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10月18日,我国当代大地测量学家周忠谟先生于北京逝世,享年81岁。特刊此文,以为纪念。
先生之风 山高水长
(刘琪 万剑华)
作为我国当代大地测量学家,他在几何大地测量、大地测量坐标系理论、空间大地测量和地面大地测量成果的综合数据处理,以及大地测量优化问题等多方面取得了重要研究成果,对发展我国测绘事业做出了突出贡献。他最早深入研究全面著述介绍“GPS卫星测量原理与应用”,其研究成果在全国的石油、地质、矿产、农林、水利、铁路、交通、城建、测绘等部门得到了广泛应用,启蒙和培育了大量相关人才,引领和推动了我国现代卫星导航事业的发展。 作为武汉测绘科技大学首任校长,他推动并见证了武测一路走来的跨越式发展,任测绘科大校长期间,他致力于高等教育的改革,同时活跃在教学科研第一线,坚持授课,指导研究生,教书育人。为我国高等测绘教育贡献了力量,为我国测绘地理信息行业的发展培养了大量杰出人才。作为一名学者,他纯粹而又低调,即使在家中也鲜有提及工作,乃至后人对他知之甚少。他的形象,没有宣传、没有包装,只有始终如一的清白自持、只有创新不止的学术研究。他就是我国著名大地测量学家,原武汉测绘科技大学第一任校长,原国家测绘局测绘科学研究所所长、党委副书记,原中国测绘工程规划设计中心总工程师周忠谟先生。厚德真知育人才周忠谟,1934年农历11月14日,出生于山东掖县(今莱州)诸留村,一个靠近大海的偏僻乡村的农家,从小目睹了日寇对山东抗日根据地异常频繁和残酷的扫荡,在异常艰苦和颠沛流离的苦难生活中,刻苦学习,接受了共产党的启蒙教育,积极参加了许多有益革命的工作,1955年9月成为中共候补党员,1956年转正,同年9月考入原武汉测量制图学院,是当时学校为数不多的学生党员。周忠谟先生1961年毕业于武汉测绘学院天文大地测量系,之后师从该系系主任,我国著名大地测量学家叶雪安教授攻读研究生,1964年硕士毕业留校任教。1979-1982年国家公派赴联邦德国进修,后师从联邦德国应用大地测量研究所副所长莱因哈特博士,获慕尼黑工业大学工学博士学位后回国。历任武汉测绘学院院长、武汉测绘科技大学校长、国家测绘局测绘科学研究所所长、中国测绘工程规划设计中心总工程师、建设部科技委员会测绘专业委员,国际测量工作者协会5B研究组成员,中国测绘学会第四届理事会理事。1984-1988年任原武汉测绘科技大学校长,期间,1985年10月推动了武汉测绘学院完成了向武汉测绘科技大学的转变。周忠谟先生是一位杰出的测绘科学教育家,为推动我国高等测绘科学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在任武汉测绘学院末位院长和武汉测绘科技大学首任校长期间,致力于高等教育的改革,制定了一系列建设性的管理政策和改革措施,例如,设立了“叶雪安大地测量奖学金”及建立基金委员会,成立了职称改革工作领导小组并任组长……他为武测的发展殚精竭虑,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和深厚的感情,牺牲了个人的利益和对家人的陪伴,吃苦在前,凝聚了全校师生的力量,形成了学校拼搏奋进、不畏强手、比学赶超的良好风气,对武测后来的腾飞发展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他以严谨的治学态度、饱满的工作热情,与全校师生一起拼搏奋斗,夯实了武测科大享誉国际的基础。作为校长,作为老师,周忠谟先生用厚德与真知诠释着教书育人的无悔人生。他以高尚的品格以身作则率先垂范,他对学生倾注了无限的热爱,像对待自己的作品和著作一样, 精益求精对其进行创作和塑造。1970-1974年,周忠谟先生在军测的大地测量教研组工作,留下了宝贵学术理论和教育思想,深受同学们爱戴。有人评价周忠谟先生是“武测军测的一座桥梁”,其于70年代所做的坐标及其转换论文引发了国内热烈讨论并带动了相关领域的发展,为诸多学子打开了通往这一领域的窗户,至今令他们记忆犹新。