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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下面征服了这个男人!

2017-04-10 念念情书



一轮圆月挂在轻云覆盖的天空中,圆润晶莹,似被云朵簇拥着,明亮的银辉给周围的云镶上了彩色的光晕,云移月走,月亮周围的光晕也随着云朵的不同形状变化着奇妙的色彩,如梦如幻。

 

“啊……”一声凄凉绝望的声音划破夜空,随着悲凉的风渐渐消散……

 

高空之中一只黑色的大雕盘旋着,它的双眼在暗夜里闪着幽绿色的光芒。

 

大雕的背上,白衣男子抱着红衣女子半靠在他怀里,白衣男子凝视这怀里面色惨白的红衣女子,他的眼眸里似不忍,似决绝,又似伤感,月光打在男子的背上,似在他的身上镀上一层轻纱,他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五官柔化在月光下,朦胧而不真切。

 

“为什么?……你告诉我……如风……你说啊……到底为什么?”女子的眼里却是绝望的空洞,她的声音亦如今晚冷彻的风,绝望中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期待他的答案,然而,她失望了……

 

红衣女子一瞬不顺的盯着抱着自己的男子,这么熟悉的他,在此刻看来是这么的陌生。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背着光,她看不到任何的神彩,也看不到他眼眸里的不舍。

 

她想要挣扎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只能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无力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将今天的事过了一遍,心也跟着发凉。

 

她的嘴角扬起一个苦笑,真是自食恶果,那杯酒里果然加了料……

 

半响,她才听白衣男子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柒柒,对不起……”他这么说着,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幽兰光芒的匕首,眼里的愧疚慢慢的加深,手起剑落,却是毫不犹豫的刺进红衣女子的心口……

 

匕首随着女子痛苦的闷哼声没入女子的身体里,血喷溅在男子的白皙的脸上,蒙上一层血雾。

 

时间似在此刻静止,白衣男子浑身僵硬,颤抖着将手中的匕首用力一抽,他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终是抵不过无边的心痛,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红衣女子的脸颊上。

 

红衣女子额头早已布满冷汗,她咬紧牙关,忍受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心痛,她以为心死了,就不会再痛,当他拿着剑刺入心口,那种痛和绝望正以百倍的速度扩散。

 

她缓缓的睁开明澈的双眼,她想出手拍死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动作只做了一半,却无力的垂下。

 

红衣女子面色渐渐苍白,忍着胸口传递到大脑窒息般的疼痛,她努力扯了扯唇角问道:“告诉我,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对吗?”

 

既然是假话,那你的眼泪,又是为什么而流?

 

男子垂眸,掩去眼底的不忍和无奈,声音沙哑的说:“柒柒,我不想你死的,我只是要你心口的那一颗还魂内丹,我只是想着用这颗丹救一个人……你没有那颗丹药,虽然会法力全失,但不至于死……而她如果没有这颗内丹就会魂飞魄散……”

 

红衣女子的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所以呢?”她冷冷的问,“所以,你就不择手段,用那些情话欺骗我的感情,你真正想要的……只是我的内丹而已?你何其残忍,给我快乐,又将一切美好打碎,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所谓的幸福,渐渐的在我眼前变成泡沫,消失殆尽……”

 

男子不语,他的手里已经躺着一颗发着红光的内丹,圆润光华,甚至还带着余温。

 

这光芒太过刺眼,他的睫毛止不住的在惨抖,他握着内丹却没有任何的喜悦,另一只手抚上红衣女子胸口的血窟窿,他的手捂着那不断涌出鲜血的窟窿,手中发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原本还在流淌的血的伤口,奇迹般的在慢慢的愈合……

 

红衣女子见对方不答,她笑着,笑得胸膛剧烈起伏,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再次肆意而出,“你内疚了吗?不想看我死?”

 

白衣男子依旧没有回答,月光将他半个侧脸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许久许久,女子淡淡的声音响起,“如风,喜欢你,是我此生做过最荒唐的事情,此仇我定当百倍要回!”她的眼眸里已经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

 

白衣男子继续为女子疗伤,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手心里静静躺着还带有余温的内丹上,良久才说:“好,我等着你来报复,柒柒,你要好好活着……”

 

红衣女子诧异的看向男子,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她来不及说半个字,身子骤然腾空,伸出手想要抓住对方的衣袖,却只触到一片虚空,泪水早已盈满眼眶。

 

白衣男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最后变成一个白色的光点,渐渐消失……

 

他……居然……真的……如此的绝情……

 

