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中华文学选刊》2020年5期 |新刊

中华文学选刊 中华文学选刊杂志 2022-08-06

《中华文学选刊》2020年5期



目 录


聚焦 | Focus

迟子建、张同道

我的笔和我的脚,都是有根的(访谈)

选自《读库1902》


王德威

我们与鹤的距离——评迟子建《候鸟的勇敢》

选自《当代文坛》2020年第1期


张学昕

迟子建的“文学东北”——重读《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和《白雪乌鸦》

选自《当代文坛》2019年第3期


实力 | Main Current

李修文   致母亲 · 墓中回忆录

选自《芙蓉》2020年第2期、《山西文学》2020年第4期


姚鄂梅   爸爸的妻子(短篇小说)

选自《长江文艺》2020年第4期


孙 频   白貘夜行(中篇小说)

选自《十月》2020年第2期


唐 颖   阴影(短篇小说)

选自《作家》2020年第4期


梁 豪   世界(中篇小说)

选自《上海文学》2020年第4期


锋锐 | New Wave

沈大成   盒人小姐(外二题)

选自《小行星掉在下午》


淡 豹   父母 · 山河(短篇小说二题)

选自《花城》2020年第2期、《十月》2020年第2期


庞 羽   阳光下(短篇小说)

选自《文学港》2020年第2期


杜 梨   今日痛饮庆功酒(中篇小说)

选自《人民文学》2020年第1期


非虚构 | Non-fiction

纪红建   一名武汉民警的春天

选自《人民文学》2020年第4期


驳 静   志愿者郑恺

选自《三联生活周刊》2020年第9期


成向阳   赴火的天使

选自《散文》2020年第3期


读大家 | Reading Classics

张惠雯   康科德往事

选自《天涯》2020年第2期


书架 | Book Shelf

骆一禾、张 玞 骆一禾情书选

选自《骆一禾情书》


艺见 | On Arts

金 莹   戈雅与疾病

选自《书城》2020年第4期



聚焦 | Focus


我的笔和我的脚,都是有根的(访谈) 

迟子建、张同道

选自《读库1902》

(原题《迟子建和她的冰雪北国》)



迟子建                 张同道


2017年1月15日至22日,纪录片《文学的故乡》摄制组跟随作家迟子建,先后在哈尔滨和漠河北极村进行了三场访谈。本文节选自访谈整理稿。


我更坚定了这样一个信念:我生命和文学的根就是冰雪根芽。这个根芽是美丽的,这个根芽是青春的。我今天在雪野里情不自禁,像童年一样地扬起一把雪的时候,我觉得我思绪在飞扬,我终于接近了我最理想的生活,我被一些精灵包围了,那真就是冬天的白蝴蝶一样,一种有生命的蝴蝶。我有这样的冰雪根芽,不管我个人经历了多少生活的磨难和写作的艰难,我觉得都是值得的,都是幸运的。没有冬天,哪有这样的根芽?而没有冬天,又怎能对春天无比感恩呢?——迟子建





我们与鹤的距离

——评迟子建《候鸟的勇敢》

王德威

选自《当代文坛》2020年第1期


王德威


新中国建立后,东北每每成为大叙事的场景,但以文坛表现而言,似乎总少了“关内”的丰采。1980年代以来,马原、洪峰、郑万隆等的寻根、先锋小说都曾经引起注意。但在质与量上可长可久的,唯有迟子建。她擅长不同规模和题材的叙事,下笔清明健朗,不乏低回绵密的弦外之音。在描写山川和历史之余,她最关心的还是东北的人世风景,点点滴滴,无不有情。她的中篇小说《候鸟的勇敢》正呈现了这样的特色。

——摘自《我们与鹤的距离》





迟子建的“文学东北”

——重读《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

和《白雪乌鸦》

张学昕

选自《当代文坛》2019年第3期


张学昕


迟子建不仅能把握当代现实生活“宁静的辉煌”、北方旷野的“逝川”和“格里格海”,同样,也可以驾驭历史异态时空中精神世界的“伤怀之美”。这是一种创作主体的情感的深深嵌入,也是一位作家直面这片土地的文化自觉。当然,文学永远会保持我们内心、灵魂与历史之间的密切联系,保持着历史和现实在我们内心的真实状貌。

因此,迟子建的小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关于东北的文学意象和隐喻,那些最具吸引力的历史细节、灵魂喧哗、世道人心,让岁月和时代的精髓悄然积淀下来,将这块土地的魅力和情怀,延展成人性的雄浑和美学的力量。

——摘自《迟子建的“文学东北”》




实力 | Main Current



致母亲

选自《芙蓉》2020年第2期

墓中回忆录

选自《山西文学》2020年第4期

李修文



李修文


天底下的忠臣孝子,及至贩夫走卒,又有哪一个,或是危急之间,或是一场生涯的真相大白之日,不想重新做回一条细线,再被母亲穿进手中的针孔呢?

