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诞辰81周年:友谊与物理学的回忆,爱与生命的真实
1942年1月8日,也就是81年前的今天,伟大的物理学家史蒂芬·霍金在英国牛津出生。作为当代最有影响力的物理学家之一,他倾尽全力尝试揭开宇宙的神秘面纱,最终提出了开创性的黑洞理论,重燃人们对宇宙学的兴趣。同时,他的生平事迹也影响了无数人,对于身患“渐冻症”长达50年的霍金,死亡似乎每时每刻都近在咫尺,你很难想象在这场看似绝望的战斗中他是如何取得了胜利。
罗翔老师也谈论过这样一个问题:“既然都要死去,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即便是我们的地球、太阳以及我们的银河系,在宇宙中的时间都是有限的,在大限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归于尘土。
婴儿从一声啼哭开始,而哭泣往往是为我们所不喜的,因为它通常与一切的苦难结伴,而这些苦难则是我们一生中都在惧怕、排斥和挣扎的。贫穷、疾病、失意、坎坷、寒冷、饥饿,好像在我们一出生就遍布在我们的四周,然后终其一生,我们都在樊笼中挣扎。
我们逐光而活,却终将隐入黑暗。
我们都害怕死亡,因为死亡无法预知。
但列纳德·蒙洛迪诺在这本《史蒂芬·霍金:友谊与物理学的回忆》中说:“我知道时间最终会杀死我们所有人,但是看着史蒂芬在他的生命中所展示的力量,让我觉得他甚至能掌握自己死亡的时间。”
要对抗命运到何种地步才可能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能掌握自己死亡时间的人?
史蒂芬·霍金的名字和故事你肯定有所耳闻,又或是耳熟能详。伟大的物理学家,不便于行,被囚禁在一个失去正常机能的身体中却依旧能在他热爱的领域中做出一番惊人的成就,一个倾尽全力尝试揭开宇宙的神秘面纱的人。公众更多的是看到他的身体被困在轮椅之上,思维却依然能够搅动物理学界的风云;但是很少有人意识到,对于一个无法行动,甚至无法说话的人来说,维系一段长期的友谊,建立深厚的人际关系,以及寻找到自己所爱的人,有多么困难。
列纳德·蒙洛迪诺是美国著名理论物理学家,2003年霍金邀请他与自己合作撰写科普书《时间简史(普及版)》,两人因此相识,也就是通过这场合作两人成为了朋友,之后两人又合著了《大设计》。
作为霍金近二十年的工作伙伴与友人,在《史蒂芬·霍金:友谊与物理学的回忆》这本书里,他会让你以一种亲密独特的视角,走进史蒂芬·霍金的生活中去,邀你见证一些未曾披露过的时光碎片,你会认识一个鲜活的、生动的、有血有肉的霍金。
列纳德·蒙洛迪诺回忆起他与霍金的第一次见面,在到达霍金办公室门口时,被霍金的“宫廷侍卫”拦住了,“你是列纳德吗?很高兴见到你本尊,只要等几分钟就好。史蒂芬在沙发上。”
“史蒂芬在沙发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在沙发上休息?午睡?直接开口问明原委肯定是不大礼貌的,列纳德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只是点点头,毕竟如果有人跟你说一位世界闻名的大科学家在沙发上优哉游哉消磨时光的时候,让你在门外等着似乎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史蒂芬需要“方便”的时候,值班护理员和电脑兼电子助手山姆·布莱克本就会一起把他搬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来,这就解释了“在沙发上”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不知道,在做这种很私密的事的时候,总有护理人员在场对史蒂芬·霍金来说是什么感觉,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需要别人帮助是什么感觉,我们不知道他是否也度过了一段难以接受的时期,只知道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帮助,是他不得不做到的。
在《大设计》的写作期间,列纳德·蒙洛迪诺到霍金在剑桥大学的办公室做第一次访问时,暑热让在这个没有空调的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列纳德·蒙洛迪诺写道:我不停地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这让我心里很烦躁,但对史蒂芬来说,感觉肯定更糟。我都能想象得到沿着这滴汗珠的轨迹,史蒂芬会感到奇痒难耐。这件事要是搁我身上,我就可以迅速抽一张纸巾,抹去汗滴,顺便挠一挠。可是,如果你动弹不得,就只能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任凭那滴汗珠沿着牛顿力学所规定的轨迹移动,忍受它带来的奇痒,而这种感觉简直比遭受水刑还难受。