红衣女子缓缓闭上眼睛,她的身子似一颗炮弹急速下跌,耳畔风声呼呼,耳畔还回响着他说过的话:“柒柒,我知道有个地方看日出最美,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柒柒,你看这山是不是很美?我一直都有一个愿望,就是跟喜欢的人一起乘着雕,游遍大江南北,让这如画的江山,都印上我和她的足迹。”

 

“柒柒,其实最美的风景不是日出日落,不是雨后彩虹,而是我身边坐着我爱的人……”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心沉海底,万念俱灰……

 

在他推她下雕背时,他喂她喝下忘情水,那水很清凉,从喉咙一直滑下,也一直凉到心底,她闭上眼睛,眼睛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随风飘散……

 

她展开双臂,口中喃喃:“我还想着要把我的身份说给你听,想带你去见我的母后,想让母后送你一颗仙丹,让尽早晋升成仙……我想告诉你,我其实不是凡人,如今看来,我是谁,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我终是比不上那一颗没有温度的内丹重要……你可知,那是我的护身符……”

 

她的话随着呼啸的天风四散,消失不见,她感受着疾速坠落,感受着风声呜呜,感受着心如刀割,等待着致命的撞击,结束她痛不欲生的生命……

 

树影婆娑的林子里,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在树上穿梭,快如闪电,只听树叶沙沙的晃动声,人影早已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圆月挂在天际,在大地撒上一地的银灰,一队锦衣护卫护送一顶华丽的轿子踩着银光缓缓前行,轿子前后一个六人,轿子里不停的传出沉闷的咳嗽声,四周很安静,偶尔听到远处传来狼嗷声,近处蟋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走在前面的侍卫长见轿子里的咳嗽声越来越频繁,便紧张的走到轿子面前,关切的问:“主子,再坚持一会,前面就到别院了。”

 

咳嗽声渐止,轿子里面的人虚弱的“嗯”了一声,“本王没事,继续赶路。”

 

侍卫长领命,催促着队伍再加快些脚步,他很不能明白,主子一到圆月就会发病,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刻搬离王府呢?晚上赶路也是很威胁的,说不定就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主子,置他于死地。

 

冷风迎面而来,吹得侍卫长脖子直发凉,他全身戒备着,习武之人的警觉是最敏感的,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剑,随时准备厮杀的状态。

 

那几个抬轿的侍卫也竖起耳朵,那呜呜的风声里夹杂着灵力的脚步声,来人使用轻功,在树枝间一踩一踏,急速的穿梭在树与树之间,莹白的光芒划过黑夜,犹如一道闪电,直直的朝华丽的轿子直劈而来……

 

侍卫长反应最为灵敏,身形一闪就挡在轿子前,手中的剑脱壳而出,将迎面而来的利刃阻隔在他面前,他的身子如高大伟岸的城墙,生生受住那致命一击。

 

饶是用剑阻隔,他的身子还是被越来越强烈的剑气震慑逼得后退好几步,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他的视线。

 

唰唰唰几个起落间,他们的前面已经落下数十个黑衣杀手,黑巾照面,眸光冷冽,亦如地狱来的修罗,浑身闪发着肃杀之气,手中的刀在月下折射出刺眼的白光。

 

他们就这样站在他们面前,背后是一片黑压压的树林,随着他们刀起,时间似乎也静止了,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这诡异的安静让华丽轿子边的几个侍卫手脚发凉。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宁之夜……

 

侍卫长跌跌撞撞的跪在华丽轿子面前,请示道:“主子,这里很危险,属下顿后,主子不宜再坐轿……”

 

轿帘被一双雪白的手掀开,露出一张苍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黑发玉冠,身穿一件素色锦衣,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男子额头布满冷汗,只一双眼睛还算镇定有神,他双唇紧抿,手因为太用力的紧握而青筋暴起。

 

几个侍卫已经冲上去与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兵器交融的声音响彻寂静的夜空,林子的的乌鸦也被这肃杀之气惊吓到,展开翅膀扑腾的高飞,时而发出凄凄哀哀的悲鸣声在空荡荡的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锦衣男子清冷的眸子在刀光剑影中一扫而过,随后黯然了眸子,点头道:“十五,你背本王。”

 

一侧待命的黑衣少年爽朗的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背起锦衣男子,在黑夜里极速狂奔,他的方向感很好,速度也是这群贴身侍卫里最好的。

 

身后还是不断的传来同样快速狂奔而来的沙沙声,如一条尾巴一样,刚开始是四条尾巴一起追,飞镖之类的暗器不断的从背后风驰电掣而来……

 

