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疫三年,中国为啥没能搞出自己的特效药
三年疫情,打破了现代社会“政策万能主义”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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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政策灭不了病毒
截止到今年3月份,美国50个州放开了对疫情的管控。主要指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取消了各种出行措施。这并不是所谓的“躺平”,防疫还在继续。
公私机构可以根据情况制定防疫策略,比如很多学校还要求出入须凭检测证明。社区药店和社区诊所派发检测试剂、测量体温,发烧的可以领取药品回家自用,分级诊疗系统会对高危人群分类处理等等。
这些动作都不大,基本上就是在原有的医疗系统中有针对性地做出了一些安排。
其实,没有这套安排,又怎样呢?药厂制药、药店卖药、医院治病,还能怎样?
既然是大流行病,人命损失就是不可避免的。病毒来人间走一遭,不是来观光旅游的。通过政府的强力公共政策,就能避免疫情的人命损失,纯属幻想罢了。
实际上,防疫的政策工具千百年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大规模封控、消毒、公共场所戴口罩、方舱医院隔离等等,一百年前的“西班牙大流感”都用上了。结果全球三分之二的人感染了“西班牙大流感”,估计死亡人数为五千万到一亿。
西班牙大流感最后也不是被人类防疫消灭的,而是神秘地消失了。和西班牙大流感一样消失的,还有我们熟悉的SARS。
人类还在经年累月地和其他流行病作斗争,疟疾、登革热、艾滋病等等。平平无奇的疟疾,每年都要引发2-3亿人感染,死亡人数为50万-100万,甚至可能更多。没有人奢望用什么“公共政策”、“社会治理”消灭疟疾。无需解释,谁都知道那是做不到的。
那么,人们凭什么会相信,可以靠“公共政策”消灭新冠呢?在以“公共政策消灭新冠”的全球竞赛中,没有优等生,最终纷纷回归吃药治病的原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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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怪资本?
公共政策的效力终归有限,“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唯一被人力消灭的大流行病是天花,依靠的是天花疫苗,而不是隔离、封控等等“物理措施”。
新冠疫情也是一样,回到“吃药治病”的原始版本,减少人命损失的手段无非是科技,更有效的疫苗、更有效的药物才能救命的。如果没有这些,再详尽的统计数据、再严格的封控措施,又能如何呢?
显然,我们没有在这场抗疫中点开正确的科技树,其中很多疑问有待回答。
为什么我们的疫苗技术没有实现升级?为什么我们没有制造出针对新冠的特效药?
按照流行的解释,当然“一切都怪资本”。可是,造出特效药、新型疫苗的海外大型药企不是资本吗?为什么我们只有“核酸资本”,却没有“特效药资本”呢?
我们习惯性地责备“资本作恶”,却眼睁睁看着人家的资本在创造救命药,创造现代社会所有美好的成果。是资本天然作恶,还是南橘北枳的土壤问题?
治疗新冠要靠药物,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么多核酸,而没有药物?
吃药治病,卖药挣钱,市场逻辑引导资本造药、卖药。
我们的“核酸资本”不是市场逻辑的产物,而是政策逻辑的产物。相信“政策万能”,政策把控利源,结果就是资本跟着政策逻辑走,而不是跟着真实的市场需求走。
我们常把“市场风险”挂在嘴边,却忽视了“政策风险”。市场风险是分散的,分散了试错成本。而政策风险是集中的,试错成本是高昂的。市场主体不会做出百分之百正确的决策,但也不会歪曲根本的供需逻辑。
政策主体却可以无视供需逻辑,强行注入资源。你要药,我给你核酸。所以政策的“生意”最好做,而“好做”的生意只会生出“坏资本”。
政策、市场、资本、科技,这些复杂的关系不会因为疫情过去而消失。这场疫情带来的启示,值得我们反思很久。
财经,我只捞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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