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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知|愿你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2017-08-30 曼知 永远的少数派




作者:曼知

来源:曼知(sublime-elegance)


“五一街的青石板上盘腿抽烟。古城子夜月冷石凉。很安静啊听的到呼吸。连风都不知道我有多自由。”


——写给大冰《乖,摸摸头》



我也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是在一本书中读到的临终遗言。故事女主角,是我正在写的长篇中的配角原型,她的遭遇,像极了我的一位亲人,说不定是未来的你,亦或你身旁的某一位朋友。我把她安置在我的小说中,是以告诫未来的自己:此生,我将永远忠于内心,永不被世俗价值吞噬,如若必要,愿为此付诸生命代价。



她叫丽莎,生于台湾一户普通家庭,父亲是报社编辑,母亲是家庭主妇。

她自小精通音律到痴狂程度,一爬上钢琴便不肯下来,5岁时即获得台湾幼儿钢琴大赛冠军。在以后的成长中,亦是每每参赛必名列前茅。父母为此甚为骄傲,她的天赋与努力,使父母在亲友中的颜面及社会地位得到极大提升。


在法国求学期间,她每天进出的是典雅精致的贵族学堂,在华美的教室听课、练琴。而父母,却在中餐馆和洗衣房里做着最辛苦低微的体力工作。强烈的反差,让丽莎时时刻刻感到难以承受的负重。她只有拼命、再拼命、不能有丝毫松懈的拼命练琴,才对得起父母的辛劳。


中学以后,丽莎考上法国国立高等音乐学院,拿到部分奖学金。父亲当即决定,卖掉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带着弟弟,举家移居法国,依靠打工供她读完大学。

父亲的决绝,让她感到一股压力笼罩,这些年的成长,从未让她对名誉淡然,相反,她越来越恐惧失败:如果失败了,该怎么向父母交代?

她是懂事孝顺的女儿,绝不能让父母失望。

为排解挥之不去的压力,她学会了抽烟。

获得冠军后,父亲像哭又像笑,最后发出的声音近似哭嚎,把她吓出了冷汗。妈妈也在一旁不停擦泪。只有弟弟表达了最轻松的情感:“姐姐,你太棒了,我爱你!”


大学二年级时,丽莎参加了国际肖邦钢琴大赛。透过父亲的眼神,丽莎看到的是“只能赢、不能输”的无声期盼,她紧张得浑身发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以自我平定。

神奇的是,只要她一上场,坐到钢琴前,紧张情绪便会莫名消失,仿若变成另一个人,进入天堂,忘记自己是谁,忘了父母存在。她感受着肖邦的感受,感受他的悲苦与惆怅。音乐的灵魂在拯救她。


时间如梭,并不专程为谁停留。很快,丽莎从钢琴系毕业。为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她开始奋力找工作。然而,一个中国人,想要在法国的地盘获取一席之地,谈何容易?有半年光景,她几乎一无所获。最后,为了赶快挣到钱,她接受了台湾某大学的邀请,回台湾任教。父母则为了弟弟的学业,依然留在法国。


祝贺的人群里,有一位翩翩法国少年,名叫莱昂,是丽莎的校友,学大提琴,比丽萨大三岁,秉性温雅,彬彬有礼,笑起来很有感染力。两人时常出现在校园同一处安静角落学习,一来二往,发展为情侣。

莱昂的父母浪漫而热情,他们尊重并支持莱昂的每一项爱好,毫不忌讳地在孩子面前拥吻和跳舞,带着丽莎一起做法式烤鹅,这样轻松平和的家庭氛围,让她感到格外放松羡慕。

直到许多年以后,丽莎才意识到,那些在塞纳河畔骑自行车的欢声笑语,在莱昂家游玩的几许愉悦时光,竟是她此生唯一的美好。


丽莎孝顺,从未顶撞过父母,哪怕是这一次,她也只有沉默。


就在离开法国之前,莱昂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前来,当着丽莎父母的面求婚。这也是丽莎第一次告诉父母,她与莱昂已相恋许久,莱昂是一位优秀的男孩。莱昂随即表示,会爱丽莎一生,并愿陪丽莎去台湾生活,教授法文和大提琴,并且,莱昂的父母也已同意他的选择。

