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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同学性骚扰事件受害者的第二次陈述

Herstoria Her小号 2022-03-15

观同学性骚扰事件

受害者的第二次陈述


大家好。我们是观同学性骚扰事件中的三位受害者。


2020年1月3日,在距第一位受害者小A站出来指控观同学一个月后,因观同学一个月来利用各种手段进行诋毁、威胁而导致受害者身心不堪重负,在许多人的帮助下,三位受害者分别将其具体行为和证据公开,并提出以下诉求:


1.注销相对应的知乎账号和微信公众号;

2.对包括但不限于我们三位的所有受害者进行公开道歉;

3.不再以观同学的网络身份进行相关左翼及女权主义的输出和牟利活动。


然而,在过去的三个月内,观同学始终拒绝以上诉求。他时而软化表示歉意,时而通过各种形式对受害者进行试探和诋毁,希望通过私了解决问题。与此同时,他对外自导自演一出卖号闹剧,以”已经出售账号“为理由删除(2019年12月19日)发表的对性骚扰小A行为公开道歉一文,并且在今年一月中旬(2020年1月22日)将其知乎账号更名为酒离君。他的公众号依旧正常运作,发表数篇文章,以观同学的身份收取赞赏。他一直以来毫无歉意的态度和行为对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故几位受害者决定再次公开其所作所为,对他的有关话术进行回应,并重复以上诉求。


以下内容分为五个部分:

1.观同学对受害者私下行为概述及受害者的回应

2.观同学自导自演的”卖号“经过

3.观同学相关话术总结

4.受害者对一系列事件回应

5.结语


01

观同学对受害者私下行为概述


2019年12月及2020年1月的行为详见小野春風的回答及受害者们的第一次自述。

(小野春風回答:如何评价酒离君(原ID观同学)? - 小野春風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61367082


三位受害者的自述:

小A: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62495172


小B: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64994674


 小C: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62603017


观同学于2019.12.18发表的公开道歉和此后发表的洗白文(现均已被观同学删除,此为存档):

如何评价酒离君(原ID观同学)? - PZH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18591997


在2月之后,观同学开始否认自己行为的恶劣程度,表达这些只是你情我愿,不存在性骚扰。2020年2月5日,观同学添加受害者小B,要求她“对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并且威胁她私了。



2020年2月20~21日,他将矛头转向受害者及小野春風。他捏造受害者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且在相处期间时刻对他PUA,他不得已才“以骚扰脱身”。对于受害者小A,他污蔑为是A先性骚扰的他,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在此前一系列的道歉并不是发自内心,而是小野不断威胁他之后的被迫妥协。在这两日内,他主动找受害者和小野进行对线,并发表朋友圈认为“自己不公平”,他身边的部分同学朋友决定与他割席。


三月份时,观同学在与他人的聊天中提及受害者,表示“这些大多数都是误会”、“希望能和她(小A)沟通解除误会”。他认为许多权贵都或多或少的有类似的劣迹,只是他恰好倒霉被揭出来而已。



02

观同学自导自演的卖号经过


2019年12月12日,观同学发表朋友圈,意图将其知乎账号卖出。


2019年12月22日,面对几位受害者的诉求,观同学声称已经出售知乎账号,微信公众号也为股份制,难以删除。在此过程中,他拒绝删除账号和公开道歉,表示他需要用账号收入出国或保研,让他注销账号和杀了他没有区别。此后,他表示,希望能够将账号转让并对受害者进行赔偿,受害者均表示不接受。


2019年12月27日,观同学删除其12月18日发表的《观同学性骚扰一事情况陈述、道歉及反思》一文。

存档:

https://mp.weixin.qq.com/s/qoJPAY0bk486JVeJIgkQTg


2020年1月4日晚,观同学承诺其卖号的钱将全额捐赠春蕾计划,并且将提供一系列收据。


2020年1月5日,观同学公开道歉,同意受害者的所有诉求,并宣称已经申请注销知乎账号,将于72小时内注销账号。



2020年1月7日,观同学修改自己的答案,并删除自己的道歉。同时,发表文章《威胁与妥协——我眼中的观同学一案是什么样的》,将自己的道歉视为“被小野长时间威胁后不得不做出的妥协”。


