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延峰：海内外现存宋刻本《文选》略述

海内外现存宋刻本《文选》略述

丁延峰

    丁延峰，曲阜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著有《海源阁藏书研究》《海源阁善本叙录》《杨以增年谱》等。

    《昭明文选》是我国现存编选最早的诗文总集，选录了先秦至南朝梁代八九百年间七百余篇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由梁代昭明太子萧统（501—531）主持编选，其后世注本主要有两种：一是唐显庆年间李善注本，改分原书三十卷为六十卷；一是唐开元六年（718）吕延祚进表呈上的五臣（吕延济、刘良、张铣、吕向、李周翰）注本。唐代以诗赋取士，士子必须精通《文选》，遂与《五经》并驾齐驱，盛极一时。传谣曰：文选烂、秀才半。宋代更有“文章祖宗”之说。随着宋代雕印技术的广泛使用，各类经典刊梓极多，集部中《文选》则是代表。《文选》属于字数较多的大部头作品，但私家刊印不下十数家，至今保存下来的刻本仍有八种之多。这些刻本传至今日，最少的也有八九百年的历史了，他们的保存状况如何？递藏源流怎样？保存在何处？版本为何？著录情况怎样？作为集部中影响最大、使用率最高的一部书，搞清楚这些问题，无论对《文选》文献本身的研究，还是对中华民族遗产的整理、保护等都会大有益处。

对《文选》宋刻本的整理研究早在清代已经开始了，但多以个案为主，如清初朱彝尊的《宋本六臣注文选跋》，清阮元的《南宋淳熙贵池尤氏本文选序》等，民国间如王秉恩《宋赣州本文选跋》等，台湾学者对宋版的研究自七十年代后一直持续着，如邱启锡的《文选集注研究》、郑骞的《景印宋本五臣集注文选跋》，吴璧雍的《秀才必读——谈南宋广都本<六家文选>》等，大陆学者近二十年来，如傅刚、范志新两位学者研究成果较为突出，并有专著出版。对宋刻本进行综合整理的是傅刚的《<文选>版本叙录》[1]。这些论著使《文选》宋刻本的整理与研究上了一个台阶。在一些综合性的馆藏善本书目和藏书家、学者的善本解题目录中对其馆藏或经眼、收藏的宋刻本也进行了著录，如《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台湾《“国家图书馆”善本书志初稿》、严绍璗《日藏汉籍善本书录》、阿部隆一《增订中国访书志》、傅増湘《藏园群书经眼录》等。以上这些整理、著录、研究使读者对《文选》的宋刻本有了初步了解，也为后人进一步研究奠定了基础。

但上述的版本著录、整理与研究也存在一些问题。有著录失收的，如《<文选>版本叙录》就失收台北故宫博物院藏北宋刻本残二卷一册（卷一、三），台博藏十一卷四册（卷一至六、八至十一、十六），这些残卷往往被忽视。有卷次著录不确的，如《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和国家图书馆电子目录均著录宋淳熙八年（1181）池阳郡斋刻递修本二十九卷，实际尚有《李善与五臣同异》一卷为清抄本，合著应为三十卷。有著录刻年不确的，如北大图书馆藏宋淳熙八年（1181）尤袤池阳郡斋刻计衡修补本，《北大图书馆藏古籍善本书目》著录曰“宋淳熙八年晋陵尤袤刻绍熙计衡修补本”，但据重刊年号乙卯者，已达宁宗庆元元年（1195），再据辛巳重刊者，则最晚已至宁宗嘉定十四年（1221）。而又据“戊申重刊”者，则早在淳熙十五年时亦有重刻。因此是本从初刻到修补已历三朝，应著录为宋淳熙八年（1181）尤袤池阳郡斋刻光宗绍熙间至宁宗嘉定间计衡修补本。台湾曾影印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宋末刊本”，因此是本在台湾一地普及较广，但此本实则明代翻刻元茶陵本，书贾伪造刊记冒充宋本而已[2]。有题跋文字迻录讹误的，如台图藏宋绍兴三十一年（1161）建阳崇化书坊陈八郎宅刻本《文选》三十卷，其卷首吕延祚上表后有两牌记，其一云：“凡物久则弊，弊则新。文选之行尚矣，转相募刻，不知几家，字经三写，误谬滋多，所谓久则弊也。琪谨将监本与古本参校考正，的无舛错，其亦弊则新与？收书君子请将现行板本比对，便可概见。绍兴辛巳龟山江琪咨闻。”《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十七著录，在迻录牌记时，将“不知几家”之“家”，误作“字”。有著录注者不确的，如《日藏汉籍善本书录》著录四种明州本，分藏足利学校、东洋文库、御茶之水图书馆（两部），但注者均著录为李善注，误，实为六臣注。《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和《中国版刻图录》著录明州本《文选》，按照卷首所题注者顺序，先五臣后李善，但此两目著录倒置，是不符合其版刻实情的。有著录失收题跋的，如国图藏宋绍兴二十八年明州修补旧刻递修本《文选》残二十四卷，仅著录清沈曾植题诗，失著民国邵继全跋、杨润六跋。另一部残九卷本，失著袁克文跋。有著录收藏家不确的，如国图藏宋建阳刻本《六臣注文选》六十卷，钤有“孙孝若图书记”，即此书曾经清藏书家孙孝若收藏，《文禄堂访书记》卷五著录时，将“若”字误作“茗”。再如国图藏宋绍兴二十八年明州修补旧刻递修本《文选》残二十四卷，《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十七著录此本，但将收藏家文征明误录为文征仲。

