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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特丹文博区——拼接散落的城市记忆

城市设计 2023-02-06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华高莱斯 Author 华高莱斯


文丨徐航

图丨1/6图片工作室、全景网


并非所有城市都如此幸运,能如维也纳、纽约、巴黎那样,拥有一块集中传承和展示城市记忆的“文化乐土”。在大多数城市中,文化碎片散落于城市的各个角落,难以构建完整的城市记忆。甚至因为规划失序,让城市记忆面临湮灭的危机。古都西安就是如此,兵马俑、碑林、大明宫、华清池、陕西历史博物馆……这些残存的文化片段被城市各种建筑片区无情切碎,已经很难使人联想起千年前位于世界顶点的盛世长安。


如何将文化融入中心城区的城市更新,拼接起被水泥森林割裂的城市记忆,是全球大城市面临的共同难题。在这方面,荷兰鹿特丹提供了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


一、因港而兴的鹿特丹,拥有辉煌的城市记忆


自1340年建市以来,鹿特丹因港而兴,逐步发展成为全球最成功的港口城市。在17世纪的“黄金时代”里,鹿特丹就是仅次于阿姆斯特丹的荷兰第二大商业中心。到了20世纪,随着马斯河南岸的开发,鹿特丹一跃成为欧洲最繁荣的港口城市,拥有全球最大的疏浚港和最高的办公楼,获得了“欧洲桅杆”的美誉。


鹿特丹市中心是现代艺术的聚集地


进入21世纪,鹿特丹延续了自己面向海洋的开放气质,孕育了创新、前卫、包容的独特城市文化,2001年入选欧洲文化之都,2014年被评为欧洲最佳城市。“文化之都”正在成为鹿特丹的崭新标签。


这一切却来之不易,因为所有的文化辉煌并非来自顺势而为的传承,而是来自破碎后的拼接!


二、轰炸与重建,曾让鹿特丹的城市记忆支离破碎


1940年5月14日,德国人为了让英勇的荷兰军队屈服,将中心城区2.6平方千米的土地夷为平地。大轰炸让鹿特丹丧失了所有文化功能,6100栋商业建筑、1450间餐厅、62所学校、24个教堂和14个剧院被彻底摧毁,就连城市记忆的活化石——马斯河上的码头,也在轰炸中损失惨重。可以说,大轰炸完全摧毁了鹿特丹的城市记忆。


欧洲曾经最高的办公楼白房子,是战争中幸存的地标建筑之一


战后,鹿特丹迅速开始城市重建。但由于缺乏统筹规划,过于关注经济功能的恢复,完全忽略了城市的文化重建。最可惜的莫过于鹿特丹大剧院(De Groote Schouwburg),它在轰炸中仅仅部分损毁,只要稍加修缮就可恢复,却在清理废墟时被铲平。以至于此后的40年间,鹿特丹人只能在一座临时剧场里欣赏戏剧和电影。[1][2]


三、鹿特丹通过城市更新构建大文博区,重新拼接散落的城市记忆


进入20世纪80年代,荷兰在全国空间规划中强调文化对城市发展的重要意义。从此,“重构文化认同、拼接城市记忆”成为鹿特丹城市规划的核心理念。从1985年中心城区规划首次提出文化主题片区开始,经过30多年的发展,鹿特丹已经形成了覆盖城市中心,全面展示和传承城市记忆的大文博区,包含四个主题鲜明、定位差异的片区:[3][4]


 市民文化区——剧院广场(Schouwburgplein):剧院广场聚集着剧院、影院等大型文化设施,也是鹿特丹商业、艺术、夜生活的主战场,未来将成为功能复合的市民文化区。


●  国际文化公园——博物馆公园(Museumpark):博物馆公园是由伊夫·布鲁尼和雷姆·库哈斯共同打造的绿色开放式博物馆群落。未来将联动Het Park,成为举办大型文化盛会的国际文化公园。