原回答已匿名,存档: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28742505/answer/966143903


2020年1月8日,小野春風做出相应澄清,将所有聊天记录进行公开。


澄清:观同学和我的完整聊天记录 - 小野春風的文章 - 知乎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1580090


2020年1月14-16日,小野春風联系知乎小管家介入调查,知乎小管家回复小野“未进行涉及卖号的异常操作”。


2020年1月22日,观同学的知乎账号改名为酒离君



2020年2月21日,观同学向受害者B承认卖号的一系列行为纯属骗局。他将矛头指向小野的胁迫,表达他才是受害者。


由此可见,观同学的卖号行为实为一场自导自演的骗局。他以出售账号为理由,将账号的一系列“异常操作”(如删除对自己不利的回答和道歉)归咎于购买方,并谎称自己无权干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相信他的一系列道歉、反思与承诺还具有任何诚意。


03

观同学相关话术总结


在整个过程中,他时而表达歉意,时而转头进行否认和威胁。现将他的所作所为整理如下:


1.通过各种途径与受害者进行沟通,表明“这是一场误会”。他对不同受害者表达过如“我相信你的心地没有那么坏”、“这是我们(内部)的感情问题,闹大对谁都不好”等话语,将性骚扰式的严重问题转化为双方在你情我愿后的情感不合;

 


2.表达自己的歉意和真诚,希望用道歉或是赔偿来将这件事情私了。他表明他“承认错误”、“感受到受害者受到的极大痛苦”,在公众场合道歉表明自己将“以身证道”、“已经申请注销知乎账号”;

 


3.深谙公开后对受害者造成的影响,以此对几位受害者进行长时间威胁,对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的二次伤害。他的言论包括但不限于进行私了是为了“保护受害者不被荡妇羞辱”、“以传播学学生的名义保证”如果公开事情绝对会站在他那边。在威胁多次最终和小A公开道歉后,第二天即发表相关洗白文,“自己本可以对受害者造成更大伤害”,但却还是道歉,所以他“良心未泯”。

 


4. 未经允许放出性骚扰事件的受害者信息,并添油加醋,企图往受害者身上泼脏水,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以此为筹码,“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有其他人把受害者身份信息挂出来”,威胁受害者小A妥协;将受害者处于抑郁状态下的纠结和痛苦宣扬为受害者故意想要搞死他时的心虚,“甚至我可以反过来米兔她们”。

 


5.利用女权主义的圈子关系,“这件事情闹出圈子对双方都没有利,甚至会限制女权主义的发展”。说这是女权主义性解放的一部分,对小野说搞仲裁确定是否性骚扰必须要有“日子人”和“恋爱经验丰富”的代表。表示这像高考一样,强省考得差和弱省考得差不是一个意思,自己无论如何也该有个及格分。

 


6.表达自己的可怜之处,在这个过程中受害的是他自己。观同学表示,对他进行制裁的众人只是想“让受害者开心",受害者想要他卖号这无异于对他进行化学阉割。与此同时,他表示他的道歉是一种无奈之下的妥协,因为他受到了小野春風的威胁。污蔑受害者“品行不端”,对他进行PUA和性骚扰,大家都被蒙骗,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7.认为自己没犯太大的错误,但却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对于受害者的指控,他做出了“不暗示不试探怎么知道对方想不想约”的惊人回应;对他人说发现很多人或多或少也有劣迹,只是他“恰好倒霉而已”;多次强调自己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自己被倒打一耙非常不公平。

 


在三月,观同学仍然在其个人公众号上发表女权主义相关文章,并且以观同学的身份收取赞赏。这是莫大的讽刺。


综上所述,这四个月以来,鉴于他的一系列行为,我们有理由认为,他对此事丝毫没有悔改和歉意,一系列的道歉和威胁都仅以将事情压下去和保住自己的账号为目的。几位受害者在此过程中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04

