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蓝幼儿园被曝虐童甚至性侵事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近期,“虐童”成为网络的热门话题,从南京爱德美到上海携程再到此次的北京红黄蓝,事件一个比一个恶劣,舆情一个比一个凶猛,让人不由得感慨: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网络舆情有个特点,一个负面舆情的消失往往意味着一个更大的负面舆情的出现,如此也就意味着负面舆情的程度会不断的加杠加码,直至出现一个“超级舆情”。
农学上有个专有名词:超级杂草(超级害虫),农药的使用迫使杂草和害虫不断的进化并产生抗药性,也就是说,去年有效的农药,今年未必有用,今天有效的农药,明年未必有效,如此,在具有革命性的技术出现之前,要想有效除草(虫),只能选择不断的加大农药剂量或者加强农药毒性,而这又导致杂草(害虫)抗药性的进一步增强,从而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需要说明的是,超级杂草(超级害虫)的出现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性,因为治理杂草和虫害的技术在革新、手段在升级,特别是生物技术的应用更是可以有效减少农药的使用量并实现靶向除草(除虫)。但是,面对比理论上存在的超级杂草(害虫)更可怕的“超级舆情”呢?我们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手段?
楼歪得有点多,让我们把视线转到“虐童”话题本身。携程亲子园虐童事件中的芥末让很多人惊呼“是善良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那么,此次北京红黄蓝幼儿园舆情中出现的安眠药、致幻剂、性侵等字眼只会让更多人无法接受,甚至在这些字眼面前,“裸体罚站”已经不值一提了。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无论是安眠药、致幻剂还是性侵等说法都有待警方的确认,在警方正式结论出来之前,我个人还是希望大家能够保持理性,不要无意中成为谣言的帮凶。我这里倒不是说安眠药、致幻剂、性侵等说法就一定是谣言,但是,如果是谣言呢?如果在未确认前就不负责任的传播扩散相关谣言,到时候拿什么补救?又该拿什么忏悔?因此,不要让你的善良成为谣言的帮凶,善良并非是成为帮凶的借口。
针对幼童的性侵很多人并不陌生,著名的天主教的性侵幼童丑闻曾让天主教颜面扫地。但是,大多数人(包括我)估计想象力的底线,性侵对象也是十岁左右的儿童,至于性侵三四岁的幼童的事情别说闻所未闻,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如果北京红黄蓝幼儿园“虐童”事件中的性侵说法最终被证实,那么,在我看来,那些性侵的人就不该是坐牢或者枪毙的问题,而是应该“犬决”和“炮决”的问题,让恶狗将他们撕碎,让大炮将他们炸成灰,只有这样,我觉得才是对待那些极品人渣的唯一正确打开方式。
性侵的事截至目前为止尚没有实锤,因此,将性侵当成事实去传播是不负责任的,不仅是造谣违法的问题,对红黄蓝幼儿园那些孩子也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至于事件中“药丸”和“打针”的说法,根据那些家长的描述,应该是客观存在的,至于药是什么药,注射的又是什么,这些不仅是我们最关心的,也是目前那些家长最关心的事,不过,这些同样有待官方的结论。
在这里,我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猜想,如有雷同,只能说明我猜对了。
相信很多人都还记得“黄金大米”事件。2008年6月2日,湖南省衡南县江口镇中心小学25名儿童随午餐每人食用了60克的“黄金大米”米饭,25名儿童就这样在自己和家长都未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试验品”。“黄金大米”事件爆光后,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事后三名当事人也都受到了处分。
不过,回过头看,“黄金大米”事件中的处分明显过轻了。理由很简单,虽然就目前来看,“黄金大米”并未给25名儿童带来实质性伤害,但是擅自拿儿童当“试验品”的行为是极其恶劣,也是不能容忍的,理由很简单,如果那些人对“黄金大米”的安全性真的那么自信,怎么不拿自己的孩子做试验呢?
再回过头看北京红黄蓝幼儿园的“药丸”和“打针”的说法,我们从最善意的角度去理解,是否存在红黄蓝幼儿园和不法医药商人勾结的可能性,将幼儿当成试验新药的对象?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么一系列的疑问也就解开了,不仅解释了“药丸”和“打针”的事,也解释了为何要给孩子频繁的“检查身体”(因为要确认新药是否有不良反应)。果真如此,相信此次的结果就不会是像“黄金大米”事件的处分那么简单了,而是一定会有一批人为此深陷牢狱之灾的。当然,我这种说法是否与实际情况吻合还有待查证,不过这个说法应该是截至目前为止,逻辑上最能说得通的一个答案。
老实说,这已经是最善意的猜测了,要是真像网上说的那种安眠药、致幻剂、性侵等说法,那可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性侵幼童最高可是要判死刑的。
(作者: 林爱玥,国家意识形态中心新媒体研究院特邀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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