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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探论 | 陈李茂:广东茂名方言研究述评

甘于恩 语言资源快讯 202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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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茂名方言研究述评

陈李茂


广东省茂名地区主要包括化州、信宜、高州、电白等市县。该地区分布着粤、闽、客、旧时正话、马兰话等方言。粤方言在当地俗称白话,闽方言在当地被称为黎话或海话,客家话在当地被称为涯话(亻厓)话。丰富的语言资源历来激发着人们对方言研究的热情,且潜心于该地区方言研究的学者著述颇丰。为进一步促进该地区方言研究,现将相关方言资料与前人研究成果梳理于下,大体依据方言种类及论著发表时间先后展开。



一、地方历史文献方面


茂名地区现存有关方言记叙的古代方志较多。为便于浏览,兹列表存目如下:

[1]除《罗江外纪》见于上海图书馆《稀见方志丛刊》第201卷(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1年出版)外,其他文献均收录于广东省地方史志办公室辑《广东历代方志集成·高州府部》(广州岭南美术出版社2009年出版)。


二、当代研究方面


(一)综合概述类主要论著

胡性初探讨在茂名白、客、黎方言中ɬ声母之由来。作者不认可茂名地区方言ɬ声母来源于壮侗语的观点,而认为这应为一种由于该地区语言及方言接触产生的区域性特征,这与当地古代自福建莆田迁入的移民有关[1]。

[1]明清两代,现茂名地区均隶属高州府,故在《高州府志》里亦涉及相关内容。


甘于恩、邵慧君从声䪨调三方面揭示了客家话对粤方言的语音影响。例如:与广州话不同,茂名部分粤方言点存在一些仄声的全浊声母清化后的音节发成送气音,应与客家话有关系。个别粤方言点的山摄开、合口细音字发音与客家话相近,而与其他点粤方言不同,也应与客家话有关系等[2]。

邵慧君认为,化州粤语的小称形式是以“儿”尾为主,整个茂名地区的小称形式的演变关系为:化州(“儿”尾为主)→茂名、高州(“儿”尾、变音兼有) →信宜(变音为主) →电白(变调) [3]。作者认为粤西的小称变音是由“儿”尾到儿化的演变过程[3]。

邵慧君还从声母、韵母、声调等特点深入研究了茂名地区粤方言的语音特点,认为茂名各县粤方言声母均为22个,有舌面鼻音声母和清边擦音;高州、信宜等两地有齐齿、撮口呼的对立;此外,茂名、化州、电白三地没有两者的对立等[4]。

丁世平探讨了茂名方言体现茂名文化之处。他在概述了茂名地区的方言及其来源后,又从方言操作的因素、方言区风俗、与母方言及周边方言的关系、方言词汇及方言地名等多方面详细讨论了茂名方言文化的变迁[5]。

丁世平进一步研究了茂名粤方言词汇反映的文化信息。他认为茂名粤方言词汇的特点是有古汉语、少数民族色彩,多以“-子”、“-头”、“-儿”为缀。茂名粤方言具有地方特色的亲属词汇等[6]。


(二)化州方言研究主要论著

熊正辉在《广东方言的分区》一书中将广东的粤方言归为几个片:广府片、四邑片、高阳片、勾漏片、吴化片[7]。作者认为根据古全浊声母字今读塞音塞擦音时的送气情况来划定吴化片粤方言,吴化片的情况为一般都送气。其指出吴化片粤方言分布在吴川、化州、湛江等三个市县的境内。该文与中国社科院语言所和澳大利亚人文科学院合作制作的《中国语言地图集》的划分一致,即将化州粤方言分为两块:一块划为粤方言高阳片,另一块划为粤方言吴化片。李新魁《广东的方言》则将化州粤方言归为粤方言高廉片,和阳江、阳春、阳西、高州、廉江等粤方言归到一起[8]。詹伯慧主编的《广东粤方言概要》没将化州吴川粤方言列为单独的一个次方言片,而和高州、阳江、阳春等地粤方言统称为高阳片粤方言[9]。


