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矿流氓（下）
前言：上篇在这儿→《银矿流氓（上）》
查理·芒格：财务数据可以创造巨额的财富，而这些数据碰巧又是报告出来的，里面有人为的成分，所以可想而知，操纵这些数据对人们的诱惑有多么巨大。
当每个人都在进行财务造假的时候，这时就会出现我称为『冲突效应』的现象，即其他每个人都在这么做，如果你不跟着做的话你就是个笨蛋。
我认为现行的会计准则里，有大量的条款都有夸大实际结果的作用，特别是在像如今这样的时期。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到了可悲的地步，当我们十几年后回顾今天这段历史将感到更加可悲。
如果我们回顾经营康斯托克矿那些爱尔兰恶棍们的早期岁月，我们就可以看出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人类的本性将如何为所欲为。
占据康斯托克矿的核心矿区并不能让这些家伙满足，虽然在那里他们开采银矿的效率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高，但是开采银矿能赚的钱只有那么多——就是把开采出来的银子换成钱。
因此，他们决定增加一个赚钱的阀门，利用他们控制的开采银矿的上市公司。当时的矿业公司每个月都会派发股息。
于是，他们先提高股息分配数额，同时散布大量的谣言说公司前景非常美妙，待股价提高之后，他们立即抛空手上的股票。
然后，他们把矿井注满水，把股息削减到零，等到股价下跌之后，他们再把股票买回来。这种把戏你可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玩。
他们把一个简单的矿，变成了可以通过两种方法赚钱的东西，一种是采矿，而另一种就是欺骗笨蛋。
唐朝：鼓捣摸你，朋友们早上好~.~会计准则是人为规定的，规则不可能完美覆盖到企业经营层面的全部问题。
不说造假了，即使是合法范围内，也总有些事件是需要会计师在规则的大前提下做『合理』估计的。
而估计总要涉及到未来，但未来永远是不确定的，『合理估计』完全可能和未来出现比较大的偏差。这个偏差出现在报表上，可能就是利润表数据的巨大差异。
这些差异究竟是因为未来未知，导致的无法回避的能力偏差，还是公司有意利用规则，在合法的前提下操纵利润表？有时候它们很难区分的。具备财报阅读能力的人，也只能怀疑，很难给出确凿证据和结论。
芒格又一次谈到了爱尔兰流氓控制最大银矿的故事，5月15日的摸你帖里他才聊过一次。
他之所以反复提这个案例，是想告诉我们，好人是很难想象坏人的底线有多低，他们能创造和发明的坑人办法，以常人的智力几乎永远无法在事前想象出来，你只能事后惊叹『哇，还能这么干？！』。
因此，和这类人或这类企业打交道，你会心力交瘁，不断挑战自己的承受力和想象力。
幸好，投资不需要按办案的力度去做事。疑罪从有，发现了公司疑似操纵报表的嫌疑，如果自己不能解释它，那就离开它。
几千家公司呢，一个投资者一辈子也只需要找到几家靠谱的好企业就足够致富了，没有必要为难自己，没有必要苛求自己非要赚尽眼中的每一分钱。对不？
2023年6月13日
冰冻273k：哇，还能这么干？！我原以为家里有矿就足够富裕了，这些人还能这么再收割一把。
投机能暴富，但这四位爱尔兰流氓最终并没有在历史中留下位置，看来投机的财富效应和投资的财富效应(想想伯克希尔的年会)还是有巨大差距的。
庞震撼：优良道德的标准好像都差不多，但是道德下限却可以一降再降。好人都是一样的好，烂人却可以烂到无法想象。
优秀是一种习惯，作恶是不是也是一种习惯呢？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我对自己的评价是：只能算不是一个坏人，但在书房的熏陶下，我离好人的标准也在一点点靠近。
是咯是咯喂：好人总是很难想象烂人的底线有多低的，确实。