求婚并不顺利。莱昂的热情,换来的只是丽莎父母尴尬的沉默。直到他带着挫败伤心离去,丽莎的父亲才开口道,他们是不可能同意她和法国小伙子结婚的。法国人只会送花和甜言蜜语,这些都不实际,不是过日子必须有的,而且一看莱昂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父亲告诉她,你现在是台湾著名钢琴家了,这些都是家庭的巨大牺牲换来的,所以,在婚姻上,要听父母的劝告,找个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中国人。


为避免与莱昂藕断丝连,第二年,丽莎的父亲便托熟人安排相亲,父亲希望丽莎能嫁给一位有钱人,这些年,为培养她,实在穷怕了,只愿她嫁得好,下半生吃穿不愁。


她几近崩溃,莱昂是她志同道合的伴侣,是懂她、欣赏她、让她感受到自身存在价值的人。莱昂为她的世界打开了一扇花窗,让她看到生命和爱情的美好与自由。丽莎可以为此抛弃学位,抛弃天赋,却没有勇气与父母抗衡。那是中国父母与子女之间几千年来形成的比法律还要严厉的无形的约定和永远也还不清的心债。

回到台湾后,丽莎很快开始了新工作,多所一流大学争抢之下,待遇自然优渥。业余时间还招收了学生,收费不菲。那些学生多是家长陪着来的,有的具有一定音乐天赋,更多的只是父母一厢情愿,或为了早年遗憾的自我实现。丽莎不喜欢教这样的孩子,他们的不用心,使得她也无法耐心。莱昂得知丽莎的近况,再次做了尝试,希望丽莎能为他们的爱情再做一些努力。然而,丽莎还是不敢违背父母的心意。

对方姓黄,是一位知名商人。起初,黄先生对丽萨钟爱有加,接她下课,带她喝咖啡,锲而不舍的追求之下,感情虽谈不上,但至少也不让她觉得讨厌。


办完离婚手续,丽莎随即飞往美国加州,在一所著名女子私立学校继续修钢琴演奏硕士,生活总算恢复往日平静。谈不上快乐,但也没有烦恼。

他们结了婚。她给莱昂写信:从今以后,我活着与没有活着,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你赶快找个姑娘结婚吧。下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

婚后第二个月,黄先生出手打了她,只因一语不合。他下手之重,让她不敢相信。尽管事后频繁认错道歉,但很快便有了第二次家暴。

中国有许多这样的“男人”,在外忍气吞声,回家打女人,就像打沙袋一样轻松。

婚姻的不幸,让丽莎的性情发生转变。她再也不能专心教书,变得易怒恐惧,常常为了小事歇斯底里。

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斟酌之下,她悄悄去做了堕胎手术。黄先生很快知道这件事,又是一顿往死里打。

她逃离豪宅,住到朋友家,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工作,也不敢告诉法国正供弟弟念书的父母,怕他们伤心。但父母终究还是知道了,丽莎小心翼翼对父亲表示离婚意愿,父亲却说:这事想都不要想,为人妻后就要学会忍耐,而且我也打过你母亲。但现在不是很好地生活在一起吗?

丽莎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许久,她才一字一句对父亲说:如果不让我离婚,我可能会自杀。父亲才终于妥协。


这一切,自然有父亲的推动,他不忍看女儿孤身一人,才托朋友介绍她与威廉相识,并对丽莎说:你要懂事,爸爸是经过了解才介绍威廉给你。他父母人很好。我们中国人的归宿只能是和中国人在一起生活。我知道你不会辜负我和你妈的苦心。


直到有一天,父亲从法国致电丽莎,说一位旧金山的余老伯想见见她。

丽莎赶去赴约,与余老伯同去的,还有一位叫威廉的中年男子。据余老伯介绍,威廉是位律师,在旧金山有自己的律所,土生土长在美国,父母是早一代台湾移民。丽莎猜到了饭局的目的,但对这位中文蹩脚的先生实在没有好感。

