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论 | 张屏生、吕茗芬：台湾诏安客家话的次方言特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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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诏安客家话的次方言特色词
张屏生、吕茗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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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拟从云林县仑背乡、桃园县中坜市三座屋、桃园县大溪镇南兴里，以及宜兰县壮围乡忠孝村，大陆原乡的秀篆诏安腔客家话以及台湾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通过4000条以上的生活语汇的共时描写以及归纳比较，具体的呈显台湾诏安客家话相较于其他客家话次方言的「次方言特色词」，并试图从这些交揉杂错的词汇差异现象中寻绎出具有启发性的焦点。
关键词：客家话、诏安腔、词汇比较、次方言特色词
一、前言
台湾诏安腔客家话主要集中在云林县仑背乡、二仑乡的部分村落；另外桃园县境内有部分地区有少数人还能讲。关于诏安腔客家话的语音描写和历时音变已有多篇论文探讨，然而在词汇方面的差异现象并未被充分讨论。
一般来说，词汇的比较研究大都是选取词形差异较大的词条来论述；不过选取的标准往往缺少理论根据。在研究的步骤上，我们需要大量记录正确的语料，从中筛选出词形差异的例子，然后进行多面向的考索。因此笔者调查了台湾和大陆诏安腔以及其他客家话次方言；这些方言点如下：
四县腔：屏东县内埔乡、苗栗县苗栗市
海陆腔：新竹县竹东镇
饶平腔：新竹县芎林乡纸寮窝、苗栗县卓兰镇老庄里
大埔腔：台中县东势镇
诏安腔：福建省诏安县秀篆镇(底下简称「秀篆」)、云林县仑背乡港尾村(底下简称「仑背」)、桃园县大溪镇南兴里(底下简称「大溪」)、桃园县中坜市三座屋(底下简称「中坜」)、宜兰县壮围乡忠孝村 (底下简称「壮围」)
武平腔：台北县石门乡干华村(末代武平客)
长乐腔：桃园县新屋乡槺榔村
永定腔：桃园县龙潭乡竹窝和粗坑
丰顺腔：桃园县观音乡蓝埔村
南靖腔：福建省南靖县书洋乡上版寮田螺坑
上述方言点都有4000条以上的词汇调查，通过共时描写和归纳比较来找出「次方言特色词」，并试图从这些交揉杂错的词汇差异现象中找出具有启发性的焦点【1】。
所谓「次方言特色词」是指「在词形上能表现出次方言共时差异的词汇」。这和李如龙(2001：3)所提出的「方言特征词」不同，他说：「……汉语方言的特征词具有特征意义的方言词，在方言区内普遍应用、大体一致，在外区方言又是比较少见的……」。李如龙的「方言特征词」强调的是不同方言，像是闽语、客语、粤语……之间的区别特征。这种区别特征有强烈的排他性；但是不容易排除「说有易，说无难」的困境，所以在操作上有其困难度。
如果能针对研究课题的需求，找出相关方言的区别特征，在解析某些问题会更有效用；例如要区别闽客，用「鼎」(闽)和「镬」(客)就可以区分，那么「鼎」、「镬」就可以说是区别闽客方言的特征词；要区别台湾四县腔和海陆腔客家话，用「粥」(四县)、「糜」(海陆)就可以区分；要特别说明的是「这些特色词在实际操作当中有时候并不全然在『某个次方言中』的所有方言点都出现，也不完全排除其他的次方言的某个方言点会出现这些特色词」【2】。
本文语料【3】使用国际音标记音，声调部分是用较小的数字标示调值，右下角表变调，右上角表本调，例如「西瓜」si11 kua13。
注
【1】虽然这个提炼的工序难免有笔者个人一定程度的主观性，但是过程中也是经由全面客观多次反复比较的筛择手续，因此也可以得到大体合宜的结果。
【2】笔者主张这种「次方言特色词」的提出是一种「大致如此」的倾向，不是「绝对如此」的认定，这样才不会大部分的材料是A，小部分是B，就全盘否定A。
【3】 要进行大量材料的比较研究，有时候不免得借助他人所调查的语料，但是在大量比较上的材料如果不是同一个时期、同一个人的调查记录，就很难有效的整合运用。主要原因是不容易从别人整理的语料中找到符合研究者构想的具体内容（特别是词汇方面），另外就是每一个研究者在审音、记音和音位处理的态度方式并不一致，如果语音描写不细致的话，会造成引用者错误的理解，而作出不合理的解释。因此本文使用语料的调查、记音和整理都是由笔者独力完成，这样可以确保语料的单一性。
二、诏安腔客家话的“次方言特色词”
通过我们的比较，我们筛选出诏安腔客家话的「次方言特色词」如下：(「*」后面的数字是表示该词条在附录一〈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词汇对照表〉上面的号码。
(一) 诏安腔客家话词形特殊的词汇
底下词条是诏安腔客家话独特的说法，其他客家话几乎不说，如下：
1.「肚子」* 1：诏安腔客家话叫「食肚」，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肚屎」。
2.「餈粑」* 2：诏安腔客家话叫「餈」，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餈粑」。