所以芒格和巴菲特他们选择从源头出发，选择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选择让自己安心的公司，不选择给自己惊吓的公司，毕竟这个世界也并不是没有靠谱的公司，开心投资，幸福生活！
淡蓝：只要有疑点，就可以排除这家企业，寻找业务简单，财报简单的企业来投资，这个思想随着财报学习，感觉越来越棒了。
伯涵：世界上有两类职业都很高尚，一类是『惩恶』，一类是『扬善』。
律师、JC、纪委都可以归为第一类，他们为实现社会正义做出了大量贡献，但是也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很多『负能量』。
而投资显然可以归为第二类，把资源永远配置给那些能创造价值的企业，本身就有『扬善』的意味，而且我们不用『惩恶』，只用『弃恶』，这样我们每天接触的都是『正能量』，除了赚钱以外，身心也非常健康。
木小易：还好，人生是一个长期重复博弈，那些坏蛋尽管短期获取一些财富，但长期来看总会被识破而声名狼藉。对我们来说，就是要远离，避免在这个过程中被坏蛋所伤。
Havid：1. 疑罪从有，遇到"实在想不通的"就把它当成作报表的人故意让你看不懂的 2.报表利润只是一种"观点"，实际的现金流才是"事实"。
Yiyi：顺便来复习好企业长啥样，好企业特征：资产结构清晰，现金流状态良好，应收账款很少甚至没有，存货管理符合经营需求、有较大数额的预收或应付等经营性占款等等——摘自书房2017年3月20日文章《伟星新材年报浅印象》。
唐朝：嗯，这几个框框一过滤，可看的企业，需要看的企业，立刻锐减，工作量立刻就降下来了。完美符合『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的懒人投资哲学，哈哈。
钟小亮：这个多么生动啊：他们把一个简单的矿，变成了可以通过两种方法赚钱的东西，一种是采矿，而另一种就是欺骗笨蛋。
此处有三点感想：
第一点，利润都是通过特定的会计政策预估出来的，我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这边的会计人员一般都要出具好几张会计报表：
符合中国会计准则的报表，符合美国GAAP会计准则的报表，符合中国和当地税局要求的会计报表，如果涉及拉美/欧洲等有个性化会计准则的国家还会出具符合当地会计准则的报表等等。
这些报表算出来的净利润肯定都是有差异的，更别说不同会计人员对某一个科目的认知差异。
第二点，就报表的"欺骗性"来看，现金流量表比利润表要少一点，因为如果要美化现金流量表需要银行配合，这个难度比对会计政策的解读要高一些。
所以要报表不能独立着看，而是需要勾稽着看，需要验证的看。
第三点，巴菲特在挑选企业（城堡）的时候除了强调竞争优势（护城河），还有重要的标准就是要有一个好的管理者（德才兼备的公爵）。
因为护城河的概念深入人心了，所以管理者这点常常被人忽略，早期的我也没太意识到这点半重要性。如果有一个好的管理者，他们把股东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们只会赚一次采矿的钱。
林先森：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巴芒的榜样是洛克菲勒，唐师的榜样是巴芒，我们的榜样是唐师。
唐师多年的分享，给我们展示了走正道一样能赚钱，而且还是赚大钱，赚的更轻松。反之和道德底线低的人，打交道挣钱很难，即使殚精竭虑保住了果实也心力交瘁。
所以走正路和优秀的人为伍，是我们后院共同的价值观，这也是最利己的。
Kingroom：爱尔兰流氓也知道银矿的价值与价格的区别，在价格远高于价值时卖出，在价格远低于价值时买入。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不采用这么卑劣的行径，其实也有办法能获得这样低买高卖的收益。
后院的同学们都知道，因为有市场先生的存在，我们可以利用他犯傻时的报价，达到同样的效果，而且不必担心法律的制裁和道德的谴责。
这是一件长期可持续的事业，假以时日，完全可能比流氓们赚得更多！哈哈。