不久,威廉先生便打电话约她吃饭。由于还未走出第一次婚姻的阴影,丽莎多次拒绝,不想却刺激了男性追逐猎物的欲望。威廉一次又一次送花给她,并于她生日时举办了一场很大的派对,她终于不好推托,和余老伯一同去了。

来宾是威廉先生的同事,不少是美国人,她刚一出现,所有人便欢呼起来,大喊“生日快乐”,仿佛她与威廉已认识很久似的。就在这时,威廉先生又送上一束玫瑰,细致关怀,若有任何需求,随时可以找他。

一晃到了开学季,丽莎去学校报到,却被告知已有人为她缴纳了全年学费,办好了一切手续。丽莎带着疑问,第一次致电威廉先生。威廉承认一切都是他在相助,并表示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她。第二天,她收到他送来的红色跑车。


婚后的丽莎住在学校附近半山处的一个大宅子里,那里是富人居住的地区,空气清新,透过密集的树林,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海湾。


威廉先生每星期都要去旧金山的唐人街看望父母,也比她的前夫更懂礼貌,“请”和“谢谢”从不离口,家暴的可能应该不存在。加上父母的再三催促,丽莎动摇了。

她想,既然再遇到莱昂那样的灵魂伴侣已是不可能的事,何不干脆再赌一次,万一这一次比上次好呢?如果拒绝威廉,爸妈又会怎么想呢?

面对新鲜的漂亮姑娘,尤其如丽莎那般才华横溢时,男性多半都是会费力讨好的,他们并不会深究两个人是精神上的彼此欣赏,还是仅仅因为孤单得太久,正好遇到的这个人“外在条件优秀”,在亲友面前“脸上有光”,遂可一“娶”。此时孤单的女人,也是同样的心理。她们会顺势把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是“真爱”还是“性起”的“好意”视作可以搭伙过日子的证据。绝大多数人的婚姻,并不会去三思彼此是不是真的灵肉合一,也为以后的家庭不幸,埋下了悲剧。

几个月后,丽莎结婚了。婚礼在旧金山举行,来宾诸多,皆是威廉先生的亲友、同事。

在他们的请柬上,这样写着:威廉,丽莎(台湾著名钢琴家、19XX年国际肖邦钢琴大赛冠军得主)的婚礼,地点是……

远在法国的莱昂,再次选择了祝福。


为什么在外面是被人羡慕的对象,风光无限的钢琴家,却在两次婚姻里都被抛入如此境地?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大约三个月后,丽莎怀孕了,威廉先生在那段时间也总爱和同事晚上出去,回家很晚,回来就睡了。丽莎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临产那天,威廉在外出差,是她自己开车去的医院。但她没有想太多,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的感觉,自然也就不会产生过多的抱怨和遗憾。

女儿出生后,丽莎便暂时休学在家照顾孩子,有一次,她又弹琴弹得忘了时间,忘记已为人妻母的现实,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美,每当她的手指与键盘配合着释放后,才得到释放。她开始隐隐觉得,看得见的生活都是虚幻的,唯有音乐里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三年后,女儿可以上幼儿园了,丽莎才开始继续攻读硕士。就在那时,威廉坦诚他爱上了别人,是他律所的秘书,中美混血儿。他说,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现在想搬到一起住。

丽莎没有说话。把自己关在琴房,立刻点了烟。她能说什么呢?他说得那样平静,只不过是在通知她罢了。

几天后,威廉搬走了被褥和常用衣物,之后便很少回家了。每个周末,丽莎都要硬着头皮把女儿送到威廉的爱巢,以让女儿获取父爱。在这样的环境中,丽莎生活了两年,她没有告诉余老伯,更不敢告诉远在法国的父母。

午夜梦回时,丽莎不是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呢?