有鉴于是，笔者以为有必要对《文选》之现存宋刻本进行一次系统、全面的整理，以摸清其真实底蕴。通过多方搜集调研，共得五十二种，其中中国大陆藏有三十一种，有十二种被《国家珍贵古籍名录》收录，国家图书馆最多，达十七种，上图、清华大学两种，其他各馆均为一种，近年来拍卖会上拍出两种；日本藏有八种，其中宫内厅图书寮和御茶之水图书馆各两种，其他均为一种，一种被日本“文化财审议委员会”确认为“日本国宝”；台湾地区十三种，台湾故宫博物院藏十种，有四种被确定为“国宝级”，有六种确定为“重要文物”，台湾“中央图书馆”三种。但尽管笔者倾力搜集，仍有以往目录著录，今查不知去向者，如《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十七著录宋建本残卷，存卷三至卷六，四卷，明晋府、清内府、刘翰臣旧藏。类似者尚有十余种，今查不知藏于何家，然断不至于消失人间。今将海内外现存版本梳理列表如下：

文选	北宋刻本	宋淳熙尤氏刻本	宋绍兴陈氏刻本	宋马铺钟家刻本	宋裴氏刻本	宋明州刻本	宋赣州州学刻递修本	宋建阳刻本	宋刻本散叶	总计
中国大陆	1	5		2		2	13（拍卖1）	5	3（拍卖1）	31
台湾地区	2	2	1		1	1	6			13
日本						5	2	1		8
总计	3	7	1	2	1	8	21	6	3	52

兹对各馆所藏简叙于此。

一、北宋本三种，属同版，其中国图藏二十三卷十四册，卷十七至十九、三十、三十一、三十六至三十八、四十六、四十七、四十九至五十八、六十，卷十五、十六为残叶，其他卷亦间有残缺。清内阁大库、周叔弢旧藏。台博藏十一卷四册，卷一至六、八至十一、十六。原国立北平图书馆旧藏。此两种同帙。台博还藏有另一残卷二卷二册，卷一、三，共十一叶。卷端题名同国图本。中缝部份多破损字迹缺佚，版面破损，部份字迹缺佚。亦为国立北平图书馆旧藏。与前两种同版不同帙。

二、宋淳熙八年（1181）尤袤池阳郡斋刻本七种，国图藏三部，一部为六十册，几无补版，与其他六种相比保存原版最多，卷末有淳熙辛丑尤袤跋、袁说友跋。王延喆、杨氏宝选楼、陈清华旧藏。国图另两部均为残帙，一为三十卷十五册，卷一至六、十三、十四、三十一至三十九、四十九至六十，李善与五臣同异一卷为清抄本。揆叙、铁琴铜剑楼旧藏。二为十卷五册，卷十一至二十，补版较多。杨慈湖、文征明、毛晋、季振宜、清内府、盛昱、袁克文、李盛铎旧藏。

