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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探论 | 吴碧珊: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今读研究

甘于恩 语言资源快讯 2021-12-03

学术讨论




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今读研究






dialect

翁源客家话


翁源位于广东省的北部,韶关市东南部,北江支流滃江上游,总面积2175平方公里。东靠连平,南邻新丰,西接英德、曲江,北依始兴、江西。2014年年末,全县年末户籍人口40.23万人。自2004年始,全县行政区划设7镇1场,7镇为龙仙、周陂、翁城、新江、江尾、坝子、官渡,1场为铁龙林场。 


翁源县是纯客县,李如龙、张双庆(1992)、李新魁(1994)调查了翁源客家话,但没有说明具体是哪一个方言点,根据他们的调查,翁源的古见组字今不论洪细都读为舌根音[k kʰ];余伯禧、林立芳(1991)和林立芳、庄初升(2000)调查了翁源龙仙客家话,龙仙客家话见组声母不发生腭化;项梦冰(2005)、庄初升(2005)调查了翁源新江镇,根据他们的调查,新江客话古见组字今不论洪细也都读为舌根音[k kʰ]。但实际上,前辈们的调查只看到翁源县古见组字今读的一种类型,在翁源的东北部古见组字的今读还存在另外三种类型。

一、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的今读类型


据笔者的调查,翁源县客家方言古见组声母的今读根据它们在细音前的音值,可以分为以下四种类型[1]:

1、无论韵母洪细,都读为[k kʰ]。这一类型在翁源客家话中是主流,分布在西南部,如翁城、庙墩、周陂,偏中部的中村和东南部的龙仙也属于这种类型。

2、今洪音韵母前读[k kʰ ],今细音韵母前读[ʨ ʨʰ ]。分布在东北部,如江尾。

3、今洪音韵母前读[k kʰ ],今细音韵母前读[ʧ ʧʰ ]。分布在东北部,如仙南。

4、今洪音韵母前读为[k kʰ ]和[ʦ ʦʰ ],今细音韵母前读[ʨ ʨʰ ]。分布在东北部,如坝仔。

下面是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今读类型图:




[1] 见组疑母字的读音在整个翁源县大致相同,逢今洪音读[ŋ],逢今细音腭化为仙南、江尾、坝仔今读[ȵ];翁城、庙墩、六里、中村、周陂、龙仙今读[ɲ],少数读[ȵ]。故本文见组字的读音不讨论疑母字。


第一类舌根塞音还没有发生腭化,是承袭中古音而来的,不用讨论。这一类型也是整个客家方言的主要类型,如梅县、连南、河源、清溪、揭西、秀篆、宁化、西河、陆川、石城等。


第二类见组逢洪音保持舌根塞音[k kʰ],逢细音发生腭化,都读舌面前塞擦音[ʨ ʨʰ],如江尾。江尾客话的见组细音字已经和精庄知章组的细音字合流,五组声母在今细音前都腭化为[ʨ ʨʰ]。江尾客话从音位上来看,只有一套塞擦音,即舌尖前塞擦音、擦音[ʦ ʦʰ s], [ʨ ʨʰ ɕ ]只在细音前出现,与[ʦ ʦʰ s]不构成对立,但音值上已经明显腭化。见组细音腭化在赣南客家话中比较常见,比如上犹、南康、安远、于都、龙南、全南、定南、铜鼓、澡溪、赣县、大余,其中上犹、南康、龙南、全南、定南、赣县、大余的精组字也发生了腭化,与见组混同。与翁源交界的全南不仅仅精组字发生了腭化,连庄知章组细音字也腭化了,精庄知章见五组声母细音字混同,与翁源江尾客家话相同,属于同一种类型。