离婚后,她带着女儿回了一趟台湾,又径直去了法国,她看到父母更加苍老了,眼神里尽是悲伤。


她开始没有节制地疯狂抽烟,有时一天高达三盒,也开始尽情酗酒,空落落的家,反正也没有人看见。然后,再借着疯狂的酒劲弹钢琴发泄那无处排解的愤怒和屈辱,自责与无助。她感到无比恐惧,她歇斯底里,失态地吼叫,狂跳奔跑,激烈地摔东西。

她这才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她其实都戴着双重面具生活,从小到大,从内到外,从单身到结婚。她几乎在所有人面前,都要求自己表现出一个活泼、开朗、友好、值得别人羡慕的钢琴家的形象。

她的外貌,她的豪宅,她的跑车,她的知名度,她展现出来的每一样东西,总能使她从别人的眼光里读到羡慕甚至是嫉妒。

这些年,只有和莱昂在一起的短暂时光,她才真正做回自己。那真是一个陌生的自己,但却是美丽、幸福,自由、快乐的自己。

许久后的一个周末,丽莎惯例开车送女儿去威廉先生的新家,女儿表现得异常兴奋,丽莎已觉得握不住方向盘了,她问女儿:为什么喜欢和爸爸在一起?5岁的女儿答道,因为爸爸比妈妈高兴,能陪她去不同的地方玩,爸爸的女朋友也不抽烟,不发脾气。

丽莎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为什么父母满意的人都不爱自己?而她似乎也不再有能力去爱任何人,除了莱昂,她心中永远的痛。

恐惧让她不再敢触碰与情感有关的任何人和事,一心只愿专心读书,培养女儿。

再回到加州时,丽莎申请了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学位,她发誓,这次一定要开始全新的生活!她卖掉了威廉留下的房子,把钱寄给了法国的父母,搬进一所公寓居住。


丽莎留给世人的最后一段话,是这样说的:我从小逆来顺受的性格,与我的音乐才华颇不相称。如果可以再活一次,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和莱昂在一起,即使付出的代价是会伤害我的父母,但那应该只是一时的。想一想我后来为了孝顺而没有那样做的结果吧。难道不是更深地伤害了他们一辈子?孝道如果与人性相违背,还应成为美德吗?


然而,岁月并不会给人太多重新来过的机会。

就在读博士的第二年,丽莎开始感到胸闷,早晨起来经常咳嗽得停不下来,尽管她已减少抽烟的数量。

生活再次被打乱,丽莎咳血了。医院的确诊结果为:肺癌,晚期。

丽莎说,在确诊肺癌晚期的那一瞬间,不知为什么,心里只感到一种意外的平静,似乎早就知道那只是个早晚都会来,命里已注定的结果。

但她还不想那么快离开世界,她还想试图挽救她这糟糕透顶的人生。于是,她积极配合医生接受化疗。

再见到父母时,双方几乎都认不出彼此。短短几天之内,父母一下子变老了,他们眼看着辛苦培养一生的女儿就要定格在42岁。在父亲的眼神里,丽莎看到一个人对生活最深的绝望,她感到万分内疚,两次失败的婚姻,已经让父亲的自尊饱受折磨,现在她竟还要用生死离别来对父母做最后的摧残。

而这一切,明明不是她的本意。

短短半个月,丽莎已瘦得皮包骨头,像个嶙峋老人,突兀着一双眼睛,看着前来探视的亲友们,那些握过来的手,无一不带着轻微的颤抖。此时的丽莎,仿佛置身在一个遥远的地方,眼前这些面孔似乎都不真实了,她努力回想,那些真实可见的东西,除了音乐和莱昂,再也没有其他。

故事讲完了。



你又是否想过,兴许那些从前被视为“虚空”的东西:灵魂、爱情、诗意和远方,才是生命最真实的存在呢?