3.「蒜头」* 3：诏安腔客家话叫「葫头」，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蒜头」。
(二) 诏安腔客家话内部有不同词形的词汇
底下词条虽然词形特殊，但是有部分诏安腔客家话还有不同的说法，如下：
1.「蒜苗」* 4：秀篆、仑背、大溪、壮围叫「葫」，只有中坜叫「蒜仔」；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蒜仔」或「蒜梗」。
2.「蚊帐」* 5：秀篆、仑背、大溪、壮围叫「蚊旗」，只有中坜叫「蚊帐」；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蚊帐」。
3.「门坎」* 6：秀篆、仑背、大溪、壮围叫「门斗」，只有中坜叫「门坎」；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门坎」或「户槛」。另外卓兰饶平腔叫「楛栈」、石门武平腔叫「楛槛」。
4.「玉米」* 7：秀篆、壮围叫「里仁」；仑背叫「番麦」【4】；大溪叫「包粟」，中坜叫「玉米」；这是从华语拗折的【5】。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包粟」。
5.「癞蛤蟆」* 8：秀篆叫「鸡舅婆」；只有壮围叫「鸡舅婆」，仑背叫「蛤婆」；中坜、大溪和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蟾蜍」或「蟾蜅螺」。
6.「溪哥」* 9：秀篆叫「溪鲌」，只有大溪叫「溪鲌仔」，仑背叫「鲌目郎」，中坜叫「溪哥仔」(闽南话)，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鲌哥(仔)」或「鲌哥鱼」。
7.「女婿」* 10：秀篆叫「阿郎」或「婿郎」，仑背、大溪叫「阿郎」，中坜、壮围叫「婿郎」。其中「阿郎」才是特色词，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婿郎」。
8.「丈夫」* 11：秀篆叫「郎」【6】， 仑背、壮围叫「丈夫」，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老公」。
(三) 诏安腔客家话和其他客家话次方言词形相同的词汇
底下词条虽然词形特殊，但是有部分非诏安腔客家话也有相同的说法，如下：
1.「话」* 12：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事」，卓兰饶平腔也叫「事」，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话」。
2.「看」* 13：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影」；饶平腔也叫「影」，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看」，田螺坑叫「望」。
3.「哭」* 14：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号」；饶平腔、永定腔、武平腔、南靖腔也叫「号」，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叫」。
4.「痛」* 15：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疾」，饶平腔、大埔腔、永定腔、武平腔、南靖腔也叫「疾」，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痛」。
5.「丝瓜」* 16：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薍蔕」；武平腔、南靖腔也叫「薍蔕」，纸寮窝叫「须瓜」，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菜瓜」。
6.「斗笠」* 17：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笠婆」；饶平腔也叫「笠婆」，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笠嫲」。
7.「鳖」* 18：秀篆、仑背、大溪、中坜【7】 、壮围叫「鳖」；武平腔、南靖腔也叫「鳖」。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团鱼」或「脚鱼」【8】。
8.「媳妇」* 19：秀篆叫「新妇」【9】， 仑背、中坜叫「新妇」，大溪、壮围叫「阿嫂(仔)」；田螺坑也叫「新妇」，其他客家话叫「心舅」【10】。
9.「儿子」* 20：秀篆叫「阿□」、「阿子」，【11】 中坜、壮围叫「阿子」、仑背叫「囝仔」、「后生」(闽)、中坜叫「吾子」、「犬子」，田螺坑叫「子」，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赖仔」。
10.「女儿」* 21：秀篆、仑背、中坜、壮围叫「阿女」、大溪叫「吾女」、「妹仔」田螺坑叫「女」，其他客家话次方言叫「妹仔」。
11.「丑」* 22：秀篆叫「好䆀样」，大溪叫「䆀样」，仑背叫「䆀」、中坜叫「䆀佬」、壮围叫「无婧」。卓兰也叫「䆀佬」。其他客家话叫「丑」、「奀」、「䆀」。