（淳熙八年尤袤刻本文选）

    台博藏全帙，首卷、目录、卷五至九、卷二四全抄配，卷三叶三十五、卷十五叶十八、卷二十叶十四、卷二十二叶六、卷二十三叶六以后、卷三十四叶十九、卷四十五叶二十一、卷四十六末叶、卷四十七叶二、四、六、七、十六、卷五十二叶一、二、卷五十三末二叶、卷五十五叶二、三，皆依原式抄配。有朱笔句读、朱墨笔校字。叶恭焕、祁彪佳、怡府、潘祖荫、沈仲涛旧藏。台图藏全帙，卷十六、十七、二十二至二十七影抄配补，卷八第八、九叶版心下镌有“乙丑重刊”字样。揆叙、吴云、汪士钟、张乃熊旧藏。

北大图书馆所藏为宋淳熙八年（1181）尤袤池阳郡斋刻光宗绍熙间至宁宗嘉定间计衡修补本，存四十八卷二十六册，卷十三至六十，有抄配，版心刻工名上有题戊申（1188）、壬子（1192）、乙卯（1195）重刊者。卷末有计衡修版跋，日本宝胜院、杨守敬、李盛铎旧藏。上图藏三卷一册，卷二十五至二十七。

三、宋绍兴三十一年（1161）建阳崇化书坊陈八郎宅刻本一种，台图藏，十六册，卷二十一至二十五系影抄补，其他亦间有抄补。卷首有吕延祚上表，后有两牌记，其二云：“建阳崇化书坊陈八郎宅善本。”毛表、徐乾学、沈沦、蒋凤藻、张铭中、王同愈、蒋祖诒旧藏。

四、南宋初杭州猫儿桥河东岸开笺纸马铺钟家刻本两种，今存两卷，北大藏第二十九卷，国图藏第三十卷，其中国图藏本卷末有书牌云“钱塘鲍洵书字”、“杭州猫儿桥河东岸开笺纸马铺钟家印行”。唐仲吉、季振宜、王绶珊、朱遂翔、孙助廉旧藏。北大藏本亦为季振宜旧藏。

五、南宋绍熙、庆元间蜀广都裴氏刻本一种，台博藏，国宝级，清李天麟题记数则，四十册，卷一至十七、二十七、二十八、五十一至五十七等二十六卷为原宋刻本，其余配补明袁褧覆刻裴氏本。卷六十后有牌記，此处全部剜除。另明刻工全剜除，改刻伪宋刻工名。陈所蕴、潘允端、李天麟、蒋宗谊、傅增湘、清内府旧藏。

六、宋绍兴二十八年（1158）明州修补旧刻递修本八种，宫内厅书陵部藏全帙，日本天皇永禄九年（1566）林宗二跋，三十一册，序文、卷一、二之原刻本文字缺佚，后以岩崎文库所藏之同版本书抄补之。卷末有卢钦刻书跋云：“右文选版，岁久漫灭殆甚。绍兴二十八年冬十月，直阁赵公来镇是邦，下车之初，以儒雅饰吏治，首加修正字画，为之一新，俾学者开卷免鲁鱼亥豕之讹，且欲垂斯文于无穷云。右迪功郎明州司法参军兼监卢钦谨书。”据卢钦跋可知，是书由赵善继于绍兴二十八年官明州时据原版“修正”后刻印。足利学校藏全帙，日僧九华跋，二十一册，无一缺叶补版，今藏明州本最善者。金泽文库、上杉九华旧藏，日本国宝。东洋文库藏全帙，三十一册。御茶之水图书馆藏两残帙，十二卷六册，卷一至十二、十三至四十八。东福寺、成篑堂旧藏。另一残帙为一卷一册，卷二十九。毛晋、清内府、成篑堂旧藏。