蒙田先生在《论荣誉》中如是说:一千五百年以来,法国战死沙场的勇士难以计数,名垂后世的却不到一百人,不止是那些统帅的姓名,连那些战役和打的胜仗,也都被岁月的尘埃淹没,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假如一百年以后,人们还能大致记得这个时代法国曾爆发过内战,就已经很难得了。连那些我们亲眼所见的杰出人物,遭到不幸后才过了三个月或三年,人们就不再提起他们,就仿佛从未出生过。



在你的一生中,可曾有过那么几个时刻,恍如大脑短路,人潮中骤停疾驰的脚步,任凭时光纵横穿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不知置身何地,你环视四周,只感到一种初识世界的陌生,所有的存在都显得无比怪异,你不知他们是什么,也不知自己是谁。有那么几秒,你像是被包裹在真空中,听不见任何声音,像是静候着什么,你看到眼前这片土地,闪过战争,座落宅院,衍化为河流,又发展成街市,人头云涌,走着,走着,突然像气泡般破灭消失,高楼变成粉末缓缓滑下来,阳光在减弱,植物在枯竭,眼前是一片漆黑废墟。一切突然变得熟悉,你猛然醒来,抬起脚步,往人潮中走去…

当你知道人生正是一场悲哀与虚空的旅程时,你当如何度过它呢?你还会像丽莎那样,逆来顺受,遵循世俗,在人群冲撞的波浪中扶着面具前行,以换取一份他人眼中的认可吗?

也许是下一秒,你的生命或将永久停留于时间长河,不再前行。当你看清生命之短暂与无常,还会奋力追逐那些被世人拜为生命之意义的金钱、名利与体面吗?或是,就此认命,甘于现状,敷衍余生吗?



德尔斐的阿波罗神殿入口刻着一句格言:“认识你自己”。


看看你自己吧,
认识你自己,
与你自己贴得更紧,

数你的皱纹数我的白发,

召回你的心灵和意志吧,

它们在别处消耗着自身;
你的精力将要耗尽,
需要得到更可靠的支持。
难道你看不到我们生活的世界束缚了我们的目光,
而朝向自己,我们的目光就变得开阔了吗?
不管你的目光是朝内还是朝外,
都逃不掉虚空二字,
但离自己越近,
虚空的程度就越少。



如果你有幸读过《乖,摸摸头》,定也在大冰字里行间的幽默与细腻里,感知他对这个世界的悲愤与失望。

他置身一片荒芜的百年孤独,千年孤独,悬浮于历史长河上空,无助,焦虑,挣扎,向着即将或正坠往深渊的人们怒吼:试着看一眼自己吧!试着审视一下内心吧!

“认识你自己!”



去年初进丽江,石桥之上传来歌声:“如果我老了,不能做爱了,你还会爱我吗”,心弦一触,鼻头一酸,这真是一句涉黄歌词吗,怎么我觉得它如此高雅与深邃呢。

这首著名的《丽江之歌》亦是大冰唱红,但他坚持说自己只算初期传唱者,填了最后一段词,并非原作者。这首歌的根源已不可考了。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正如我这般五音不全的人,在丽江传颂极广的几首曲目中,唯独对它产生感情一样。我深信,选择,即是品味。

只有真正追寻自由的内心,对生活心存憧憬与崇敬的内心,才能揪住他人灵魂:


如果我老了 不能做爱了 你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老了 不能过马路 你还会牵我吗
陪我到丽江晒晒太阳
听我诉说伤心往事
数你的皱纹数我的白发
一生一世不要分离吧

如果我老了 山都不能爬 你还会搀扶我吗
如果我老了 掉光了头发 你还会觉得我帅吗

陪我到卡瓦格博去晒晒太阳
一起跪下磕个长头吧
一生一世这样过去了,

等你老了,不能做爱了,我还会爱你的。


《丽江之歌》并非为丽江而写。“丽江”只是歌者与听者心中的桃花源,它也是拉萨,是西安,是缅甸军校的地下监狱,是地球上任何角落。

只要你拥有彻骨无羁的自由灵魂,和一位风马相随的灵魂伴侣。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听着、看着,什么都不说,就十分美好。

让我们去卡瓦格博晒晒太阳吧。

一起跪下磕个长头吧。

让一生一世就这样过去吧。



曼知,“四岁”(AGE FOUR)100%纯天然口红的创始人,青年作者,写过的文章有《这个时代不配谈论萧红》《愿你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意识形态下的婚恋悲剧》《最好的男朋友》等,微博名:@曼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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