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室》里有许多日常的看似随意的镜头,记录着父母与自己的交谈和互动,对婚姻、事业和人生的明确定义、还有那些渴望被看见的需求,让双方在理解对方的路上经历沉默,解释,难过。在亲密平常的日常生活中,那些双方不能理解的瞬间像结石一样时不时铬一下,这种混杂着社会某种特定价值观与个人渴望的互动,真实地让人不知该苦笑还是会心一笑。原生家庭的更外围,同样零碎的镜头记录着父母与亲戚、朋友和陌生人的互动,自己与亲戚、朋友和陌生人的互动,每一个人都在自己所处的背景和环境中,深深地定义着自己某种观念与行为的合理性,却又在个人渴望被看见的需求中创造着更多面的交流。在更加外围,或无所不在中,那些由更大的社会所带来的关于性别,亲密关系,知识,权力等的话语渗透在不同的镜头中,但又时不时被人与人之间的简单渴望和需求所消解。在这些镜头中,作者始终在摄像机后,我们听见她的声音,用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父母,亲戚,朋友和陌生人的一举一动。然而在另外一组镜头中,作者从在摄像机后面转移到前面来,也成为了画面中的一份子,她重复着给不同的人理发,轻轻而简单地交谈。好像看着世界如何作用于她之后,她又是如何作用于世界的。
Step 1 《早餐室》影像交流(时长141分钟,作者到场) Step 2 从《早餐室》出发向日常经验的版画小作坊
地点 较场坝东街67号院内2栋3单元1楼(东门大桥地铁站C出口出站步行约500米可达)早餐室 Breakfast Room | 万青 2019 | 141分钟 | 粤语 普通话 重庆方言
《早餐室》很难说是自传性的,或是主观的,但绝对是吸引人的,从自我、家庭到社会,意识的物理组织轮流被拿来作了一番检验,在这样的过程中,陌生渐渐变得熟悉,情节变为次要的动力,事件则变成了对现实发问的契机;使人畏惧的永远是梦境边缘的那一片容纳呼吸的空白,那种最终被叫做生活的平静。(邓宁立)
人们有对意义的焦虑,要求影像具有意义,而《早餐室》取了相反的方式:将意义退了货的影像自身成为了物;影像本来是物。这样一种影像与前语言的情绪以及前语言的事实同构,不再是再现或错视式的沉浸,而是不同方向的连接——它的作者对连接到影像的各种力的作用很敏感,其中的影像不再是客体化的分隔装置,而是身体的触角。(潘赫)
这是一部关于地方、身份、情绪、身体和自然的关系的电影,我尝试给它写了如下简介,挺不日常,但也想不出更完整的写法了:本片通过对自我情绪的逆向追踪,以原生家庭为切口顺势卷入社会关系网络的编织,并以日常生活实践和影像回应交互激发异质经验,以此探索跨语境的人们如何立足个体经验的同时超越身份政治的局限,从而实现更无障碍地相互感知并彼此推动的方法。(万青)作者简介 万青,《七上八下》《早餐室》作者,影像/文字写作者,星相学徒,可以理发。
《早餐室》元旦前夕于成都光合作用小院围炉火试映 / wongyik
万青影院 X 折房自由行第二回
一间存在于广州的微型画廊,主要售卖画廊主个人作品,也偶尔代理身边朋友的作品。自产自营自销是本广大画廊半永久路线。开始于2009年的小出版计划,关注当代汉语及其在文学和艺术中的呈现,并推动相关的创作、实践。《早餐室》观影手册,instance出品,现场可购 / instance
一张纸上的多个点如何以最轻快的方式贯通?折叠的房间来自“实践论”(一个去权力惯性、去主体幻觉的共同体计划),通过游牧于不同城市并进入出人意表的场所,它试图促成一种关乎行动经验和路径的空间互助网络。于己亥之春,因缘际会,一拍即合。对城市的旮旮角角怀有极大的好奇与热情,在背街陋巷的日常生活之中,发掘城市真正魅力,找到人类真正姿态。光合作用小院是一栋在成都市西郊的农民自建房,我们的房东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孃孃,院子里有一对银杏树,冬天叶子比别的银杏都落得晚。一个流动的木刻版画游击队,撮合人与人之间的经验、感受、知识的分享与交流。
2020年新年首日于后街漫话小组基地的木刻版画聚会所创作作品 / wongyik实体海报,75X40cm,宣纸丝网手工印刷,欧飞鸿设计,本广大画廊出品,现场可购,或点击“阅读原文”购买。
后街漫话小组(Back Alley Poet Singers)
在背街陋巷的日常生活之中,
发掘城市真正魅力,找到人类真正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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