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维吾尔人强迫劳动预防法》(UFLPA)于昨日生效,根据这项法规,美国将禁止从中国新疆地区进口产品,企业则被要求证明从该地区进口的产品不是通过强迫劳动生产的。这很像是一种低智力要求的游戏。第一步,捏造一个谎言,如“新疆共有100多万人因少数民族身份和宗教信仰被关进拘留营”;第二步,通过把持的媒体在全世界连续不断地散布这一谎言,通过所谓的“内部文件”、“证人证言”等假证据让谎言看起来像是真相一样;第三步,基于这一谎言建立起一个挑衅性的政治立场,如所谓“美国与世界各国和人民一道反对新疆地区发生的‘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第四步,基于这一挑衅性政治立场陆续推出针对性的经济制裁乃至军事干涉行动措施。众所周知,在美西方“谎言帝国”内部,这就是一条以谎言为原材料、以具体政策措施为制成品的“谎言武器流水线”。刚刚生效的这个法规不过是“谎言帝国”流水线自2017年以来打造出的以中国新疆为目标的系列产品最新一款。在昨天的“新产品”发布会上,美国国务卿布林肯继续一个月前涉华政策演讲中的论调,煞有介事地说:“我们正号召盟国和伙伴确保全球供应链没有使用强迫劳动,公开谴责新疆暴行,并加入我们的行列,呼吁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立即停止暴行和侵犯人权。”通过“谎言帝国”内部的“谎言武器流水线”将事关重大的国际政治立场建立在彻头彻尾的谎言的基础之上,将世界上最重要的大国关系置于彻头彻尾的谎言的定义之中,这堪称是美西方这一“谎言帝国”最为拙劣的一种政治游戏,不仅性质恶劣,而且高度危险。世界人民见证,自冷战结束以来的几十年里,这一拙劣游戏被美西方一次次重复,而且玩得越来越放肆,早已将国际局势搅得混乱不堪,事到如今居然到了如此之地步,竟敢将“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的帽子扣到中国头上,而且还真的开始执行制裁政策了!根据美国的指挥棒,欧洲议会亦步亦趋,两周前追随美国通过决议指控中国在新疆犯有“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而亲自访问了新疆的联合国人权事务高专米歇尔·巴切莱特仅仅因为没有发表附和“谎言帝国”定罪口径的言论就遭到了舆论围攻。中国外交部在上周日晚上发表了《美国对华认知中的谬误和事实真相》一文,针对美国的涉疆谎言进行了全面驳斥,再次重申:新疆各族群众的人权得到充分保障,根本不存在“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文章说:“美方反复散播涉疆谎言,完全是为抹黑、打压中国制造借口。”
2022年6月21日晚,乌鲁木齐市大巴扎美食街,独具新疆特色的烤蛋吸引游客。
需要指出,中国外交部的这个表述是留有余地的,体现的是中国政府一直以来本着负责任和顾全大局的精神所采取的一个相对温和的立场。但是,这不代表中国对于美西方“谎言帝国”给中国强加“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罪名这一无耻行径会一直听之任之!在此需要正告美西方“谎言武器流水线”的操作者们,不要太高估自己了!不要以为全世界人民太好骗了!拙劣的谎言游戏一次两次可能会得逞,次数多了一定会被揭穿!长期以来捏造莫须有的罪名入侵中小国家未受惩罚,持强凌弱欺负人竟然成了习惯,现在要用同样的一套拿来冒犯大国,玩火者必自焚!其实,就在美西方“谎言帝国”自以为发明出了新的谎言武器,从此可以瞒天过海、为所欲为之时,世界人民并没有忘记,“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这两个概念之所以会出现,之所以会成为国际刑法中的罪名,恰恰就是因为美西方作为一个整体在人类近现代历史首先犯下这两个“罪中之罪”,首先成为这两个罪名之下的头号罪犯!回顾历史,自从西方人获得了远征其他大陆的能力,成群结队离开自己原居地进入到其他民族的原居地之后,针对海外国土上数量巨大的人口的屠杀,甚至针对一个种族整体的灭绝性屠杀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前一种屠杀就是“反人类罪行”的起源,后一种屠杀就是“种族灭绝”罪行的起源。在南美洲和中美洲,灭绝的数量大到甚至超越了种族的规模,导致了多个原生文明的毁灭,堪称“文明灭绝”!人类近现代历史上最黑暗和血腥的这些灭绝记录,全都是美西方国家创造的,真正犯下了反人类罪行的,恰恰就是美西方国家自身。由于屠杀规模太大,被整体灭绝的种族数量太多,以至于犯罪的地点无法用具体哪个城市来命名和标记,只能使用“拉丁美洲原住民”、“北美洲原住民”、“大洋洲原住民”、“大洋洲原住民”、“非洲原住民”、“亚洲原住民”等这种包括了数以千计的种族和数以亿计的人口的宏观概括。