第三类见组逢洪音保持舌根塞音[k kʰ],逢细音今读舌叶塞擦音[[ʧ ʧʰ],这是仙南客话的特点。仙南客话的见组三四等声母只跟知章组混合,不跟精庄组混合,即尖团不混:精庄组细音仍读舌尖前音[ʦ ʦʰ s];客家话中也有见组字读舌叶塞擦音的,如长汀客家话;南雄方言中油山、南亩、界址这三个方言点也有见组部分字读舌叶音ʧ类的[1],但不像仙南客家话这么规律。


第四类坝仔客话的见组声母在今洪音前有两读:[k kʰ]和[ʦ ʦʰ],在今细音前腭化为舌面前塞擦音[ʨ ʨʰ]。舌根塞音[k kʰ]是承袭古音而来,主要分布在见组一二等字,以及少数四等保留洪音的字;而舌尖前塞擦音[ʦ ʦʰ]则是后来演变的结果,属于创新层次,主要分布在见组三四等字,而且只在一定的韵摄条件下才读[ʦ ʦʰ]:坝仔客家话见组字三四等在遇、止、蟹、效、咸、山、宕及部分梗摄前今读为舌尖前塞擦音[ʦ ʦʰ]。坝仔客家话从音位上看,也只有一套塞擦音、擦音[ʦ ʦʰ s],[ʨ ʨʰ ɕ ]只在细音前出现,与[ʦ ʦʰ s]不构成对立,部分韵摄见组三四等字的i介音已经消失,由细音变成了洪音,与知章组合流。客家方言中也有见组三四等字读[ʦ ʦʰ]的,如宁都,但不同的是宁都客话“除了蟹摄合口三四等、止摄三等和遇摄三等鱼韵白读外,其它中古三四等见溪群都读[ʦ ʦʰ]”[2] ;始兴客家话以及南雄部分方言也有见组字读[ʦ ʦʰ]的现象。


二、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读塞擦音的演变


(一)见组声母读[ʨ ʨʰ]的演变轨迹


江尾、坝仔客家话的见组字在今细音前读舌面前音[ʨ ʨʰ],而翁源大部分客家话在i介音前还保留着[k kʰ]的读音,可见江尾、坝仔客家话的[ʨ ʨʰ]是舌根塞音[k kʰ]在i介音前发生舌位前移,进而腭化的结果。那么,为何翁源东北部的客家话见组字会比西南部的其他方言点走得快呢?这只是由于翁源客家话内部的自身语音演变而产生的腭化现象吗?我们通过考察翁源周边客家方言的见组读音,发现赣南客家话见组细音字已经普遍发生腭化,始兴客家话部分见组字读为[ʨ ʨʰ],南雄方言中雄州、古市、乌迳、油山、坪田、界址、主田、江头、黄坑、珠玑、帽子峰、澜河、百顺这些方言点也都有部分见组腭化读为[ʨ ʨʰ]的现象。由此,我们推论,翁源客家话东北部江尾和坝仔客家话见组细音字读为[ʨ ʨʰ]在很大程度上是受赣南客家话及粤北南雄方言、始兴客家话的影响,其中,赣南客家话的推动力最大。我们可以看出,见组细音字腭化是粤北与赣南交界处的区域特征。而处于翁源南部或西部的客家话因为离赣南较远,还没有受到它的影响,所以没有外来的推动力,仍然保持着舌根塞音[k kʰ]的读音。以下为参考例字:


[1] 参见阳蓉《南雄方言音韵比较研究》第101-102页,中山大学博士论文,2014。

[2]参见谢留文《客家方言语音研究》第12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


[1] 参见阳蓉《南雄方言音韵比较研究》,中山大学博士论文,2014年,第101、102页。


(二)见组声母读[ʧ ʧʰ]的演变轨迹


谢留文(2003:11)在分析长汀客话见组字读[ʧ ʧʰ]时,推论长汀部分见组字读[ʧ ʧʰ]是一种晚起的变化,这种变化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完成,它的演变可以推测为:[k kʰ]+(i)  [ʨ ʨʰ] +(i)   [ʧ ʧʰ],而且这部分见组字与知三章组字并不是同步演变成[ʧ ʧʰ]的,因为在音韵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这部分见组字与知三章组字的韵母不一样。


