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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坐”才叫“坐有坐相”?

2017-08-17 囯学生活圈

             

         凌霄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由自主的叫了声:“阿宏。”    南宫羽宏极力忍着泪,命令道:“把她带出来。”    立刻有士兵把她从地上拉起,跟在羽宏后面将她带出了地牢。    “把她交给我吧。”羽宏又命令道,“你们在南宫门准备一辆马车。”    “是。”几个士兵领命先走了。    南宫羽宏牵住凌霄的手,看了看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拉着她要出宫。    凌霄腿发麻,已走不动的问:“阿宏,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走不了.......”    羽宏终于克制不住的,眼中含泪的吼道:“你......你还想留在这宫中,做你的嫔妃梦!我告诉你,这皇宫已是彦宁的了,他马上就是新的皇帝,你的秦彦景只有死路一条。难不成你还想让彦宁封你个贵妃什么的......”    凌霄用尽浑身力气扇了他一耳光,哀伤的盯着他,声音发颤的道:“我从没想过要做秦彦景后宫里的妃子,是他一厢情愿的威胁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相信我吗?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羽宏手发抖的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怔怔望着她,心中如波涛汹涌,自从她不知所踪后,各种说法流言传了出来,他心里难受的快发疯。    今夜总算找到了她,听到她说这番话,他感觉这才是真相,他的阿霄果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信你。刚才和你说得是气话,你不见后我实在太想你了,想得快发疯!”    “我也想你!你真信我?”    羽宏轻轻的抱住她,生怕压到她腹中的孩子,肯定的道:“我只信你说的,其他人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你说是我们的孩子,那就肯定是我们的孩子。”    凌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泪如雨下,他竟对她如此的信任,这份信任胜过一切。    这段日子积压在羽宏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他真得很开心,“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    “南宫羽宏,你清醒点!她的话你也能信!”    一队侍卫朝他们走过来,秦彦宁就走在侍卫们的中间,也穿着铠甲,不再像以前在平州见到时那样笑嘻嘻的,神情冷淡,眉宇间透着一股杀气。    羽宏挡在凌霄前面,道:“陛下……”    “还是叫本王殿下,不抓到皇兄,本王是不会登基称帝的。”秦彦宁走到侍卫的最前面,与羽宏对视道。    “殿下,她说这孩子是我的,就肯定是我的,她不会骗我。”    “糊涂!若她腹中胎儿是你的,皇兄会让她在行宫中待产,只怕早就逼她打掉了。”彦宁觉得很可笑,恨不得亲自将顾凌霄从羽宏身后拽出来,交给侍卫立刻处死,“你让开,她怀得是皇兄的孩子,若不斩草除根以后就是祸患!”    羽宏一步不让,一副拼死也要保护凌霄的样子,“我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只要是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彦宁虽被羽宏的这份痴心感动,但他从宫变那一刻开始就明白做为帝王必须变得无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坐在皇位上,就不能心软,绝不能让顾凌霄生下皇兄的孩子。    他命令道:“来人!把顾凌霄给我抓起来,明日处斩!”    羽宏在前面牢牢的护着凌霄,抽出佩剑,扔掉了剑鞘,“秦彦宁,要杀她就先杀了我!我愿你坐稳皇位,万寿无疆!”    凌霄试图从羽宏身后挣扎着走出来,想要阻止秦彦宁动手,“殿下,我怀得不是皇上的孩子,真得不是!皇上之所以让我生下这孩子,是因为,因为……”    她发现自己也无法说得清楚,“因为我求皇上……”    彦宁狠下心,闭上眼,对侍卫挥了挥手,“先制服南宫大人,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羽宏紧握手中的剑,回头对凌霄道:“紧跟在我身后,我会护你周全。”    凌霄护着自己的肚子,紧贴着羽宏的后背,羽宏与彦宁的侍卫打斗起来。    在刀光剑影中,凌霄躲闪来躲闪去,肚子开始阵痛,已快支持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过来,像是万分紧急的在彦宁耳边说了些什么。    彦宁突然喊道:“住手!”    侍卫们又要制服羽宏,又不能伤他性命,短时间很难办到,一听彦宁叫住手,赶紧收了手。    羽宏还握着剑,喘着气,只怕彦宁又要对凌霄不利。    彦宁气恼的道:“皇兄已带着京郊的大军攻入了京城!为了个女人,你想要我们满盘皆输吗?若让皇兄带军夺回皇宫,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而你会被灭族!”    羽宏也没想到秦彦景会这么快反攻,他到底是怎么逃出京城的?    “京郊大营也是三万大军,我们手中有三万禁军,应该可以抵挡的住!你若答应我放过顾凌霄,我就回去求父亲用手中的虎符速调边关的大军回京助你,让景帝再无复位的机会!”    彦宁皱眉,犹豫了一瞬道:“好吧,先还是把她关入地牢。你赶紧回府说服镇国公,本王要马上去指挥禁军抵挡皇兄的进攻。”    羽宏不愿让凌霄再呆在地牢中,道:“我要带她一起出宫......”    “我,我的肚子好痛。”凌霄感觉腹中的胎儿似在下坠,肚子收缩着越来越痛,快站不住的揪住羽宏后背的衣衫,“羽宏,我好像快要生了!”    羽宏大惊的转身一把抱起她,手足无措的望向彦宁大声道:“她要生了!你快把御医叫来!”    彦宁也从未见过女人生孩子,看有血从顾凌霄的罗裙渗了出来,这女人真得要生了,只有让她先把皇兄的孩子生下来再说,有了这孩子说不定能在关键的时候要挟皇兄。    “现在宫中哪来的御医,你赶紧把她抱到太后宫中,只有看那里的宫女有没有会接生的。”    宫变后皇宫中已是一片混乱,宫女内侍杀的杀,关的关,唯有太后福寿宫中所有的人平安无事。    羽宏抱着凌霄立刻拼命的向福寿宫跑去。    彦宁望着羽宏紧张又急切的背影,想着他要处死顾凌霄,羽宏肯定不会再帮他,他们还会变成仇人。    就算他可以放过顾凌霄,但皇兄的孩子绝对不能留,只有等彻底击败皇兄,他登基后,再看如何肃清皇兄的嫔妃、子嗣以及所有伺候过皇兄的宫女内侍,还有那些忠于皇兄的大臣,到时肯定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殿下。”跟着他的侍卫们收起刀剑,等待他的命令。    彦宁回过神来,果断的道:“出宫,本王要亲自指挥城中的禁军,与皇兄拼个你死我活!”    凌霄被羽宏抱着,只觉后背像要裂开似的疼痛难忍,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平安生下这孩子,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袍襟,十分虚弱的说:“阿宏,我发誓这孩子是你的,待孩子出生后,你一定要保护他,别让他受伤害,答应我......”    “我会的,你还好吗?”    “好。”凌霄再只能说出一个字,感觉气力似消耗殆尽,好想睡去。    羽宏大声吼道:“千万别睡,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太后的福寿宫了!”    羽宏将她抱紧,发狂似的一口气跑到了福寿宫。    宫门口的内侍想要拦住他,他不由分说的将内侍踹倒在地,闯入福寿宫。    “谁会接生?我娘子要生了,快来帮她接生    有个士兵举着火把,将凌霄所在的牢房照亮,找出凌霄,对跟在他后面的人道:“南宫大人,她就是我们在行宫中发现唯一有身孕的女子,听说是个被景帝临幸过的宫女。”    凌霄只觉自己的心在咚咚地猛跳,都快要跳出来了,士兵口中叫的南宫大人正看着她,那熟悉的眼睛里有爱恋、有痛惜、有忧伤。    