1、化州粤方言

梁猷刚考察了壮侗语、海南方言和化州话中含bb、dd音节的情况及意义,认为化州话的d,可能系受到壮语dd影响之演变。因为影响不大,故只把原有清塞音t浊化成为d,而不带前喉塞音;p未受到影响,故没有浊化。作者认为,化州话有d无b,表明壮侗语言对汉语方言的影响中,dd较强,bb较弱[10]。

何科根、李健主要以化州下江话为讨论对象,同时点出上江话的不同之处。作者指出化州粤方言与桂南粤方言的一些相似之处,如:精组除了心母字外,大多念作[t]、[tʰ]。作者在同一个语音特点分析中,还考察了化州粤方言中老派和新派的一些区别。作者认为化州下江话的效开一豪皓号韵字,除“烤、靠”等个别字读[au]外,韵母常发为[ɒu]现象是受到吴化片粤方言附近的东话(闽方言的一种次方言)影响[11]。

李健《化州粤语概说》一书从“语音、音节表、同音字表、词汇、化州话的变音别义、分类词汇、语法特点”等方面展开,深入研究了化州粤方言的语音、词汇、语法现象[12]。作者母语方言为化州粤方言下江话,其描写的内容比较详细,为学界研究粤西粤方言或粤西方言接触等相关问题提供了有用之语料。作者讨论化州粤方言以下江话为立足点,兼顾上江话,上江话选取了一个点,下江话也选取了一个点。

李健《鉴江流域粤语的“儿”后缀和高升调》一文中分两部分:一是粤语化州及吴川话 “儿”后缀的现状及历史,二是“儿”后缀和粤语高州信宜话的高升调,在分析时,各举了不少例子。作者认为,鉴江流域“儿”后缀的历史为:首先为以“儿”名词演变为后缀,其间曾经历过“儿”名词与其他名词结合的阶段,其次为由名词后缀扩散为其他实词后缀,经历了漫长的阶段,最后为由“儿”后辍变为鼻音尾高升调。最后阶段的根缀在快读时的合音演变为高升调[13]。

李健还将化州话形容词的重叠情况与朱德熙《潮阳话和北京话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方言》1982年第3期)所提出方言中重叠词的形式进行比较。作者先按顺向变形重叠、逆向变形重叠和难分顺向逆向变形重叠来分析,认为变形重叠无论是在普通话还是方言中都是存在的,至于顺逆及配合形式倒不是关键的方面。作者还对化州话中形容词的AB及相关的重叠形式进行了分析,指出在化州话中,形容词的AB式是原级,ABAB式是比较级,AABB式是最高级,从感情色彩上,AB式为憎称,ABAB式为惋称,AABB式为极度憎称[14]。

何科根认为吴化片粤方言可分为两个区域:一是化州下江话,二是以吴阳话为代表的吴川白话。作者先列出两者的声母系统,比较了塞音、擦音、塞擦音、鼻音声母、边音、半元音、喉塞音、零声母的读音异同,继而列出两者的韵母系统,比较了单元音韵母、复元音韵母、鼻音尾韵和塞音尾韵的读音异同,最后讨论了两者的声调特点[15]。

邵慧君经研究认为,化州粤方言的小称形式是以“儿”尾为主,整个茂名地区的小称形式的演变关系为:化州(“儿”尾为主)→茂名、高州(“儿”尾、变音兼有) →信宜(变音为主) →电白(变调)。作者认为粤西的小称变音为由“儿”尾到儿化之演变过程[16]。

