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苏格兰启蒙：现代文明的起点，一场被遗忘百年的运动

很多东西，我们因为熟视，从而经常无睹，而真理与真实，恰恰遮蔽于这些老生常谈中。

比如，提及启蒙运动，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以伏尔泰、卢梭为代表的法国启蒙运动。再了解多一点的人，大概也知道以康德、马克思、黑格尔、费希特为代表的德国启蒙运动。

不过，鲜有人知道，历史上还有一场以哈奇森、休谟、斯密、弗格森等人为代表的苏格兰启蒙运动——这场启蒙运动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当下和未来的镜鉴意义，不仅被低估，甚至快要被遗忘了。

当下中国，如果我们承认“启蒙”尚未完成，那么，了解、普及苏格兰启蒙，无疑会少走很多弯路。因为相较于理性至上、对传统全面否定、具有乌托邦倾向的法德启蒙，苏格兰启蒙呈现出渐进的、改良的，对传统有传承但又不守旧的启蒙，才是最值得我们借鉴的思想资源。

所谓苏格兰启蒙运动，是指18世纪在苏格兰地区“天才成群而来”——涌现出如哈奇森、斯密、休谟、弗格森等天才思想家。其贡献正如布罗迪指出的：“苏格兰启蒙运动发明了现代世界”。

苏格兰启蒙是现代文明的起点，这是阿瑟·赫尔曼在《苏格兰：现代世界文明的起点》一书中早就阐明的观点。可惜的是，由于种种原因，苏格兰启蒙在国内一直不温不火，也鲜有优秀的国内书籍能深刻阐明其思想理论。

不过，幸运的是，三联书店刚刚出版的中国著名法政学者高全喜新作《苏格兰道德哲学十讲》，不仅完整、清晰、系统地介绍了苏格兰启蒙运动，弥补了国内此领域的空白；更重要的是，作者特有的观察视角与问题意识，为我们勾勒出苏格兰启蒙运动于当下的思想价值——古今之变何以发生，以及现代文明不可或缺的四块基石。

◎基石一：新道德观——现代社会正当性的道德辩护

苏格兰启蒙思想家特别关注人性，无论是哈奇森的新德性伦理学，还是斯密为自私的辩护，以及他在《道德情操论》中阐述的同理心，他们的思想核心指都向了休谟在《人性论》中提出的“人是激情的动物”这一主旨。

这种以人类基本情感为核心的新道德观，为现代社会的各项制度与文明提供了道德正当性辩护。新道德观是苏格兰启蒙思想的核心，也是现代社会的一切前提，也正因如此，作者才将自己的新作命名为《苏格兰道德哲学十讲》。

◎基石二：新财富论——分工催生着工商业社会转型

所谓古今之变，其核心就是社会由农业文明转向工商业文明。斯密之所以被奉为现代政治经济学之父，就是因为他率先意识到了工商业社会的“分工”和传统农业社会已有本质不同。

今天，斯密的理论早已成为经济学常识，但却很少有人注意到，斯密所阐释的其实是现代文明的发生和演进逻辑：沿着商业社会的轨迹前行，不要退回到农业文明——这恰恰是当下最需要强调的常识，也是重拾苏格兰启蒙的价值所在。

◎基石三：新文明论——文明演化的工商业文明，是一种高级文明

弗格森将社会发展分为“蒙昧 野蛮 优雅”三个阶段，认为文明是逐渐演化而来，现代工商业文明较之前是一种高级的进步。

文明演化的观点，不仅成为后来以埃德蒙·柏克、托克维尔为代表的的保守主义思想尊重传统与秩序的理论源头，更是影响了达尔文的演化思想，达尔文正是阅读了苏格兰启蒙思想家的书，将社会演化的观点，迁移到对物种的考察。

◎基石四：新政府论——厘清政府与个人的关系是现代社会的首要前提

休谟的“现代文明三原则”，斯密的“现代政府三原则”无不与其他思想家一起奠定了现代政治文明的理论体系。

苏格兰启蒙思想家视政府为长期演化的产物，如果说有限政府的现代政治思想源于洛克的《政府论》，那么将这些重要观念融为一体并清晰、明确、系统化表达出来的，正是这些苏格兰启蒙思想家。

21世纪的中国，依然经历着西方诸国曾经历过的“古今之变”。正如高全喜老师指出的那样：“传统儒家思想与英美经验主义、尤其是苏格兰道德哲学具有密切的相关性，其问题意识和时代诉求也更为兼容相契。”这种在尊重传统与秩序中寻求核心变革的思想，也许是当下中国最为缺失与需要的。

为此，先知书店诚挚推荐高全喜老师最新力作《苏格兰道德哲学十讲》，我们深知本书之于当下的重要性，为此特邀请到作者签名，签名版数量有限，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还可在规格中添加休谟、斯密等苏格兰启蒙经典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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