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的故事(六十七)| 朱晓农:语音与人种的差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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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农:语音与人种的差异(连载)
语音的故事(六十七)
英国语言学家卡特福德的
《翻译的语言学理论》
01
我们在讨论发音器官时,都不言而喻地假定全人类是一致的,所以我们能用同一套生理、物理参数来描写所有语言中的音。事实上也基本如此。不过,总还有些种族差异,对发音会产生一些影响。例如舌头的长短似有种族差异,Brosnahan曾有过一些测量数据(有些数据的受测人数较小),见下表。表中显示日本人的舌头明显短于非洲人和美拉尼西亚人。这引得大语音学家卡福(Catford)忍不住遐想,日语音系简单是否与短舌头有关,再进一步,跟日语音系中没有边音l可能有关。
(日本人种)
(非洲黑人)
(美拉尼西亚人)
02
喉部肌肉也有种族差异,例如环甲肌,这是朝环状软骨前面上下牵动甲状软骨的肌肉,同时拉紧声带,他有三种不同的情况:(a)单条肌肉,(b)两条在中间挨着的肌肉,(c)两条完全分开的肌肉。他们的分布情况在不同民族中是不一样的。欧洲人基本上是c型,Hottentots & Hereros人基本上是a型,日本人有一半强是c型,三分之一是b型,还有少量是a型。欧洲人跟日本人还有个不同的地方。有两条控制喉门往上到咽腔的肌肉,绝大部分德国人(85.7%)和丹麦人(83.7%)都有,但日本人中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19.7%) 的人有(Catford 1978)。丹麦语中有喉门紧缩(glottal constriction)音,德语中有一种“挤咽”的音质,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不过,语音和人种方面的关联也许跟下一节要讲的、两条小小的笑肌(risorius)最为有关。
(原载《叫我如何不想她——语音的故事》,朱晓农、焦磊著,商务印书馆2013年第一版)
图文编辑|莫芷芊
图片来源 | 网络(侵删)
本期审读 | 莫芷芊
责任编辑 | 甘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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