2023年6月13日
查理·芒格：现在欺骗笨蛋的标准手法，已经没有当初爱尔兰流氓通过康斯托克矿的那两种赚钱方法那么粗糙了。
现如今，人们用以诱骗笨蛋上套的手法是连锁信骗术。而且由于这些骗子在连锁信骗术中混入了一些合法的概念，比如风险投资、改善营运等，这些新时代的骗局看起来很正当的样子。
正是这种混合状态，导致当我向夫人解释这种骗局时，引起她的极大不满。我是这样说的：『你把葡萄干和屎混在一起，你只能得到一坨更大的屎。』我认为他们正把体面的行为和不体面的行为混在一起。
如今，做这种事情简直是赤裸裸的。实际上，现行的会计准则里面，没有任何精心设计的条款，可以限制经验老道的冒险分子采用高超的手段，利用连锁信骗术原理经营合法的商业活动。
唐朝：鼓捣摸你，朋友们早上好~.~
前面，芒神说四个爱尔兰流氓通过控制银矿赚两种钱，挖银子赚钱+坑股东赚钱。这里芒神接着吐槽现在（1999年~2000年）更加猖獗的投资欺诈行为。
他主要针对当时相当受追捧的.com上市热潮说的。文中的连锁信骗局，可能七零后经历过，估计八零后及更年轻的朋友都不知道这东西。
你会突然收到一封来信，要求你将这封信转发给你认识的四个人或更多人，否则就会遭受如何如何的诅咒，会遇到某种某种灾祸。于是很多人抱着宁信其有的心态，想着代价反正也不大，游戏就这么传下去了。
后来衍生出你需要给寄信的人汇款X元，同时将这封信转发给你认识的N个人，这N个人也会给你汇款，几层之后你就发大财暴富了。如果你打断了这个链条，你将会如何如何倒霉如何如何被诅咒等。
其本质用『传销』二字就可以很传神的解释。每个人都意图赚下一个接手者的钱，利润也只能来自下一个接手者。
他们期望建立一种金字塔关系，通过更大的底层实现上层富裕。整个链条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相信自己会成为金字塔的最底层，他们都在赌还会有更多和自己一样傻的人参与进来。
在1999年前后的.com热潮里，就是这种情况。几乎没有任何投资者会相信那些什么都没有的新创网络企业，能够靠企业经营赚回投资，他们的希望都寄托在下一个接盘侠的口袋里。
所有的参与者，都通过各种渠道大力鼓噪这多么多么有希望，多么多么有前途，错过了会如何如何。这些在芒格看来，不过就是连锁信把戏的翻版：你转发会发财+如果不转发你将会倒霉。
相比纯粹的连锁信恐吓和欺诈，这些.com的PPT里添加了一些改变世界、提升效率的小工具，似是而非地掩盖了其传销本质。就像把传销的载体，从无用的东西（比如一块鹅卵石）修改为某种有用的健身器材一样。
但正如芒神那个让人忘不掉的魔性比喻：『你把葡萄干和屎混在一起，只能得到一坨更大的屎。』
今天，在A股市场，其实我们仍然经常能看到这种欺诈。很多公司上市的目标就是二级市场炒家的口袋，通过笼罩各种新新概念和精炼口号后，这些公司往往以数百倍甚至更高的市盈率在市场交易。
每一个买家，包括原始股东都指望着下一个傻蛋出现，好尽快丢给他们确保自己离场，因为每个理性的人都知道这家企业靠经营，完全看不到可以赚回当下估值的希望。
因此，我们时不时会在媒体上看到大股东清仓式减持，合规减持或者设计各种抵押爆仓及合同纠纷，利用法院判决强制减持，甚至有企业创始人把股权抛售一空，转身离职再去做一家同样的企业等等——就在最近一两周里，我印象里就看过好几篇这类媒体报道。
这些，本质上都算是芒神说的这种连锁信骗局。你投资了这类企业，日子自然是恐慌的。
你不得不时刻提防别人的欺诈，还得祈祷骗局能够毫无停顿地继续下去，好让自己脱身。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能过的滋润呢？煎熬和担忧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巨大的人生代价了。
躲避之术也很简单：遇到任何高大上的概念、题材、热点、机遇（也包括那些听不懂的类似『杠杆指数化反向浮动双货币结构性票据』、『信用风险缓释凭证』之类的金融产品及其英文缩写），都问自己一次：
