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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来,看了不少方方的微博,一边阅读着她的文字,一边纠结着她的怨气,她,究竟所恨者何?缘何这般的泼辣?哪里还有一个作家的胸襟和对苦难的悲悯情怀? 在阿德勒的经典之作《自卑与超越》中,提到一个人的童年记忆,对于一个人性格的影响至关重要,于是,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检索了方方的家族史,到这里,才算恍然大悟:家族恨,犹未雪,人家怎么不抱怨?不牢骚满腹? 方方的祖父,叫汪国镇,字君毅,生于1889年,和胞兄汪辟疆毕业于北大,后回江西中学教书,根据方方五叔汪吉佑的回忆文章,至少在1935年前,此君的月俸已是160元。
有心的朋友可以查一下彼时160元的购买力,这个仅供参考:
我想,正因为此,方方的父亲1936-1937年在上海交大读书的时候,才会玩得起“相机”吧?
所以那些大惊小怪方方在30年前用出国指标换烤箱的,是何等的落伍呀:人家的父亲在80多年前都玩上了相机!
方方的叔祖父汪辟疆,一代大儒,在民国时已经在首都南京建造了三层小洋楼,解放后,政府修路动员拆除,还为他建造了一栋有着前后院子的小楼,虽然方方不高兴,觉得小了,不过老爷子还很开心:这才是儒者的风度!
不过在方方眼中,对于汪辟疆老爷子在1967年去世倒是很开心,毕竟,在她看来,要是叔祖父去世的晚,肯定会惨遭羞的…… 方方的爷爷是位顶天立地的汉子,1938年7月2日,死于日本人之手——这里我要批评方方了,不孝呀,连爷爷去世的年份都没有记住(是1938,不是1937),还要我这个外人给你指出来:怪不得,老爷子的家风都让你给败坏了!
1938年6月29日,日军攻克江西第一个县城彭泽县,7月1日凌晨,一直希望组建青年抗日队伍的方方祖父,在关键时刻,嘱托自己17岁的五子汪吉佑赶快逃跑,到衡阳找方方的父亲。
同一天,方方的爷爷与日军高桥联队遭遇,上文是方方五叔汪吉佑记叙的“父亲之死”,下文是民国政府为他立的传。
汪国镇先生以文弱书生,死于日寇之手,这是铁的事实:面对着屠刀,敢于辱骂日寇,这等气节,还是令我辈敬仰之至! 可是奈何到了后代这里,竟然这般的恨天恨地恨黄色人种? 方方的五叔死里逃生,后来投笔从戎,成为黄埔军校17期的学生,1942年毕业后即投笔从戎,参加过抗击倭寇的湘西会战。
关于他解放战争的履历是空白的,所以我很困惑,他是如何从排长在短短几年升任师参谋处主任的? 汪家另一位后人汪晟没有为尊者讳,在回忆伯父汪秉笔时,点明了汪吉佑是在“黄伯韬兵团”,据我所知,这个“黄伯韬兵团”的称呼只可能出现在淮海战役,所以,方方的五叔这个师参谋处主任的官衔,只可能是在解放战争中“屡立战功”升迁来的,毕竟,1942年从黄埔毕业,抗战结束他才24岁,不可能升迁这么快,而黄伯韬死于1948年时,他27岁,倒是很有可能的!
正在这篇回忆方方远房叔父汪秉笔的文章中,我才惊讶的发现,他们汪家,跟蒋经国的关系不一样——妥妥的“第三梯队”呀!
到这里,我们基本了解清楚了方方的爷爷、叔祖父在民国优渥的家庭实力,也看到了方方的五叔在解放战争中一路升迁的奇迹,甚至于,我们也了解到方方的远房叔父与蒋经国非同寻常的关系,如果没有1949年这个激荡起伏的年份,方方哪里会过“月薪三千”的苦日子呢?
方方的大哥叫汪定雄,出生于1946年,此君1964年考上清华,1970年毕业,参过两年军,后来就一直教书,华中科大的教授,从事天体物理研究:这一次送侄女出城去新加坡,应该是她大哥的女儿,因为大哥在武汉生活。
方方的二哥叫汪定伟,出生于1948年,此君在控制理论领域颇有建树,90年代一度放弃国外的优渥环境,回到祖国——这种精神,蛮令我敬佩!
方方的三哥我不晓得名字,他的网名叫“鹰击长空”,是武汉一家直升机公司的CEO,他的儿子,就是方方口中这个在匹兹堡“安家落户”的侄儿:洋洋。
1955年,方方在南京出生,两年后,她的父母搬迁到武汉,就这样,方方是在武汉长大的。 我根据方方1974年小学毕业倒退一下,她应该是1968年小学毕业,所以这里她叙述的抄家应当发生在1966夏到1968年夏之间:
她父亲的日记被查抄,并告诫她不要写日记:哎,不听父亲言呐,何苦呢?
接着,到了1972年,17岁的方方来到叔祖父汪辟疆的坟前,看到墓碑被捣毁,这种悲愤之情,自然会深深的影响到一个17岁的小姑娘,家族恨,何时灭?
她父亲是1937年大学毕业,往前倒推22年,应该是1915年生,1972年,也才57岁,正值壮年,因何去世?我没有查到原因! 但是有一个佐证可供参考:方方的二哥汪定伟是1982年从东北大学毕业,这意味着他应该是1978年改开之后参加的高考;要知道,二哥生于1948年,按照常理1966年上大学,这12年发生了什么?
同样的故事在方方的简历中也有一笔:1974年高中毕业,做了装卸工,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
所以谜底基本要解开了:方方的大哥早生了两年,所以很正常的在1964年参加高考;二哥高考那年不幸遇到了1966,一耽搁就是12年;方方又小一点,可还是干了几年装卸工,吃了苦头呀…… 你看,站在方方的家庭立场,看她的文字,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这样的家庭长大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抱怨,不记恨,不写下软埋这样的文字?又有几个能够像她二哥那般毅然决然的回国效力? 哎,不是每个人都能跳出家族恨来看待世界的发展变化的,不是每一个被打倒的地主的后人都能像我这样,站在更宽广的历史舞台来看待被压迫阶级站起来的伟大意义,所以,我选择了原谅方方: 六十耳顺,如果一个人,到了65岁,还不能从家族的仇恨中走出来,不能睁眼看黄色文明的崛起,不能意识到绝大多数底层人得益于1949年的那场伟大革命才能实现翻身解放,那么,任何嘴上喊着为底层人民发生的话语,都只是空话、屁话罢了!
(作者:明德先生)
相关链接:
内蒙古作协原副主席田彬眼中的方方及其《封城日记》
这个写封城日记的武汉女作家为何惹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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