在整个近现代西方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时期,到底有多少种族因西方人的入侵而灭绝,有多少人口因西方人的统治而死亡,实际上已经无从得知,今天的人们只能从片段的历史记录中进行想象了——西班牙人对印加帝国印第安人的集体屠杀“就像踩死蚂蚁一样”(Waman Poma,16世纪)……“鲜血像水、像黏稠的水一样流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Franciscan Friar Bernardino de Sahagún,16世纪)……“我看到过任何活人都不忍看到的情景”(Bartolomé de las Casas,16世纪)……阿兹特克的突然灭亡“不是在某次决战中毁掉的,而是被一小撮匪徒在短短数年中铲除的,而且铲除得十分干净,以至于残存的居民连一点对它的记忆也没能保留下来。”(Oswald Spengler,1918)……历史并不如烟,这段令整个人类感到耻辱的黑暗历史并未离我们而去,新世界土地上原住民的万人坑和集体墓地至今还在不断被重新发现,英语国家今天的种族主义问题至今还在以各种不同方式叙述着过去的苦难。有一段时间,西方国家告诉这个世界:帝国主义的历史结束了,人类迎来了和平发展的新时代。但是其实,这不过是“谎言帝国”的又一个新的杰作。实际上,以政治-军事为主的老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政策变成了以经济-文化为主的新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政策,不仅掠夺和剥削的本质没有变,甚至连“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的本质也没有变。区别仅仅在于,一次性的、集中进行的、西方直接参与的大规模屠杀改变成了无数次的、分散进行的、更多通过代理人战争完成的、甚至是更大规模的屠杀。正如西方一些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所指出的,当今世界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是: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至今,这个世界从未有过真正的和平;在整个非西方世界,已经有远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更多的人口因西方的各种对外干涉政策而死亡;直接的死亡和间接的死亡合计起来,甚至是人类历史上因战争而死亡数量最多的时期。更荒谬的是,这些由西方制造的大屠杀,“其中大多数是以自由和民主等崇高口号的名义进行的”(Noam Chomsky,2013)。但是,为什么人们竟然以为这是一个和平的时代呢?竟然以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再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屠杀呢?而且还会相信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集团一直都在努力地致力于世界和平呢?必须承认,“谎言帝国”最善于做的一件事,就是将本属于自身的那些劣根和恶行通过撒谎和欺骗“投射”到他人身上,一方面可以达到妖魔化对手的目的,一方面又让自己成了没有缺陷和污点的天使。于是人们看到,恰恰就是在二战之后这个“人类历史上因战争而死亡数量最多的时期”,就在这个美西方国家还在变本加厉继续着它们反人类罪行的时期,“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这两个“罪中之罪”的罪名却渐渐地不再与西方历史上那些最为真实、最触目惊心的犯罪事实相联系了,而是悄然地转移到了那些被西方国家视为对手的其他国家身上了。于是人们看到,今天再提到“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被罗列的犯罪地点和人物已经不再是“拉丁美洲原住民”、“北美洲原住民”、“澳洲原住民”、“大洋洲原住民”、“非洲原住民”、“亚洲原住民”了,而被另外一些“非西方”的事件置换掉了,例如“柬埔寨红色高棉对本国人民的镇压”、“波斯尼亚塞族人对非塞族人的杀戮”、“伊拉克萨达姆政权对库尔德人的打击”、“卢旺达胡图人对图西族人的仇杀”等等。光天化日之下,不仅历史被改写了,现实也被改写了。“谎言帝国”不仅掌握着媒体舆论,还掌握着学术理论。在今天的国际学术界,再讨论“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问题时,居然可以把罪犯和受害人的角色完全颠倒过来,而且讨论的题目更是近乎荒唐,例如:为什么媒体报道了发生在海外的大规模屠杀事件,美国的政策制定者仍然“善意”地相信谈判和外交手段,而不是迅速采取干预行动?为什么在很多情况下美国政府不仅不派兵,而且在阻止屠杀的连续干预过程中也很少采取有力措施?为什么每次都只有少数“勇敢”、“正直”的美国人挺身而出,影响美国的政策,让美国承担起反对和制止“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的道义责任?