    
             

         凌霄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由自主的叫了声:“阿宏。”    南宫羽宏极力忍着泪,命令道:“把她带出来。”    立刻有士兵把她从地上拉起,跟在羽宏后面将她带出了地牢。    “把她交给我吧。”羽宏又命令道,“你们在南宫门准备一辆马车。”    “是。”几个士兵领命先走了。    南宫羽宏牵住凌霄的手,看了看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拉着她要出宫。    凌霄腿发麻,已走不动的问:“阿宏,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走不了.......”    羽宏终于克制不住的,眼中含泪的吼道:“你......你还想留在这宫中,做你的嫔妃梦!我告诉你,这皇宫已是彦宁的了,他马上就是新的皇帝,你的秦彦景只有死路一条。难不成你还想让彦宁封你个贵妃什么的......”    凌霄用尽浑身力气扇了他一耳光,哀伤的盯着他,声音发颤的道:“我从没想过要做秦彦景后宫里的妃子,是他一厢情愿的威胁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相信我吗?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羽宏手发抖的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怔怔望着她,心中如波涛汹涌,自从她不知所踪后,各种说法流言传了出来,他心里难受的快发疯。    今夜总算找到了她,听到她说这番话,他感觉这才是真相,他的阿霄果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信你。刚才和你说得是气话,你不见后我实在太想你了,想得快发疯!”    “我也想你!你真信我?”    羽宏轻轻的抱住她,生怕压到她腹中的孩子,肯定的道:“我只信你说的,其他人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你说是我们的孩子,那就肯定是我们的孩子。”    凌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泪如雨下,他竟对她如此的信任,这份信任胜过一切。    这段日子积压在羽宏心中的阴霾烟消云散,他真得很开心,“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了第一个孩子……”    “南宫羽宏,你清醒点!她的话你也能信!”    一队侍卫朝他们走过来,秦彦宁就走在侍卫们的中间,也穿着铠甲,不再像以前在平州见到时那样笑嘻嘻的,神情冷淡,眉宇间透着一股杀气。    羽宏挡在凌霄前面,道:“陛下……”    “还是叫本王殿下,不抓到皇兄,本王是不会登基称帝的。”秦彦宁走到侍卫的最前面,与羽宏对视道。    “殿下,她说这孩子是我的,就肯定是我的,她不会骗我。”    “糊涂!若她腹中胎儿是你的,皇兄会让她在行宫中待产,只怕早就逼她打掉了。”彦宁觉得很可笑,恨不得亲自将顾凌霄从羽宏身后拽出来,交给侍卫立刻处死,“你让开,她怀得是皇兄的孩子,若不斩草除根以后就是祸患!”    羽宏一步不让,一副拼死也要保护凌霄的样子,“我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只要是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彦宁虽被羽宏的这份痴心感动,但他从宫变那一刻开始就明白做为帝王必须变得无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坐在皇位上,就不能心软,绝不能让顾凌霄生下皇兄的孩子。    他命令道:“来人!把顾凌霄给我抓起来,明日处斩!”    羽宏在前面牢牢的护着凌霄,抽出佩剑,扔掉了剑鞘,“秦彦宁,要杀她就先杀了我!我愿你坐稳皇位,万寿无疆!”    凌霄试图从羽宏身后挣扎着走出来,想要阻止秦彦宁动手,“殿下,我怀得不是皇上的孩子,真得不是!皇上之所以让我生下这孩子,是因为,因为……”    她发现自己也无法说得清楚,“因为我求皇上……”    彦宁狠下心,闭上眼,对侍卫挥了挥手,“先制服南宫大人,不要伤及他的性命。”    