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清华的失聪女孩感动了中国,但更令人感动的是她身后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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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点 在今年的“感动中国”人物名单中,有一位特殊的女孩。她先天听力丧失,却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取了清华大学的博士生。从无声世界走来的她,用乐观、努力和豁达,为自己的人生涂抹上了绚烂的色彩。而一路陪伴她走来的,还有一对全心全意爱孩子的父母。他们以身作则,用坚韧努力、勤思善学以及开明乐观的品质,时刻感染着孩子,创造了医学和人生的奇迹。在他们身上,有太多闪亮的光点,值得我们去学习。
本文转载自公众号:成长的可能 (ID: kids-growup)
文丨冯炜 编丨Lulu
《感动中国2021年度人物颁奖盛典》日前在央视一套播出。郴州女孩江梦南当选为2021感动中国年度人物。与她共同获得这份殊荣的,还有彭士禄、杨振宁、顾诵芬、吴天一、朱彦夫、中国航天人、苏炳添、陈贝儿、张顺东李国秀夫妇。
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鼓乐喧天……这些形容声音的词所带来感觉对普通人来说再熟悉不过。可对于半岁就确诊为“全聋”的江梦南来说,曾经却是无比陌生和可怕。
世界卫生组织在2021年3月发布的《世界听力报告》中提出,目前全球五分之一的人听力受损,听力损失影响全球超过15亿人,全球人口的5%即4.66亿人患有听力障碍,其中儿童有3400万。
有人在这片安静的世界中迷茫,也有人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方向。
完全丧失听力的江梦南,在父母的帮助下,通过读唇语学会了“听”和“说”,不仅没有失学,反而一路考出偏远的瑶族乡镇,成为了清华生命与科学学院博士,主攻肿瘤免疫和机器学习。
“父母安慰我,告诉我,听不见是既定的事实,与其怨天尤人,还不如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克服这点。”
“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听不见,就把自己看成了一个弱者。我相信自己不会比别人差,我也相信事情可以做得很好。”
2021年10月,江梦南在微博开了一个话题名为“慢听快行”,她在这里分享过听障人士如何应对英语听力考试的技巧,也快乐地和大家说爸爸妈妈在视频时夸她“听得越来越好啦。”
当被上帝关上一扇窗的时候,江梦南与父母一起,推开世界的门。
让女儿成为正常人
上世纪90年代初期,被群山包围着的、一个叫做莽山的瑶族小镇上,青年教师赵长军在婚后承包了山上的一处茶园——他曾无数次幻想,孩子出生后,能在周末与家人一起品茶赏花,享受文人的风雅生活。
同为初中教师,赵长军夫妇是镇上公认的、为数不多讲究生活情调的人。
1992年,女儿出生,他们把诗意寄托在这个可爱的新生儿上,孩子依照民族习俗随母姓,字则是取“岁月静好,梦里江南”之意。
婴孩时期的江梦南格外安静,亲戚都说这是他们夫妻的福气:“女儿安安静静地不吵不闹,是在疼爸妈呢。”
夫妻二人试着在孩子的身旁拍手或是摇摇钥匙,想尽办法逗她笑或是看看她的反应,但多数时间,却只有一张呆呆的木讷小脸。
孩子9个月了,赵长军夫妇带着她去遥远的湖南湘雅医院检查,医生诊断为“极重度神经性耳聋”。他们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跑去另一家医院做检查——希望再次破灭。
接受这件事,比想象中还要艰难。
江梦南3岁前,赵长军夫妇每到周末或者假期就会带着孩子去长沙、北京甚至更远的地方求医。连医生都不忍心他们这样折腾,善意地劝说他们“孩子大点就送到特教学校,学手语吧”。
虽然只诊断出了耳聋,但民间一直有“十聋九哑”的说法。赵长军夫妇不得不为了孩子,提前做最坏的打算,为此,他们曾去考察当地的一所特殊教育学校。
“整个教室都是无声的”。
“那些孩子已经放弃了开口说话的可能,跟着老师学手语。”
赵长军回忆当时的场景不禁唏嘘;江梦南的妈妈更不忍心那么小的孩子就离开父母,在这里学习另一种生存模式的规则和方式。
到底该让自己的女儿早一点适应成为一个“聋哑人”,远离主流社会,进入另一个生活圈子;还是让孩子成为“正常人”,哪怕要经历更多的奔波和曲折?