杨元喜院士曾回忆说:“他的坐标转换模型,就是我们那代人一直追踪的研究成果。为此,我还专程去了武测。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到周校长的宿舍去拜访请教。那时一个研究生能到大学校长宿舍当面请教,足显校长平易近人。这些情景,至今我都历历在目!”朴实无华、厚德真知,这是学生对他的印象。周忠谟先生为人低调,对学生的教育教学却是实实在在的。他担任院长、校长期间,包括在军测任教员期间,为军地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包括李建成院士在内的很多人都曾提到自己珍藏着的毕业证书上是周校长的印章,许多军地的教员和测绘工作者,都说听过周老师的课,用过周先生的专著,受益终身,至今难忘。大音希声,大爱无痕。周忠谟先生为武测和军测发展所做的一切奉献,他为武测腾飞发展所经历的一切奋斗、所经历的痛苦和磨难,他都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材料和语音报告,想了解他,都只能从校史中寻找线索,都只能从人心中寻找答案。
刻苦钻研出硕果
周忠谟先生是一名典型的知识分子,科学研究是最适合他也是他最热爱的工作。20世纪60年代中期以来,他致力于椭球体转换的研究,发表了《椭球体转换的空间投影法》、《四种大地线微分公式的研究)(与叶雪安合作)、《高斯平面坐标系统转换的微分公式》等论文。系统总结和发展了当时国内外在该领域的最新成果,推导和扩展了多种精密大地线微分公式,纠正了当时国际上著名公式的错误。
20世纪70年代初,他参加并主持了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有关建立我国新大地坐标系统的研究,发表了《关于建立我国独立的大地坐标系统的建议》、《我国基本大地参数的选择》、《关于我国椭球定位问题》和《椭球定位原理与坐标系统的转换》等论文。对我国天文大地网的精度提出了有重要理论和实用价值的分析,完善发展了当时公认的苏联学者的结果,澄清了关于参考椭球定位的若干有争议的理论问题,为重新建立我国独立大地坐标系提供了可靠的论据,利用我国大地网的观测资料和国际地球模型最新成果,推荐了一个适合我国领土的大地坐标系统,已被国家正式采用,成为我国独立的大地坐标系统——中国1980年坐标系统的基础。自上世纪80年代末以来,他又对全球定位系统(GPS)定位技术的理论与应用进行了深入研究,同时,他也是最早将卫星大地测量技术引入国内的学者。所著《GPS卫星测量原理与应用》一书荣获1998国家测绘局测绘科技进步一等奖,并在全国的石油、地质、矿产、农林、水利、铁路、交通、城建、测绘等部门得到了广泛应用,对中国卫星导航事业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引领推动作用。1989年,周先生被检查出患有帕金森综合征,而此书的编写也是在此时开始的。彼时周先生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症状,可病魔没能将他击垮。他在女儿的帮助下,克服重重困难,历时四年,终于在1992年完成书稿并出版发行,且于1997年出版了该书的修订版。该书先后2版,6次印刷,发行量达1.5万册,是当时测绘出版社除教材以外唯一盈利的畅销书。其社会影响力远远超出了测绘行业本身。先生病中,对全球卫星导航科技的发展一直密切关注,还一直想申请课题做研究,想对专著进行新的修改,补充新的内容。无奈病情日益加重,遗憾作罢。
李德仁院士曾经说:“周校长比较严谨,也有思路,但露面不多。他那本《GPS卫星测量原理与应用》的书写得不错,那是最早、最好的。”迄今,其发表的多部专著仍摆放在许多学生的书柜、床头。
开拓创新攀高峰