羽宏紧握手中的剑,回头对凌霄道:“紧跟在我身后,我会护你周全。”    凌霄护着自己的肚子,紧贴着羽宏的后背,羽宏与彦宁的侍卫打斗起来。    在刀光剑影中,凌霄躲闪来躲闪去,肚子开始阵痛,已快支持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跑了过来,像是万分紧急的在彦宁耳边说了些什么。    彦宁突然喊道:“住手!”    侍卫们又要制服羽宏,又不能伤他性命,短时间很难办到,一听彦宁叫住手,赶紧收了手。    羽宏还握着剑,喘着气,只怕彦宁又要对凌霄不利。    彦宁气恼的道:“皇兄已带着京郊的大军攻入了京城!为了个女人,你想要我们满盘皆输吗?若让皇兄带军夺回皇宫,我们只有死路一条,而你会被灭族!”    羽宏也没想到秦彦景会这么快反攻,他到底是怎么逃出京城的?    “京郊大营也是三万大军,我们手中有三万禁军,应该可以抵挡的住!你若答应我放过顾凌霄,我就回去求父亲用手中的虎符速调边关的大军回京助你,让景帝再无复位的机会!”    彦宁皱眉,犹豫了一瞬道:“好吧,先还是把她关入地牢。你赶紧回府说服镇国公,本王要马上去指挥禁军抵挡皇兄的进攻。”    羽宏不愿让凌霄再呆在地牢中,道:“我要带她一起出宫......”    “我,我的肚子好痛。”凌霄感觉腹中的胎儿似在下坠,肚子收缩着越来越痛,快站不住的揪住羽宏后背的衣衫,“羽宏,我好像快要生了!”    羽宏大惊的转身一把抱起她,手足无措的望向彦宁大声道:“她要生了!你快把御医叫来!”    彦宁也从未见过女人生孩子,看有血从顾凌霄的罗裙渗了出来,这女人真得要生了,只有让她先把皇兄的孩子生下来再说,有了这孩子说不定能在关键的时候要挟皇兄。    “现在宫中哪来的御医,你赶紧把她抱到太后宫中,只有看那里的宫女有没有会接生的。”    宫变后皇宫中已是一片混乱,宫女内侍杀的杀,关的关,唯有太后福寿宫中所有的人平安无事。    羽宏抱着凌霄立刻拼命的向福寿宫跑去。    彦宁望着羽宏紧张又急切的背影,想着他要处死顾凌霄,羽宏肯定不会再帮他,他们还会变成仇人。    就算他可以放过顾凌霄,但皇兄的孩子绝对不能留,只有等彻底击败皇兄,他登基后,再看如何肃清皇兄的嫔妃、子嗣以及所有伺候过皇兄的宫女内侍,还有那些忠于皇兄的大臣,到时肯定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殿下。”跟着他的侍卫们收起刀剑,等待他的命令。    彦宁回过神来,果断的道:“出宫,本王要亲自指挥城中的禁军,与皇兄拼个你死我活!”    凌霄被羽宏抱着,只觉后背像要裂开似的疼痛难忍,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平安生下这孩子,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袍襟,十分虚弱的说:“阿宏,我发誓这孩子是你的,待孩子出生后,你一定要保护他,别让他受伤害,答应我......”    “我会的,你还好吗?”    “好。”凌霄再只能说出一个字,感觉气力似消耗殆尽,好想睡去。    羽宏大声吼道:“千万别睡,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太后的福寿宫了!”    羽宏将她抱紧,发狂似的一口气跑到了福寿宫。    宫门口的内侍想要拦住他,他不由分说的将内侍踹倒在地,闯入福寿宫。    “谁会接生?我娘子要生了,快来帮她接生    有个士兵举着火把,将凌霄所在的牢房照亮,找出凌霄,对跟在他后面的人道:“南宫大人,她就是我们在行宫中发现唯一有身孕的女子,听说是个被景帝临幸过的宫女。”    凌霄只觉自己的心在咚咚地猛跳,都快要跳出来了,士兵口中叫的南宫大人正看着她,那熟悉的眼睛里有爱恋、有痛惜、有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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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古装大戏轮番登场,让人应接不暇。制作精良的历史剧还是能学到点东西,比如细心的观众会发现不同的朝代,古人的坐姿是有区别的,尤其是魏晋以前,阶级不同,坐的姿势也是各不相同。到底怎么“坐”才叫“坐有坐相”?

