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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变性人

陈仲凯老师 陈仲凯老师 2024-02-22

在波士顿的大街上,我“常常”看到变性人。但后来我反思这是错觉,实际上大概每出门十次,我才路上会遇到一个。


所以,这个“常常”一定是相比较而言。那就是:我在国内,可能365天甚至两年才会遇到一个。


我并不认为东方的变性人就比西方的变性人就少。


在伦敦的时候,我“常常”看到有坐着轮椅的人在街上飞奔。后来我反思这是错觉,实际上大概每次出门,大部分人都是健康行走的姿态,轮椅的就那么两三个。


所以,这个“常常”一定是相比较而言。那就是:我在武汉,可能365天才会遇到一个。——不过,在北京的大马路上,我倒是会看到一两个轮椅的人。换言之,这方面伦敦和北京在照顾行动不便的人,的方面,比较趋近。武汉则有提升的空间。


2009年,我们国家的男女出生率居然是100:121。我看到的是“消失”的女婴。


讲完了变性人、轮椅、女婴,接下来我说说昨天我的一个理解。


和同事谈到粉笔的学员,和其他机构学员的区别。很多时候我们误以为粉笔的学员基础更弱、更挑剔。实际上,只是其他机构的学员声音被隐藏了。他们要么是在线下,学生不好中途离开教室,要么是在线上的大班,少数人被主流声音所压制。但是在粉笔这种精品小班的模式下,他们能够自由地发声。(不排除依然有“消失”的人)


我认为人类的本质并无差别。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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