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今天 | “窑洞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历史之问

坐落于延安革命纪念馆的雕塑《延安窑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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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前的今天，毛泽东与黄炎培在延安窑洞中关于历史周期率的对话，让“窑洞对”成为统一战线历史上的经典之谈。习近平总书记也曾多次提到“窑洞对”并给出新解。他说，我们党历史这么长、规模这么大、执政这么久，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今天，让我们一起重温那段历史，感悟其深远的历史价值和现实启示：

78年前毛泽东与黄炎培的对话

黄炎培是民建主要创始人之一和卓越领导人，民建第一、二届中央委员会主任委员。

1945年7月，毛泽东（右一）和周恩来（左一）等欢迎飞抵延安的国民参政会参政员黄炎培（右二）等人

1945年7月1日至5日，为巩固民主团结、促成国共谈判，黄炎培等6名国民参政会参政员访问延安，受到毛泽东等中共领导人热情而亲切的迎送和系列接待。在延安，黄炎培等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韬奋书店、新市场、新建筑、供应总店、商店、医院、学校、医科大学、延安大学、附中、自然科学研究院、拥军公约、联合木器厂、货币、妇女的装饰、整洁卫生的街道……处处与国统区不同。大街上写的黑板，一是报告卫生，二是解放区的意见箱，广纳民众意见，民主氛围十分浓厚。延安访问虽然只有5天时间，但中共领导人的朴实稳重、红色延安的民主祥和，让黄炎培不禁感慨：“延安五日中间所看到的，当然是距离我理想相当近的。”“延安的景象是一派欣欣向荣，美不胜收。”

7月4日这一天，毛泽东邀请黄炎培等到自己的住所做客。毛泽东问黄炎培有什么感想？黄炎培坦陈多年来心中的远虑。他引用《左传》《礼记·中庸》等典章提出：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部历史，“政怠宦成”“人亡政息”甚至“求荣取辱”都有，总之都没有跳出这周期率。中国共产党执政，如何能跳出这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

对黄炎培的这个担忧，毛泽东稍作思考，回答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个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8月10日，黄炎培在重庆国讯书店出版了自己著述的《延安归来》。事后黄炎培写下了自己对毛泽东答话的感想：“我想：这话是对的。只有大政方针决之于公众，个人功业欲才不会发生。只有把每一地方的事，公之于每一地方的人，才能使地地得人，人人得事，用民主来打破这个周期率，怕是有效的。”黄炎培在书中写道：“我认为中共朋友最可宝贵的精神，倒是不断地要好，不断地求进步，这种精神充分发挥出来，前途希望是无限的。”

中国民主建国会的成立与合作初心的建立

黄炎培去延安访问，对民建的组建起了很大影响和激励。1945年8月21日下午，黄炎培、杨卫玉、胡厥文发起民建第一次三人聚会。黄炎培说：“要发展民族工业，不能埋头搞实业，还必须有一个自己的政党，取得应有的地位。这是受毛先生的启发想到的。毛先生对我说，战后我国要发展工商业，民族资产阶级也要有一个自己的组织。我认为，他说得有道理。”

在历时118天、24次会议的调研酝酿中，黄炎培等人考虑民族工商业者应该在国家事务上有说话的权利，应该成立一个不以当官为目的、有职业的人士组成的政党。黄炎培联合胡厥文、章乃器、施复亮、孙起孟等积极筹备，一个新的政党——中国民主建国会，于1945年12月16日在重庆白象街西南实业大厦宣告成立。民建成立宣言确立了六项政治主张：世界要和平、政治要民主、经济要发展、社会要公平、教育要普及和文化要繁荣。

民建参加新政协会议的代表、候补代表在中南海怀仁堂合影

民建成立后，积极参加新民主主义革命斗争。1948年5月，民建通过决议，一致同意“赞成中共‘五一’号召，筹开新政协，成立联合政府。”这个决议是民建发展历史上一个极为重要的里程碑，标志着民建政治立场、政治纲领的转折。在国共两党的激烈斗争中，最终选择了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中共团结合作的立场，为以后民建事业发展奠定了正确的思想基础。

“窑洞对”给出了中国共产党如何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第一个答案，促进了国共和谈、推动了全国和平民主运动的发展，促进了民建诞生、确定了合作初心，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这一新型政党制度的确立、坚持与发展发挥了前期重要作用。

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是永恒的主题。民建在新中国成立前，应时局而生、顺潮流而进，同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共同奋斗；在新中国成立后，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始终与中国共产党一道携手前进、一道经受考验，书写了光辉历史和绚丽篇章。

来源：综合民建中央网站《“窑洞对”，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历史之问》（作者：赵宾）、《团结报》刊发的《民建同心曲》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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