邵慧君还以高州城区粤方言为讨论立足点,指出化州粤语与茂名市其他地方的粤语语音存在差异,在茂名地区粤方言中较具特色。作者列举了化州粤方言与其他茂名粤方言不同之处,例如:化州上江话声母系统中有两个带前喉塞的浊塞音ɓ和ɗ,认为主要来自古全清帮、端母和全浊並、定母的仄声,是同组全清、次清与全浊声母平声或仄声字相对应的塞音二分格局,同时亦有b、d两个自由变体;而化州下江话这两组的全浊声母清化后,两者并没合流,于是产生了ɓ-pʰ-p、ɗ-tʰ-t的塞音三分格局[4]。这种分析颇具特色。

甘于恩、简倩指明化州粤方言的两大分区:化州粤方言上江话以市区话为代表,包括丽岗、良光、笪桥镇之大部,下江话以长岐镇南安墟话为代表,分布于长岐、杨梅、同庆三镇及东山镇南部[17]。

邵慧君据来自化州市区河西街道办的某自然村发音人的语言材料,整理归纳了化州街粤方言的声韵调,并列出其声母、韵母和声调的特点,其中以声韵的特点较多,文末在结论进行综合整理。

翁砺锋讨论了化州官桥镇粤方言的音韵特点。作者认为官桥镇白话属吴化片粤方言,而并非高阳片粤方言。化州境内的粤方言除了与高州接邻的南盛等镇属于高阳片粤语外,其它区域应归入吴化片粤方言。理由为其全浊声母的读法,既与高阳片有相同之处(並、定母),又有与吴化片相同之处(除並、定母外的全浊声母),因为並定母辖字较少,而其它全浊声母辖字较多,故认为该点应归入吴化片[18]。

李健从历史和地理的角度分析,认为化州及吴川的粤方言并非广州粤方言裂变而来,而是土生土长的粤方言的一个小分支,保留了上古汉语及古百越语的不少痕迹[19]。

此外,还有陈李茂、甘于恩《广东化州境内粤方言历史地理分布研究》,梁猷刚《化州话d》,陈李茂《广东化州那务话韵母的特点》等。


2、化州客家方言

据甘于恩、简倩敏的调查,化州市境内客家话人口占三分之一;化州客家话又分“大涯(亻厓)”和“细涯(亻厓)’两种[17]。涉及化州客家话的著作较少,主要有李如龙等先生著的《粤西客家方言调查报告》,其中涉及化州市新安镇的客家话。该书在第一章中提到化州西部几个纯客家话镇和其他几个有当地居民使用客家话的镇。作者列出了化州新安镇客家话声韵调,并其和粤西其他客家话方言点的特点放在一起讨论语音特点,如:有边擦音[ɬ]、溪母字发喉擦音[h]、歌豪韵不分、古浊声母去声字今读去声等。在词汇方面特点,作者认为粤西客家话词汇受当地粤方言影响比较大[20]。该书包括了各点的字音、词语对照表。此后其他研究中涉及化州新安客家话的材料,大多引自该书。


(三)高州方言研究主要论著

高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在其2006年出版的《高州县志》中简单说明了高州方言的分布,并简要描述了高州县城高州镇粤方言的语音、词汇和语法[21]。


1、高州粤方言

翁砺锋的博士论文《高阳片粤语的音韵研究》选取高州镇江镇和高州城区为方言点,据该方言点语料整理了高州粤方言声韵调,并将文中述及高阳片粤语的音韵特点以附录形式列出[18]。

此外,还有卢妙丹的《高州粤语介词_戥_的功能》、何起凤的《小探高州粤方言亲属称谓》、曾春燕的《高州方言的变音》。


2.高州客家方言

李如龙等编著的《粤西客家方言调查报告》[20]涉及高州市新垌镇的客家话字音和词汇的特点。在附录中简略列了该点的音系及一些特点,纳入该文全文论述当中。


(四)电白方言研究主要论著

电白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在其2000年出版的《电白县志》中简单指出了电白方言的复杂性,并简要列举了电白闽语、粤语、客家话、旧时正话的特点[22]。


