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科技造神”运动:人工智能神话的四个危害
《娱乐至死》一书说:“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恨的东西,恰恰是我们热爱的东西!”
人类出于“爱”,出于对“确定性”的追求,信仰了宗教意义上的“神”。
但同样有人为了自身私欲,利用人类天生的偶像崇拜心理,掀起过贻害无穷的“造神”运动。其中有三种最为明显:邪教造神、政治造神和科技造神。
如今,邪教造神已经随着启蒙理性的发展,逐渐式微;政治造神也随着20世纪几场政治乌托邦的破灭,烟消云散。
然而,科技力量过于强大,对文明与生活的帮助太大,因此我们常常深陷于对科技造神的挚爱中,但对它的危害却视而不见。
▲电影《骇客帝国》剧照
今天,最大的“科技造神运动”恐怕非“人工智能”(AI)莫属。数年前谷歌阿尔法狗在围棋领域大杀四方,近期Open AI大规模语言模型Chat GPT引发全民热论。
伴随人工智能前沿突破,各种人工智能科技神话也就甚嚣尘上:“第四次工业革命”、“启蒙运动后最大的智识革命”、“无数人即将失业”……无数科学家、投资人将人工智能新科技奉为“新上帝”。
这些兴奋、焦躁、功利、恐慌情绪交织在一起,使我们我们忘记了很多根本性追问:人工智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人类智能的本质就究竟是什么?科技造神究竟是福还是祸?
所幸,透过埃里克•拉森《造神:人工智能神话的起源和破除》一书,我们能看到世界最顶级的计算机科学家兼科技企业家,对这一问题发出的警惕与反思。
拉森在书中指出,人工智能的实质,就是某种数据科学,它充其量只是人类智能的“假体”,使用得当,可以帮助我们应对“数据洪流”,使用不当,就会侵蚀人类智能和创新文化。
拉森看来,对人工智能科技神话的过度追捧,至少有四个危害。
●危害一:摧毁科学精神自身
人工智能的一切产出,都源自旧有经验数据统计算法而来,严格意义上说,没有产生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新知识”。
科技文明源自科学精神,科学精神的首要原则是“怀疑”。科技一旦被封为新上帝,怀疑精神就被摧毁了,结果必然是创新的停滞。
对人工智能的过度追捧,会使我们忘记创新的重要性,以为万物皆可统计,算法可以产出洞见。
人类为什么能够成为万物之灵长?前沿科学认为,人类的特殊之处,并不在计算能力,而在于人类具备特殊“智能”——
常识。人类有大量不可量化、说不清楚的默会知识,比如我们其实根本不理解我们是如何学会骑车的;
推理能力。人类除了具有归纳推理与演绎推理能力,还具备溯因推理能力,比如我们看到地面湿了,会大胆推测昨天下雨了;
人类还有举一反三的知识迁移能力、有特殊偏好的情感能力,以及信任他人的合作能力等。
正是这些特性,让人成为人。人工智能的出现,恰恰衬托出人类理性、智能的伟大。
如果把依靠算法、算力、数据工作的计算机,视为比人还要丰富、伟大的事物,这无疑是对人类智能最大的侮辱,对人性尊严最大的漠视。
▲《造神》内页展示
●危害三:造就非人化社会
十八世纪法国医生、哲学家美特利,曾发出过“人是机器”的论调。他认为活物质和死物质之间没有明显区别,人和动物乃至世间一切事物,都遵循牛顿力学运动规律,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
这种把人物化的思维,曾把人类代入“非人”时代。人类开始像处理动物、矿物一样,对待同胞:大屠杀、优生优育学、工业化流水线……20世纪的一名企业主就曾发出:“我明明雇佣的是一双手,可为什么却来了一个人?”的感叹。
这一波“人工智能造神运动”的鼓噪,使得“人是机器”的叫嚣再次高涨,认为人类的思维、意志和情感,无非就是神经元的某种算法加总而已。
●危害四:极权主义回归
最近几十年,随着互联网“知识平权”的展开,人与人之间的“信息鸿沟”被一次次被抹平,人们一度乐观地以为,“去中心化”的开放社会已经成型。
但是,伴随着人工智能的兴起,“数字乌托邦”、“数据中心主义”开始大行其道。它们与宗教造神、科学造神融合之后,极有可能使我们复归极权主义社会。
就连汤姆·克鲁斯最新上映的爆米花电影《碟中谍7》,都对此发出了警告——一个人工智能“无所不能”的社会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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