为了打击叙利亚的巴沙尔政权,美国时任驻联合国大使萨曼莎·鲍尔(Samantha Power)曾如此宣称:“阿勒颇将加入世界历史上那些定义现代邪恶、几十年后玷污我们良知的事件的行列,”她对种族灭绝代名词的罗列方式是——“哈拉布贾、卢旺达、斯雷布雷尼察,以及现在的阿勒颇。”这就是“谎言帝国”。世界历史上那些定义现代邪恶、几十年后玷污全人类良知的事件,明明都是美西方国家干的,今天的它们这些罪犯却反过来成了道德法庭上的法官,同时将他们的对手国家随心所欲地一个个拉到审判席上来。这样来看今天发生的涉疆谎言政治游戏,也就不足为奇了。人们很快就会听到美西方国家那些“谎言先生/女士”们用这样的方式来妖魔化中国政府了——哈拉布贾、卢旺达、斯雷布雷尼察、阿勒颇,以及现在的新疆……历史经验证明,公布事实真相,对于把撒谎和欺骗当武器的美西方“谎言帝国”已经完全没用了。关于新疆的情况,中国政府已经通过各种沟通和传播方式,面向全世界进行了详尽的介绍和说明,但是“谎言帝国”已经执意要把新疆拉到道德和舆论法庭的审判席上了,在这种时候,关于新疆的事实真相就已经成了舆论战争中第一个倒下的战士,不能继续参加战斗了。在这种时候,只有彻底揭露“谎言帝国”的运作黑幕,将关于“谎言帝国”的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才可能让关于新疆的事实真相重新站起来。关于“谎言帝国”的事实真相是什么?“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是如何被美西方媒体和政客们当作舆论武器来使用的?1999年北约对南联盟进行的空中轰炸为人们提供了一个经典案例。大的历史背景是:冷战结束之后,美西方具有了建立单极全球霸权的企图,而使用军事手段维护它们口中的“新国际秩序”即成了一种必需。但碍于二战后联合国确立的反对侵略战争的国际法原则,在对外进行军事干涉时必须要找出一套能够超越或取代国际法中各国主权必须得到尊重这一原则的说法,让它们本质上赤裸裸的侵略战争披上一层貌似合理合法的外衣。与美国发动的两次海湾战争一样,1999年美国领导的北约对南联盟的侵略同样也有一系列不可明说的动机,包括地缘政治方面的考虑、种族政治方面的考虑、北约自身存续合理性的考虑,甚至包括时任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个人的因素等等。在美西方国家内部,当所有这些动机汇聚起来之后,军事干涉无论怎样都会进行了。尽管塞尔维亚安全部队已经单方面停火了,尽管北约方面也明白科索沃解放军(KLA)就是为了让北约尽早介入而故意刺激塞尔维亚、制造轰动事件,但其时的克林顿政府却决心已定,如奥尔布赖特所说,“我们必须威胁使用武力,必要时使用武力—进行空袭,像校园恶霸欺负人一样敲打他(米洛舍维奇)的脑袋,让他就范。”但是与海湾战争一样,所有这些理由都无法超越或取代国际社会公认的国际法原则,必须要经过“谎言帝国”内部“谎言武器流水线”进行精心的加工制造,编造出可以迷惑人的开战理由。于是世界人民听到了一种新的“国际法原则”,即“人权高于主权”,据统计,1999年2月至5月,关于人权的说辞占了北约公布的所有开战理由的一半以上。正是“人道主义”和“人权”这些方便超越国家主权概念的大词的出现,为后续将塞尔维亚领导人扣上“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行”的罪名铺平了道路。对于“谎言帝国”来说,使用高大上、虚无缥缈的大词,好处是很多的。