——摘自《致母亲》

至此,关于我的诗,我已经告诉了你全部的正确答案——我的诗,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就是我的诗。死,秽,癫,这三个字,既是我人活一世的难关,也是我难关前的长矛和云梯,将它们放置于诗中。呔!后生小子李修文,我的诗,我的人,我就对你说到这里了……——摘自《墓中回忆录》



爸爸的妻子(短篇小说)

姚鄂梅

选自《长江文艺》2020年第4期


姚鄂梅


那你呢?爸爸转向小姨,你想要什么?别说了,我知道,看我猜得对不对?爸爸把碗放在地上,举起双手,在头顶比画一个心形。哈哈哈!他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大笑起来,我和韩韩也笑崩了,弯着腰逃回屋去。 小姨追过来,把我们拉到水池边洗手漱口,看看韩韩搓得泡沫直飞的小肥手,再看看小姨在一旁认真监督的模样,老天!我为什么会有种热乎乎的感觉?一晃十多天就过去,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家门,加入火线司机群,我感觉他们的心理大概跟爸爸差不多,与其做一名足不出户焦虑不安的旁观者,不如投身其中,“当局者迷”,反倒可以缓解一些焦虑。——摘自《爸爸的妻子》




白貘夜行(中篇小说)

孙 频

选自《十月》2020年第2期


孙频


有趣的是,随着社会经济和文明程度的发展,以及女性意识的增强,这两年的社会环境对女性尤其是单身女性反倒更为不利了。已经从一个旧秩序里出来了,但那个新的秩序似乎还没有确立,心里已经接受了两性平等,接受了女性应当拥有更多的权利,但一旦进入现实又有深重的无力感,发现女性仍然是隐形的弱势者,仍然得向一系列规则与约定俗成的东西妥协。这篇小说里用了“貘”这个意象是有原因的,因为在传说中,这种生活在东南亚的动物是一种很特别的兽,它会吃梦。而我要写的这个女主人公是一个曾经追求女性的真正存在,做了很多梦,最后却回过头吃掉了自己所有的梦,也包括吃掉了一部分文明的女性。她最后跳入湖中有太多的含义,可以是自救,可以是示威,可以是自溺,可以是真正的勇敢和迷人。现实中也许并没有这样的女性存在,但她身上会有那些处在夹层里的女性的影子,她也许是那些夹层里的女性集体的一只梦貘——孙频访谈





阴影(短篇小说)

唐 颖

选自《作家》2020年第4期


唐颖生于上海。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著有中篇小说集《丽人公寓》《无性伴侣》《瞬间之旅》《红颜》《冬天我们跳舞》,长篇小说《美国来的妻子》《另一座城》《上东城晚宴》《家肴》等。小说《红颜》被改编为电影《做头》。


她没法告诉他,萨尔茨堡之行带给她的震动。她给Sud寄了一张她新创作的水彩画——晴天的上海街道。她的画风发生了变化,从具象走向抽象:三层高的老洋房是模糊的轮廓,挡在房子前的梧桐树,茂密的树叶阴影如同一团乌云,从房顶落到墙面,一缕阳光像刀锋斜斜地切开阴影。阴影如此浓郁,阳光照亮的部分便格外突兀,使画面呈现无法言说的戏剧张力。——摘自《阴影》





世界(中篇小说)

梁 豪

选自《上海文学》2020年第4期


梁豪1992年生。北京师范大学文学硕士。著有小说集《人间》。曾获《南方文坛》年度优秀论文奖。现为《人民文学》杂志编辑。
那天夜晚,梦中的沈夏再度推开阳台的那扇木门。外面是一片戈壁滩,妖风肆虐,黄沙阵阵,灌木丛疖子一般丑陋地隆起在地表上。更远处,一个又一个白得很缺乏想象力的风力发电机,庞然地矗在那里,笨拙地转动着自己的桨翼。善丁呼拉尔,一个拗口的名字,一个她现在身处的地方。巴黎的善丁呼拉尔。在这里,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摘自《世界》






锋锐 | New Wave


盒人小姐 · 次级 · 海边的女人

沈大成

选自《小行星掉在下午》


理想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1月版作者沈大成:著有短篇小说集《屡次想起的人》《小行星掉在下午》。在《萌芽》杂志开设专栏“奇怪的人”。现居上海,文学杂志编辑。
我早就发现一个道理,人如果只想着自己,会感到苦恼。生活的面貌就是如此,麻烦,琐碎,全是小洞,要你每时每刻修修补补,如果你以为在某个时间点上一切东西可以完好,那是错觉,你必然越来越容易体会到破损与不便,体会到人生不是一个圆,你的生命力在螺旋式下落。但是,如果去考虑自身以外的事情,就能暂时摆脱对自己的苦恼。好比有两个纸盒,你是只猫,你跳入第二个纸盒就不在第一个里面。我在第二个纸盒里。我去里面散散心。我在里面想象奇异事物,并写下来,为不存在的它们赋形。——沈大成创作谈