● 先锋视觉艺术区——威廉敏娜码头(Wilhelminapier):威廉敏娜码头是联动马斯河南北两岸的重点开发项目,通过汇聚众多现代派大师建筑和新派文化设施,未来将发展成为视觉艺术创新中心。


● 海港文化休闲区——水城(Waterstad):水城由勒弗港(Leuvehaven)改造而成,坐落着鹿特丹海事博物馆,停靠着众多历史船只,未来将成为全景展示鹿特丹海港记忆的港口文化休闲区。


以四大片区为主体,鹿特丹逐渐拼接起破碎的城市记忆,构成了面向世界的“文化会客厅”。正如文化专项规划《紧凑文化都心2020》所描述的,“通过高品质的文化设施,在城市中心积累文化资本,形成属于鹿特丹的文化认同,向居民、游客、投资者传递属于城市的文化、记忆和历史,是打造城市会客厅的关键”[5]


四、鹿特丹文博区拼接城市记忆的路径


鹿特丹文博区位于城市中心,各个主题片区在空间上并不连续,也不可能进行大规模建设。为了实现城市文化记忆的拼接,采取了以下三条创新路径。


1.从“多元”到“统一”,拼接完整的城市记忆体


鹿特丹是博物馆爱好者的天堂,拥有众多特色鲜明、品位独特的博物馆。这些博物馆都从不同维度展示城市文化,共同形成完整的城市记忆体。

(1)用场景还原鹿特丹海洋记忆——鹿特丹海事博物馆


鹿特丹海事博物馆建立于1874年,是全球顶级的航运历史博物馆。自从1986年迁址到荷兰港口的活化石——勒弗港(Leuvehaven)之后,博物馆依托新的场馆和码头空间,通过场景还原,生动再现了鹿特丹的海港记忆。


海事博物馆附近停靠了大量船只


在展览空间上,海事博物馆与户外港口博物馆实现整合打造,成为展示荷兰航运文化的巨型场景。首先,海事博物馆内部被设计成一个巨大的船舱,让人仿佛身处荷兰“大肚子”商船中,参观者从最底层沿着铁梯拾级而上,最终登上舱顶甲板。连楼层标识也换成了表示甲板的“Deck1/Deck2/Deck3”,增强了代入感。其次,户外港口博物馆延续了勒弗港的传统肌理,停泊着包括荷兰皇家军舰巴弗尔号(Buffel)在内的荷兰各个时期的古老船只,让这座建于黄金时代的古老港口完美复活。


在展览形式上,海事博物馆通过视觉和听觉双重还原,将荷兰漫长的航海历史融入场景中。例如,巴弗尔号就“绘声绘色”地展示了海军官兵的日常生活场景。当你踏入舱门时,就会看到一幕幕“有声有色”的生动场景,普通士兵在单人房里弹吉他,舰长在豪华餐厅里伴着钢琴曲用餐,公共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海兵们的笑声……搭配海浪拍击船板的巨响和头顶不时传来的电闪雷鸣,让参观者仿佛置身于某次远航任务中。


在展览内容上,相比单纯展示,海事博物馆更愿意让人们亲身体验。如“海上作业体验”项目,让孩子们“实地”体验海上工作的快乐和艰辛。首先,穿上安全背心和安全帽,变身成一位从事离岸工作的海洋工程师;其次,屏幕上开始投影出海上能源平台周围海域的场景,船只来来往往,直升机起起落落,

吊臂忙碌地工作;再次,孩子们扮演钻井工、吊臂工、直升机飞行员、海洋风电专家等角色,共同支撑海上能源平台的运行,并学习油气钻探、海风发电、潮流发电的原理。最后,还有一组测试题,询问小朋友们是否愿意从事离岸工作。这与其说是展览,更像是从娃娃抓起的职业宣传。[6]


(2)用美术展示黄金时代的幸福生活——博伊曼斯·范伯宁恩美术馆。


博伊曼斯·范伯宁恩美术馆建于1849年,是荷兰三大美术馆之一。美术馆内共有14万件艺术作品,囊括了中世纪以来西欧著名画家的杰作。其中最重要的主题是“黄金时代的荷兰记忆”,这里收藏了大量创作于黄金时代的写实主义画作,透过荷兰画家的妙笔,从多个角度展示当时人们的幸福生活。


