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大女主”时代,真论狠人我只服她!
文 | 米粒妈 (公众号 米粒妈爱分享)
在吃美国大选的瓜时,枪林弹雨的缝隙中,米粒妈注意到一则新闻,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各大主流媒体:
国际法院现任中国籍副院长薛捍勤,成功连任国际法院法官。
如果不是外交和司法界专业人士,恐怕很少有人听过这个名字,对国际法院更是知之甚少。
不过,薛捍勤的当选,几乎是中国法律界最值得骄傲的里程碑之一,也为全世界女性树立了标杆。
为什么这么说?米粒妈简单科普一下:
国际法院位于荷兰海牙,又称“海牙法院”,是联合国六大主要机构之一,只受理国家间的案件,个人纠纷人家是不管的。
可想而知,国家法院的15名法官,也必须是各方面过硬的“天选之人”:
一是、人品高尚;
二是、担得起本国最高司法职位资格;
三是、国际公认的杰出法学家,;
四是、绝对公平公正,不代表任何国家和政府。
而能在层层筛选后成为副院长的,更是优中选优,“尖刀上的刀尖”。
国际法院74年历史上,中国人本就寥寥无几,直到2000年,史久镛才成为首位中国籍副院长,于4年后任职院长。
而薛捍勤,在16年后成功接力,成为历任108名法官中首位女性中国籍法官、首位女性副院长,非常之奥利给。
那么,为什么偏偏是薛捍勤呢?
让米粒妈有点遗憾的是,薛法官成就瞩目,但生活却低调到几乎空白,翻遍全网,我也没能找到她的成长经历。
但从她留下的寥寥足迹中,米粒妈发现,她的成功还是离不开:坚守,勤奋,人如其名。
跟米粒妈姥爷一样,经历简单但是大半辈子都在奋斗:
1955年,薛捍勤生于山东军人家庭,高考进入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专业。她本科期间对法律产生了浓郁的兴趣,毕业后就报考了北大国际法研究生。
听上去顺风顺水,是吧?
但实际上,咱们这一代人可能根本想象不到,那时候想踏踏实实学习、考试有多难。
上课难、资料少、录取少,似乎全世界都在和你作对。
就拿米粒姥爷来说吧,当年他高二辍学务农好几年,才等来恢复高考。
不过在又穷又闭塞的农村,老师自己都没读过大学,也压根儿不愿意帮他复习高考,嘲笑他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于是,米粒姥爷和其他三个想考大学的农村小伙子就逃课,去后山复习、相互讲解、相互讨论。
临近高考,他们几个“扎根”在昏暗破败的教室里,除了上厕所不出门。饿了就吃一口干粮,困了就在桌上趴一会,然后继续起来学习,这样持续了两个月。
详尽的故事看这里👇
薛捍勤高考那会儿也是一样难。
当年正是全国摧枯拉朽、百废待兴,法学教育几乎是一片荒原。
更别说,女孩能上大学已经很不容易了,但二十出头的薛捍勤,还是选择了一条当时“看不到头”的路,这其中的毅力、勇气和魄力,是相当惊人的。
毕业后,她在外交部埋头苦干,两度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学习进修,拿下硕博学位,代表中国政府出席重大国际会议,主持多边、双边国际谈判,终于成为国际法律界绕不过去的女人。
回首奋斗之路,薛法官总是笑着说:
“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我一直在国际法领域努力地干,不知不觉已过了30多个年头。好像总在赶路一样,总有一种急迫感。”
一步步从山东走到北京,再从北京走向世界,作为那个年代的女性,薛捍勤真的太飒了!
所以,2010年,当83岁高龄史久镛法官辞职,国际法院开展补缺选举时,薛捍勤直接获安理会全票通过,获联合国大会152个与会国的150票,仅2票弃权。
以实力和人品,争取到几乎所有成员国的信任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