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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闪击波兰前的全国演讲

先知书店 毛有话说 2022-03-02 20:51

【谁是纳粹?】拓展我们民族的生存空间,追求地缘政治的安全边际,在波兰的同胞正在遭受反动政府的屠杀,对方的军队不断在边境挑衅,我们伟大军队的耐心是有限的……我们忍无可忍,我们要“自卫”!


这是不是现在,而是八十年前,希特勒闪击波兰前的全国讲话。通篇内容与逻辑,与普帝2月22日的全国讲话,几乎分毫不差。甚至有媒体说基本上是直接把当年的文案拷贝下来的,就把几个词改了改,技术处理,把“日耳曼”改为“斯拉夫”,把“波兰”改为“乌克兰”,等等。


当然普帝的讲话还有半个小时的新增内容,比希版更刺激,很多右翼自由派朋友也挺普,大概是因为这段。他长篇大论,跌跌不休,痛骂前苏联的先驱和缔造者,认为今日的俄罗斯统统是列、斯两人之错,引入“异端思想”,污染了斯拉夫东正教文化的纯洁,当初错误的国家体制导致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和解体。而他,大帝,今日所做一切,是纠错,是恢复帝俄的荣光……


不光是乌克兰,帝俄故土还有:波罗的海三国、芬兰、波兰、高加索三国、中亚五国……估计这群小国都在瑟瑟发抖。


从思想观念看,普帝是一个古代人,穿越者,或者说沙皇附体,斯拉夫-东正教-极端民族主义者。与希特勒这种日耳曼极端民族主义,有何本质不同?


谁是纳粹?俄国人民、世界人民眼睛都雪亮着呢。



希特勒闪击波兰前的全国演讲


几个月以来,我们都在忍受着折磨。这个折磨在不断加剧,直到我们再也难以承受。”


但泽,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德国的城市。入海通道过去是,现在仍然也是属于德国。这座城市和港口的文化发展归功于德国人民。但泽从我们的国土分离了出去,港口被波兰所强占。和德国东部的其他领土一样,在那里居住的德国少数民族,遭受着最为凄苦的虐待。100多万有着德国血统的人,在1919年---1920年被迫离开了家乡。


我一直都在努力,试图通过和平方式把它收回来。我提出建议修改条约,改变这使人难以忍受的状况。外国说我们修改条约唯一的方式是通过施加压力而实现,这是一个谎言。15年前,民主社会党执政时,我们有机会在相互谅解的基础上和平解决这一问题。从最初开始,我不止一次,而是多次提出建议改变这难以忍受的状况。正如大家所看到的,所有这些建议都被拒绝了,包括最小限度的修订,甚至包括在可能的情况下实行非军事化的建议、限制战争的建议和消除某些现代战争手段的建议在内,都被拒绝了。大家都知道,我的建议旨在恢复德国领土的主权。大家也知道,我曾做过无数次努力,通过和平手段在奥地利问题上澄清事实,达成谅解,此后又对苏台德、波西米亚和莫纳维亚问题提出过同样的建议,所有这一切都是徒劳。


对于难以忍受的状况,都说应该通过和平手段加以改变,而同时和平解决建议却一次又一次被拒绝,所以这种方式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符合实际的。如果谁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说谁违背了“法律”。凡尔赛条约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法律,所以说我们违背法律同样也是不符合事实的。你拿着手枪对着我的脑袋,让数百万人民遭受着饥饿的威胁,强迫我们在合约上签字,然后有着我们签字的文件就这样出笼,被宣布为庄严的法律。


同时,我也曾试图做出努力, 提出通过和平谈判解决但泽和入海通道的问题等。很明显,这些问题已经不得不解决了。对我们来说不难理解,西方大国对什么时候解决这些问题毫无兴趣,但是解决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却不是无关紧要的问题。而且,对那些饱受痛苦的人,解决的时间不是,也不可能是漠不关心的问题。



从我上次在德国国会的讲话中,大家可以看出我同波兰政治家们谈判时讨论过的想法。无论如何没有人会说和平解决是要在重度压力下才可能实现的。然后我又提出了德国的最终建议(16点提议)。我必须重申,没有任何建议比我的建议更诚恳,更谦虚。我要把它讲给全世界听。只有处在我的位置,才可以提出这样的建议,因为我知道这样做将把我推到无数国人的对立面。这些建议被拒绝了,首先不仅回答是强势的,而且还带着越来越多的恐吓和对德意志爱国者的压力,其次在经济上,政治上放缓但泽作为自由城市的进程,最近几周又用上了军事和运输的遏制手段。波兰把反对的矛头指向了但泽自由城,而且波兰也不准备合情合理地,用双方都认为公正的方式解决入海通道问题,它根本就没有考虑对少数民族承担义务。