一方面,大词容易将军事行动的侵略性包裹上正当性的外衣,让世人产生“侵略有理”的错觉,这样也就将真实动机掩盖了起来;另一方面,大词容易调动起美西方国内中的“大众帝国主义”情绪,让民众产生“为正义而战”的错觉,这样也就可以获得国内民意的支持,同时还会提高民众对于本国军队伤亡数量的容忍度。于是人们听到美英两国政客和媒体为北约轰炸南联盟、军事入侵伊拉克等干预行动而做的辩解中大词连连:“这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争”……“不是基于任何领土野心,而是基于价值观”……“那些压迫和虐待公民的人最好被赶出权力中心,而不是留在权力中心”……“如果想在国民和国家之间建立秩序和稳定的关系,就必须实践进步的价值观”……“如果我们想在国内保护自己不受恐怖主义的伤害,我们就需要在国外捍卫和推进民主和人权”……今天的人们其实早已经看清楚了,这些表述都是美西方“谎言帝国”的杰作,都是欺骗性的认知误导。如何判断这种话语的真伪呢?有一种最简单又直接的方法,就是想象一下把西方和其对手两个位置颠倒之后这些话语的可能效果,例如:想象一下当时的米洛舍维奇正在计划全面入侵德国和法国,目标是建立一个斯拉夫化的大欧洲,然后想象一下他向世界宣布:这是正义与邪恶之间的战争。这场战争不是基于任何领土野心,而是基于价值观。西方国家那些压迫和虐待全世界人民的人最好被赶出权力中心,而不是留在权力中心。如果想在我们斯拉夫的国民和国家之间建立秩序和稳定的关系,就必须实践进步的价值观。如果我们想在国内保护自己不受西方帝国主义的伤害,我们就需要在西方国家捍卫和推进真正的民主和人权……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世界舆论会如何反应呢?西方国家的媒体和政客们又会如何反应呢?只要做了这样一个想象,立刻就可以看清楚:这样一套话语实际上可以为任何一个非正义的、违反国际法基本准则的、破坏世界和平的侵略战争做辩护。当年日本侵华,它可不可以使用同样逻辑的这套说辞呢?说日本是正义的、中国是邪恶的,说它侵略中国不是基于任何领土野心,而是基于价值观,说它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民不受中国的伤害所以必须要到中国的领土上建立基于日本价值观的秩序,说只有在中国人当中传播了日本的价值观,日本才会更安全……这不是妄想症吗?但为什么美国和英国的政客和媒体这样说就变成了一种可以接受的道理了呢?说实话,这一切都太拙劣了,如此拙劣的政治游戏一直玩到今天,而且还玩到了中国的头上,简直是一种滑稽。中国外交部的文章指出:美西方国家对新疆人权问题的指控和责难“完全是实现其‘以疆制华’战略目标的工具。”文章披露了前美国国务卿鲍威尔的办公室主任、前陆军上校劳伦斯·威尔克森的坦白——美国在阿富汗驻军的三重目的之一就是遏制中国:“中情局想破坏中国的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中国的动荡。与那些维吾尔族人一起刺激北京,无需外力,直接从内部搞垮中国。”明明是全世界都心知肚明的事,为什么不公开这样说呢?在此再一次正告美西方“谎言武器流水线”的操作者们,拙劣的谎言游戏必将在中国新疆结束!玩火者必自焚的警告必将在“谎言帝国”身上应验!转载|观察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