 

其实“坐有坐相”的意思是坐姿得规矩文雅,不能像个大爷似的吊儿郎当样,尤其是在公众场合。事实它并不仅仅是指只有一种标准坐姿才叫“坐有坐相”,毕竟古时候的坐姿可是不少。但不管你选择那个坐姿,都得坐得端庄规矩才叫“坐有坐相”。



我们来看看古代都有哪些常见的坐姿。

 

 

“安坐”:古代最合礼仪的坐姿

 

《容经》:“胻不差而足不跌,视平衡曰经坐”。


古代的“坐”与现代的“坐”并不一样。在秦汉以前,“坐”的概念比较宽泛,“坐”、“踞”、“跪”、“拜”等都属于坐的范畴。


“坐”,又叫“安坐”、“正坐”、“跪坐”,成语“正襟危坐”里所说的“坐”,指的就是这种坐法,这是当时最合乎礼仪的坐姿。

 


安坐,是早期最体面的一种坐姿,即以膝居地,小腿平置于地,臀部贴于脚后跟。

 

同一个坐姿,也有不同的“坐法”。有关坐姿的理论,古人称之为“坐容”,是“容经”的组成部分。西汉贾谊在《新书》中专为诸侯王而写的“礼仪教材”——《容经》一章,其中 “坐容”这样要求:



“坐以经立之容,胻不差而足不跌,视平衡曰经坐,微俯视尊者之膝曰共坐,仰首视不出寻常之内曰肃坐,废首低肘曰卑坐。”

 

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身体挺直了坐下,小腿不要伸得一长一短,脚掌不要着地。两眼平视的,称为“经坐”;头微低,目光注视对面尊者的膝盖,叫“恭坐”;低头,目光不超出身边数尺远,则为“肃坐”;头完全低下来,甚至连手肘都下垂,则叫“卑坐”。

 

贾谊所说的“经坐”,其实就是常规的“安坐”,即“席地而坐”。

 

 

“箕踞”:古人最随便的坐姿

 

《说文解字注》:箕踞乃“臀着席,而伸其脚于前

 

先秦时期,不会坐或是乱坐都属不懂礼仪的行为。孔子的老朋友原壤,一次张开两腿,坐等孔子。就被孔子用拐杖敲打着原壤的小腿骂道:“幼儿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原壤夷俟”一说就是这么得来的。

 

实际上,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不可能都是“正襟危坐”,毕竟普通老百姓也犯不着这样折腾自己。因为秦汉以前,除了礼仪性质的坐外,还有不少生活化的坐法。如蹲踞、箕踞等姿势,是古人较为随意的休息性姿势。

 