父母(短篇小说)

选自《花城》2020年第2期

山河(短篇小说)

选自《十月》2020年第2期

淡 豹


淡豹

1984年生,沈阳人。先后就读于北京大学社会学系、芝加哥大学人类学系。2013年开始小说写作,作品见《小说界》《花城》《十月》等刊,短篇小说集即将出版。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听着丈夫的鼾声嫉恨他大开大敞的安宁。如今她在黑暗中对丈夫怀有一种只有对无知者或陌生人才可能产生的爱意。在黑暗中,他的肉体成为家具,是这个家的一部分。而她是唯一的活人。——摘自《父母》究竟是谁折磨了谁的生活?我认为妈妈高估了他的雄心壮志和超凡脱俗的程度。我也逐渐开始认为,在以前那些年里,她并不是因为爱我才在乎他,而是无法不在乎他。同样,她不是因为爱我才留下我,也并不是怀着无法明说的、能够终究和他共同生活的隐秘期待而忍耐,而是像孤注一掷的瘦弱渔夫,在苍茫的海中抓住破烂的舢板,冒着淹死的危险,打捞纪念物。国破山河在。——摘自《山河》



阳光下(短篇小说)

庞 羽

选自《文学港》2020年第2期


庞羽1993年生。毕业于南京大学戏剧影视文学系。著有小说集《一只胳膊的拳击》《我们驰骋的悲伤》。曾获“紫金·人民文学之星”短篇小说奖、紫金山文学奖等。现为南京大学文学院创意写作研究生,江苏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


《阳光下》这篇小说是为了致敬女孩林奕含。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对死亡常怀敬畏之心。然而,随着年龄增长,我愈加难以忍受年轻生命的消亡。林奕含的故事让我心痛了很久,得知她去世时,我瞬间感到了这个世界的冰冷。在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受到了地狱般的戕害。而这种戕害,都是进行时。也许对于她来说,死亡能结束某种时态,但对于活着的我们来说,时态还在文字里进行着。——庞羽创作谈





今日痛饮庆功酒(中篇小说)

杜 梨

选自《人民文学》2020年第1期


杜梨

1992年生,北京人。莱斯特大学英语现代文学和创意写作硕士,双语写作。作品见《花城》《人民文学》《西湖》等刊。曾获香港青年文学奖、澎湃·镜相非虚构奖等。长篇小说《孤山骑士》即将出版。


那天我们没能够带走任何一只猫咪,大爷死拧着不让任何人带走任何一只猫,就怕猫咪被猫贩子弄走。我当时不明白,现在全懂了,失去的滋味太可怕了,大爷不想丧失对于猫咪命运的掌控,每一只。一路上,王三鲜和沈梦华没怎么说话,说话也是感谢小霍和妙妙费心,耽误宝贵的休息时间,陪两个老人满四九城地发疯。然而,妙妙回过头来,“阿姨,我们才没有发疯,发疯的是那些失去心爱之物却不敢表达的人。”——摘自《今日痛饮庆功酒》



非虚构| Non-fiction


一名武汉民警的春天

纪红建

选自《人民文学》2020年第4期


纪红建

1977年生,湖南望城人。著有长篇小说《家住武陵源》,长篇报告文学《乡村国是》 《哑巴红军》等。曾获鲁迅文学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特别奖、茅盾文学新人奖等。现居长沙。


听说沈胜文的事迹后,来自全国各地的爱心人士先后通过他,给他工作的社区捐赠了一万多个口罩,他全部转发给了社区群干、志愿者、居民,没有给妻女留一只。老朋友送来的六千多公斤大白菜,沈胜文分给辖区困难户,没有往自己家里拿一棵。而他自己经常不能按时吃饭,这四十多天来,他吃得最多的就是方便面……

每次沈胜文打电话给妻子,或是与妻子视频,他都会表达自己的歉意。

但妻子却不以为然。她说,说不准这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一个春天。

——摘自《一个武汉民警的春天》





志愿者郑恺

驳 静

选自《三联生活周刊》2020年第9期



作者驳静:80后。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法国国家视听研究院。现为《三联生活周刊》记者。
“把事情做完,心里才会比较舒服”,“帮人就要帮到底”,郑恺属于这样一类角色。为人冲动,年轻时为爱自杀过,割左手动脉,疤还在手腕;生活有过大起大落,现在属于“落”的时期,要不也不会搬回家跟父母住;爱交朋友,口头禅是“等疫情结束我们喝一顿酒”,2月7日以来,光是跟我就说过不下五回。他还爱逞能,心底的侠客梦时时作祟,遇事绝不独善其身,小区封了,郑恺为了出去帮忙,白天翻出墙去,夜里再悄悄翻回来。我心里琢磨,倘若从他自己喜欢的金庸人物里去找对应,多半不是什么大侠,而是像江南七怪那样的人物,武功算不上大名堂,可不妨碍他们在江湖上管个闲事。他在朋友圈里写,每个家庭缺的不是钱,缺的是人间最后的关爱。——摘自《志愿者郑恺》