锦衣男子似乎很信任这位十五兄弟们能力,只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双目紧闭似在闭目眼神,半点要提示的意思也没有。

 

十五耳力很不错,不用回头,他也能准确的分辩出暗器的方位,左躲右闪,一路下来有惊无险。

 

只是追逐的时间一长,这场拉锯战也渐渐显露出来,原本有四条尾巴在追,现在变成两条尾巴穷追不舍。

 

这时,乌云将月亮遮住,在进行最后的酝酿,整片大地被笼罩在黑暗之中,树林原有的张牙舞爪也浸泡在一片死光之中,显得那么颓然无力。

 

十五轻功再好,背上多了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吃力感渐渐浮上心头,趁着乌云蔽月他隐蔽在一棵大树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如珍珠般从他的额头滚落,划过脸颊,滴在锦衣男子苍白的手背上。

 

背后的锦衣男子似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热度缓缓的睁开眼睛,十五此时正好扶着他坐在,在他耳畔关切的问:“主子,你怎么样?”

 

男子摇摇头,但他越发苍白的面色和额头突起的青筋也在告诉别人,他忍得很幸苦,那一波波席卷而来的痛苦,令他饱受折磨,百般煎熬,却依旧坚强的忍着。

 

就在十五将锦衣男子放下的同时,两条紧追不舍的尾巴终于站着他们身侧,虽然呼吸凌乱,但很快就调整过来。

 

两个黑衣杀手互视一眼,都已明了对方的意思,决定左右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锦衣男子虚弱的靠在树杆上,如果不是背靠着树,他此刻就要软到在地,苍白的面色,冷厉的眸光,他嘶哑着声音开口道:“是谁派你们来杀本王?”

 

两个黑衣杀手忽视一眼,眼里露出一丝讥讽,“我们只是替人办事,你想知道的,我们二人都不知道。”话落两人提起刀冲向十五,十五挡在锦衣男子面前,手里赫然多了一把软剑,在两黑衣杀手身前来回穿梭,如一条灵动的鱼,来去自如……

 

锦衣男子捂着胸口,忍不住咳嗽两声,眯眼打量着眼前的战况,他的这身子支撑不了太久,速战速决才是最要紧的事。

 

心思百转间,男子手了已经多了两块石子,忍着身上的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扔出去……

 

本想打中那两人的要穴,却没想到剑走偏锋,形式迅速逆转,十五的背挡下那两块石子,一口血从他口中喷出……

 

黑衣杀手一抬脚就是一个回旋踢,恍惚中的十五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踹飞了出去,整个人重重的跌在地上,双眼一翻,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两黑衣杀手提着雪亮的刀在十五的大腿和肚子上补上一刀,鲜血四溅,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锦衣男子长着嘴,双手伸在半空之中,想要阻止,却已为时已晚,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

 

染血的刀从十五身上抽出,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流淌,在刀尖上凝聚成一大颗血滴子,滴在泥泞的土壤里,很快被泥土吸收,黑衣杀手笑道:“毒王,孤掌难鸣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一定没想到今日会是的死期。”

 

锦衣男子只是淡定的真正两个杀手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冷笑道:“的确没想到,既然如此,来年的今日,你们要给本王烧点纸钱如何?”

 

刀锋架在锦衣男子雪白的脖颈上,黑衣杀手的眼眸里都是兴奋之色,手刃大名鼎鼎的毒王,他的身价可是要翻上好几番……

 

两个黑衣杀手听到锦衣男子的话不由仰头大笑起来,都说梦不能做的太早,后果就是飞来横祸,乐极生悲……

 

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如火星撞地球般,空气里硝烟弥漫,整个大地也颤抖了起来,原本还架在华衣男子脖子处的刀无力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锦衣男子淡定的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嘴角抽了抽,眼眸里闪过一丝嘲讽的笑……

 

一阵阵沉闷而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的飘入红衣女子的耳朵里,她抬手挠挠耳朵,眉头紧皱,小脸纠结成一团。

 

为什么做个梦会这么累啊!这床是怎么回事,搁得慌!她家的床什么时候变形了?

 

用力嗅了嗅,这是什么味?臭得要死!她不会是在死人堆里睡觉吧!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女子再也不能淡定的闭目继续安睡,睁开一只眼睛,入眼的是一张苍白到吓死人的脸,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在月光下波光潋滟,她会以为自己来到阴曹地府,看到了传闻中的黑无常大哥!

