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触动,唤醒自己!
谈到“死亡”,
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忌讳!
或许是很多人的条件反射。
干养老这些年,
也和“死亡”打下了交道。
看着老人一个个离世,
对“死亡”的反应,
就不避讳了,
反而更加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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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触动,唤醒自己!”
临终关怀师BJ Miller在TED的演讲淡定而深刻。
读大二时,BJ Miller遭遇横祸,从死神那捡回一条命,但从此永远地失去了的双腿和一只胳膊。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启了漫长的病人生涯,
并与“死亡”建立了正式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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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医疗,先天不足
不要以为国外的天空就一定蓝,
美国现有的医疗体系,
其实存在不少问题,
并没有那么完美。
BJ Miller现在是一名内科医生,是临终关怀和姑息疗法的医生,
因此他从医患两方面体会了这种体制的诟病。
他相信,绝大多数从事医疗行业的人,都是怀着善意的,
却无意间成为了这个漏洞百出的医疗体系的替罪羊。
为什么?
有一个非常简单的解释,
因为医疗是以疾病为中心,而不是以人为中心而设计的,
也就是说,它先天不足,
这种槽糕的设计带来的负面影响令人心痛,
也让人们对于好设计的渴求更加迫切。
尤其在生命即将结束时,
这两点表现得最为明显。
或许,我们对医院要求太苛刻了,
医院只是治疗急性创伤和可治愈疾病的场所,
不是让人安度晚年的地方,它不是为此而设计的。
但绝不是说医院不需要变得更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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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痛苦,有必要和非必要之分
因为特殊的经历和职业,
他比常人更加珍惜和明白生命的价值与意义。
BJ Miller结识了很多准备迎接死亡的人,
他发现其中有许多人不是因为他们找到了心灵的平静,或精神的超脱,
而是因为他们太过于憎恶现在的生活状态,
一句话概括:与世隔绝,苟延残喘!
关注死亡体验,
重新思考、重新设计如何迎接死亡
这是为数不多的全人类共同面临的挑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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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多数人而言,
死亡带来的最大恐惧不是在死亡本身,
而是慢慢死去的过程,
充满痛苦的过程。
如果能看透这一点,
就可以更好地区分,
哪些是必须忍受的痛苦?
哪些是我们可以改变的痛苦?
必要痛苦是生命中必不可少、必须承受的部分,
对于这些痛苦,我们尽力创造空间,适应它,与它成长。
必要痛苦的另一个好处,
就是它真正将护理者和受照顾者联系在一起,
将人与人联系在一起,
正是在这一点上,治愈才真正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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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从制度的角度来看,
好多痛苦都是不必承受的,
而是人为制造的,毫无益处。
但好的一面是,
既然这些痛苦是人为臆造出来的,
那么我们就可以改变它。
例如我们如何“死亡”。
03.
让医保系统更好甄别的3种设计
如今,患慢性疾病和不治之症的人数已创历史新高,
人类的寿命也越来越长,
面对这场“银色海啸”,
我们的准备却远远不足。
我们需要建立一套非常动态的系统,
来应对人口结构的重大调整。
让医保系统能够更好地甄别必要痛苦和非必要痛苦,
或有3种设计思路:
一、姑息疗法
对于即将“死亡”的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舒适感、没有负担、不对爱的人造成负担,内心平静,怀有惊奇感,有精神归属!
姑息疗法是一个非常重要却鲜为人知的领域,包含但不仅限于对于即将走向死亡的人的治疗。它不仅限于临终关怀,它指在任意阶段,都感到舒适、保持良好的生活状态。请明白,不是只有在等待死亡时,你才能享受到姑息疗法带来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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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弗兰克,患有前例腺癌、长期的艾滋病,BJ Miller试图减轻他的骨骼疼痛,减少他的乏力感,但大部分时间,BJ Miller在琢磨他的人生。这种方式,让弗兰克慢慢接受了因病痛所失去的,做好准备迎接下一刻的到来。失去是一回事,后悔是另一回事。弗兰克一直都是一位冒险家,从来不喜欢后悔,所以有一天他说,他要去科罗拉多河玩漂流,那里河水冰凉、天气炎热,时而有蝎子和蛇出没。
鉴于安全风险和健康风险考虑,有些人可能会说“不”,很多人反对,但他还是去了,趁他还有力气的时候。
这是一种思维视角的转换,能成为浩瀚宇宙星球上哪怕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都是那么美妙。只要我们搞明白什么才是对生命最重要的东西,为之生活的理由,死亡也无妨地坦然。
二、感官体验
如果剔除不必要的痛苦是我们第一种设计思路的话,那么通过感官体验,给予人尊严,赋予人躯体体验,满足审美需求,就是第二种设计思路。
例如:患有肌萎缩性侧所硬化症的珍妮,呼吸一天比一天困难,却希望能够重新开始抽烟,而且是想抽法国烟。这不是因为自暴自弃,而是趁着还有知觉的时候,能感受肺里充盈的感觉,优先级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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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感官和审美上获得一丝满足,那一刻,我们因为活着,而收获回报。这实际上是通过感官体验珍惜光阴。通过身体体验,也就是我们经历生和死的躯体。只要我们的感官还健在,哪怕只有一种,我们至少还有机会感受到,作为人的存在,感受到与外界的联结。
原始的知觉所带来的愉悦,可以表达言语之外的东西。它给我们激励,让我们继续活在当下。不用回到过去或穿越到未来。
好比许多人在生命的末期,只能吃一点点食物,有的甚至根本无法进食。但是,当我们为其提供不同层次的食物时,他们的嗅觉,就会有一种象征性的体验。使其身心愉悦。
从大量的工作中发现,最行之有效的干预方法之一,其实是烤饼干。
三、关注如何活得精彩
生命、健康、医疗保健都可以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而不只是让他变得不那么讨厌。
以疾病为中心,还是以病人、或以人为本的治疗模式,正是在这一点,治疗可以变得具有创造性、多样性,甚至变成一件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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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字可能听起来不太严肃,但它也是人类最高级的适应形式之一。
想一想,人类每一种最基本的需求:对于食物的需求孕育了烹饪业,对于建筑的需求孕育了设计业……所以,既然走向死亡时人类的必经部分,我们能够从中发明什么呢?
虽然用“玩”字,但BJ Miller绝没有要藐视死亡,也不要求执行一种特定的死法。沉重的悲痛是无法改变的。
BJ Miller只是呼吁,制造更多空间——身体和心灵的空间,让生命焕发全部精彩。这样,我们选择的不是坐以待毙,而是让变老和死亡变成一场逐渐走向高潮的华丽乐章。
我们可以设计通往死亡之路,这是一次解放运动,让你意识到,你总能在剩下的生命中,找到惊艳之美,或生命之意义。
不是为了避免死亡,而是为了向死而生!
资料来源:网易公开课,原视频:【TED】临终关怀师谈论生命的意义——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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