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决堤与疼痛的记忆
精神决堤
这几天,南方多个地方都在下着暴雨,而且还是特大暴雨。可是面对这样的暴雨,我们的新闻媒体竟然集体延迟72小时才报道。
对此,我只能说,我们太多的媒体们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更不要说自己的专业性了。
1998年长江抗洪,南方周末的记者发回了很多报道,都被主编认为不行。那个年代记者为了找到一个好故事,千里跋涉,废寝忘食。
如今,别说是一个好故事了,就连洪涝本身,都无人问津。仿佛那不是跟我们有关的故事,仿佛那不是发生在南方的洪涝,而是发生在南美洲南极洲的洪涝。
翻遍所有的媒体,我也不知道究竟灾情有多严重,有多少同胞被围困,有多少人死亡,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我只看到零零星星的几篇报道,还都是救人的英勇事迹。
这让我想起十年前吉林的一场洪水,记者去那采访,被当地警方扣押并删除录音。
事后,报社给当地宣传部打电话,问他们为什么要扣人,对方的回答是:这只是一个误会。因为当时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记者。
这里灾情复杂,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
一如洪水并不可怕,比洪水更可怕的是精神决堤。
疼痛的记忆
少年的我养成了三个本领:一,用不同的方法把西瓜切成不同的样子,花式卖瓜,方便客人现场食用解渴;二,一刀下去,准确地切出客人需要重量的西瓜,说要一斤,就是一斤(那时瓜常常分片卖);三,一看一拍一抱,就知道瓜的好坏。
这些本领,在当年摆摊时小有名气。
后来,我远离家乡在各地游走居住。一切都没什么异常,直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
有一天,家里买了一个西瓜,我拿起刀,却发现自己竟是不会切了。
唯一想到的方法,是对半切下去,再对半切下去。我分明记得,这是最简单原始笨拙的切瓜方法,切得不均匀不说,切大了啃起来也不雅观。
我肯定改良过。可是,当年习得的切瓜技巧,好像被什么从大脑中彻底抹去了,白茫茫一片。随后,我有意去买个瓜,到了水果店,发现自己也已经失去了分辨西瓜好坏的“专业”本领,和新手毫无区别,大脑中还是白茫茫一片。
总觉得哪里不对。闷热的下午,我在房间里调理心情,坐下来,屏蔽掉所有声音,试图挖掘记忆角落里的往事。
我想,之所以忘记了切瓜的技巧,是因为这种技巧是当年的我内心所拒绝的领域,一旦摆脱这种生活,就会将它从大脑中彻底抹去。
正如前两天我说过,摆地摊,是一个家庭在一盘可能要走死的围棋上,拼命留的一个活眼。不是在底层生活过的人真的理解不了。
一如这“人间烟火”背后,是一个个个体的疼痛。面对满街疼痛,任何赞美都是残忍的。
对于摆摊,如果我有什么期待,那就是:
①高坐庙堂开会的诸君,增加教育经费的投入比例,提供更多更好的学位,让那些地摊家庭的孩子像其他孩子一样,有足够的时间学习,让他们有基本的机会接触广阔的知识世界。
②带着大盖帽的诸君,改一改懒政的毛病,不以方便自己管理为出发点而是以方便群众为出发点,扭转城市管理理念,提高自己的城市服务能力,把城市空间腾出来,给底层人民留条活路。
③领着财政工资的诸君,保障社会的法治环境,公平,公平,还是公平,让正义在每个街巷胡同角落都被看见,让那些摆摊的男人女人们,可以不在祖国的大地上流浪,可以对“不再摆摊”心存期待。
至于那些蹭热点,出来摆摊的人,二哥只想说一句:稳住,别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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