台博藏残帙五十卷五十册，卷一至十九、三十至六十。文征明、汲古阁、季振宜、清内府旧藏。台博。重要文物。国图藏残帙存二十四卷二十四册，卷三至五、九至十一、十五至十七、二十一至二十三、二十七至三十五、四十五至四十七。清沈曾植题诗，民国邵继全跋、杨润六跋。明晋府、清内府、刘启瑞、傅増湘旧藏。国图藏另一残帙九卷九册，卷二十至二十八，民国袁克文跋，文征明、毛晋、毛扆、季振宜、清内府、盛昱、袁克文旧藏。

七、宋赣州州学刻宋元明递修本二十一种，今存全帙共五部，分藏四家，日本静嘉堂文库，六十一册，汲古阁、朱之赤、汪士钟、陆心源旧藏。宫内厅书陵部，六十一册。毛利高标、德川家康、枫山官库旧藏。国图藏第一种为六十一册，清内府旧藏；另一全帙为六十册，铁琴铜剑楼、蒋廷锡旧藏。吉林省图书馆，六十一册，清内府、长春伪满宫旧藏。

其余均为残帙，其中台博藏五种，均为清内府旧藏，第一种为二十九卷三十册，序目、卷二、十二、十三、十七至十九、二十三、二十六至二十九、三十一至三十三、三十五、三十八至四十二、四十六、五十、五十三至五十六、五十八至六十，目录第一至八叶系抄配，版面漫漶；第二种为二十卷十册，卷十四、二十三、二十四、三十三、三十四、四十五、五十七至六十，缺叶部份以空白叶补之；第十册版面破損，部分字迹缺佚；第三种为二十五卷二十一册，卷一半叶、卷五至八、十四、十五、十八至二十、二十二、二十四、二十六、二十七、三十、三十一、三十九至四十二、四十四、五十一至五十三、五十五、六十，版面破损、有殘缺，多卷叶数不全；第四种为二卷一册，卷三十一、三十二，卷三十一缺叶一至十、四十八；第五种为一卷一册，卷十六之第十一至十七叶。台图藏本为五十三卷二十七册，卷四至二十八、三十一至五十八，清莫棠、宗舜年、王秉恩跋，莫棠、柳蓉邨、刘承干旧藏。国图藏四种，其一为四十二卷四十三册，卷一、四、五、八、九、十三至十五、十七、十八、二十二至二十五、二十八至三十五、四十至四十八、五十至六十，间有抄补和缺叶；其二为零叶四卷一册，卷十三、二十九、三十、五十三；其三为一卷一册，卷二十四；其四为十三卷七册，卷四至七、三十八、四十五至四十八、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五、五十六，民国周叔弢跋，叶德辉、谭锡庆、周叔弢旧藏；其五为残叶一册，《西谛书目》（书号为12389）著录，郑振铎旧藏。其他藏所有，清华大学图书馆藏一卷一册，卷三十七，与国图藏十三卷七册本为同一帙。叶德辉、谭锡庆、孙伯恒旧藏。上图藏三卷三册，卷二、三、二十六。鲜于枢、孙毓汶、王大炘、袁克文旧藏。山东省图书馆藏三卷一册都八十七叶，卷十二、十三、四十二，清王懿荣跋，民国王崇焕、王献唐跋，王德瑛、王懿荣、王崇焕、马惠阶、张景栻旧藏。山东省博物馆藏二卷二册，卷五十六、五十九，有缺损。2009年11月中国书店拍卖会曾拍出残卷一册。

八、宋建阳刻本六种，国图藏两全帙，均为六十册，第一种抄补仅二十余叶，陈淳、孙朝肃、孙孝若、季振宜、汪士钟、谭锡庆、徐坊、傅增湘旧藏；第二种卷三十至三十五配清影宋抄本，端方、涵芬楼旧藏。其他均为残帙，国图藏一卷一册，卷五。周叔弢旧藏。清华大学图书馆藏十二卷十二册，卷十八至二十一、二十六、二十七、四十五、四十六、四十八至五十一，间有抄配。上图藏三卷五册，卷四、八至十、序目，目录配清抄本。王体仁、袁克文旧藏。庆应义塾大学附属图书馆藏十卷五册，卷次不详，伊佐早兼旧藏。