赴火的天使

成向阳

选自《散文》2020年第3期


成向阳1979年生,山西泽州人。著有《历史圈:我是达人》《青春诗经》《夜夜神》,作品见《诗刊》《天涯》《散文》《青年文学》等刊。现为山西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这是家国大事,惊心动魄,但那犹在千多里之外,而近在眼前的,是我即将前往太原应急防疫的妻——一枚单薄渺小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螺丝钉。但她事实上已在飞速运转起来的应急防疫大机器之内,是被那大机器轰隆轰隆的震动牵引起来的一个不可缺少因而无可逃避的零件。她的心已经自己发动起来了,仿佛天使崇高圣洁的一部分,已经在凡夫俗子被油烟熏染多年的体内悄悄萌动。——摘自《赴火的天使》



读大家 | Reading Classics


康科德往事

张惠雯

选自《天涯》2020年第2期


△张惠雯


对于每年来自世界各地的文学、哲学和文化史爱好者来说,康科德作为朝圣之地的意义并不在于此,它的盛名是与对美国思想、文学影响深远的几个名字连在一起的:被誉为“美国文明之父”的思想家、作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杰出的美国小说家纳撒尼尔·霍桑;思想家、作家、自然主义者亨利·戴维·梭罗;《小妇人》的作者、女权主义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诗人、传记作家威廉·埃勒里·钱宁,他为好友梭罗写了第一部传记《梭罗,诗人——自然主义者》。我无论何时踏上这里的土地,仍会心生神奇之感。纯粹而美好的感觉渐渐充满我,曾读过的那些流水般的句子在我脑海中浮现、衔接起来,不断回旋,如同音乐,于是,一种久违的严肃而崇高的感觉自心底生发……在这心驰神往的过程中,精神也可能已经静默地完成了一次净化,雨后般清新、明朗;在追怀一个星光闪耀的时代时,人也许更清楚地看见了眼前的生活、更深切地领悟到爱默生所说的“永远生活在新的一天里”的含意。——摘自《康科德往事》




书架 | Book Shelf


骆一禾情书选

骆一禾、张 玞

选自《骆一禾情书》


东方出版中心2019年10月版


作者骆一禾:1961年生于北京。1979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83年起在《十月》杂志社任编辑。1989年5月31日突发脑溢血去世。出版作品有长诗《世界的血》《海子、骆一禾作品集》《骆一禾诗全编》等。张玞:1963年生于西安。1981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91年获现代文学博士学位。与骆一禾在北大相识相恋,并于1988年完婚。
在他为诗而祭献青春热血的三十年后,再版他的诗集以及整理集结他未发表的遗作,既是因为骆一禾作为诗人在中国当代诗歌中的特殊意义和特别存在,也是因为我们更深地领悟到了八十年代的精神生活于我们今天的珍贵。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不仅是一份个人感情生活的纪念,也是那个时代精神生活之纯之密的一个见证。一个诗人的生活怎可与爱分离?又怎么能不从中汲取生命的给养?这些情书不妨作为他那些升华了的诗歌的一份日常注脚,让我们更亲切地理解一种诗人的性格和命运。——张玞




艺见 | On Arts


戈雅与疾病

金 莹

选自《书城》2020年第4期



戈雅
作者金莹:复旦大学历史学博士。曾在《书城》杂志发表《漫步爱尔兰国家美术馆》《走过梵高的三座城》《北美图书馆纪行》等文,另译有《巴夏礼在中国》。现供职于复旦大学。
对戈雅而言,疾病便是他的境遇。当疾病不可避免地来临时,它便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人类天生恐惧疾病,人类的历史就是与疾病抗争的历史。疾病首先带给人的危害是痛苦,而最大的威胁则是死亡。疾病作为人生一部分,甚至就是其世界本身。疾病对于个人来说,往往是关于他/她如何改变思维方式来面对近乎混乱的自身环境,在低落情绪中冷静思考并生存下去的记录。疾病使人更加深层次地体会了生命的宝贵、伟大和脆弱。画家对疾病的感受更加敏锐和深刻。面对疾病和痛苦,生命力旺盛的艺术家总是能从内心深处感受到生命本身给人的震撼,于是从更深层思索人类存在的意义。——摘自《戈雅与疾病》






点击关注

《中华文学选刊》

官方微信公众号


“微店”订购,点击进入



邮发代号82-497

全国邮局均可订阅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