他们选择了后者——“一定要让女儿成为正常人”。
他们也选择了让自己和孩子都更艰难的一条路。
在江梦南的记忆中,自己小时候父母给她尝试过不少“偏方”,她喝过中药,也扎过针灸,但收效甚微。
按照当时的当地政策,赵长军夫妇可以再生育一个孩子。身边很多人也劝他们,把梦南送特教学校,再要一个。夫妻俩拒绝了亲朋好友的建议,赵长军常说的一句话是:“要把所有的爱都给女儿”。
但求医的成本越来越高,初中教员的工资已然捉襟见肘。
赵长军把大把时间花在了茶园和果园上。那几年,他被晒得黝黑,成了一个地道的茶农、果农。小镇上,这个知识分子的锐气和底气都消磨掉了不少。他不得不盘算如何增产,哪里的收购价格更高。他似乎也渐渐离开了理想的田园生活。
江梦南小时候很喜欢在暑假跟着爸爸妈妈去茶园玩,而长大后的她才知道,那是爸爸给她创造的没有烦恼的世界。
那些烦恼和压力,都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都在爸爸妈妈的心里。江梦南妈妈回忆,有时候晚上睡觉,孩子爸爸会突然惊醒大声尖叫。
“又梦到了他最害怕的事情”。
“妈妈”
那些年,赵长军对女儿的期望,也在不断降低。
如果说面对新生儿时,他曾对那个宝贝有无限的美好幻想,但渐渐地他不再奢望孩子能够出人头地。“能从我这里要钱,去小卖部买瓶酱油,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只是希望,女儿在未来能有基本的生活能力。
但即便只是这样的期待,对于当时的江梦南来说,还是太难了——毕竟她连最基本的“爸爸、妈妈”,都还说不出来。
孩子1岁4个月时,夫妻二人又一次带着她去北京看病,同样地,又一次无功而返。默默打包行李时,江梦南一不小心把球滚到了自己够不到的地方。
“妈妈”,江梦南突然喊出了声。
夫妻俩怔了许久,跑上去抱住了孩子,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有一直流下来的眼泪。
那是含糊不清的“啊啊”声,两人都从这一声中得到了巨大满足:妈妈认为女儿喊的是“妈妈”,爸爸则坚信那声是在叫“爸爸”。
但他们都笑着说不重要不重要,女儿主动发声的意识,已经足够把他们从不断重复的失望中拯救出来,那束光终于开始照进来了。
而那一晚,夫妻俩也几乎没合眼,只回味着女儿的那声“啊啊”。
确定了女儿可以发声,也就可以正常说话的念头后,赵长军夫妇开始正式有系统地带着孩子学说话。
一开始,他们每天抱着女儿,从从最简单的音节开始,对着镜子练习口型,教她如何摆放舌头。起初梦南只会张口,但不会声音。夫妻俩就让女儿摸着他们的喉咙,感受声带振动,把她的手放在他们的嘴巴前,感受说话时的气流。
“一个字,念一万遍我能够学会,父母都已经很开心了。可能有一些口型非常像的音,花、瓜,就要把我的手,放在他们的嘴巴附近感受这些气流。花,有气流,瓜,没有。需要很多遍的反馈,才可以慢慢练成这样一个肌肉记忆。”江梦南回忆。”
江梦南的妈妈利用暑假到长沙学习聋儿言语康复技巧,她和几岁的孩子们坐在一起上课,而她也拿到了宜章县第一张“言语康复师”证书。
江梦南的爸爸则买回了所有能买到的耳科和言语康复的书籍,日日苦读。最后自己整理出了一份《关于县城内开设聋儿言语康复指导机构的可行性报告》,又一个人到郴州交给了市残联。
“言语康复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康复。集中康复与家庭康复各有利弊,聋儿言语康复指导机构能充当两者间的桥梁,培训家长、跟踪指导……”他在报告中分析道。
梦南逐渐学会了发声,但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与普通人不同,她不是靠听觉记忆对比、纠正自己的发音,而是需要记住每个音节、每个字的口型,以及舌头的形状和摆放位置。
即便一切都做到完美,协调声带振动与口型变化,调动声带准确发音也是件难事。这是一个不断尝试的过程,“每个字练习上千遍都是少的”,直到父母点头。看着还不懂事的孩子,赵长军不知道这样的训练方式到底会有多大效果。
他说这种方法很“蠢”,但他坚定,“蠢”也要“蠢”到最后。
梦南再大一点时,父母意识到他们的口音太重,开始让女儿对着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节目练习。
别人家的孩子都热衷动画片,梦南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新闻爱好者”——几乎每天她都要拎着小板凳,坐在家里那台21寸的电视前,紧盯着播音员叔叔阿姨的嘴巴。
最多的时候,江梦南在一天至少要可以看三档新闻节目,因为有字幕也有重播。而这种集中的能力训练,一直持续到梦南6岁前。
除了吐字不太清晰外,她赶上了同龄小朋友的言语水平,甚至在某些方面超越了自己的年龄——上小学前,她已经熟练掌握了拼音,也比同龄孩子识更多字。
但因为父母坚持要让女儿去公立小学读书,却没有一个正常小学肯接收她,以至于到了上学年龄,无学可上的梦南又多上了一年学前班。
“有一个场景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我的学前班跟我的小学,他们中间有一段台阶,小学在台阶上面,我的学前班在台阶下面。我站在台阶上,看到其他同龄人都去顺着台阶往上爬去读小学,我自己顺着台阶往下走,我当时在台阶上就哭了。”
“父母安慰我,告诉我,听不见是既定的事实,与其怨天尤人,还不如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克服这点。”
好在,江梦南的能力最终得到了学校和老师的认可,她也终于进入了小学和小朋友们坐在同一个教室里。
也是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坐在教室的前排中间位置——她需要读老师口型“听课”。
但全程跟上老师的语速,几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老师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面向她,所以只靠上课听老师讲,很难理解消化全部的知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靠看板书,然后自学赶进度。
笨鸟先飞早入林,小学四年级以前江梦南一直都是班上的前三名。
“她可以完全按照顺序把成语词典背到100多页。”江文革说,四年级暑假时,她就已经把五年级的课程学完。通过学校测试后,她直接跳到了六年级。
进入六年级的班级时,有同学问她,“你是不是走错教室啦?”
