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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韵 散文】憨 仲 |魂牵峨庄

憨仲 东方文韵 2021-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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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韵

 

作者简介:憨仲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文艺出版社《东方散文》杂志总编;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淄博市文学艺术研究会主席;淄博市残文联副主席、淄博市残作协主席、 淄博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美国北美文艺社理事、 南京中山文学院客座教授。擅长乡土散文和齐文化历史散文,出版文学专著17部,多次在全国文学大赛中获奖,并两度荣获中国散文精英奖。淄博市自强模范、张店区十佳自强模范。


 

                                 

魂牵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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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庄,鲁中丘陵的馨香邂逅,我生命中的意外惊喜。

走在峨庄山峪的曲径,脚步是悠闲的,心情是愉悦的。好客的老乡在村口或者是路旁的农田里与你打着招呼,啦上几句家常;沿溪水而建的茅舍前不时有面容姣好的村姑客气的招待着游客店内小憩,就连狗们见了你也友好的摇几下尾巴。当地人恬淡而又平静的生活,宛如家乡的一切旧景,我仿佛重回故里,走进儿时生活中,乡风依然是那么淳朴、相亲依旧是那么亲切,无论是街头、巷尾,竹筢、老磨,都充满着为之熟知的温情。

在峨庄,只宜用这样的心情一步步去丈量那原汁原味的乡间小路,也知宜用这样的心情感受峨庄的气息,感受石墙、茅屋、石板路,闲散的山羊,游走的土狗,潺潺而又清澈的溪水,自然而又馨香的山花,和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劳动人家。.

置身于远离喧嚣的山村,我不禁为峨庄的平和陶醉了。

不知不觉间,眼前的杨驹子山似在招呼我,于是移步走向山径。梯田、篱笆、树木的方位未能细辨,倒是留意起脚下的那些花花草草,留意起按照自然法则生出的生命,吸一口清新山风,掐一枝老翁花在手,雪青的花瓣中黄色的花蕊间又簇拥出一撮毛,绒绒的另类血青,放鼻上一嗅,清清淡淡的香气尤同这质朴的山峦,弥漫出的是一个令人熟知的“土”字。一边漫步、一边玩味,烦恼的情绪,尘嚣的环境,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的瓜哇国。混沌间仿佛已脱离尘世,走进另一个世界。

春天走进峨庄,杏花谷是令人忘我而动情的去处,山谷蜿蜒五、六里,形态迥异的杏树会自然的向你走来。或展示苍劲古拙,或显现生机盎然,然而最为之心帜摇曳的还是漫山遍野的粉色杏花。徜徉在饱经沧桑老树前,好像这些出生于大清年间的长者向我呢呢道来的不是媚艳的传说,倒是一个个鲜活动人故事。不知什么原因,枝头的杏花们有的含苞待放-----内蓄初显;有的怒张盛开-----活力充盈;有的却成为落英------凄苍悲凉。这哪儿是一幅春色图,分明是人间的真相写照。

离开伤感的杏花谷,去回眸安静的岭峦,看纯正鲜黄的连翘为山色平添了几分情趣,飞掠的喜鹊给山村增补上些生机。山腰间,墨绿的松柏捍卫着山之魂魄,显示出山势的沉稳和大度。山脚下,一沟清澈如碧的春水轻盈灵动,一道道嫩绿的柳条倒垂在溪水之中,微风吹来荡出圈圈涟漪。层层梯田间,不时闪现出村姑们勤劳的身影,一幅鲜活的立体照片把我带进一片世外桃源。

顺路剜些婆婆丁、苦菜,午餐中就有了野味。折一截柳枝拧成柳笛,含在嘴里,村口就有了悠扬而动听的笛声,让我又看见了四十年前那个光腚娃的影子。

陶醉间。山里的雾气愈来愈重了,山色变得迷蒙了起来,喉咙里明显地感到了湿润,抓一把浓重的空气仿佛攥出水来。坐在依山傍溪而建的茅棚内,讨要几盘家常菜,咀嚼出几分回归的滋味。恍惚间,杏花、春雨不期而至,然而这一幕不是在小桥流水的江南,而是在乡情浓郁的峨庄。

走出北方的九寨沟,回首眺望峨庄,我扪心自问,为什么要回归村呢?为什么要沉浸在远逝的乡情中而不能自拔呢?我在寻找什么?在我灵魂深处乡情已经幻化为生命的一部分,从《平山的情思》、《岳阳的乡歌》到《山溪的颤音》、《汨罗的和弦》无一不是缠绵于醇厚的泥土之中。记不起有多久了。我向往乡下人的粗犷和厚道,峨庄放逐,我蓦然发现自己骨子里依旧是乡间的晓风残月。

我想,只有身在峨庄,才能找回那种久违的温馨和回忆。

本文由作者授权发布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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