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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观察一棵树 / 有些树,遭遇了砍头杀
2024年2月13日,农历正月初四 星期二 晴 11/4℃
早晨突发奇想去看臭椿树。她爸上班,跟车行至有臭椿的路段下了车。昨夜没睡好,下车时也是糊里糊涂,下了车,竟然找不到了臭椿树。哪儿去了?
徘徊好久,终于发现。过去一年这条路一直在修,堵完这里堵那里,冬天过半,终于撤去路障,可是旁边绿化带中仍然一片狼藉,我要找的臭椿树仍在原处,可是那么粗大的树竟然遭遇了近乎全枝覆没的砍头杀,剩下一截灰突突的树干,导致我几乎认不出来。
堵的慌,照片也没拍。
沿路返回,河边树多,边走边看。这条河是条城中河,河两边保留了一些原住民的树,大部分树都是后移过来,品类不算很多但也不少,都是些本地常见树种。
2024年观察一棵树虽说只过去三个节气,但收获也是不少。对树皮、皮孔有了一些了解,平日走路,树上的关注点也更多,有些树,远远只看树形,便能认出他来。
这棵好大的悬铃木,好美的树冠。看到他,一下想起我家不远路上的悬铃木们。
砍头杀分界线
这条路曾经是我最喜欢的路,两边的悬铃木高大茂密,每每夏天,太阳透过绿叶繁枝投下一片片圆圆的光影,微风浓荫。行在路上,是最舒服的所在。去年大夏天修路,竟一并把这些树险些修成秃子。
这些树都是有几十年头的树,需两人合抱的粗细,树的高度可想而知。修完,每棵树上两三四枝,孤零零地向上竖着,最上端顶着一团绿叶,无所适从的样子。
无独有偶。这是河边遭遇过砍头杀的柳树们。
河边被修成光棍的紫薇。
河边几十棵柳树吧,无一幸免。
这是一棵孤零零长在一幢楼边停车场里的枫杨。本来也是极美的一棵,前几年被大修成光杆,没想到还能长成这样,树有着顽强生命力。
不过我也十分好奇,修树的人,是本着怎样的原则修剪他们。这些被大砍的树,有的是主路的行道树,有的是小区里的行道树,那些柳树长在供人们饭后遛弯锻炼的河边,也不知道他们遭遇砍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知道的是,修剪后的他们,并不美。
闺女初中母校身后有一排密密麻麻的木槿,种子还没有飞掉。
青苔要开花--第299篇
本名东宁,70后。
在梦想中一意孤行,想任性却又终究不敢的威海女子。擅写植物静默,也道生活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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