周忠谟先生是我国著名的大地测量学家,为构建我国1980年大地坐标系、推动我国空间大地测量技术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他潜心大地测量基础理论研究,在大地测量坐标系理论、空间大地测量和地面大地测量成果的综合数据处理,以及大地网分析和优化理论等多方面有丰硕研究成果,累计发表论文超过50篇,出版专著5部,先后主持完成国家测绘局3个重点项目的科学研究。获国家自然科学技术进步奖二等奖1项,省部级测绘科技进步奖、优秀测绘科技图书奖多项。
不管身在什么职位,周忠谟教授生活的每个时期,都在我国的测绘事业发展道路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空间大地测量兴起时,他一方面致力于有效地综合利用空间和地面测量成果的研究,对这一当时迫切需要解决的重大课题取得了多项基础性研究成果。另一方面,他在大地测量优化问题的研究方面也取得了注目的成果。他从我国大地网的实际出发,为空间与地面大地测量成果的综合数据处理提供了理论和应用基础,对这一领域的广泛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这一系列研究成果提出了大地网中各种观测元素的最佳配置,以及空间与地面网的最佳配置,为我国天文大地网的现代改进提供了重要依据。
周忠谟教授,不仅是新中国培养出来的有突出成就的大地测量学家,更是测绘科技的拨尖人才。他以一个开拓者的形象在测绘科研中不断探索,力求创新。一篇篇论文、一本本专著,周忠谟教授留给我们的是他一生对于测绘学科的执着和坚守,他用自己的知识和方法为我国测绘学科的发展开辟了新的疆域。 2016年10月18日17时,周忠谟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北京逝世,享年81岁。先生身后,尊重家人意愿,不成立治丧委员会,不向社会各界举行遗体告别仪式,不发讣告。骨灰火化撒海,让其魂归故里。
附:其女周琪女士在2013年12月武汉大学120周年校庆之际的来信:
周忠谟与女儿周琪
我跟你们中的绝大多数都素不相识,但因为有了现在的武汉大学,你们就成了我的师兄、师姐。经过30年的岁月磨砺,今天,更因为对一个人的共同敬爱和牵挂,你们就成了我心目中的哥哥和姐姐。他,就是我的父亲。他,也是你们的校长。父亲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说熟悉,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说陌生,因为他在我生命中的许多重要时段都是空缺的,这空缺也包括他曾经是你们校长的那段时光。84年8月,他49岁,差不多就是你们今天的年纪,他出任了武汉测绘学院最后一任院长,85年10月,学院完成了向大学的转变,他成了武汉测绘科技大学的第一任校长。84年8月,到88年1月,三年半的时光,他全部的时间、精力、睿智和热爱,都奉献给了他的学校和他的学生。他和全校师生的拼搏、奋斗、不畏强手,只争朝夕,夯实了武汉测绘科技大学享誉国际的基础。
周忠谟与青年教师交谈周忠谟为优秀学生颁奖
出任校长后积极开展国际合作
今天的你们,成熟而富有成就,经过30年的风雨洗礼,或羡生命的丰满,或叹岁月的嶙峋,而幸福就是此刻平安的欢聚!当年,父亲把他对子女家人的爱全部都倾注给了你们,29年后的今天,我衷心地感谢你们,感谢在你们的内心仍保有着对父亲的牵挂和惦念!父亲今年79岁了,在他胸膛中跳动的始终是一颗赤子之心,他用他一生的言行,守住了中国知识分子的善良、气节和尊严。他已经不能来看你们,也不能再对你们说话。你们的爱,就是对他生命余晖最好的慰藉。而他给过你们的爱,他的言传身教,也化为武测人生生不息的精神传承,流动在你们的血脉。做好当下,生命便有了积极的意义。衷心地祝福你们,亲爱的83级的哥哥姐姐们!你们的幸福、平安和健康,就是父亲的财富和骄傲!不用来寻找父亲,你们爱他,他就在你们的心里!
