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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速递:事关合供Coproduction

李华芳 读品贩子 2023-12-31

学者读文献就是日课,大部分情况下,是孤独的旅程。只是今日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把 #读到之处 ,也来分享,如此没准能收获同道,一起行得更远。


这个也和这个公号初心一致,所以开一个 #二手知识贩卖所 。不保证能日日更新,每周亦不可保证,只能随缘。



以下是最近读的一些文献,与Coproduction相关,对我有用。读者诸君自便。

Coote, A., & Percy, A. (2020). The Case for Universal Basic Services. Polity Press.
经济学视角固然单一,但犀利。从是不是纯粹公共物品入手,能解释何种服务需要政府作为基本服务来提供。比如纯公共物品,因为会有外部性和搭便车等造成市场失灵,所以最好政府提供;而纯粹私人物品,因为既排他又竞争,政府来做反而效率低,不如交给市场。而大量的准公共物品,例如Ostrom等研究的公共池资源,则可以有不同形式的组织来自我供给,不一定非要靠政府或者靠市场,非营利组织有时候也可以有效且保证公平。

这本书可以作为一个例子,与斯密的体面生活以及森的基本自由保障联系起来。因为通常而言的基本服务,就是国计民生,多多少少有外部性。例如义务教育是基本服务,公民受教育程度提高,知识有外溢效应。所以提高教育水平,不仅有利于经济发展所需的人力资本,也有利于社会稳定所需的公共知识。关键是得有一个制度来保证“基本服务”的确定,另外,基本服务中大量是需要依靠合供才能行得通的。


Cheng, Y. (Daniel). (2019). Exploring the Role of Nonprofits in Public Service Provision: Moving from Coproduction to Cogovernance. 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79(2), 203–214. https://doi.org/10.1111/puar.12970
程远这篇文章首先的贡献是从定义上把plan和design作为cogovernance的步骤,然后通过研究美国的公园,发现如果一个地方社区环境稳定,资源丰富,非营利组织自身大(以年度支出为衡量),有资源能力,就越能参与计划planning和设计designing与公园休闲相关的服务,参与计划和设计就是协同治理。所以题目就是从传统的service coproduction到服务cogovernance。


Kirkegaard, S. (2020). The Everyday Drama of Coproduction in Community Mental Health Services: Analyzing Welfare Workers’ Performance as the “Undercover Agent.” Symbolic Interaction. https://doi.org/10.1002/symb.478
这篇是个理论性文章,讲的是社工在合供中的角色。根据戈夫曼的剧场理论,社工在前台会将自己“扮成”普通人,来增进与服务对象之间的沟通,这样服务对象更容易参与合供;但另一方面在后台,社工自己的专业身份就会凸显,这是基于其专业的权威,这种权威的展现可能会疏离服务对象,从而不利于合供。到底会怎么样呢?那需要另一篇实证研究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MacGregor, S. (2020). An overview of quantitative instruments and measures for impact in coproduction. Journal of Professional Capital and Community, https://doi.org/10.1108/JPCC-06-2020-0042
这篇文章主要是综述如何定量测量coproduction的影响。现有测量普遍存在的问题是缺乏一致性,可复制性差。这篇介绍了27种测量工具,评述优缺点,可以作为下一步的起点。尤其是提到要从心理测量角度来考虑应用coproduction测量工具,对我的两种类型来说是一个支持。之前Jeff  Brudney就曾对Coproduction不测量结果表示遗憾,毕竟一开始都是奔着提高政府绩效去的,不测量就不知道有没有改善。当然随着时代变迁,也要看到单一效率指标从一开始就不是政府绩效的主要目标。


Nakagomi, A., Shiba, K., Kondo, K., & Kawachi, I. (2020). Can Online Communication Prevent Depression Among Older People? A Longitudinal Analysis. Journal of Applied Gerontology, 0733464820982147. https://doi.org/10.1177/0733464820982147
这篇文章主要是看在线交流对老年人健康,尤其是在防止抑郁方面有没有影响。结果发现有正面作用。具体而言,老年人上网主要是为了和家人朋友沟通(communication with friends/family),其他社交网络,收集健康、药品信息,买药品和保健品,买其他东西,以及网上银行业务。而其中只有“和家人朋友沟通”对防止抑郁有正面作用。这进一步说明了要看沟通的作用,就要细分沟通,与谁沟通沟通什么可能都很重要。因为健康-防止抑郁这件事需要coproduction,抑郁症患者也需要自救。而看起来这个和在线不在线的关系不大,主要还是要有家人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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