见组声母读[ʧ ʧʰ]的语音现象在赣语中也存在,万波(2009:162)认为“萍乡、浏阳、宜春方言见溪群母读[tʂ tʂʰ]、[ʧ ʧʰ],与知章组混同的现象,应是一种后起现象。首先是在三四等韵i介音‘高’的特性作用下,导致声母发音时舌面抬高,舌根音腭化为舌面音ʨ,也就是今天绝大多数赣方言所处状态。然后再在i介音‘前’的特性作用下,声母发音点前移至舌尖,导致舌面音卷舌化或舌叶化,形成目前的状况。”整个过程可图标为:

k(i)    c (i)    ʨ(i)     ʧ       tʂ

南雄方言中古见、群母今也有读为ʨ或ʧ或ʦ的,阳蓉(2014:102)认为今读ʨ或ʧ或ʦ是后来的变化,即ʨ(i、y)—— ʧ,ʨ(i、y)—— ʦɿ,ʨ(i、y)—— ʦɿ,是元音高化引起声母连锁反应,由ʨ变成了ʦɿ。


以上方言中见组声母读[ʧ ʧʰ]的现象,学者们都认为是后起的语音现象,主要是因为i介音的作用,而且中间经过了读为舌面音[ʨ ʨʰ]的过程。我们认为翁源仙南客家话的见组字读[ʧ ʧʰ]的演变轨迹与上述方言的演变轨迹相同。仙南客家话见组细音字今读[ʧ ʧʰ],与知三章组字混同,这是仙南客话的特点。请看例字:

由上表可以看出仙南客家话的见组字和知三章组字在相同的音韵条件下,并不是完全一致,所以如长汀客话一样,仙南客话见组字读[ʧ ʧʰ]也是后起的变化,与知三章组读[ʧ ʧʰ]是不同的历史层次。而仙南客家话见组字在演变为[ʧ ʧʰ]之前也还经过读舌面音[ʨ ʨʰ]的过程,江尾客家话见组细音字的今读就是例证,江尾客家话见组字在今细音前一律读为[ʨ ʨʰ],仙南客话则在此基础上,由于i介音的作用,声母的发音点向前移,进而舌叶化为[ʧ ʧʰ],与知三章组合流。


(三)见组声母读[ʦ ʦʰ]的演变轨迹

谢留文(2003:11、12、13)将宁都方言归为客家话古见组声母今读的第四种类型,宁都方言逢中古一二等韵读[k kʰ ŋ],逢三四等韵读[ʦ ʦʰ n],“从音韵分布来看,除了蟹摄合口三四等、止摄三等和遇摄三等鱼韵白读外,其它中古三四等字见溪群都读[ʦ ʦʰ],韵母也都读洪音。这种分化是以中古三四等为条件的,应该是一种晚起的变化,中间经过了腭化的阶段。其可能的演变过程是:[k kʰ]+(i)  [ʨ ʨʰ] +(i)   [ʦ ʦʰ]。”


据万波(2009:165、166)赣语中也有见组今读[ʦ ʦʰ]的现象,根据其音韵分布,可以分为甲乙两类,甲类如宜丰方言,出现在宕开三、梗开三四、梗和三、通合三等韵;乙类只出现在合口韵里,如华容方言出现在遇合三、山、臻、梗、通摄合口三四等。万波认为这种现象只出现在中古三四等韵里,故是一种后起的现象,属于见组腭化为舌面音ʨ组以后的变化。


