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的经历,让我们成为了不同的个体;每一分秒的变化,让我们不断蜕变
原来生活真的能不经意间地把看似无关的点串联成线,汇聚成意想不到的画面。
最近一个月,我状态都不太好,嗜睡、无力、无趣、无望、贪食、流泪、迟钝、混沌、自我孤立等负面情绪来袭,让我不得不承认那真的又是一段痛苦的抑郁期。
在这一个月里,以《生命觉者》作为起点,我知道了“梁冬”这号人物,开始收听《冬吴同学会》等等。整个过程中,我一点点地反思和探索,有趣的是,自身某些固有的思维和观念,似乎正在一点点地打破和重建。
前几天我无意间进入了梁冬老师的电台直播间,还幸运地被连上了线,与梁老师进行了几分钟的对话。我原本想提问的是“抑郁期嗜睡、一直睡不饱、昏昏沉沉,要怎样才能睡饱恢复活力?”可惜由于当时有点紧张、词不达意,导致后来话题仅仅聚焦在了“抑郁症”上。最后似乎被误解为是太闲了闲出病的,殊不知当初一个好姐妹还说我是太积极上进给忙出病的。当然,人不知而不愠,大家也只是想给出善意的帮助。如此一来,我发现了一个很奇妙的多元化视角。
一年前,我在无明显诱因的前提下,身体和心境反复出现“状态异常”。所谓异常,就是与过去我一向作息规律、积极阳光、开朗乐观的日常状态呈完全相反的现象,就像一颗饱满的柑橘,突然莫名地干瘪了。
后来在医院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医生说必须吃药。对于这样的诊断我内心是很疑惑的,为何得吃药?问题根源在哪里?甚至质疑会不会是医生误诊了?后来我前后换了四位医生求诊,可惜还是被定义为“疑似双相情感障碍II型”、“混合型抑郁症”。也就是并非大众所理解的“心理有问题”,而是由于大脑分泌的羟色胺和多巴胺等化学物质间歇性失衡,所以才会出现心境异常的症状。一言以蔽之,就是大脑这个器官生病了。然而,出于对药物副作用的恐惧,我仍然坚决拒绝服药,做了rTMS物理治疗。
后来,当状态好些时,我告诉自己,不管这个病名叫什么,都只是医生在医学角度里贴的标签。西药治疗也好、物理治疗也好,都只是对我某次的病发作出的处理,那是属于医生的专业职能范畴的。而我需要思考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大脑化学物质失衡了呢?该如何防止大脑再次生病呢?
所以在状态正常时,我总会在美术教育的本职工作之余,尽可能地去旅游、去看书、去健身、去跳舞、去了解佛学文化、去做好事、去学心理学、去回顾原生态家庭成长经历、去沟通交流、去了解脑神经科学,顺便考取了营养师资格证、健身教练资格认证、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等等,企图去寻找自己致病的根源,尝试用各种积极的方法进行自我疗愈。
不幸的是,我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反反复复地出现抑郁症状态,我终于明白张国荣在他的遗书中最后一句“我一生没做坏事,为何这样?”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感慨了。
梁冬老师常说的那句“精神分裂的春天已经到来”,我深有体会。常常一念间觉得悲哀到想死,一念间又觉得要珍惜福报走菩萨道;一念间觉得天生我材必有用,一念间又觉得自己人丑脑残很没用。状态好时是活跃于线下、乐观热心的小飞鱼,状态不好时是潜伏在网络里无人知晓的小肥鱼。果然祸福一念间啊!
奇妙的地方在于,原来世界同一件事是有非常多元的见解的。就拿我状态异常的原因这件事来说——在神经医学看来,是身体中大脑的生理性问题;在心理学看来,是情绪的压抑致使自我攻击;在佛学看来,是业障;在庄子看来,是无明;在梁冬看来,是闲出来的;在姐妹看来,是忙出来的;在某梁友看来,是缺爱……
如此众说纷纷,以前的我总以为会有标准答案,现在的我隐隐约约觉得,哪有什么绝对答案啊! 或许每个说法都对,又或许每个说法都不对。或许都只是在小知角度下的片面见解,又或许万千说法都不是事儿,又或许万法归一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或许一切的种种,都是在考验我能否身、心、意三者合而为一。又或许,人生本就一道无解之题。
正如已知圈越大,未知圈越大。自觉现在似乎是越活越明白,但又是越活越不明白。时而“自以为”的明白,时而又发现只是自以为的明白。自身的某些观念,总在一点点地建立后又打破重建,更新迭代。
或许那个抑郁昏暗的“我”只是一个影子,要么战胜它,要么忽略它与之和谐共处。
生活中的点、线、面最终会描绘成怎样的画面,我不知道,但我会继续画下去。要走的路、要学的识、要悟的慧还远着……
编辑:E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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