1961年毕业于武汉测绘学院天文大地测量系
1982年获联邦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工学博士学位
建国后,第一个用两年半时间获得德国测量学博士学位的中国人
他的品德和学识赢得了德国同事的友谊和尊重
收获校园爱情,相濡以沫,相伴一生
一个干净而纯粹的学者
先生作古,举界哀恸
悼周忠谟同学
惊闻测绘巨星沉!四海同窗尽恸魂。不朽功勋存典范,传留后辈继研寻。——徐华汉 王经凤 同窗如同胞!五年同窗,情谊绵长!特别是人到晚年,更易怀旧。老同学多年不见,不免惦念!同学仙逝,如失手足,悲恸万分!我本不会写诗,悼词只是肺腑之言而已!节哀顺变!多多保重!您妈是一位好母亲!好妻子!是后辈的好榜样!是我们的好校友!我们十分钦佩!万多个艰难的日子,您妈坚持到底,不离不弃,何等坚贞!何等伟大!真是完成了几个“长征”啊!……望您们更好的孝敬她!让她老人家健康快乐120岁!——徐华汉 王经凤 惊悉老周仙逝,甚表哀悼!望节哀保重!——丘金宏 今晨惊闻你父仙逝深感悲痛,我们现在武汉不能親往悼念,希谅!请全家节哀顺变,特别问候和照顾好你妈妈,请她多多保重身体!回京再联系。——陈俊勇、左传惠 周忠谟教授风范长存!——王家耀 向你妈妈及全家致以哀悼,愿你父亲一路走好!——李德仁 收到噩耗很震惊。周校长一路走好!周校长千古!——郭仁忠 周琪,沉痛哀悼我们敬爱的周校长,我的本科毕业证书是他的印章。向刘老师慰问。——李建成 他是一位我们敬仰的长者,王志红和我表示沉痛哀悼。希望节哀,保重!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悼念周忠谟先生的微信不断刷屏,表明周先生深受大地测量工作者爱戴和敬重。——杨元喜 我一直在武汉刚回在汉听到很难受,我和你父母虽名是师生实为老朋友了祝全家安康。——陶本藻 惊悉周忠谟老校长、我国著名大地测量学家逝世的噩耗,特表沉痛哀悼,向你全家致以深切慰问並特请转致刘风秀老领导节哀顺变、多多保重。——老友杨凯、王桂英敬上 惊悉忠谟老弟仙逝,悲痛万分,想当初在武测共同奋战的情景历历在目,老弟为武测科大的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武测人是铭记在心的。忠谟老弟一路走好。凤秀小红姐弟节哀顺变,多多保重。——宁津生 潘维臣敬挽 请转刘凤秀同志:惊闻周忠谟所长病逝深为沉痛,周所长在任武汉测绘科技大学校长期间,在测绘科学研究所任研究员后任所长期间为我国大地测量教育,学科建设,进行卫星大地测量学研究都做出过很大贡献。测绘界将怀念他。——杨明辉 一位真正的学者!让我们悼念他,先生走好!——程鹏飞 周琪主任,你好。惊悉周老师、周校长辞世,心情十分沉痛。我是來汉参加测绘学科60年庆典的,明天的会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即武测新礼堂举行。30年前的10月20日是武测建校30年庆典,周校长在庆典上讲话的英姿,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如在耳畔。这更加深了我对他的怀念。他的《GPS卫星测量原理及应用》对于早期推进我国卫星测量技术的推广应用和研究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在GPS协会工作期间对此是有体会的。从武测到北京工作后对领导我都没去家看过,对周校长我也一直没去看他,也未能给他送行,心中十分难过。我没有刘老师手机,也不想在此时打搅她,请转告我的问候,请她节哀保重。——张建国 周老先生在军测时,是我的“大地测量学”主讲老师和外业实习指导,老师治学严谨,要求严格,终身难忘老师的指导。一路走好!——林广元 周老师是我记忆中的武测军测桥梁第一人,1986年在军测礼堂的报告记忆犹新,周老师一路走好。——倪涵 沉痛悼念周忠谟院长,祝愿逝者一路走好!家属节哀、保重身体!——肖锡成 今天晚上刚知道你爸爸病故的消息,遗憾的是未能最后见他一面。希望你们全家节哀,你们已经为老周尽了力,尽了力。