上述宁都方言和赣方言见组声母今读[ʦ ʦʰ]的现象,学者们都认为是后起的语音变化,是由舌面音ʨ组演变而来。翁源坝仔客家话的见组今读为[ʦ ʦʰ]的字,也是以中古三四等韵为条件,但是与上述方言不同的是,坝仔客家话见组三四等字存在两个读音层次[ʨ ʨʰ]和[ʦ ʦʰ]:[ʨ ʨʰ ]出现在流、深、臻、曾及以i为韵腹的梗摄前;[ʦ ʦʰ]出现在古遇、止、蟹、效、咸、山、宕及以a为韵腹的梗摄前。请看例字:


由上面两个表可以看出,坝仔客家话读今[ʦ ʦʰ]的见组字和知章组字在相同的音韵条件下,韵母并不完全相同,可以推出见组今读[ʦ ʦʰ]是较晚出现的音变,与知章组读[ʦ ʦʰ]是不同的历史层次。由翁源客家话语音特征的共时分布可以推论,坝仔客家话见组字今读[ʦ ʦʰ]是经过腭化的,即经过了读舌面音[ʨ ʨʰ]的阶段。但是我们认为坝仔客家话并不是像谢留文(2003)和万波(2009)推测的那样,直接从舌面音[ʨ ʨʰ]演变成舌尖音[ʦ ʦʰ],这中间还经过了舌叶化的过程,仙南客家话就是例证。


坝仔客家话的见组三四等字在腭化的基础上走了三条演变道路,其一是在流、深、臻、曾及以部分梗摄前仍然保持舌面前音[ʨ ʨʰ]不变。因为i元音在流、深、臻、曾及以部分梗摄前充当主要元音,在这几个摄中i元音作为韵腹在音节结构中是没有弹性、比较稳定的的结构单位,不易脱落;且因为这几个摄都是阳声韵摄,i韵腹后面有鼻音韵尾,故不易发生舌尖化。其二,遇摄、止摄及蟹摄(少数以单元音i为韵母的字)见组字走的是元音高化的路线,元音i已经是高元音,若再高化,则出现元音高顶出位现象,坝仔客家话在遇、止、蟹摄前选择的是舌尖化的方式,由前高元音i舌尖化为舌尖元音ɿ,从而使得声母为了与韵母协同发音也跟着舌尖化,由舌叶音[ʧ ʧʰ]变成舌尖前音[ʦ ʦʰ]。据阳蓉(2014:118)南雄方言中古市、澜河、百顺也有遇、止、蟹摄见组字舌尖化的现象。据笔者收集的材料可知,始兴客家话的遇、止、蟹摄见组字也有读为[ʦ ʦʰ]的现象,如梁煪刚(1985)列举有始兴客家话的部分字音:四[sɿ]、徛[ʦʰɿ]、饥[ʦɿ]、第三人称单数“他”读为[ʦɿ];庄初升(2005)列举了始兴太平的少数见组读[ʦ ʦʰ]的字:计[ʦɿ]、启[ʦʰɿ]、奇[ʦʰɿ]、起[ʦʰɿ];郑蕾(2011)列有始兴太平和隘子的音系例字,其中“坚”读ʦ,“巨”读ʦʰ。江西宁都方言遇摄见组字也有读[ʦ ʦʰ]的现象,但韵母为u,没有发生舌尖化。由此可知,i元音舌尖化是粤北东部地区南雄市、始兴县、以及翁源坝仔镇的区域特征。其三,效、咸、山、宕及以a为韵腹的梗摄见组字走的是元音丢失、声母舌尖化的演变路线。i元音在效、咸、山、宕及以a为韵腹的梗摄中充当韵头,是音节结构中有弹性的、比较不稳定的结构单位,比较容易丢失且使声母发生变化。坝仔客家话在腭化的基础上,经过了舌叶化,再由舌叶化进而舌尖化,即这几个摄的见组字在仙南客家话的基础上i介音被舌叶音所吞并,韵母变为洪音,之后声母再由舌叶音前化为舌尖音。