最诱人的视角是静物写生里丰盛的餐桌。黄金时代为荷兰人带来的更好的物质生活,丰盛的晚餐是每个家庭最普通的场景,也成为当时最重要的绘画主题之一。美术馆里就收藏了大量关于食物的静物写生,如著名静物画家威廉·克拉斯·赫达(Willem Claesz Heda)《有牡蛎、柠檬和银杯的静物画》《有火腿的静物》等,用令人垂涎欲滴的写实笔触,描绘了当年普通荷兰人的丰足生活,让物质文明极大丰富的现代人都心生向往。


博伊曼斯·范伯宁恩美术馆所在的博物馆公园是艺术与生态完美融合的城市公共空间


最感人的视角是人物肖像中快乐的人们。黄金时代的荷兰画家深受伊拉斯谟人文主义影响,偏爱为普通人绘制肖像,展示他们日常的喜怒哀乐。美术馆中收藏了大量惟妙惟肖的人物肖像,如伦勃朗的《桌前的提图斯》,描绘了作者的小儿子写作文的场景,孩子托腮沉思的生动表情,被父亲用慈爱的笔触忠实记录下来。


最美丽的视角是风景画中的尼德兰风光。黄金时代的繁荣催生了大量的艺术品交易需求,其中最大宗的货物就是风景画。如博物馆中收藏的著名风景画家勒伊斯达尔的系列作品,其中不乏小孩堤坝、羊角村这样为人熟知的景点。很难想象,这些如今价值连城的珍贵艺术品,在当时仅仅是荷兰中产家庭墙头的一幅普普通通的装饰画。


(3)用胶片记录荷兰的现代化历程——荷兰摄影博物馆。


荷兰摄影博物馆建于1989年,收藏了550万张照片,记录了20世纪以来荷兰社会发展的方方面面,是记录荷兰现代化进程的重要文化载体,被列入“三角洲文化保护计划(Delta Plan for Culture Conservation)”,获得了荷兰教育、文化与科学部和鹿特丹市政府的直接资助。


围绕馆藏的珍贵胶片,摄影博物馆通过多种方式,向摄影爱好者和民众展示国家记忆。其中最便捷的方式是浏览数据化照片,观众可以通过官网或博物馆数据库进行浏览,每一张数字化相片都配有摄影师讲述的拍摄故事;最常规的方式是专题展览,如2007年举办的中国摄影家大展;而最独特的方式是“暗房(Dark Room)”,展厅如同一个老式暗房,观众取出底片放入显影箱,随着影像的浮现,摄影师开始讲述照片背后的故事,直到影像消退为止。


此外,荷兰摄影博物馆还将拥有版权的照片制成各种“商品”,在创收的同时,也能将胶片中的记忆传递给更多的人。如为杂志、书籍提供主题图片,为公共空间提供装饰图片,甚至可以指派摄影师为个人定制相册。这些商业行为的背后,是对博物馆可持续运作的深刻思考。首先,由此带来的经济收益,可以购买更多的照片版权,或者买下摄影师的未来版权,让博物馆的藏品得到扩充。其次,从每一笔生意中,拥有相关照片版权的摄影师,都可获得50%的分成,激励他们继续从事摄影创作。


总之,从声音到视觉,从绘画到照片,不同的文化区用不同的方式展示着鹿特丹的文化历史。这种犹如合唱中不同声部的巧妙组织,让鹿特丹的文化以一种格外悦耳的方式流入受众的心田。



2.从“分割”到“连接”,体验鹿特丹的文化漫步


在空间方面,文博区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文化设施的空间割裂。正如《紧凑文化都心2020》所说:“毫无疑问,鹿特丹已经拥有了数量充足、品质极高的文化艺术设施。但是,当你来往于两个极具吸引力的文化片区时,往往要通过空旷的街道,文化都心就这样被切割成碎片。”