（国图藏徐坊旧藏本）

九、宋刻本残叶三种，上图藏卷一之残叶十四叶、又三个半叶。浙江图书馆藏四叶，为张宗祥旧藏小百宋一廛书叶散叶。2007年秋季嘉德拍卖会曾拍卖北宋刻本及宋刻本散叶若干。清内阁大库、傅增湘、陈清华旧藏。

在现存版本中，大陆各馆所藏在数量上占据大半，版本价值自不待言。但日本和台湾地区所藏亦有不少价值颇高的版本。如台图藏宋绍兴三十一年（1161）建阳崇化书坊陈八郎宅刻本，存世只此一帙。台博藏南宋绍熙、庆元间蜀广都裴氏刻本，亦为孤本，《藏园群书经眼录》卷十七著录曰：“余平生未见二帙，洵罕秘矣。”日本足利学校藏宋绍兴二十八年明州修补旧刻递修本，被称之明州本中“最善本”，“此本系原版早印，无一缺叶，五一补版，而其他现存印本都有绍兴二十八年修版识语，补版所占比率相当高。”[3]。以上这些版本或为孤本或为全本，可补大陆所藏版本之缺，足资校勘，成为不可多得的存世珍贵文献。

参考文献：

1．宋本六臣注文选跋，清朱彝尊撰，《曝书亭集》卷五十二，四部丛刊本。

2．南宋淳熙贵池尤氏本文选序，清阮元撰，《揅经室三集》卷四，四部丛刊本。

3．李善注文选诸家刊本源流考，清朱少河撰，《朱少河先生杂著》，《雅言》第7卷，1943年。

4．跋文选南宋赣州本，清陈澧撰，《东塾集》卷四，清光绪十八年（1892）刻本。

5．宋赣州本文选跋，王秉恩，《学海》第二卷第二册二月号，1945年版。

6．昭明太子和他的文选——近代文史论文类辑，台湾学生书局编辑部，1971年。

7．故宫善本书志，吴哲夫撰，台湾《故宫学术季刊》1973年第4卷第2期。

8．略谈李善注的尤刻本，程毅中撰，文物，1976年第11期。

9．文选集注研究，邱启锡，台湾文选学研究会，1978年。

10．昭明文选论文集，陈新雄、于大成编，台湾木铎出版社，1980年。

11．景印宋本五臣集注文选跋，郑骞，《国立中央图书馆馆刊》第14卷第1期，1981年6月。

12．宋刊文选李善单注本考，张月云撰，台湾《故宫学术季刊》第2卷第4期，1985年。

13．昭明文选研究论文集，吉林文史出版社，1988年。

14．文选学，骆鸿凯，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本。

15．宋刻本《文选》五臣注残帙简介，萧新祺，古籍整理出版情况简报第203期，1989年1月10日。

16．文选学论集，赵福海主编，时代文艺出版社，1992年。

17．昭明文选学术论考，游志诚撰，台湾学生书局，1996年。

18．《文选》版本叙录，傅刚，《国学研究》第5卷，1998年。

19．中外学者文选学论集（上下），郑州大学古籍所编，中华书局1998年。

20．文选学新论，郑州大学古籍所主编，中州古籍出版社，1998年。

21．中外文选学论著索引，俞绍初、许逸民主编，中华书局1998年。

22．文选版本研究，傅刚，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

23．文选版本论稿，范志新，江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

24．文选版本撷英，范志新，贵州人民出版社，2004年。

25．《文选》诸本之研究，斯波六郎著，黄锦鋐、陈淑女译，法严出版社印行，2003年。

26．秀才必读——谈南宋广都本《六家文選》，吴璧雍，《故宮文物月刊》第卷第9期，2005年12月。

27．宋赣州本《文选》递藏源流考，刘明，《文津学志》第3辑，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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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学研究》第5卷，1998年。

[2]阿部隆一《增订中国访书志》，汲古书院，1983年，页655。

[3]《出版说明》，《日本足利学校藏宋刊明州本六臣注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2008年，页6。

注：本文原载《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引用请以该刊为准。感谢丁延峰教授授权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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