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人 | 周娟: 《汉语动量结构补位与状位句位选择机制及跨语言比较》后记
后记
这是本人写作的关于动量词的第二部专著了。应该说,我跟动量词结缘已久!十年前,当我跟随邵敬敏教授读博其间,有一次,老师跟我谈论毕业论文的选题时,说:“有一个题目,关于动量词的,看你愿不愿意做?目前学界对名量词关注多,对动量词关注少!但是,对于动量词与动词的组合规律,是很值得深入研究的!有兴趣你可以试试看!”我记得自己当时答应得很爽快!从这以后,我就一头扎进了动量词这一领域!
我的博士论文的写作,是围绕补位动量词与谓语动词的组配进行的。在对各类动量词与动词的组配分别研究后,最后我建立了一个动词与动量词组合的流程系统。汉语动量词个性较强,共性不显,当看似零散、无序的一个个量词在自己的研究下慢慢呈现出共性和规律,特别是当那个宏观的流程系统显现于我眼前时,我一下兴奋起来。突然之间,我好像领略到了学术研究的魅力!
我是2007年博士毕业的。几年后,我的博士论文通过了“暨南中文新知丛书”的评审,以《现代汉语动量词与动词组合研究》为题,由暨南大学“211工程”第三期“比较文艺学与海外华文文学”建设项目资助出版。虽然博士论文完成了,书也出版了,但是,我对动量词这个领域的关注却没有止步。博士论文完成后,我脑海中是有很多疑问的,我知道,还有好些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去探讨。比如说:这个流程系统是基于补位动量词与谓语动词的组配而构建的,那么,它对于状位动量词与谓语动词的组配,又有多大的适用性?为什么补位动量词不可以跟无界动词组配,而状位动量词却可以?为什么补位动量词对数词的选择有比较大的自由度,而状位动量词却只限于“一”“两”“几”?为什么补位动量词不能以“一量量”“一量一量”形式出现,而状位动量词却可以?对于汉藏语系其他语言中的动量结构来说,是否也存在跟汉语一样的句位分化?总之,正是这些问题的牵引,使我对动量词无法放弃。于是,2011年,我以“汉语动量结构状补句位选择机制及跨语言比较”为题,去申报了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很幸运,申报成功。于是,接下来这几年,我又在“动量结构”这一领域继续耕耘和探索着。当研究完成的时候,我的那些问题也基本得到了答案。
现在,该项目成果将以《汉语动量结构补位与状位句位选择机制及跨语言比较》为题由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需要说明的是,关于补位动量词与动词的选择,我们在《现代汉语动量词与动词组合研究》一书中是探讨过的,但因为本书的重心是句位比较,补位的内容是绕不过的,这样,考虑到内容的完整性,我们就把《现代汉语动量词与动词组合研究》中有关补位的部分内容也融合在本书里(主要在第三章中)。
感恩导师邵敬敏教授当年给我选题上的建议,感谢老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谆谆教导,每一次当我在学术上和生活上碰到难题时,老师都会给我提点和帮助。这一次让老师写序,老师也是慨然答应。感谢当年参加我博士论文答辩的郭熙教授、彭小川教授、屈哨兵教授、周国光教授、周小兵教授。感谢邵门师兄师姐师弟师妹给我的帮助!
感谢广东省高水平大学建设项目的经费资助,感谢暨南大学文学院院领导的大力支持
感谢我的父母和家人的支持!特别是要感谢我的先生!在我心里,家永远是我最大的动力和最温暖的港湾!
周娟
2018年3月2日于广州
图文编辑:彩娴
图文审编:碧珊
责任编辑:老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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