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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好。
我是易岚。
写了这么多文章后,今天我想和你们说说自己的故事。
也是和过去做个告别。
希望你们能花5分钟的时间,看完它。
2016年毕业,我来到北京,第一份工作就是做自媒体。
时间过得飞快,三年半了。
三年半的时间里,我无数次想离开这个行业。
也多次离开过,然后又回来。
怪不了谁,是我自己没出息。
三年半的时间里,我做过一个号叫今夜九零后。
后来犯了错,新榜张洁写文章骂,说这是推测式写作,号被封了。
这段时间内,做自己的公益项目捐了60万。
租办公室,给同事发高于行业水平的工资。几乎没赚到任何钱。
我大概也是新媒体历史上,唯一一个没赚到钱的大号号主。
怪不了谁,是我自己没毛用。
我和女朋友在一起很多年了,一直在计划结婚。
见了双方家长,每年都把结婚定为我的年度目标。
但因为没钱,给不了对方未来,我一直拖着。
怪不了谁,是我自己蠢得死。
三年半了,我眼看着新媒体,从朝阳行业一步步变成夕阳行业,知道这个行业的难。
监管严格,文人相轻,诸多原罪。
所以,我从来不在公共场合骂同行,即使是我完全看不下去的文字。
每次被同行指着鼻子骂,即使里面绝大多数是误解、造谣、傲慢、偏见。我从来不回应。
我以为清者自清,我以为公道自在人心。
我以为别人骂我是因为不了解我,我以为他们本质其实很善良。
怪不了谁,是我太相信人心。
我想做的事情太多。
我想利用文字改变世界。才会冒着生命风险,写槟榔那样的文章。
我想稍微赚点钱就回馈社会。所以才会打肿脸充胖子做公益。
我想带着和我一起创业的人改变生活。甚至不在乎合伙人赚得比我多。
我想告诉长辈们,90后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所以给青年大院想了一句定位是,记录九零后,记录你。
我还想……
怪不了谁,是我自己太天真。
先和大家说一句对不起。大过年的,给你们看这么一篇负能量满满的稿子。
这篇文章可能会很长。
不好读,没文采。
但这三年半发生了太多事情,我要和你们一一说完。
说说黑稿
这周一,有个读者在后台骂。
说我们编造户籍,做人没底线,恰烂钱,咪蒙遗毒。
他说的编造户籍,指的是勇博《钟南山已鞠躬尽瘁》那篇文章。
开头勇博写:我老家在武汉。
但结尾的作者图里,勇博写自己是东北直男。
两相矛盾。
我对这位读者解释说,你可能是被带节奏了。
并给对方发过去了证据:
12月时,勇博就在文章里,写过妈妈是武汉人了。
对方依然很气愤,质问我们为什么不出来辟谣。
我说,希望懂我们的读者,可以帮我们辟谣。
他不理解,说读者又不是勇博他妈,你们这样对勇博公平吗?
我也在气头上,说我们每天都在被造谣,被带节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结果证明,这个读者的想法是对的。
只要不解释,你就相当于默认别人骂你是事实。
只要你是老实人,好欺负,别人就会永远踩着你的脑袋。
就在几天前,你发了一篇文章,拿到了双10w+的阅读量,以及十几万的读者打赏。点进上面的文字就能看到。这个耻辱的页面,是他永远洗不掉的打脸实证。像许长安这种像素级洗稿,所有读者的十几万元打赏,将全部被退回。我们维护自己版权,导致你没靠抄袭拿到真正的国难财,恼羞成怒。这是很多人熬夜写到凌晨5点的心血,你复制粘贴就拿走了。把你的话送回去:太脏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脏的人?许长安,你在文章结尾说,你从来不因为流量大而沾沾自喜。你人生的3篇千万爆款,2篇来自洗稿我们,1篇因为造谣被抓。你第一篇双10w+,像素级抄袭我的文章《蠢货崔永元其人》。靠这篇95%以上纯抄袭的文章,你拿到了人生第一篇双10w+,以及十几万打赏。许长安,你做的这个叫鹿人七千的号,之前叫做鹿林阁的青屿堂。之所以改名,是因为你之前拿南应事件恶劣造谣,拿了3.2万打赏。你赫然写着: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可你是否自知,自己才是真正的恶魔?