 

男子捂着胸,继续咳嗽着,上气不接下气,一副随时都会挂掉的样子。

 

女子定定神,决定先不理眼前这个病秧子,手探到背后,摸了摸搁在她腰部的异物,手感有些诡异,女子皱着眉,将那异物抓起放到眼前细看,差点三魂七魄全出窍。

 

她……她摸到的……居然是一双冰凉僵硬的死人手!这手那么粗大,一看就是男人的手!

 

霎时间天雷滚滚而来,她只觉脊背一阵阵发凉,整个人都不好了,如一个弹簧般一跳一尺高,迅速逃离案发现场!

 

坐在草地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似乎全身的汗毛都颤栗起来叫嚣着:好倒霉,我是踩了狗屎?还是被狗血喷到,怎么会诡异的从死人堆里醒来?

 

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她僵硬的看向身边唯一的活物问,“兄台,这里是那里?”

 

她这才注意面前的男子虽然肤色白了点,五官很精致,一双丹凤眼,眸光清冷,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眨动着,唇色苍白,却有一种病态美,年龄不过十五岁的样子,他生的极为妖孽,那一皱眉间,都含着无限的风情,清冷的气场似与生俱来,像是久坐高位的王。

 

锦衣男子终于缓过一口气,这才打量起面前的女子,红衣黑发,清风吹拂她的长发,墨黑的长发如浪般飞扬,肤色白皙,年仅不过十五的样子,略显婴儿肥的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笑,月光朦胧的打在她脸上,这双眼睛似一汪清泉,里面倒映着如月般璀璨的光华。

 

锦衣男子很快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凤池山。”

 

女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对于地名她不是很熟悉,天南地北的傻傻分不清楚。

 

她指了指那边横七数八的尸体,好奇的问:“这些人怎么死的?”一个病秧子能放倒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只能用佩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男子淡淡的瞟她一眼,双唇轻启,声音淡淡:“你砸死的。”

 

女子指着自己,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把他们……给砸死了!!怎么砸的?”天,太不可思意了吧,这位病秧子兄弟在跟我开玩笑的吧,我那么瘦,怎么可能将三个比我强壮许多的男人给“一压群方”呢!(一压群方:指得是女主从天而降,将三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给压方了,以此得名。)

 

华衣男子无比淡定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

 

女子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笑道:“原来天意如此啊!”

 

男子很无语,正想说些什么,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再次猛烈的咳嗽起来。

 

女子挠挠头,突然灵光一闪,脑海里浮现一些急救常识,走到一侧草丛摘下一棵薄荷,揉成汁放在男子的鼻尖,“深呼吸一下,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男子皱着眉,本想反驳对方,这样的方法根本没有什么效果,可触及到对方认真专注的眼神,最后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听话的吸气吐气,那跟在喉咙的那口气也渐渐的削减下去。

 

男子捂着胸口,感觉自己舒畅了很对,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女子却好奇的观察男子半天说:“你有哮喘,春秋发作最为严重,你好像还中了一种奇毒!这毒还真罕见,我竟然辨别不出来……”

 

锦衣男子淡定的点头,面对这位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他还是带着防备心理的。

 

大晚上从天而降一个女人,不偏不倚的砸中要刺杀他的两个凶手,这是他的幸运还是转折?这个女人又是谁?这一脸无害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

 

见锦衣男子一脸防备,不愿意多说什么,她也没有问下去的心情,大家都是萍水相逢,不必知道谁是谁。

 

站起身,拍拍屁股,她准备走人,“兄台,我先走了,你保重身体,后会无期哈!”

 

锦衣男子目送某女离去的背影,眸光深邃。

 

她刚路过一具尸体旁,脚腕突然被一双血淋淋的手抓住,惊悚感迅速袭击到大脑,她尖叫一声,抬脚就要踹人,发现对方正用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

 

拍拍胸口,她转头看了看坐在树下,正若有所思看着她的锦衣男子,又看了看一身是血,眼神期盼的某人,垂头叹息一声,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个人是被她给砸伤的!

 

用两个黑衣杀手的衣服撕成条状,摘了几株止血的草药,便帮十五兄弟处理伤口。

 

十五有些回不过神来,不明白眼前这位热心帮自己绑扎伤口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困惑的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两具死尸,又看了看认真包扎的女人,一脸的迷茫。

 

半响后,女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对着锦衣男子强调道:“他身上的伤分明是刀伤,不是我砸出来的!”

 

锦衣男子闭目养神,不言不语,如一尊雕塑。

 

十五一脸茫然的看向坐在树下面色沉静的锦衣男子,见主子无话,他抱拳对女子谢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此处并无人烟,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并不安全,不知姑娘要去哪?”