“没有,我就是来读六年级的!”江梦南回忆那一刻,依旧自豪。
学习之外,江梦南还是意识到了自己与同龄人的差别。
有人喊她,她听不到;音乐课上一起唱歌,她只能跟着读歌词;同学们说周杰伦的歌好好听,她看到她们的激动和欣喜,但她不知道为什么……
一个周末下午,她坐在电脑前,戴上耳机。找到同学口中那些好听的歌曲,把音量开到最大,努力感受。“我也想知道‘好听’是什么感觉。”
但那个下午,耳机里传来的,依然是她熟悉的空白。
赵长军很早就预料到了女儿的烦恼,他总是对女儿说,“不要和别人比。”“有些人近视,就需要戴眼镜。有些人腿脚不好,就要拄拐杖。”
“你和别人没什么不同,每个人都有难题,都需要自己克服。”
爸爸的话几乎成了她的生存法则。未来的生活中,她还会碰到更多困难:听不到闹铃,不能独自接打电话,在机场火车站时听不到广播……
Hard(困难)模式
赵长军常常陷入一种矛盾中,他想把女儿保护得严严实实,又不得不把她推出去,让她学会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最后,他决定成为女儿永远的好朋友,一个随时都可以出现在她身旁的“老赵”。
谈起爸爸,梦南首先想到的不是他的严格,而是他的幽默。
她说自己在小时候经常和爸爸一块上山,挖一些野花野草,带回家移栽到花盆里,然后每天趴在一起,共同观察记录它们的变化。这种平等的关系也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小升初时,梦南考了全市第二名。她主动提出要去300多里外的郴州六中上学,“不能一直在父母的保护下生活”。妈妈不同意,爸爸沉默,两人最终统一意见,尊重女儿的选择。
这是女儿第一次独自一人到城市生活,妈妈担心那里“车多、人多”,女儿听力不好会有危险,会受同学欺负。开学后,每逢周末,她都会跑去郴州看望女儿。
在市区和妈妈一起时,梦南会挽住妈妈的胳膊,反客为主:“过马路要走斑马线,一定要先看红绿灯,再左右观察,确定没车时再走。”她叮嘱妈妈,总是一脸严肃。
宿舍里的女孩都是第一次离家,晚上都自顾自地哭了起来。梦南心软,看不得这些,上前安慰她们。但其实,她和舍友一样想家,那天熄灯后,她躲在被窝里哭了,没有声响。
很多人眼里,梦南都是个对自己要求严格的、坚强的姑娘。
她说自己从小就生活在一个“hard(困难)模式”的环境里,时间长了,一切都变得寻常。
深谙坚持比天赋更重要的她,经历了两次高考后,如愿进入了吉林大学。
因为自己的经历,她本想选择医学专业,但马上又意识到医生要和病人交流,有时病人也会戴口罩。她最终选了药学,“一样能治病救人的”。
3000公里远的长春,她又一次没让父母陪同,独自乘火车去报到。
“我从来不承认也不把自己看成是弱势的一方。我特别担心别人因为我听不见,就降低对我的要求。哪怕我只取得了一点点成就,但是因为我听不见,就放大我的那点小成就,给我很大的荣誉和褒奖。我只希望大家把我当成一个健全人看待,对我提一样的要求。”梦南说道。
2018年,江梦南考上了清华大学生命与科学学院的博士,主攻肿瘤免疫和机器学习。
当时人工耳蜗的技术已臻于完善,她和父母纠结要不要采用这一技术重获声音。一位长春的医生看到江梦南的故事后,颇费周折托人把她带到诊室,试图说服她打消疑虑。
双方僵持不下时,医生的一句话动摇了江梦南既有的认知。
“医生跟我说,难道你不想看一看你未来的人生有多少可能,有多少潜力可以挖掘吗?听到这句话,我内心动了一下。之前在没有听力的情况下,我一步步走到现在。我想看一下,如果我做了耳蜗手术能够听到声音,我能够减少听力带给我的一些障碍的时候,我的学业和事业会出现怎么样的变化。”江梦南回忆。
2018年7月中旬,全家人慎重考虑后,右耳成功植入人工耳蜗后,她重获了失去26年的听力。
她人生第一次,真切地听到了世界。
一开始,在寂静里待得太久,她很不习惯这个有声的世界。即使把耳蜗灵敏度调到很低的水平,她也无法承受外界的“吵闹”。普通的环境音量也会让她感到“视线都在震颤”。有时一个塑料瓶轻轻倒地,她都会被吓一大跳。
她开始重新打量自己所处的世界。
“它原本就很吵,这就是它一直的样子”。每一种声音都是新鲜的,汽车鸣笛声、下课的铃声、雷雨声……还有她一直想感受的歌声。
当然,新的困难也接踵而至。