受害者对一系列事件回应


4.1 受害者小A的回应


在这几个月里我看遍他所有的把戏。第一篇文章中他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写的非常清楚,但观同学仍随意播弄是非、污蔑清白,还凹出一副”我才是受害者”的人设。自性骚扰后造成的伤害和在这四个月里他有意制造的二次伤害直接导致我的抑郁发作,至今仍无法进行正常生活。


在第一篇文章我说的很明白:我于2019年4月因对philosophia哲学社感兴趣,恰好他提及philosophia的回答推送到我的主页,于是我私信他表达了对此哲学社的兴趣。信任他的原因是因为他一系列对刘强东一案中Jingyao的声援,以及他反对强奸文化、完美受害者及荡妇羞辱的回答,认为他是一名真正的女权主义者。他也是我认识的第一名自称女权主义者的人。


也正是因为此,我从6月到12月陷入了巨大的怀疑和崩塌:一位反性骚扰的女权主义大V对我进行了性骚扰,并且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信任他。他的恶劣行径和伪善面目是我受到很大伤害的原因。


从19年6月8日晚恢复的联系,到2019年6月15日因性骚扰而删除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进行性骚扰的时间段持续在这七天内。同样我在第一篇文章里也说的非常清楚,在这七天中,观同学渐渐开始称呼我“女人”,并自称“本少”,发表一系列骚扰性的语言。


这些语句包括但不限于在表达非男友回复了一支玫瑰花的表情感到不适和困惑时他”女人,本少给你献“的回复;邀请去宾馆约会的对话;在即将离开聊天对话去洗澡时回复“女人,你能和本少一起洗澡是你的荣幸”。在这七天的聊天过程中,一开始我表示回避,并用相关表情包转移话题,直到后面多次表示如果再这样让人不适就删除他的微信。在删除后第二天,他主动知乎私信我,对他的行为表示“越想越恶臭”,“生活上还是太男权了。没有改过来”。


早在12月他便威胁过我如果我继续站出来,他甚至敢反过来说是我米兔的他,而在1月之后观同学的一系列说辞中,更是将我塑造成品行不端、故意陷害的形象。我不清楚一位自称女权主义者的知乎大V会将“有伴侣后和异性交流”视作一件有损“妇德”、故意引诱的事情,“不惜用kindle发邮件和我聊天”、“将我视作她的移情对象”更是将他的自恋体现的淋漓尽致。在高三阶段,kindle为我主要的与外界联络工具,我用它看了近百本书籍,并且利用邮箱与许多朋友有过几百封邮件往来,和他的邮箱有过联系也仅仅因为在四月是视他为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这显然不是他对我进行性骚扰,并在之后数次诋毁和威胁我的理由——何况一上来还扣一个移情对象的帽子,而移情对象这个词是当时您在我面前形容当时和您表白的前女友吧?随便学了个词就给自己身边的不同女性乱扣帽子,我也是第一次见。


更让人讽刺的是他将他的道歉视为妥协,并且受到了受害者和小野春風的胁迫。小野春風介入此事的时间为2019年12月8日,但在此前他便已经3次玩起了忽软忽硬,一手道歉另一手威胁的套路,甚至导致我的个人信息被公开,更不见他嘴中的妥协。一切的行为都只是为了尽快结束这件事情,以及不影响他从中盈利而已。


我无法理解在这几个月来他各种形式的辩解、威胁、污蔑、造谣后还可怜委屈的表示“自己不公平”,同样我无法理解他对我造成巨大精神伤害后对外的谣言和对自己的辩护。早在6月他便得知我被他性骚扰之后承受的巨大痛苦,却在12月时仍对外宣称“她只是看我不爽想搞死我”、“我不知道我对她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并要求对我的公开道歉中精神伤害部分加上“一系列意外”,又经过长时间他对我和小野等人的威胁后才有了12月19日发出的道歉。


这就更令人疑惑了:这就是所谓的惩罚过多吗?