 

女子摸摸头,似在努力回想什么,最后无语的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更糟糕的是,她连自己姓谁名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对自己很无语,没有方向感,出不出得了这片林子都是一个大问题,唉!

 

锦衣男子淡淡的瞥了女子一眼,“你叫什么?”

 

女子嘿嘿一笑,“那个……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十五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感觉头顶有一排乌鸦飞过,还凄凉的叫了好声。

 

她懊恼的捶着自己空空的脑袋,无奈的转向面前的一病一伤问:“那个……两位兄台,你们要去哪?不如结伴同行怎么样?”

 

她如今毫无头绪,也不知道要去哪,而眼前的二位怎么说都要叫她一声救命恩人,她可以挂着恩人的旗号骗吃骗喝,等她想起自己是谁了,大家好聚好散。

 

锦衣男子的嘴角却扬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双眼星光璀璨,“结伴同行?你本就是本王的人,你叫芸昕,是本王的贴身丫鬟。”他的语气淡淡,却是肯定式。

 

十五再次石化,他不明白主子忽悠一个小女孩有意思吗?万一这个女人是个卧底的,留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十五拼命的朝锦衣男子挤眼色,希望主子清醒一点,看不能被“美色”诱惑!虽然眼前这个女人算不上风情万种的狐狸精。

 

女子挠着头,她的名字有那么文雅吗?想在脑子里搜寻片段记忆,来证实他说的话的真实性,无奈的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好吧,那我就叫芸昕,这名字听起来还不错。”芸昕一笑,余光却瞥见一旁的十五朝着锦衣男挤眉弄眼,一副快要抽风的表情。

 

她这才注意到十五的长相,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那种死忠型,看来是这位锦衣男的贴身侍从。

 

见芸昕的目光看向自己,十五转过脸,一副欣赏月色的好心情,“今晚的夜色真是美啊!”气氛再次冷场。

 

抬头望了眼月色,月已西斜,瞄了一眼一旁死相惨烈的尸体,芸昕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转头看了眼闭目似入定中的锦衣男子,又看了看闲闲坐在一旁养伤的十五,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再看了眼一旁躺着的一地血腥,心里想着:这样的血腥之气,会不会把野狼什么的引过来。

 

正想着听到不远处传来野狼的嗷叫声,这声音响在静谧的夜空,听得人毛骨悚然。

 

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芸昕转过头,对着锦衣男子说:“喂,我们怎么还不走?有狼唉……”危险在一点点靠近,难道你们都没有发觉?还是你们很乐意被野狼吃!

 

锦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吐出四个字:“轩辕辰羽,”见芸昕一脸的茫然,他继续说,“我的名字。”

 

芸昕扶额,“这都什么时候了,麻烦听问题的重点好吗?”

 

轩辕辰羽抬头,看向芸昕身后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一双碧绿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幽光,他的嘴角扬起一个浅笑,“不是刚刚本王故意不走,我身负剧毒,走不出五里路,而十五已经身负重伤,根本背不了我……”

 

芸昕扶额,似乎明白了很多真相,一脸的后悔莫及,“我明白了!”

 

轩辕辰羽哦了一声,淡淡的看向一脸后悔莫及的芸昕问:“你明白了什么?”

 

“你们一残一伤已经没有自保能力……所以你才说我是你的侍女,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侍女……你只是想借此拖我下水!刚刚我不走才是傻瓜……”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她就不该贪图几碗米饭,想着可以蹭吃蹭喝的,现在不但什么也没蹭到,反而惹来一身腥!

 

轩辕辰羽淡淡的看着她,嘴角含笑,这笑有些讽刺,像是在说:现在知道真相,会不会晚了一点?

 

十五终于弱弱的开口,“两位?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我们怪异组合,怎么看都不是那群狼的对手,看它们虎视眈眈的样子,似瞄上这两具尸体了……我们说不定也成为他们眼里的猎物了!”

 

芸昕转了转眼珠,笑道:“怪异的组合?一残一伤加一女人?!不过,我不是弱智群体,我可以脚底抹油跑的好吗?”

 

轩辕辰羽似笑非笑道,“那你跑给我看看?”右手微动,一道寒光闪现,芸昕清晰的看到轩辕辰羽手里握着的是一枚雪亮的飞镖。

 

好似在说:你若敢跑,我就在你背后放冷箭,不知道是你的脚程快,还是我手中的飞镖快!

 

芸昕面色僵了僵,心里暗道:这个男人,好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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