假设我就是那个最傻的接盘侠，这个企业按当下估值直接整体卖给我，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接手了。我愿意拥有吗，为什么？——突然想起赵本山和范伟某年春晚的轮椅拍卖落锤时刻，哈哈！
就条件反射式地问自己『一』个问题，就可以隔离所有不懂的和估值『明显』过高的。剩下那一堆里，再一亮『组合』这件法宝，想在股市亏钱，就已经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然后，你就会逐步习惯用怜悯的视角看待市场炒家，悲天悯人地同情他们每天的殚精竭虑和悲喜交加。这样的投资状态，怎么能不快乐呢？
2023年6月15日
蒋彩雅：我记得初中时也收到过这种结尾带诅咒的信，我看后很反感，也不信，就撕了扔了，不想把这种令人反感的东西寄给亲朋好友。
记得后来网络上也有类似信息要求转发，只要结尾带诅咒的，我就确信是谣言，从不转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头脑还蛮清醒的嘛。
天逸：哈哈，这个小时候还真的遇到过，在路边捡了2角钱还很开心的，以为自己今天运气太好了。
结果打开一看就是唐师早上说的那种情况，你需要再传播10张这样的钱，要不就要倒大霉什么的各类诅咒，拿到手里的钱瞬间不香了。原来这就是传销最早的雏形呀。
伯涵：对『创始人把股权抛售一空，转身离职再去做一家同样的企业』的报道，我也有印象。是说亿晶光电老板卖掉了原来较高估值的持股，携原班人马重新组建了华耀光电，马上准备再来上市了。
还记得另外一个段子，也是真实的事，某股东指责ST公司造假，没想到公司老板直接怼：『你来炒我们，不就是投机么？我们刚好适合你。』巴菲特说的『股东和公司双向选择』，真的是真理。
关关：这家ST公司是千山药机，千山药机的股东大会上，针对股东血汗钱能不能拿回来的问题，其董事长竟然抛出了『赌博论』，声称『你本来就是来赌博的，而我们的股票正好符合你』。
当时看完这我就全身冷汗！所以一定要与好人好公司同行。远离那些烂公司！
武侃：记得您以前在哪说过，现在设置骗局要尽量一眼假，这样骗子的效率才最高，因为连这一眼假都看破不了的人，才是骗子眼中的『优质客户』。
周明芃：确实，在A股，上市公司上市后所带来的财富效应对企业管理者来说是一种诱惑。
上市前，苦巴巴的忙生产、销售、管理，一年几千万到上亿的利润，还得扩大再生产，利润变成应收账款、存货、固定资产，不能到自己的口袋里。往往企业家创业多少年，个人生活和企业是不匹配的。
上市后，股票账户上立即多出了十几个亿～几十个亿的数字，心态不平衡，要走捷径，这很正常，也是大多数人的人性。
但往往一旦想走了捷径，往往是企业衰败的根源，也是江南春所说的『是非即成败』。账面上的数字也如同镜中花水中月，很快就随风而去了…。
锦瑟：始终牢记老唐的『别瞅傻子，瞅地』，『股票代表的是企业，企业不挣钱，你很难挣到钱』，这样我们就是促进了社会资源的分配，有利于社会进步；
如果是寄希望于交给『接盘侠』，那无非是玩的『互摸』游戏，无益于社会，甚至有损社会和谐（最终的接盘侠悲惨的结果，必然会对其家庭有影响）；不去触碰市盈率远高于无风险收益率倒数的股票，这就可以避免陷入题材股，热点股等垃圾股的陷阱。
淡蓝：我现在发现，通过一系列方法排除后剩下的企业，建立一个组合后，获取10%以上的收益应该不难。随着手财跟茅台结合起来的学习，我现在慢慢感觉投资真的是一个轻松的事儿。
三文鱼（1/3600）：道理似乎并不复杂，但当.com已经远去，却不时看到，芯片、新能源、中特估或者AIGC时，我们是否依然能有清醒的认识？
便宜buy好货：芒格关于葡萄与屎的这一句话，似乎也可以理解成：一个聪明的人，如果总是想占傻子的便宜，总是与傻子混在一起（博傻买卖骗子公司），那么迟早自己也会变成最傻的那个傻子。
常思阁：股市里面没有新鲜事，尽管骗子的手段一直在随着时代与规则进化，但本质无法就是利用人的贪婪。
贪婪本不是错，如果不是因为贪婪，我们也不会试图通过『价投』去赚钱。合理的『贪婪』是聪明的，是有利的，不合理的『贪婪』是愚蠢的，可怕的。