12.「雨伞」* 23：秀篆、仑背、大溪、中坜、壮围都叫「雨伞」；武平、田螺坑也叫「雨伞」，其他客家话大都叫「遮仔」。这是因为「伞」和「散」同音，因为忌讳所做的调整。
(四) 福建和台湾诏安腔的语音词形不同
底下词条是反映大陆原乡和台湾两地诏安腔客家话的词形差异，如下：
1.「雨伞节」* 24：秀篆叫「簸箕甲」，仑背、大溪、中坜叫「雨伞节」，其他客家话叫「遮仔节」。
2.「仔」* 25：小称词尾「仔」秀篆念 tsö53，仑背念tsu31，壮围念 tsi31，大溪、中坜念 e31。其他地区的念法如下：
(1)「仔」念 i31，高屏地区的新埤、佳冬、武洛、大路关，还有石门的武平腔。
(2)「仔」念 e31，高屏地区的除了长治、佳冬、武洛、大路关之外的方言点，还有苗栗和粗坑永定腔。
(3)「仔」念 «55 或 l`55，竹东海陆腔。
(4)「仔」念 ɘ53，纸寮窝饶平腔。
(5)「仔」念 tsö13，槺榔村长乐腔。
(6) 随前字音尾变化，像新屋的海陆腔；例「梳仔」so53 o55。
(7) 和前字音节结合，反映到词根音节的声调曲线上；像东势大埔腔、卓兰饶平腔【12】。
3.「么」* 26：秀篆没有这个词，仑背、壮围念iãu，用来表示小称。但是「么」在壮围有「胎」和「小」的意思；如下：
(1)「猪么」tsi11 iãu31是指「小猪」。
(2)「那只牛食肚底有牛仔么」ka33 tsa55 Niu53 sit5 tu55 te31 ziu11 Niu33 tsi11 iãu31 (那只牛已经怀孕了)；「细只牛」se11 tsa11 Niu53 才是小牛。
多数客家话是用「仔」来表示「小」的概念，但是壮围却是用「么」ia)u55。
4.「晒谷场」* 27：秀篆叫「禾埕」，仑背叫「禾坪」、大溪叫「利坪」、中坜叫「利埕」、壮围叫「围坪」，所以「晒谷场」这个词汇五个诏安腔方言点都不一样，除了石门叫「大埕」、田螺坑叫「禾坪」，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禾埕」。
5.「猪圈」* 28：仑背、大溪、中坜、壮围叫「猪椆」，秀篆叫「猪窦」、「猪栏」，田螺坑叫「猪牢」，其他客家话次方言都叫「猪栏」。
注
【4】这是从闽南话「番麦」拗折来的。
【5】这是从华语「玉米」拗折来的。
【6】李如龙‧张双庆(1992：340)有秀篆的「丈夫」有收录「丈夫」一词。
【7】中坜受到当地客家话的影响，「鳖」也叫「团鱼」。
【8】在李荣(1994)就曾提到：「长沙「鳖」这种动物有四种：「脚鱼」tþiau24 y13、「团鱼」t)13 y13、「水鱼」þyei42 y13、「甲鱼」tþio24 y13，都不用「鳖」，用拐弯的办法说它是一种鱼，……其实长沙「屄」字的本字就是「鳖」字，长沙女阴用「鳖」，好比福建永春用「龟」，都是取龟鳖扁平之形。
【9】李如龙·张双庆(1992：342)「儿媳」条下，秀篆收录的「阿嫂」。
【10】有的学者认为「心舅」的本字就是「新妇」。
【11】「阿子」、「阿女」中的「阿」可能是词头。
【12】台湾学术界叫「超阴平」，例：「阿舅」a33 kHiu33 (舅舅)，「阿舅(仔)」a33 kHiu35(小舅子)。
三、小结
个别次方言的词汇特点，一定要和多种方言做比较，才能具体的显现出来。本文通过实地调查语料的整理归纳分析，共找出28条诏安腔客家话的特色词；以往在论述不同次方言的特点总是偏向语音的历时特点和共时差异，通过本文的论述，我们是否可以改换另外一种陈述的方式。未来将陆续透过同样的方式归结出其他不同次方言的特色词，对「次方言特色词」这个课题持续深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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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语料主要发音合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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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秀篆」：福建省诏安县秀篆镇(北坑)的语料是在 2008年7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王象苏﹙访问时年62岁﹚
2.「仑背」：云林县仑背乡港尾村的语料是在 1999年12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廖未辛﹙访问时年70多岁﹚、李春福﹙访问时年73岁﹚、陈李明﹙访问时年70多岁﹚、李日存﹙访问时年40岁﹚
3.「大溪」：桃园县大溪镇南兴里的语料是在 2001年4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黄教日﹙访问时年70岁﹚
4.「中坜」：桃园县中坜市三座屋的语料是在 2008年11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方秋英 (访问时年72岁﹚
5.「壮围」：宜兰县壮围乡忠孝村的语料是在 2011年1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游林屘 (访问时年78岁﹚