1、电白粤方言

戴由武、戴汉辉主编的《电白方言志》在“第五章电白粤语—粤方言”中对电白粤言方言的具体使用情况进行了介绍:在电白会讲粤方言的人很多,但以其为母语方言的人很少;电白的粤方言分布在羊角、那霍、博贺等镇,以羊角话为代表。编篡者还整理了电白粤方言的声䪨调及其与广州话一些主要差别。


2、电白闽方言

陈云龙、郑惠佳调查了原电白沙院镇黎话(属于闽语)。他们在文中说明了黎话和海话在电白境内的分布情况,并整理了沙院黎话声䪨调及语音特点,例如:古匣母字可读为零声母和 [k]、[kʰ]等,也整理了该话的主要语法特点[24]。

陈云龙博士论文《粤西闽语音变研究》是研究粤西闽方言音变,揭示粤西闽方言特点的力作。作者首次对粤西范围内的闽方言从内爆音、边擦音、明微母、塞擦音擦化等进行了全面系统的分析比较,其中包括电白龙山闽方言[25]。

戴由武、戴汉辉主编的《电白方言志》在“第二章电白闽语—雷话、海话”中指出,闽方言为电白境内使用人口最多之方言,其又分为雷话和海话两种[23]。该志分别整理了两者的声韵调、声韵调配合关系、与普通话的对应关系。

刘新中(2010)提及,戴由武曾于1989年写过《电白闽南语音说略》等两篇论文,记录和整理过电白闽语的语音系统等,但没能发表出来。邓奇方于1991年写过《电白闽南语音说略》,简单提到电白闽语的语音及词汇特点等。笔者未能看到此三文,暂付阙如。[26]

此外,还有卢坚伟、邵慧君的《电白海话与厦门话的词汇比较》。


3、电白客家方言

李如龙等编著的《粤西客家方言调查报告》 涉及电白沙琅镇的客家话字音和词汇的特点[20]。

陈云龙调查整理了电白观珠客家话的声韵调并报道了电白观珠客家话中的止摄精组字,除了心母外,均念为[k]或[kʰ],韵母发为[ɤ]的现象[27]。作者指出这种情况出现频率最高的是在带“子”字的音节里,认为可能为受古代少数民族语言底层影响的音变。

戴由武、戴汉辉主编的《电白方言志》第三章介绍了电白客家话—哎话的相关情况。电白的客家话分布在中部、北部山区,志中还描写了电白沙琅客家话,整理了其声韵调及声韵调配合关系、与普通话的语音对应关系[23]。


4、电白境内其他方言

陈云龙、林营研究了电白境内现存的一种濒危旧时的官话——旧时正话,并揭示了这种濒危方言的音系特点,对保存和研究该方言起到了积极的作用[28] 。陈云龙《旧时正话研究》一书由“旧时正话的特点、内部差别、音系、同音字表、与中古音的比较、标音举例、分类词汇表”等部分组成,指出了其特点,例如:“他”字在旧时正话里念作[tʰa33],与其周边的粤方言、闽方言、客家话均不相同;具有能愿动词“爱”等[29]。

戴由武、戴汉辉主编的《电白方言志》在第六章中介绍了旧时正话的分布情况(电白的大衙镇和马踏镇),并整理了其声韵调及声韵调配合关系[23]。

陈云龙深入电白境内大衙镇北溪坡等地,调查研究了本地居民所讲的一种汉语方言——马兰话,并出版《马兰话研究》一书。马兰话为另一种濒危的方言,使用的人很少。该书包括“马兰话音系、马兰话特点、内部差异、分类词汇、语法例句、长篇语料”等部分。作者归纳了马兰话特点,例如:“来”与“雷”同音,念[ui](蟹开一读ui,与蟹合一合三、止合三支脂韵(日母、见系外)韵母相同)”;词汇方面,例如:“动词‘起’的构词能力强,‘上路’说成‘起路’”。语法方面,“得”字大致相当于普通话的“在”、“从”、“往”、“向”等[30]。