因此，在『贪婪』之前，我们必须经过思考，确保我们的贪婪不会让我们堕入深渊。而思考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如同唐师所说，问自己，如果没有人接手，自己愿不愿意去接手某样东西，如果不愿意，那就别接手。
周明芃：无论是『连锁信』还是『炒股』，市场参与者之间互掏腰包行为，本质上都是心怀侥幸，寄希望于在击鼓传花游戏中，最后一棒不要砸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赌博。用芒神的话说：赌博是对无知的征税。
而在股票市场中，『炒股『相比较『赌博』带来的危害更加隐蔽，在市场先生普遍癫狂的时候，市场上看起来所有的人都在赚钱。好似左脚踩右脚就能上天，多数人无法忍受妒忌和一夜暴富的心态，这是贪婪，不愿意慢慢变富。
而在繁华过后往往是一地鸡毛，无论是美帝的互联网泡沫还是15年互联网+泡沫，没有例外，更重要的是浪费了宝贵时间，损失了『不炒股』和『不做错误的事』可以获得的机会成本。
应对之法就如同唐师所说，真正想明白我们长期『唯一』能赚到的钱就是企业成长的钱，自然而然能做到降低预期，从企业所有者的角度看待问题。
更宽泛一些：如果这些资产没有接盘侠，无论是黄金、比特币、房产、艺术品、土地我是否愿意去持有？巴神说『企业唯一的买家就是自己』。同样，资产唯一的买家也是自己。
对于无法创造现金流的资产来说，唯一的定价是来自于买家，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上。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夜夜安然入睡呢？
W果园：煎熬和担忧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巨大的人生代价了』，对这句话深有体会。
记得2021年高点刚刚入市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股票投资是一种正路，看着哪个好就买哪个，前一两个月天天跌确实煎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找各种信息和关注各种公众号（当时连雪球都不知道），但是始终都没有让自己安心，那时真的是晚上有时候睡着就醒了。
直到偶然机会，知道了院长，摸到书房看一篇文章就被院长折服了，知道找到了正路，人生感觉都有了光，后续慢慢调仓到唐指数，然后这3年来都是夜夜安枕。
汪洋青岛：【煎熬和担忧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巨大的人生代价了。】老唐的这句话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每晚安然入睡也是一种巨大的人生收获。包括真诚做人，体面的做人，尽可能不说谎话，这样就不用时刻担心自己说过的什么话对不上了。坦诚真的可以让我们过得更轻松愉快。
读书卷：现在我的券商投顾还给我发一堆技术分析，什么头部底部，板块轮动等。以前收到后，会觉得自己瞬间矮小了，好像什么都不懂；现在收到直接忽略，按自己的计划，去看财报去读书。呆在书房，总会进步的。
林先森：赚互掏钱包的钱，还是分享企业经营成长的钱，是最开始就该想清楚。前者可能需要消息是一手的，也许还有违法的风险。而且因为是零和博弈、想取经很难，学会的人越多失效的越快，所以天然没有分享的动力。
而后者的方式，有一批企业几乎是天然回报率优于社会平均回报。我们只需确保自己买的时候别买太贵，同时根据对企业理解深浅通过组合的方式分散投资在这批企业中（理解越深越集中），几乎可以确保分享到企业经营的成果。
两种方式因为确定性的不同，对人生影响也是千差万别。前者是焦虑是担忧，后者是云淡风轻是兴趣推动。这种巨大的情绪价值其实也价值千金。
2023年6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