为此,鹿特丹规划了多条步行友好“文化轴线(Cultural Axis)”,将重要的文化片区串联起来。这些轴线的设计目标,“并不是为了缩短文化设施之间的空间距离,而是通过景观设计、文化设施和休闲业态的植入,让这段旅途变得更加有趣而迷人”,“文化轴线”主要有以下三种打造手法。


(1)打造壮美天际线,实现视觉牵引。


规划师们认为,文化轴线必须在人的视角上形成视觉牵引,才能引导游人向下一个文化片区前进。为此,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鹿特丹就致力于塑造极具现代感的壮美城市天际线,作为吸引视线的利器。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片区就是威廉敏娜码头,这里曾是鹿特丹的“红灯区”。为此,迅速扭转城市形象成为片区开发的首要目标。打响形象改变第一枪的是1996年通车的“天鹅桥(Erasmusbrug)”,这座由范伯克尔(Ben van Berkel)设计的地标建筑,连通了马斯河北岸的市中心和南岸的落后地区。高耸的塔门直指苍穹,如同天鹅曲项向天,优美而富有张力的外形,让它成为鹿特丹现代建筑艺术的标志。[7]


此后,码头在每一栋建筑的设计中都采取了公开竞标的模式,不少知名建筑师都在这里留下过他们的作品。如诺曼·福斯特(Norman Foster)的世界港口中心、法兰馨·胡本(Francine Houben)的蒙得维的亚大厦、彼得·威尔逊(Peter Wilson)的新卢卡索剧院、阿尔瓦罗·西扎(álvaro Siza)的新奥尔良大厦、伦佐·皮亚诺(Renzo Piano)的KPN塔楼,当然,不能忘了雷姆·库哈斯(Rem Koolhaas)的鹿特丹大厦。


这些大师建筑和天鹅桥一起构成了鹿特丹的最美天际线。当人们走在鹿特丹的街道上时,一抬头就会被对岸壮丽的城市天际线所吸引,情不自禁地走向这座鹿特丹现代建筑艺术的宝库。


(2)植入装置艺术,强化街道形象展示力。


在街道和公共空间中,鹿特丹也在文博区充分植入装置艺术,提升文化轴线的形象展示力。其中最具代表性的项目是鹿特丹国际雕塑计划(Sculpture International Rotterdam,RIS),邀请国际知名艺术家为鹿特丹制作装置艺术品,并将它们植入特定的街道,实现街道视觉形象的提升。


天鹅桥与威廉敏娜码头的天际线


鹿特丹南北方向的文化主轴库尔辛格大街(Coolsingel)就是RIS成功的案例之一。早在2007年,RIS就看中库尔辛格大街直通马斯河南岸的交通主轴地位,首批邀请12位来自全球的艺术家为这条文化轴线进行艺术创作。在RIS看来,库尔辛格大街项目并不是临时活动,而是提升鹿特丹国际影响力的长期项目。因此,从2007年至今的十余年间,每年都会有新的艺术作品呈现在库尔辛格大街,其中既有临时的展览,又有永久性的装置艺术品。目前,RIS的展品已经遍布鹿特丹文博区所有的主要文化轴,并且仍在不断壮大版图。


(3)填充文化休闲功能,活化“过渡空间”。


除视觉上赏心悦目外,文化轴线更应填充文化休闲功能,成为城市文化休闲的主要载体,真正激活这些“过渡空间”。连接博物馆公园和海事博物馆的白色艺术街(Witte de Withstraat)就是最佳案例。


对鹿特丹文青来说,艺术就是日常生活中的盐和胡椒


20世纪80年代,为了配合博物馆公园和海事博物馆的建设,白色艺术街开始向文化方向转型,如今已成为鹿特丹最受欢迎的文化休闲商街。这里不仅聚集了众多文化创意机构,成为鹿特丹“文化极客”的重要聚集地;还聚集了大量深受欢迎的创新型文化休闲业态,如荷兰最火夜店“蠕虫(WORM)”,《孤独星球》评出的最佳酒吧“白猿酒吧(Café De Witte Aap)”,荷兰最受欢迎的咖啡店“漏斗(Hopper)”等。正因为汇聚了丰富的文化休闲业态,让白色艺术街不仅成为鹿特丹人的休闲首选,更成为全球文艺青年的打卡圣地。