(五)信宜方言研究主要论著

罗康宁编著、叶国泉审订的《信宜方言志》介绍了信宜方言的相关情况,并以信宜城区东镇粤方言为描写和讨论的对象。志中讨论了信宜东镇粤方言的声韵调以及声韵调配合等语音,还有分类词表、熟语、语法特点[31]。志末附有若干篇关于信宜粤方言的论文。


1、信宜粤方言

叶国泉、唐志东认为信宜话的变音为一种构词手段和语音形态,类似北京话的“儿化”[32]。其论文主要讨论了变音的调值及其性质、变音引起的韵尾变化及变音引起的词义变化。作者认为信宜话中的[i ][y] [ɛ] [oe][a] [ɔ][u]这7个单韵母在发生变音时一律会新增韵尾[n],例如:“试 (本调) ʃin˧ (变调) ʃin↗”。其中,上述第三方面又包括“名词的变音、量词的变音、形容词的变音、动词的变音”。词义变化包括“区分事物大小、区分两种不同的事物、区分不同的感情色彩、形容词前加‘咁’通过变音区分原义和反义、形容词重叠形式的变音表程度减弱、形容词变音表语气轻重区别”[32]等。

叶国泉、罗康宁辨析了信宜方言的文白异读情况,认为“一些著作将信宜和阳江的方言划入(粤方言)高阳片是不恰当的”[33]。作者分别“声调的文白异读、韵母的文白异读、声母的文白异读”三方面来分析,认为信宜话中声调的文白异读规律为白读为阴调,文读为相应的阳调,例如:“人 白读ȵɐn53为阴调,文读ȵɐn11为阳调”。在韵母文白异读方面,作者分别列示了信宜话古假、效、咸、山、遇摄部分字的文白异读规律;在声母文白异读方面,分别列示了信宜话非、敷、奉、疑、日、影、心、个别知母字的文白异读规律。

唐志东另著有《信宜话量词的音节重叠》、《信宜方言的指示词》、《信宜方言前字变音重叠式》等论文,不赘。

翁砺锋选取信宜东镇街为方言点,并以该方言点语料为基础整理了信宜粤方言声韵调及其特点[18]。


2、信宜客家方言

李如龙等编著的《粤西客家方言调查报告》涉及信宜市思贺、钱排两镇的客家话字音和词汇的特点,整理了这两个点的音系,并将其纳入该书整体讨论当中[20]。


(六)茂南方言研究主要论著

茂名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7年出版的《茂名市志》主要记录了茂南新坡粤方言的声韵调、同音字表、分类词表、语法特点及标音举例[34]。

由以上归类可看出,化州、电白、信宜方言研究成果较多,研究开展至今的时间亦相对较长。从方言种类来看,茂名粤方言研究成果较多,茂名境内濒危方言的研究成果突出,闽方言研究亦有不少成果面世,而茂名客家方言的研究仍处于薄弱环节。从研究范式来看,一是主要为共时研究,历时研究较少;二是主要为方言本体研究,与文献结合研究较少;三是单点研究较多,多点比较研究较少 。从方言本体内部来看,语音、词汇研究较多,语法研究较少。

长期以来,一批学者对茂名方言进行了锲而不舍的调查研究,如陈云龙、邵慧君、李健、唐志东等学者多年来坚持茂名方言调查研究,取得了许多重要成果。其中,陈云龙先生长期研究濒危方言电白旧时正话、马兰话,经过多年深入实地调查,先后出版了学术专著和发表了系列论文,取得了国内濒危方言研究方面的重要成果,具有广泛的学术影响力。

在此基础上,可以预见学界将会进一步深入发掘方言事实,同时加强茂名方言的比较研究。比较乃语言研究的有效方法。加强方言之间的比较研究,有助于朝着“观察充分、描写充分、解释充分”的目标逐步靠近。


参考文献(略)

(原载《岭南师范学院学报》2016年第2期)


本期编辑 | 周俊源

本期审读 | 李笑菲

责任编辑 | 甘于恩

投稿邮箱:junfyz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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