我必须在这里明确地声明一件事,德国尽了自己应尽的义务。生活在德国的少数民族没有遭受迫害,没有受到蹂躏,没有被剥夺权利。任何人都不能说我们那样做了!4个月来,尽管我没有停止过对他们的警告,我还是在冷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3周前,我向波兰大使馆通报,如果波兰继续以最后通牒的方式向但泽发照会,如果波兰方面不结束旨在破坏但泽贸易的海关措施,德意志帝国是不会置之不理的。我觉得,那些把今天的德国和过去的德国同等看待,那他们就是自欺欺人!


为了证明德国人受到了压制,我们指出他们已经采取了挑衅行动。这些妇女儿童受到虐待,有的还自杀了,我不知道他们对这些对妇女和儿童的挑衅是以何种方式实施的,但是有一件事我知道,没有一个有尊严的强大的国家能够长期容忍下去,眼看着这样的事件发生而袖手旁观(著名的布朗伯格大屠杀就是个例子)。



我也曾做出最后一次努力,接受英国政府中间调停的建议。英国建议,应该由他们主持协商,而德国和波兰要直接接触后,再进行谈判。我要说明,我接受了这一建议,确定了谈判的基调,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整整两天,我坐在政府的办公室,看看波兰是否派全权代表过来。直到最后一夜,他们也没有派全权代表来,而是通知我们通过大使来谈判,他们还正在考虑是否接受英国的协商建议,以及他们在谈判中处于什么地位。波兰政府还说,他们将把决定通报英国政府。派副手来谈判,如果德国政府和它的领袖能够耐心地忍受这种对待,那德国就应该从政治舞台上消失。


我错误地估计了形势,是否我的爱好和平,我的忍耐程度被错误地看成是软弱和怯懦。所以在随后那天晚上,我决定通报英国政府,在这种情况下我再也不愿和波兰政府进行严肃的谈判了。


这一中间调解的建议失败了,此时作为对建议的回应,波兰首先进行了总动员,然后波兰又出现了更多的暴行。这些暴行一直持续到昨天晚上。在最近的一天晚上就发生了21起边境时事件:仅昨天晚上就发生了14起边境事件,其中有3起非常严重。因此,我决定用几个月来波兰对我们使用的语言做出回应。


就我们德国的态度而言,是不会改变的。其他欧洲国家是能够理解我们态度的。我首先应该感谢意大利。意大利自始至终是支持我们的,但是你们要知道,在斗争中我们并不企图向外国做出呼吁请求援助,我们要单独承担这项任务。持中间态度的国家表示他们将严守中立的立场,正如我们对他们做出的保证一样。



西方的政治家宣称,这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这不能使我有一刻对履行职责产生丝毫犹豫。他们还期望得到更多的什么呢?我已经郑重地向他们做出了保证,而且一再重复我对这些西方国家一无所求,从来不向他们要任何东西。我反复地向英国表示友好,如果有必要可以和他们亲密合作,但是这不能只由单方做出姿态,我要从对方得到回应。德国对西方国家没有任何兴趣,我们西部的界墙任何时候都是德国西部的边界。未来在那里我们也没有任何企图。我们这一保证是庄严诚挚的,只要别人不违背他们的中立立场,我们会同样极力去遵循自己的立场。


我非常乐意能够告诉你们一个最近所发生的事件。你们都知道俄国和德国是有着不同信条的两个国家,我们和他们之间只有一个问题需要澄清。德国没有企图向他们输出自己主义。假如苏维埃俄国没有输出他们自己主义的企图,我看就再也没有相互对抗的理由了。双方都很清楚这一点。两国人民之间的争斗,都是因为一方对另一方占有优势,因此我们下决心和他们达成默契,永远排除在我们两国之间使用武力。这一默契为我们规定了义务,在欧洲特定的问题上共同协商。这就可以使我们之间有可能进行经济合作,最重要的是它将使这些大国不会用武力来对付对方。西方国家想改变这一状况的每一个企图都必将失败。同时我还想在这里宣布,这一政治决定意味着开启未来,这是一个最终的决定。俄国和德国在世界大战中曾发生过战争,但是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战争。在莫斯科,这一条约也像你们欢迎它一样受到欢迎。我能够把俄国外交人民委员莫洛托夫的讲话一字不漏的背诵出来。