为了建立耳蜗里听到的声音跟文字之间的联系,梦南还需要不断持续进行听力训练。而且,清华的学业压力大,每天面临大量专业的讨论,梦南的人生,仿佛每一步,都是“困难模式”,等待她去克服。
到了清华大学后,江梦南加入了一个学生社团——清华大学学生无障碍发展研究协会,致力于向社会公众、校内外师生普及无障碍理念,推动校园无障碍环境建设。
“江梦南在接受央视一档节目采访时说:“来清华之前我知道我是有听力障碍的,但我一直没把自己往残障人士这个方面去靠拢。因为我之前更多地专注于个人,哪怕我听不见,我也要跟其他的同学朋友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们中国有几千万残障人士,我现在开始意识到要去考虑其他人,如果无障碍做得非常完备,残障人士也能跟健全人一样轻松地活着,我觉得这才是更美好的世界。”
她曾在自己的微博里这样写:
“我收到了很多来自网友的评论和私信,大家用了许多诸如颜值、智慧、学霸等美好的词汇。坦率讲,这些赞美让我很开心,不管自己能否担得起。谁不知道女生的那点小心思,谁不喜欢被夸漂亮呢。”
“只是最近自己的博士课题总有些胶着,这让我有些焦虑,也不太乐意被大家形容为学霸。回想过往的学习经历,从小到大,我几乎从未在自己的同学中冒过尖。不过还好,时不时被身边人碾压的经历,也练就了我的大心脏。领跑不行,但我跟跑的耐力可是出了名的。这些年,虽然一直跟在队伍后面,但也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相信现阶段的胶着状态只是暂时的,咬咬牙坚持下去,也许就能柳暗花明呢?毕竟坚持比天赋更重要。”
2020年,江梦南当选清华大学学生无障碍发展研究协会第五任会长。筹备协会活动,组织参加无障碍论坛,举办无障碍理念体验活动,江梦南通过各种方式,身体力行地向公众普及无障碍理念。
现在,她喜欢听舒缓的钢琴曲,甚至终于理解了那年的同学们为什么喜欢周杰伦的歌。
清华的校园,她偶尔骑着自行车,把手机直接连接上耳蜗,不需要通过振动,电信号直达大脑。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时刻,“普通人很难感受到这种奇妙的体验”。
根据2006年国务院组织的第二次全国残疾人抽样调查数据,我国听力残疾人数(含多重残疾中的听力残疾者)达到2780万。其中7岁以下聋儿80万,由于药物、遗传、感染、疾病、环境噪声污染、意外事故等原因,每年约新生聋儿3万余名。
与江梦南一样的孩子,还有很多。
但或许他们也会慢慢变得更加坚强。
一如《感动中国》写给江梦南的颁奖词:
你觉得,你和我们一样,
我们觉得,
是的,但你又那么不同寻常。
从无声里突围,
你心中有嘹亮的号角。
新时代里,你有更坚定的方向。
先飞的鸟,一定想飞得更远。
迟开的你,也鲜花般怒放。
——《感动中国》2021年度人物 江梦南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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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央电视台《面对面》栏目《江梦南:重获新“声”》
2、共青团中央《双耳失聪的清华博士,一个“听力”过人的女孩》
3、中国民族教育《江梦南:从未松开与命运抗争的手 | 10月聚焦》
4、清华大学《半岁失聪一路考入清华读博,网友:你的坚持,终将美好!》
5、中国听力语言康复科学杂志《人物风采|江梦南:生活中的挑战都是命运的馈赠》
6、人教教材培训《女孩半岁失聪一路考入清华读博,吃过的苦你想不到!她的励志故事值得讲给孩子听》
来源:外滩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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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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