项梦冰在《客话音韵论》(2005)中构拟了客家话的见溪群母的原始形式:见母:*k;溪母:*kʰ;群母:*kʱ。并根据现有的客家话共时语音材料推测出客家话不同今读的音变历程,见溪群母主要有两条演变路线,一是舌尖化,一是卷舌化。根据项梦冰(2005:245、247、249)所推测出的音变历程,将见溪群母综合分析,可将演变路线用下图表示:



从翁源客家话内部的语音特征的共时分布来看,翁源客家话见组声母走的是舌尖化的演变路线,见组声母读塞擦音的演变轨迹,可以用下图表示:



三、余论


翁源东北部见组声母不仅仅仙南客家话有读舌叶音[ʧ ʧʰ],江尾客家话和坝仔客家话见组部分字也有读[ʧ ʧʰ]的现象,但因为江尾、坝仔客家话部分见组字是在一定的语音条件下才读舌叶音,属于创新层次,与仙南客家话的舌叶音性质不同,所以分开讨论。


江尾和坝仔客家话在音位上都只有一套塞擦音[ʦ ʦʰ s],但在不同的语音条件下,实际音值有比较明显的差异:江尾客家话见组塞音声母在今洪音前读[k kʰ],逢细音读[ʨ ʨʰ],逢u韵腹读[ʧ ʧʰ];坝仔客家话见组塞音声母在今洪音前读[k kʰ]和[ʦ ʦʰ],逢细音读[ʨ ʨʰ],逢u韵腹读[ʧ ʧʰ]。由舌叶音出现的条件可知,江尾和坝仔客家话见组字读舌叶音是受韵腹u 的影响(圆唇可导致舌叶微微上抬、舌中间部分微微下凹)演变而来的。以下为参考例字:


龙仙、江尾、坝仔、仙南客家话部分见溪群母的今读


四、小结


翁源客家话见组三四等字类型多样,有存古,有创新。虽然只是一个县,却囊括了整个客家方言区的读音类型。其中主流读音仍然与大部分客家话保持一致,不论洪细读为[k kʰ];东北部的情况较为复杂,因其与始兴交界,又与江西接壤,方言之间相互接触,具有一些共同特征。我们认为翁源东北部的见组腭化音变是受赣南客家话的影响而产生的,见组腭化是江西客家话和粤北东部地区南雄、始兴、以及翁源东北部的区域特征;仙南和坝仔的舌叶化、舌尖化则是在腭化的基础上出于自身的内在演变机制而产生的音变,而前高元音i舌尖化粤北东部地区南雄、始兴、以及翁源坝仔镇的区域特征。


参考文献:

[1]余伯禧、林立芳.韶关方言概说[J].韶关:韶关大学韶关师专学报,1991(3).

[2]李如龙、张双庆.客赣方言调查报告[M].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

[3]徐通锵.音系的结构格局和内部拟测法(上)—汉语的介音对声母系统演变的影响[J].语文研究,1994(8).

[4]李新魁.广东的方言[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

[5]翁源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翁源县志[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7.

[6]刘纶鑫.客赣方言比较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7]林立芳、庄初升.粤北地区汉语方言概况[J].方言,2000(2).

[8]谢留文.客家方言语音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8-13.

[9]朱晓农.汉语元音的高顶出位[J]. 中国语文2004(5).

[10]项梦冰.客话音韵论[D].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5.

[11]庄初升.粤北客家方言语音概貌[J].韶关学院学报,2005,26(5).

[12]万波.赣语声母的历史层次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13]刘磊.论粤语古流深臻三摄见组字声母的齿龈化现象[J].广西社会科学,2012(5).

[14]阳蓉.南雄方言音韵比较研究[D].中山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4.

(吴碧珊,原暨南大学汉语方言研究中心研究生)

【原载《岭南师范学院》2016年第1期】





文字:吴碧珊

编辑:刘怡

排版:刘怡

审读:甘晓婷

责任编辑:甘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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