我从未如此深刻地感受到来自一个伟人、一个几乎被供奉在神坛上的人的窘境。这些我从未听闻的故事,让那个高高的立在神坛之上的霍金一下子来到了我的面前,管中窥豹,你可以想象得到,他的一生中可能还有很多这样我们看似平常的囧境。又或者,我们都曾预想过他的生活必定是遍布着坎坷,但当这些困难与不虞之患真真切切地铺陈在我眼前时,那些具象的困境处处让人心惊,但他只是平静地接受了,习以为常了。
如果你读完前面的文字而对霍金生出一些类似于悲悯的情绪,那我想是完全不必的,至少对于霍金自己而言,他一直以一种幽默的态度来对待命运对他的霸凌。在那个像“稻草人”一样的身体里,一直保有着一颗活跃、爱玩、渴望冒险的心。
他在成名之前,看到他的陌生人大多倾向于将他看成一个有智力缺陷“残废”,这是人们的直觉反应,并不是基于事实或者任何细节,但这些都没有让他觉得受到屈辱,他也从不生气,而总是一笑置之。
他只能以每分钟6个单词的速度交流,然而即便如此,与他交谈,仍然能够感受到他的幽默。《大设计》的写作期间,他们的编辑在最后一次会议上要求他们给费曼的介绍里加一句话。列纳德建议,可以说一说费曼在物理学的许多领域都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费曼对整个物理学都充满了热爱,而不仅仅是对前沿领域感兴趣,这一点让像史蒂芬那样有才能的人也非常佩服。霍金给了他一个“不”的表情,并开始输入他自己对费曼的描述:“咱们这么描述他吧:他是一个妙趣横生的人,喜欢在加州理工学院附近的一家脱衣舞夜总会演奏手鼓。”当电脑读出他写的这句话时,他自己也笑了。这就是一句典型的史蒂芬的“佳酿”。
他从未因为身体的困境而放弃对室外乐趣的追逐。听到说要去剑河撑船,他会扬起眉毛,表示:他也想参与进来。尽管这样的游玩对于霍金来说可能是太过冒险的,河面上的船只总是摇摇晃晃,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出现意外导致落水,这种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只是会带来些许尴尬和不便的事情,对于史蒂芬·霍金而言可能就是致命的。轮椅是无法到达船上的,这意味着他将脱离他的电脑,无法说话来表达需求;但他很少让自己处于完全被动的情形,他的眼睛会向左或者向右移动,表示他想被移过来一点还是移过去一点,姿势不大舒服的时候,他会扮个鬼脸,调整之后,他会扬起眉毛,露出微笑,表示这下舒服多了!这次撑船游玩之旅他绽放的最灿烂的微笑,可能还得是列纳德脚下不稳,失去平衡而险些跌倒。
“有时,我会出于不同的原因为史蒂芬感到难过,结果事后表明,他能处理的很好,甚至比我还好。”
回到最初的问题:“既然都要死去,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作为一个似乎每时每刻死亡都近在咫尺的人,史蒂芬·霍金对这个问题似乎很有发言权。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梦想着要在物理学上取得某种成就,但对于他的命运不曾有梦想,也正因如此,他决心去回答那些让他深有感触、激发了自己灵感的问题,在生命消逝之前,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意义。在这段坎坷的命运里,他从未质疑过自己存在的意义,而是渴望着去为世界留下一些什么。
列纳德曾经因为手术住院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想着:如果在他和霍金两个人当中,到头来他才是那个不等他们的书写完就离世的人该有多讽刺。那时候他跟霍金打赌,看是谁会先走。一向很爱打赌的霍金拒绝了他,回复说:“打这么个赌,输的人又不能出来请吃饭。”
你不必因为死亡而质疑生命的意义,因为生命蓬勃的存在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你也不必因为自身的渺小而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因为并不是一定要给世界留下些什么才是意义,对于你的亲人、朋友、爱人,你的猫、狗而言,你已经是他们全世界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了。
在霍金一次访问加州的间隙,蒙洛迪诺曾和他闲谈:“对你来说,物理即生命。”
霍金皱了皱鼻子,打字道:“爱即生命。”
列纳德最后一次和霍金见面的时候,曾问过这样一个问题:在他众多的发现、成就和创造中,哪一项是他最满意的。
霍金过了几分钟才给出回答:“我的孩子们。”
《史蒂芬·霍金:友谊与物理学的回忆》这本书会告诉你,你远远轻视了自己的潜力。人们常常画地为牢,对自己的目标退而求其次,如此一来,就限制了自己成功的机会。
我们可以适应任何事情,而且,尽管我们无法事事如意,但仍然可以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至少会比我们认为自己能够做的多得多。
我们不必非得等到自己患了不治之症,才去幡然醒悟。
只要一息尚存,就去充分过好每一刻,珍惜我们周围的一切平凡的爱意和快乐。
这大概就是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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