即使到了这一步还假惺惺的表达“自己已经最大限度的为受害者着想”,坚持自己“良心未泯”的底线——所谓底线就是不暴露我的身份信息——可是他不但已经对数十人公开传播,直接导致我的部分信息被挂到网上,迫使我注销知乎账号,中断几乎所有的社交;而且即使到现在还在不断的造谣,捏造我有多么主动,造成了长达数月的二次伤害。此前便打着为了不让我再受二次伤害的幌子威胁不断,最后却转口“只是一场误会”,仍不断制造着更严重的伤害。

直到今天我还做着关于这件事情的噩梦,无数次想要了结自己,手上和腿上仍有自残的痕迹。不知这位叫嚣这不公平、自己孤独可怜、自己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的观同学,哪来的底气说自己“良心未泯”呢?


4.2受害者小B的回应


2月的时候,观主动联系我,说是那些关于他的负面的言论全是抹黑和口嗨。有一次给我打了个电话,通话几近一个小时。我当时想的是,既然是黑你,那么给你机会澄清解释。没有想到还是那套话术,试图把过去的事解释为情感纠纷,否定我的主观感受,认为我只是被一些言论洗脑了,属于“目的性解释”。确实,这件事已经过了很久了,我不能永远陷在那滩泥淖中,我已经能平静地去面对了,但这不代表他没有伤害过我。在当时,我不可能像这样冷静地直面他。我已经给了辩护的机会,但他打电话给我只是想保住他的号,不想我们再把这件事吵起来。并且积累一些洗白的素材,好给受害者泼脏水。他之前口口声声说,他不会把受害者隐私放出来,无非是明知这些事重提会伤害到我们,想以此要挟,迫使我们放过他。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他已经全部放出来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威胁我们了。从他的叙述中,我们看出的只是他一再而在地自欺欺人。至此,诸位也该看清楚他的真实面目了。


4.2 受害者小C的回应


观同学(下简称观)在小野春風先生第一次因为我的事情找他时,他甚至几乎都忘了我这个人,在他回应的时候反而全“想”起来了,想来也是啼笑皆非。在他的一系列公众言论中,他将自己塑造成为一位饱受我PUA的受害者,编造出如此精彩的小说。对此我有必要进行一系列的回应,揭开这位所谓女权主义大V的真面目。


1.我与观在分手并双删后,仅有两次联系。第一次是2019年1月1日在知乎上是几句私聊,且内容是关于新年的祝福。因为祝福是群发,所以看到观之后随手发送,没有其他的目的。


2.其次便是是1月26日,从知乎评论转到我的想法区评论,然后观因为游戏加我,再转到QQ(我是没有观QQ的,最初也是我放出QQ号,他加的我)。在十一点多他对我进行性骚扰后,我删除他的联系方式并且再无任何交流,包括一切公开评论及私聊。不存在他口中所谓的小号骚扰、diss的情形。

(若是我骚扰了他,何必他第一次回应不讲,却在第二次突然冒出指责呢?若是真的有什么小号骚扰他,他又凭什么讲是我呢?直接将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套在我的头上并进行公开,他又何不是一种居心叵测呢?)。


3. 1月26日的具体过程:晚上约六七点,我在知乎热榜下的某个问题下看到了他的回答,依稀记得和教育有关,大意是说自己和高中同学聊天,说他们没有像自己一样注意到那些上不起学的孩童,然后貌似是说自己很失望等。(现该回答已被删除或匿名)

于是我在评论区评论,大意是在安慰他,说他这样挺好的(那时还没有认清他的真面目)。然后他看到了我的想法区。我把我的想法区当成树洞,其中一条想法是当时的读书计划,观对此评论了几句。后聊到打游戏,约一起打游戏,接着观加我QQ,跟我就着那个回答谈了几句。观告诉我,他的同学说,他们更希望能先管好自己的小家,然后再去管大家,而他持反对意见。当时我对他的话题没产生太大兴趣,聊了几句就不了了之。接着晚上十一点便出现了性骚扰的事情。


