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华人 | 丁阳：越南的汉人分类（2）——山由族和艾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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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由族
山由族，自称山瑶，因为音译故写作山由，艾族称之为寨人，是越南的54个民族之一。人口12万6237人（1999年），主要分布在越南北方太原、永福、北江、广宁、宣光等省的山区，操山由话，属于汉语粤方言，融入了客家话等元素。由于山由族自称“山瑶”，法国人把山由人划入瑶族中，成为瑶族的6个支系之一。但山由族与瑶族主体的语言、风俗、文化以及生产方式都相差遥远。山由族应该与中国的畲族的渊源较深。现在，越南山由族的母语山由话（东江话），与中国大部分畬族使用的畲话有渊源，但融入了更多其他因素，与广东东部的粤客混合的水源音较接近。从山由族的传说和家谱得知，明末清初，即17世纪初叶，山由族从中国博罗县、归善县的蛇人村迁入越南。他们的迁徙不是一次完成，而是陆陆续续迁入。据称，当地的建筑风格还在山由民居中有所体现。当地甚至还存留山由人的亲戚。
艾族
艾族，越南官方认定的54个民族之一。是由来自中国广西和广东地区的客家人、疍家人和黎族所构成，主体为客家人。然而多数的疍家人以及黎族在1979年中越战争期间离开越南，目前越南境内的艾族主要由来自广西的艾人以及来自广东的客家人为主组成，三百年前开始迁入越南。目前人口1649人，被越南政府列为16个最少人少数民族之一。但艾族人多通晓广东话，年轻人则仅通晓越南语，母语保留状况不乐观，艾人村庄孤立在其他民族村庄中，他们出村在外讲当地通用的语言，但进入自己的村庄或家，又讲自己的语言。可见他们有顽强保持自己的语言和传统文化的特性。艾族拥有本民族文字。艾族与山由族、瑶族一样，使用汉字书写艾语，有书面语以及白话口语文字两种。过去艾族会书写山歌本、家谱等。但今多数艾族已不再使用汉字，仅道士等神职人员识得。
图文 | 丁阳
本期编辑 | 丁阳
本期审读 | 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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