6.「内埔」：屏东县内埔乡的语料是在 1999年12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钟璧明﹙访问时年52岁﹚、曾贵珍(访问时年58岁)
7.「苗栗」：苗栗县苗栗市的语料是在2008年6月调查。
主要发音人：吴万隆(访问时年73岁)。
8.「竹东」：新竹县竹东镇的语料是在 1997年6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范振云﹙访问时年68岁﹚
9.「东势」：台东县东势镇的语料是在 1997年8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徐登志﹙访问时年54岁﹚、刘聪女﹙访问时年50多岁﹚、潘焕﹙访问时年40多岁﹚
10.「纸寮窝」：新竹县芎林乡纸寮窝的语料是在 1997年8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刘兴燊﹙访问时年80岁﹚、刘阿鋉﹙访问时年73岁﹚
11.「卓兰」：苗栗县卓兰镇老庄里的语料是在 2004年12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詹右吉﹙访问时年65岁﹚、詹富生﹙访问时年80岁﹚
12.「槺榔村」：桃园县新屋乡槺榔村的语料是在 2000年1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陈木兴﹙访问时年60岁﹚、陈木旭﹙访问时年76岁﹚
13.「蓝埔村」：桃园县观音乡蓝埔村的语料是在2001年4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高进钦﹙访问时年65岁﹚、高信坑﹙访问时年75岁﹚、
高瑞松﹙访问时年70岁﹚
14.「粗坑」：桃园县龙潭乡粗坑语料是在 2001年11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余双癸﹙访问时年67岁﹚
15.「石门」：台北县石门乡干华村语料是在 1999年12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练钗﹙访问时年80岁﹚
16.「田螺坑」：福建省南靖县书洋乡上版寮田螺坑的语料是在2012年2 月间调查。
主要发音人：黄攀熙﹙访问时年74岁﹚
（原载《客家方言调查与研究——第十一届客家方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世界图书出版有限公司，2016年版）
参考文献（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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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一〈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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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明
1. 下列词条是从四千多条的词条中筛选出来的，选词的基本原则是针对语汇差异程度比较大的词条。同一个词条中如果有不同的说法，也都将它列入，需要说明的部分会在表格下方加以注明。罗列个表的用意是要让读者更容易掌握笔者论述的焦点。
2. 标音部分是使用国际音标(IPA)，本调部分是将调值用较小的阿拉伯数字标在该音节的右上角，变调部分是将调值用较小的阿拉伯数字标在该音节的右下角，如：「天弓」tHian11 kiuN13。
3. 「×」是表示发音人没有这个词汇，或者调查时没有提问到这个词汇，或者发音人提供的是不符合笔者提问的内容。「/」表示那个词条有不同的发音。「(闽)」表示受到闽南话接触羼入的词汇。「(国)」表示受到国语接触羼入的词汇
4. 词条中的汉字是笔者参考以下几本客家话辞书所选用的，用字的原则请参见张屏生(2003)。
表中使用汉字所引用的辞书如下：
(1) 中原周刊社客家文化学术研究会《客话辞典》
(2) 杨政男．徐清明．龚万灶．宋聪正《客语字音词典》
(3) 刘添珍《客话常用字典》
(4) 徐兆泉《台湾客家话辞典》
(5) 何石松．刘醇鑫《现代客语词汇汇编》
(6) 黄雪贞《梅县方言词典》》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1、潮汕话的「阿郎」a33 nN55 有「女婿」和「姊夫」的意思。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1.粗坑永定腔的「仔」念e31，但是「遮仔节」念 tSa35 «31 tsiat3。
诏安腔客家话次方言特色词对照表
【往期回顾】
图文编辑：木容
图文审读：李泳思
责任编辑：老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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