4.在对性骚扰我事件进行回应时,他选择性从我的想法区提取个人想法,并添油加醋,编造我的个人私事,妄图证明我“私生活混乱”。


其一,他通过这寥寥两次联系和我普通的个人想法区树洞得出“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的神秘结论,从而转移性骚扰的罪名,对此我只感到好笑。恐怕观已深陷自身的逻辑无法自拔,认为“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却来指认他,便是我错了。而当我从他的角度看来,是否他对我的性骚扰也是建立在他认为我深爱他的情况下呢?这脱罪理由十分牵强,让我厌恶至极。


其二,说实话,最初我并没有想深入探讨和观同学交往的事。但观同学执意将重点放在上面,并且指责我pua他、指责我“作”,甚至颠倒黑白说我骚扰他、令他不得不性骚扰我,那我不介意重现一下过去的事。回忆曾经的想法,我越发怀疑在这段短暂的交往中,他有存在pua的情况。观的话术确实是有很大迷惑性,他特别擅长给自己营造人设。不仅如此,观同学凹的深情人设也令我作呕。光看在我身上发生的,那句“我养的小刺猬”,和曾在想法区发过养的一只叫chad的刺猬如出一辙、跳蛋言论和下图也是大同小异。观指责我给他扣暖男的帽子,但他明显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是如何讲话的。

 


对于上述几张截图,我想提出几点:


1.观同学所述的我的“作”,说白了就是情绪不稳定以及对于这段感情的不确定性。就观同学的逻辑“我包容你,你包容我”,观同学在知道我抑郁症的前提下,依然自愿选择和我在一起,并不含有任何强迫,那么后来他难以习惯我的性格,所以选择分手我也并未过多怪罪,也因此我在指责他性骚扰时并未多提这段关系。但如今到他那里,先是指责我的情绪给他带来了伤害,然后提出我的“作”导致了他的性骚扰言论——实际上两者完全没有关系。如上所述,关系结束时还是2018年,骚扰时已是2019年1月末。且中途我们只有一次知乎跨年祝福的几句私聊,无他。


2.在关系期间及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无法确定观同学的言论到底是话术还是什么,也就更不能确定他是否运用pua术。但就“未在一起时”、“在一起后”以及分手后性骚扰的三种态度相比,是否pua术大约人人心里也有个定数。


3.站在过去的角度,我要承认我被观同学的话术迷惑过,甚至于我不清楚我当时喜欢的到底是话术,还是这个人。我在后来想起他的言论时,确实会迷茫这个人为什么会分裂的如此彻底。这和喜欢他文章的读者,或是他一些支持者的感受是相似的。有些人会在事实支离破碎后依然相信美好来避免某种痛苦。若不是观同学性骚扰的事暴露出来,我也不清楚会压抑自己痛苦的回忆多久。


4.观同学对我的伤害并不仅仅是性骚扰,还包括了揭下面具后丑恶的嘴脸。观同学自认为我看过他真实的一面,但大约我没见过,或者说我认为我没见过。这就类似于熟人作案,一个我自以为很尊重女性的人超越了他的身份、忽然显露他油腻猥琐的一面,明目张胆的拿我开意淫的涮,并且多次拒绝也停不了,这才是我厌恶及恐惧的最大原因。


平心而论,我被他的言语迷惑过,至今也不清楚他的话是pua术多,还是真假参半。我在写控诉性骚扰的答案时,其实并未想多回忆这段交往过程,所以我只草草的一笔带过,但没想到观同学会因此而编造出精彩的小说,不知道他看到这些,是否会打脸。


05

结语


最后,我们再次重复如下诉求:


1.注销相对应的知乎账号和微信公众号;

2.对包括但不限于我们三位的所有受害者进行公开道歉;

3.不再以观同学的网络身份进行相关左翼及女权主义的输出和牟利活动。


其中,他消失是他作为“女权大V”应尽的惩罚,从他第一次性骚扰开始他就不配作这个角色。让他消失是因为他撒谎,欺骗大众,他并不正义。让他注销账号和公开道歉才是性骚扰的惩罚,和他是否为女权主义者、是否为左派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希望这位性骚扰惯犯能早日受到应有的惩罚,给几位受害者和一直参与关注此事的人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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