建议让你妈短期改变一下生活环境。祝老领导,老专家一路走好。——张清浦,吴郁芬 周琪:惊悉周院长仙逝,万分悲痛,仅向你和刘老师致以衷心的慰问!望节哀保重。——楚良才 小周,沉痛悼念敬爱的周院长逝世!你要照顾好妈妈,节哀顺变!——李莉 周校长风范永存!!!——党亚民 老人一生清白而有为,你应该感到骄傲。诚望节哀顺变!——梅永红 愿逝者安息,一路走好。——关秀君、赵瑞云 衷心祝愿周老先生:一路走好,安息吧!——李俊杰 沉痛悼念周忠谟院长,祝愿逝者一路走好!家属节哀、保重身体!——李洁英 沉痛悼念我国著名大地测量学家周忠谟教授!——李子江 怀念着他的音容和风范,感动着你们父女情深,也激励着我们后人继续前行!——刘小波 深切缅怀敬爱的周校长!祝愿老校长在天堂幸福!实在感动于你父母的为人,是我的好校长,好领导!令人佩服!——张文晖 周老师曾在军测任教,谨代表军测校友企业联盟望师长一路走好!——王明孝、倪涵 沉痛悼念周忠谟老所长!深深缅怀丰功伟绩和培育之恩!向你母亲和你全家致以深切哀悼!敬请节哀顺变!——胥燕婴 周先生80年代坐标转换的博士论文引领了国内坐标系及其转换的讨论与发展,我就是这一时期读了周先生的博士论文进入这一领域的。周先生文革期间在我们教研室工作过一段时间,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学术思想和教育思想,是我们崇尚的前辈,周先生一路走好!——吕志平 缅怀老所长!音容犹在,风骨遗香!——陈新 周老先生一路走好!周琪小妹节哀!——崔敬佩 周老前辈一路走好!周琪节哀——史本科 周老先生一路走好!——李德峰、郭立群、于健斌 谢谢告知,请节哀,愿周校长千古!——苗天宝 节哀!继续前行。——郭立群 周校长一路走好!——周众、张志媛 惊悉令尊大人因病离世倍感沉痛。在此请允许我向令尊大人表上最诚挚的哀悼!同时,望您顺便保重身体——罗伊 周老前辈一路走好!——何钰 周姐,惊闻周老校长仙逝,虽未谋面,但从他人言谈及资料中我觉得他是一位真正的大家,令人佩服和敬重,愿他老人家一路走好,愿您节哀!——张永红 周老师,刚看到消息。周校长是我在校期间的校长,我的毕业证书就是他签发的!愿老校长一路走好!天堂永安!请节哀!——杨克俭 惊悉你父亲病逝,甚感悲切,一个好人,我们的好校长,离开了我们,痛惜。请节哀顺变,我们怀念他。——杨震澎 刚刚得到周校长的事,深感痛惜。他是一位令人尊敬的正直学者、长者,令我们那代武测人不会忘怀。请你节哀顺变,保重!——柳建乔 对周校长仙逝深致悼念,请您节哀顺变。——徐永清 沉痛悼念!愿老校长一路走好!——刘纪平 节哀顺变!——张利明 你也多保重!照顾好你母亲。——王旭亚 周琪,节哀顺变!——李永春 节哀!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你母亲。——时尚且快乐 节哀!保重!——孟文利、翟亮、朱煜 节哀顺变,多保重!——张庚涛 周琪,听说了周校长去世,我心里很难受。你和你母亲不要太难过,多多保重身体,节哀顺变。有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你妈妈这么多年把你爸爸照顾的这么好,我们都很敬佩!——商瑶玲 世界上最疼你的那个人走了,节哀!我们也失去了一位尊贵的老同志。感谢你的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上,使我拥有了你这位知心的好朋友!多保重!——李明 历历在目的往事,涌动在心底的思念,又一个难眠之夜……望全家所有的人保重!——刘乃苓 刚从武汉回来。在外无网无法联系。老同志离去心情沉重,望节哀并向您母亲问候。——梁振英 刚在群里看到周老先生已驾鹤西去!您就节哀顺变!多保重!遗憾的是周老生病住院期间未能去探望!您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啊!愿他老人家一路走好!——王耀华 惊悉校长仙游,深感痛惜!琪琪坚强,节哀顺变!