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古轩巴黎|Phyllida Barlow、Rachel Whiteread、Alison Wilding的雕塑创作
■ Installation view with Alison Wilding, Drone 3 (2012), Artwork © Alison Wilding. Photo: Thomas Lannes
高古轩巴黎空间目前正在举行展览「Hurly-burly」,展出Phyllida Barlow(菲利达·巴洛)、Rachel Whiteread(瑞秋·怀特里德)以及Alison Wilding(艾莉森·怀尔丁)的雕塑作品,而本次展览也实现了三位艺术家长久以来希望合作展览的夙愿。展览将持续展出至3月4日。
「Hurly-burly」呈现了每位艺术家的多件作品,为观众提供了一个珍贵的机会来对比三位艺术家不尽相同又互相关联的创作方式。这场展览并非一场作品间的相互对话,而是记录了作品背后所不断进行着的艺术家的个性与想象力的交流。在展览筹备期间,三位艺术家之间都没有见过其他两人的创作,也未曾有过沟通。
展览的标题饶有趣味地引用了另一段相似的著名“结盟”场景,即莎士比亚名著《麦克白》的开场第一幕。同时,展览也隐喻了一个始终在变化的艺术世界——Barlow、Whiteread以及Wilding三人的整个职业生涯一直在观察和参与这个世界的活动。
1969年,Wilding第一次在伦敦见到了Barlow,后者当时正在切尔西艺术学院任教,之后两人于1982年在布莱顿技术学院(Brighton Polytechnic)担任Whiteread的导师,与之相识。此后,Barlow和Whilding离开布莱顿前往伦敦斯莱德艺术学院(Slade School of Fine Art)任教,Whiteread也跟随两人前往伦敦,在担任她们助手的同时学习雕塑。自此以后,三人保持了长达40年的友谊。
Barlow经常使用日常及工业材料,如水泥、胶合板以及聚苯乙烯等,创作出涂有鲜艳色彩的反纪念碑式结构体,并且她巧妙地将构建这一结构体的方式变得可见。在像《modernsculpture》(2022)这样的大型作品中,Barlow玩起了有关平衡、质量和体积的游戏,对我们与物理世界的“谈判”予以测试及重新分配;而较小型的作品,如《TORSO》(1986-1989)则包含了具有讽刺性的身体隐喻;同时,这一系列也是Barlow现存的最久远的雕塑之一。
Whiteread在近期的雕塑中,开始采用了比以往铸件作品更为开放、自然的形式,但她对物体的精巧细节依旧保持着高度敏锐。《Untitled (Crease)》(2021–2022)和《Untitled (Climber)》(2022) 由拾得的树枝和木条与其他材料黏合而成,Whiteread在物体表面涂上不透明的家用油漆,幽灵般的白色结构体暗示着未完成或中断的叙述,同时又令人感受到转瞬即逝的物质存在。
在挂于墙面的小型作品中,如《Untitled(Lemon and Blue)》(2020-22)以及《Untitled (Blue, Blue, Blue)》(2021),Whiteread则回归到金属铸造的工序,用意想不到的颜色和涂饰为作品加入了熟悉的工业外观。
Wilding的作品结合了众多不同的技术和形式,创造出风格兼容并蓄,且着重体现材料对比、隐藏和巨大差异性的抽象雕塑。她拒绝任何传统意义上对材料的等级分配,无论是工业或有机材料,还是回收或再利用材料,她的选择通常都取决于当下可获得的物质。《X》(2018)是一件分段式的双卷曲黄铜雕塑,造型优雅,类似于贝壳或螺旋楼梯;而《Pointing》(2021)中,铜管顶部的尖刺将其转变为一个从六角星形的红铁木底座延伸而起的原型皇冠。
展览进行之际,包含由艺术史学家、评论人Briony Fer以及作家、记者Louis Buck所撰写文章的画册也即将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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