以最受鹿特丹年轻人青睐的蠕虫为例。它不仅是夜店,更是先锋文化的展示基地。这里会策划各种小众音乐现场、放映实验电影、组织新媒体艺术节、生产自己的独立唱片……这些充满创新的文化展示活动,吸引了许多艺术家和设计师短期驻场,让蠕虫成为鹿特丹年轻人心中最有格调的文化大本营。


3.从“橱窗”到“生活”,让文化成为每天的必需品


鹿特丹文博区的建设,除重视空间和主题的联动外,必须解决文化与现代生活割裂的问题。只有让文化成为生活必需品,才能在每个人心中持续强化文化记忆,最终形成统一的文化认同。


鹿特丹每年三月举办的博物馆之夜(Rotterdamse Museum Nacht),就是最接地气的文化体验。每年,博物馆馆长们都会绞尽脑汁,给人们带来最有趣的“文化体验”。如在寂静无声的环境下跳迪斯科;陷在“荷兰懒骨头(Fatboy)”里看艺术纪录片;品尝新鲜出炉的烤蚂蚱;玩遍历史上各个型号的经典弹球机……总而言之,博物馆之夜的内涵并不只是博物馆通宵开放,而是一场全城同享的“文化夜生活”。在这里,每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获得鲜活的文化体验。


博物馆之夜每年只有一次,但正在推进的鹿特丹“公共艺术仓库计划”,则给予每个鹿特丹人随时近距离触摸文化珍品的机会。“公共艺术仓库计划”由博伊曼斯·范伯宁恩美术馆提出,是将艺术品仓库和博物馆两者合一的创新文化业态。其目的是“向公众展示博物馆通常隐藏起来的那个部分”——让人们近距离观察艺术品保护、修复、运输和存放的全过程。公共艺术仓库2019年对外开放。鹿特丹人得到了每天零距离接触文化珍品的机会。


五、通过城市更新拼接城市记忆,打造文化都心


城市更新是老城区不断成长和蜕变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既要留下老建筑、老街道,更要传承城市的文化记忆。尤其是对那些留存着众多文化遗迹的城市核心区,更应将文化建设融入城市更新中。鹿特丹的例子告诉我们,通过创新理念与合理规划,完全能在不涉及大规模建设的情况下,拼接黏合城市记忆,实现中心城区的文化复兴。这对正在进行三馆改造的西安,以及中国其他几个文明古都,都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7]范铁. 鹿特丹Kop van Zuid 城市复兴工程[J]. 建筑技术及设计,2004(1).



[1]John Mccarthy. The Redevelopment of Rotterdam Since 1945[J]. Planning Perspectives,1999(14).

[2]P. Stouten. Thirty Years of Urban Regeneration in Rotterdam[J]. Journal for Housing Science,2012,36(1).

[3]鹿特丹市政府:《作为会客厅的中心城区:鹿特丹中心城区规划,2008—2020》,2018-11-03.

https://www.yumpu.com/nl/document/read/25864587/pdf-binnenstad-als-city-lounge-gemeente-rotterdam

[4]鹿特丹市政府:《鹿特丹中心城区规划(修订版),2015》,2018-10-29

https://onderzoek010.nl/handlers/ballroom.ashx?function=download&id=22

[5]鹿特丹艺术文化委员会:《鹿特丹紧凑文化都心规划,2020》,2018-10-29.

https://www.rrkc.nl/wp-content/uploads/2009/01/Compacte-cultuurstad-def-1.pdf

[6]赵莉.鹿特丹海事博物馆考察笔记[J].航海,2012(6).

[7]范铁. 鹿特丹Kop van Zuid 城市复兴工程[J]. 建筑技术及设计,2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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