——马兰 人这一生中,我感觉爸爸是最亲的,也是最受儿女尊敬的,他走了,带走了病痛,留下了儿女们无尽的思念,我能感受到这个时候你的悲痛。面对现实,还有老妈需要你的照顾与关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挺住,为了老妈,为了这个家!——孟文利 沉痛悼念周校长!周校长千古!请周秘书长及家人节哀。——禄丰年 刚刚看到,本家节哀顺变!愿老人一路走好!——周克勤 周老师编写的GPS书还在我桌上,这是我学习的第一本GPS书籍,向周老师致敬!保重!——赵春梅 向老院长致敬!节哀、保重!——齐维君 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刘平 周老师,照顾好自己——程瑶 周老师节哀——王勇 节哀——金淼、程伯辉 我的好老师,一路走好!——吕新强 周老师我在校期间的校长,曾闻其教导!愿老校长一路走好!天堂永安!——赵明哲 斯人已去,风范长存!——许述威 老校长一路走好!我们永远缅怀他的丰功伟绩!——余峰 周老师我在校期间的校长,音容笑貌记忆犹新!愿老校长一路走好!天堂永安!——张保刚 节哀顺变!愿老人家一路走好!——吴绍民 虽然离开这个行业,也知道他的大名。——路云波 周琪节哀,大家与你在一起——倪涵 节哀,周老一路走好!我用过周教授教材,受益!——赖日文 节哀,周校长是我大学时代的校长,周校长一路走好!——陈改英 测绘前辈,老校长天堂一路走好!——虹霞 愿逝者安息,老人一路走好!——流风回雪、涛哥、杨小二、田梦 逝者安息!——赵金平 周老一路走好!——肖寒、老孟、郑新奇、入云龙、王雪浪 天堂又多了一位慈祥的老人!——冯冠洪 @群内,敬悼周先生仙逝——冯仲科(中国地信协会精准林业) 为测绘科技进步鞠躬尽瘁,为武测发展壮大殚精竭虑。一代英灵精神永存——冯仲科 我们一直在用周老师出版的GPS教材。愿老人一路走好!——静等花开 我们这个年龄,我们对周老的认识只是看书。现在的学生连书都难看到,多少前辈曾经为测绘事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慢慢就淡出了人们的记忆。——郑国宁 精神永存——韩方园 节哀顺变,多保重!——李子宁 请节哀顺变,多保重!——张胜利 老所长辞世,哀思如潮,请家人多多保重!——王亮 节哀顺变啊,愿令尊在天堂安好!!!——禄竞 惊闻令尊仙逝,谨向你及家人致以深切哀悼!敬请节哀顺变、保重身体!!!——陈国良 节哀!周先生千古!我们进校时周先生是我们校长。——张燕燕
节哀顺变!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周兴华
节哀顺变!周先生为人坦荡、治学严谨,一生无憾!请你和师母保重身体!——王丽欣
节哀顺变,多保重!——万剑华 惊闻老先生噩耗,请节哀顺变!——秘金钟 向你母亲和你全家致以深切哀悼!望保重身体!节哀顺变!——晓红 听说你爸爸的事情了,愿老人家一路走好!——沈颖 节哀顺变!你的家人还需要你的照顾,尤其是你妈妈,多陪陪她。远在海南也没能帮上忙,抱歉,带我问候阿姨,保重身体。——杨秋红 愿父亲一路走好,在天堂安息吧。——刘玉芳 周老师,看到消息了,节哀呀——雷秀丽 周老先生曾是我们的校长和老院长,对测绘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祝老先生一路走好!——赵俊红 周琪你好!我今天旅游刚回来就在微信上看到你父亲过世的消息,人既已走,你和阿姨一定要节哀,保重身体。尤其是阿姨千万保重。——焦守莉 周先生千古,周姐节哀!——郑团结
参考资料:
《冶金测绘》1994年04期-测绘人物谱-晁定波《大地测量学家周忠谟博士》
《武汉大学测绘学科50年(1956-2006)》
中国测绘科学研究院网《我国著名大地测量学家周忠谟先生逝世》
中国测绘地理信息学会网《沉痛悼念周忠谟先生》
亲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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