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总是去给“脑死亡”会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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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约已经脑死亡”,这句话是法国总统马克龙在不久前说的,并且不止说了一次。这实在是马克龙做为“大国元首”罕有的一次光辉判断。
什么是脑死亡?脑死亡就是丧失了灵魂的一堆行尸走肉。而苏联解体之后,北约很快就走向脑死亡了,因为它丧失了敌对目标。“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一个首要问题”,而北约或者说欧盟,早就丧失了辨清这个问题的能力。
这个问题不是突然出现的,甚至在北约成立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因为早在启蒙时代人文主义兴起之时,欧洲就背离他们的传统价值观越来越远,二百年来欧洲滋生的那些赫赫有名的“人文大师”,除了腐男,就是妖孽。
早在苏联出现之前的100年,是欧洲启蒙思潮群殴传统基督教价值的100年,也是人文主义大兴、文化和价值观日益多元化的100年,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思潮在那里轮番上演,就像是星宿老仙丁春秋的神木王鼎,各种毒物在里面厮杀、吞噬、竞争,最后存留下来的,只能是最毒的毒物。
是的,北约之所以诞生,就是为了对付欧洲这口神木王鼎蕴育出的那个最毒的毒物——那个主义的苏联,它正是启蒙运动发展到极致酿出的苦果,在它的剧毒面前,欧洲不得不联合起来一起对抗,但它们至今仍不肯承认——苏联,正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自平博”培育出的吃人怪胎。
其实,即使是冷战时代,文化多元的欧洲、圣母疯长的欧洲,也不乏认同苏联、向往苏联、支持苏联的怪兽,苏联所谓的高精尖科技,绝大多数都是欧洲知识分子偷偷送给苏联的。如果不是美国当时坚决反苏的态度,欧洲人才不稀罕成立什么北约呢,品酒、舞会、同性恋、谈论马课屎哲学,才是他们的本行。
而今,那个最毒的毒物已经崩解,有形的目标已经消失,欧洲人自然更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至于“谁是我们的朋友”,毫无疑问,是那些能给他们带来经济实惠的国家,有了钱他们就可以继续品酒、舞会、同性恋、谈论马课屎哲学,至于那钱里含着多少血泪,含着多少蛇涎,他们才不关心,不仅不关心,谁提这些谁就是“狭隘的、种族主义的、破坏全球化”的野蛮人。比如川普。
两年前,川总被问到谁是美国最大的敌人,他脱口而出——欧盟,同时他还多次催促北约各国赶紧提高军费,否则美国撤兵,欧洲的安全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川普总是出人意表,其实是只有他才清楚“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首要问题,也因此他才斩钉截铁做出“欧盟是敌人”的惊人论断。
马克龙在说这番话的同时,也试图确立一个新的敌人,他说“我们的敌人是俄罗斯?是某国?都不是,而是袭击过我们所有国家的恐怖主义”。
此话固然不错,但是这是正确的废话,这就像一个多年浑身长满癞疮的人,承认癞疮是坏的、痛苦的一样,白痴都知道的道理,还用你说?况且正是你这个烂人这种脏病最严重。那些头脑清醒、知道香臭、不得脏病的人,才是智者。比如美国、日本、波兰、捷克,甚至深处病毒区的以色列。
在废除了“中导条约”之后、美国的中程导弹可以瞬间斩首俄普的今天,长期拖欠军费的北约也许确实没有了存在价值;更关键的问题是,一个丧失了灵魂而自甘堕落、且很快就要绿化的欧洲,也真的没有了拯救的价值,能够拯救他们的不是川总,而是更多的布雷维克。
但无论如何,马克龙此番说出“北约已经脑死亡”来,对他自己来说,确实是罕有的胆识,至少比他和默克尔们平时那些政治正确的废话有些味道。
川老中医此番出席北约峰会,约等于到ICU为脑死亡的重症会诊,也许还会对这具丧失了灵魂的躯体好言安慰,但大致与遗体告别仪式相差无几了。但依照川总的性格,他还要判断一下这具已经脑死亡的行尸走肉是否还有一些器官零件可以废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