“蹲踞”是脚底和臀部着地,两膝上耸,就是“蹲着坐”。“箕踞”是怎么个坐法?清人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中称,“箕踞,则臀着席,而伸其脚于前。”就是两腿伸直拉开,呈八字状,看起来似簸箕。原壤的“夷”,应该就是这种坐姿。

 

蹲踞、箕踞这两种比较生活化的坐法,据考古得知其实是殷商时期东方夷人(今江苏、山东一带原居民)的坐法。与中原“文明”的安坐相比,就显得原始、粗俗。春秋时期原壤的坐法被称为“夷”,源头即在此。

 


“双手垂坐”:史上最强防“走光”坐姿

 

《韩诗外传》:孟子见妻踞遂白其母曰“妇无礼,请去之

 


对于蹲踞坐姿的最原始象征意义,有民俗学者认为是上古时人们生殖崇拜观的反映,因为具有惊人生殖力的青蛙就是这种坐姿,故蹲踞又称“蛙坐”,代表雌性。现代考古出土的上古圆腹形器物上多绘有这类蛙形神人形象。

 

由于蹲踞、箕踞这两种坐法都容易暴露下体,两腿伸直拉开的箕踞尤易“走光”。孟子的老婆有一次这样叉开腿坐着被孟子看见,差点被“休”了。

 


据西汉人韩婴所撰的《韩诗外传》记载:“孟子妻独居,踞。孟子入户视之,白其母曰:妇无礼,请去之。”孟子反应如此强烈,是有缘由的。那时女性穿的都是开裆裤,加上内裤这种东西还没发明,可以说是很羞耻的了。

 

而且这种坐法到后来演变成这么坐着见人的话,那就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史记·高祖本纪》中有记载:“不宜踞见长者。”名动天下的荆轲在刺秦王失败后,就是“倚柱而笑,箕踞以骂”。

 


那女性如何坐才不算失礼?古人以“女”字的象形和女字的甲骨文、小篆的字形为基点。就是坐姿:两膝着地,臀部落在两脚上,双手相交下垂于前。“双手垂坐”是当时女性最优雅的坐姿。

 


“垂足坐”:汉末最新潮的坐姿

 

《后汉书》:“灵帝好胡服、胡帐、胡床、胡坐……

 


许慎在《说文解字》称:“床,安身之几坐也”。在椅子尚未出现和流行的年代,古人居家主要是坐在床上,或是坐在席子上。这种床也称榻,坐榻其实与“席地而坐”基本没区别,仍是双膝落地,臀部着脚跟。但在魏晋以后,“胡床”的出现,坐法也有了新的变化。

 


所谓“胡床”说白了就是一种简易折叠椅,因从西域引入而得名。


宋人陶谷在《清异录》“逍遥座”条称:“胡床施转关以交足,穿便绦以容坐,转缩须臾,重不数斤。”坐胡床的姿势与现代人常规坐法极为相似,古人称之为“垂足坐”,是当时最新潮的坐法。

 

《后汉书·五行志一》记载最早“垂足坐”的名人是东汉皇帝刘宏(灵帝),目前能看到的最早胡床坐像,见于敦煌莫高窟北魏257窟连坐胡床。

敦煌莫高窟北魏257窟中的”连坐胡床“壁画

 

 

“坐功”:宋代人坐出了最高境界

 

《二十四节气坐功图》:“宜每日寅时正坐,举两臂……



在五代之前,虽然“垂足坐”已不少见,但“席地而坐”仍被视为尊贵的坐法。如唐代画家阎立本的《步辇图》中,唐太宗李世民仍是盘腿而坐,而不是“垂足坐”。

 

五代时期,传统的“榻上坐”和新潮的“椅上坐”开始在社交场合并行。南唐画家顾闳中的人物长卷《韩熙载夜宴图》上,便出现了这两种坐法。五代以后,人们的坐法已基本上统一为“垂足坐”,中国古人从此实现了坐姿的“现代化”。

 


但是传统的坐法并没有因为“垂足坐”的流行、普及而彻底消失,相反,还被作为一种健身、养生手段受到青睐,宋代甚至将“坐”上升到一种境界。有名的《二十四节气坐功图》,据传即是宋代著名的“睡功”大师、道教人物陈抟所创。


根据12个月中24个节气的变化,采取不同的坐姿,以达到养生的目的。其坐法是:“宜每日寅时正坐,举两臂,踊身上托,左右各三五度,叩齿,吐纳、漱咽。”据说可以治疗风湿、头疼、痔疮等多种病症,但此说是否靠谱并无考证。

这种“坐功”,其实是古代丹家所倡导的“内丹学”,也为后世养生家所推崇。需要说明的是,这种坐与佛家的“打坐”,即“盘坐”、“静坐”,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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