很早之前,微博上的@熊小默,@闪光少女听话,带节奏骂。我们的读者在微博私信这两个人后,熊小默删除了。但没有发澄清声明。于是被带节奏过来的网友,在微博底下,网络暴力勇博。接下来,你说,自己告诉青年大院,晚上必须发道歉声明。为什么删除文章,是因为很多读者留言说,鞠躬尽瘁这个词不合适。
如果咪蒙这么恨我们,她为什么在17年,还要邀请一地金去参加她们的年会。第一,张五毛当时招人困难,一地金和捏捏都是我招聘过来帮忙的。我们是多年好朋友。第二,我从张五毛辞职是2019年5月份,因为严重的抑郁症,安定医院确诊。然后回了老家,呆了三个月。第三,一地金和捏捏当时在张五毛做一个账号叫活色青年,没有做起来的可能,不存在所谓损失百万。2019年8月份,我问她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创业,做个号,写点我们真正想写的内容。所以,一条只知道收割流量的蛆,这句话原封不动送给你。同样,我对咪蒙没意见,对才华有限青年的杨乐多也没意见。“跪下”是我先说的,“不想写一篇60分的文章”是我先说的,“不愿意辜负读者的时间”是我先说的,“不想敷衍过去”是我先说的。我是不是可以判定,杨乐多翻了太阳底下无心事,抄了我17年的请假条?但我知道,她没有。这种请假条,随手就能写,很多公众号都发过。我也犯不着花十几分钟,把他们2个月前的内容翻一遍,就为了这几句话。相反,你看不起我们写的澳洲大火,你的前老板杨乐多说,她觉得很好。她说,她特别看不惯有些新媒体人一看到爆款,就打着媒体人正义,群起而攻之的嘴脸。没有你的好友,只能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的前提下,把聊天记录发出来。你一个每篇文章都洗稿的惯犯,连一个最简单的句子都要抄袭的小人,有何资格说别人洗稿?别空口鉴稿。请像我一样,做个调色盘,拿出把你脸打肿的证据来。不说我们一直以来,很多文章都在抨击社会不合理之处。写过槟榔,杨永信,朱军,人贩等数不清的危险选题,一直在封号边缘发声。就说故宫这篇文章,我冒着封号危险,骂红三代的内容,你选择性看不到。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就一直在努力做的大事。《烈士褒扬条例》(国务院)第三章,烈士褒扬金和烈士遗属的抚恤优待。烈士褒扬金标准,为烈士牺牲时,上一年度全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30倍。烈士褒扬金由民政部门,发给烈士的父母或者抚养人、配偶、子女。他们建立新中国,流血流汗,甚至战死沙场,一点优待让你酸了吗?对不起,我们真的一直很爱国,写过无数篇正能量的爱国文章。比如写中国维和部队,写中国的无国界医生,写中国警察,写中国消防员。你一旦成为爆款,会有无数同行,拿着几万倍的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挑错。因为我们只有三个人,实在写不过来了,实在没稿子发了。许长安,你炫耀你是千万加爆款王,一个月十万的工资加奖金。3年半了,我写文章能力很强,但赚钱能力像个废物。我从来没拿过这么高的工资,更没有如你一般丰厚的存款。但是你居然说,你怕自己变坏了,你是一个有理想的大学生,你希望读者拎得清善恶是非,分得清什么是为正义发声,什么是收割流量。我以为,做人总该信点什么,总该有点moral code。但你为什么可以做到没有任何原则,没有任何底线,还能如此自洽。你为了流量,不惜全文抄袭,四处洗稿,造谣网暴,骗可怜读者几十万的打赏。你满嘴谎言,坏得如此彻底,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我所处的新媒体行业,是一个能让从业者,快速看清所有人性的行业。在作者写爆文时,同行过来加微信,喊老师,求转载,请你过去讲课。当作者出事时,还是那个人,马上揪住你,往死里骂。不顾以往你帮他的所有恩惠。她被封后,在她那里工作过的,以前和她关系好的,一起喝酒吃过夜宵的,骂起她来比任何人都带劲。也别怪人民网说新媒体臭脏黑。有一批人,真的比臭脏黑还没底线。一篇文章,就可能揭露一个企业,改变一个行业,促进一条法律。这也是我离开又回来,最终还是选择在这个行业做下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道德完备,还是因为他们每一个字都经得起100倍放大镜检验?不过是自媒体的原罪又加深一分,投资人的怀疑又增重一分,广告市场的热情又冷淡一分。现在同行骂得最多的,是我在咪蒙实习过,是咪蒙小号,咪蒙余孽。为什么一定要提到咪蒙?因为他们说这两个字,就是想让你封号。但即使咪蒙万恶不赦(我不完全认同),只要在她那里工作过的,都罪孽深重,都应该被封号吗?刘强东性侵女性,说明京东的几万名员工都是性侵犯吗?如果青年大院是她小号,那咪蒙出来的人,犯得着每天造谣我吗?我比所有人都痛恨洗稿,因为我们写爆文,被拿去直接抄,投诉无门,维权无门。因此,和同事开会,说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一定不能洗稿,这是最底线。在做今夜九零后时,因为专门处理同行洗稿我们的问题,我们停更过几天,还和读者请过假。那几天,我们手把手教读者,如何在公众号页面举报洗稿,保护原创作者的心血。也是因为这样,当有洗稿的莫须有罪名安在我身上时,我是最难过的。进入这个行业三年半了,我不敢说我做得多好,但自认为比这个行业绝大多数人强。每个作者,都会给署名权,开赞赏账户,放作者照片,以及一句话介绍。我想让和我一起创业的人,都实实在在因为文字被喜欢,而多一笔收入。绝大部分同行,压榨作者劳动成果,连一个署名权都不给。我们一股热情做公益,推掉广告排期,去大凉山实地考察。捐钱捐物,花大量时间成本,踏踏实实做自己的贫困儿童助学项目,马上就要到第三年了。这次新型冠状病毒,田田圈的野火青年,捏捏的姨母来了,两个没粉丝没阅读没任何盈利的号,就因为写爆文拿了点打赏,一点不留,全部捐了出去。也许是吸引力法则,我觉得团队每一个人都是很好的人。如果这是作秀,那我真希望有一天,所有同行都能和我们一起作秀。踏入这个行业三年半了,扪心自问,我对得起我所受的教育,以及写字的初心。如果我自己都不为自己说话,读者又怎么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不仅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同事,更对不起所有信任我们的读者。郭德纲还说过一句,冤枉你的人,比你都知道你有多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