我下决心要解决的问题,一是但泽问题,二是海上通道问题,三是期望德国和波兰的关系能够保证做到和平共处。我决心继续争取现在的波兰政府同意实现这种改变,直到下一届政府也准备这样做。我下定决心排除德国边界上的任何不确定因素,结束那种长久的像内战一样的气氛。我将努力使东方的边界像西方边界一样和平。我在国民议会所做的建议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将采取措施保证不受到他们的反驳,也就是说不会对妇女儿童发生战争。无论如何,敌人认为他们可以签署一张空头支票,而用其他方式开战的话,那他得到的回答将是:他聋了耳朵,瞎了眼睛。昨天夜里,波兰正规部队的士兵首次在我们的领土上开了火。从上午5:45 起,我们进行了回击,那里从现在开始将炮火连天。谁要是使用毒气瓦斯,那他将受到毒气瓦斯的回击。谁要是脱离了人道战争的轨道,他等待的只能是我们的以牙还牙。无论是对谁开战,我都将把战争进行下去,直到我们的国家的安全和权利得到保障!


6年来我一直都在构筑德国的防御体系。在建设德国防御武装上我们的花费超过了九千万德国马克。现在我们这支部队已经是1914年的德国不对所不可比拟的了,他们有了最好的装备,我对这支部队的信心不可动摇。当我要召集这支部队的时候,当我要他们为德国人民做出牺牲,必要时甚至牺牲一切的时候,我有权力做得到,因为我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像过去一样,做出所有的牺牲。我不要求哪个德国人做的比我自己在过去4年中任何时候所做的更多。对德国人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向困难屈服。自此以后,我的整个生命将永远属于我的民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德意志共和国的第一个战士。我又一次穿上军装,对我来说神圣而又珍贵的军装。我将永远不再脱下军装,直到我们胜利,否则我将不会再生存下去!


如果我在战争中有什么不测,我的继承者将是我党的戈林同志;如果戈林同志有什么不测,下一个继承者将是赫斯同志。你们有责任像对待我一样,把他们作为国家元首无限忠诚和服从。如果赫斯同志有什么不测,按照法律将召开议会,从中选出最适合的人---也就是最勇敢的继承者。


作为一名国家社会党人,也作为一名德国战士,我将怀着一颗勇敢的心去参加战斗。我的整个生命不是别的,就是一颗为我的民族而战,为它的复兴而战,为德国而战。这场战争只有一个口号:忠诚于民族。有一个字我从来没有学会:那就是“屈服”。如果有人认为我们正面临着困难时期,那么我就要他记住,曾经有一个普鲁士君王,以一个极其弱小的国家同一个强大的军事联盟相对抗,三场战争下来,最终胜利了,因为这个国家有一颗勇敢的心,我们时代所需要的勇敢的心。我想向全世界做出保证,1918年12月将永远不会在德国历史上重现。正如我自己已经在任何时候都做好了准备拿我的生命做赌注,为了我的民族谁都可以拿去它,所以我也要求其他德国人都这样去做。


任何人,要想和这个全国统帅相对抗,直接地或者非直接地,他必定要失败。我们和叛国者毫不相干。我们都遵循着我们古老的信条,我们是否能活着,这一点并不重要,但是我们的民族在活着,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德国要活下去。现在要求我们做出的牺牲并不比很多先辈们已经做出的牺牲更多。如果我们用誓言建立一个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社会,那就做好一切准备吧,下决心永不屈服,这样我们就能征服一切艰难困苦。我愿意重温我在德意志共和国就职时做出的誓言。那时候我曾说:“如果我们的意志足够坚强,没有什么艰难和痛苦可以使我们屈服,我们的意志,我们的德国将横扫一切!”



苦难,是极端思想的沃土,更是救世主降临的沃土,由此便引发了更苦难的历史!而这吊诡的历史逻辑并非仅仅发生于第三帝国(纳粹德国)。

 

看清了第三帝国,就看清“救世主”降临的历史逻辑,看清了苦难丧邦的历史逻辑!

 

我们诚挚推荐美国战地记者威廉·夏伊勒的《第三帝国的兴亡》,本书一经出版立即引起轰动,夏伊勒也因此获得普利策新闻奖。在国内,本书早在 1965 年就出现了中文译本。翻译团队包括董乐山等九位顶级译者。但由于当时特殊的历史背景,本书只作为内部资料供领导人参考,就连译者都无法署名。直到八九十年代,才逐渐解禁。识别下图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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