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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 | 世上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乐诗 弘雅书房 2021-06-23


医生,一个崇高的职业。

一个看上去有着体面工作,稳定收入,实则非常辛苦的行业。


有多辛苦?

我们可以从纪录片《中国医生》中感受一二。

 

朱良付,是河南省人民医院,国家高级卒中中心的主任医师。


脑卒中,俗称中风,是死亡速度最快的一种病。

针对这种病情的特殊性,医院有一条专门为脑卒中急症病人服务的绿色通道,负责人就是朱医生。

这条绿色通道要像军队一样24小时待命,只要有病人,无论几点,朱良付医生都必须要在现场。



作为一名急诊医生,没日没夜的加班做手术早就习以为常。

有时候刚回家饭还没有吃上几口,医院里一个电话就要立刻赶回去。



最长的一次是从早上做到凌晨12点,
结果下了手术台还有16台造影手术等着他,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5点才结束……

不停不歇,年复一年,还要随时面临被投诉的风险。


老太太觉得是医生害死了自己家老爷子。

“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好大夫,老太太一边埋怨着你,一边说自己血压高了再给看看,但是不耽误她投诉你。


多无奈啊,一边投诉你,一边还让你帮她看病……



而医生就要在这种矛盾的不被理解的情绪里挣扎。
但他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消化,因为还有更多的患者等着他们去帮助。

这就是医生的日常,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甚至看起来还有些心酸。

他们会有绝望的挫败感,当看到患者因为没钱治疗只能出院。
他们会有难以言喻的心酸,也会有家长里短的琐事。

但更多的是面对患者的仁心,面对生命的敬畏。

他们会怕吗?
也会。

朱良付医生说自己天天作息不规律,工作量大,担心自己有一天会突然死掉。但是他不能死,因为他的医疗责任和家庭责任都没有尽到。

“我现在是主任医师,国家差不多要用25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培养出来这样一位医生。我现在44岁,如果死了就是浪费国家资源。”



徐晔,是南京鼓楼医院,烧伤科的住院医生。
年少有为,28岁,中山大学医学博士,今年是他工作的第三年。


徐晔有位患者,因为煤气爆炸,全身皮肤的95%重度烧伤。
需要每天换药,一次就要2个多小时。


这个过程需要把身上的纱布一层一层撕开,上药,痛苦程度丝毫不亚于酷刑。

“你能感觉到的他的痛苦,再乘以100,可能是他现在的痛苦。

徐晔每次换药的时候,都会通过聊天分散患者的注意力。因为他知道这个过程有多么难熬,但是他也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他能做到的就只是将心比心。


值班查房时,他会柔声细语地跟患者聊天,温柔地帮忙擦汗,还会用哄小孩的语气嘱咐他们早点休息。


医院基金会上,他会为自己帮助患者申请到了医疗金而展眉一笑,因为他最怕的是患者得不到救助,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修行,何况是医生呢?


这部纪录片能在豆瓣上获得9.3分的高分不是没道理的。小编认为它好在没有将医生这个职业神话。而是通过朴实的镜头,将医生的生活、无奈、困惑、甚至挫败都一一展现在观众面前。

告诉我们:这就是医生最真实的样子。

不歌颂,不煽情,不给这个职业戴高帽,只有真实的故事和人生。
 
《中国医生》讲述的是医生的日常。那么,此刻抗战在疫情前线的医务人员是什么样子呢?
 
他们把自己裹在厚厚的防护服里,闷热异常,一不小心就会中暑晕倒。


他们的双手包裹在闷热的防护服里,有的被汗水浸透,变得皱皱巴巴。


有的因为消毒太多,已经皮肤破损,留下许多小口子。


他们每天超负荷运转,因为舍不得浪费防护服,可以一天不吃饭不喝水不上厕所,穿戴成人尿不湿工作。


看了这么多现实中的医生,那么艺术家笔下的医生又是什么样的呢?

南宋  李唐  灸艾图
59cmx69cm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博物院

南宋  李唐  灸艾图(局部)
59cmx69cm  绢本设色
台北故宫博物院

此画描绘的是行脚医生治病情形。病人龇牙咧嘴痛苦难耐,医生正设法以炙艾法将其脓引出。在画家巧妙的安排下,每个人物皆有出色的演出。本幅的衣纹以中锋细劲之笔,即所谓的“钉头鼠尾”的描法,表现出乡村百姓粗布衣裳的质感。在六人稍嫌夸张、诙谐的神态下,将乡间生活描绘得栩栩如生。《炙艾图》在用笔用色上承袭宋代写实风格,是南宋院画中写实风俗画中之杰作。

诺曼·洛克威尔  医生与天国之门  1938
66.7cmx54.6cm  布面油画

一般医生会把听诊器放在病人心脏的位置,听心脏的跳动频率是否正常,可是这位医生却把听诊器放在小男孩的背部,是为什么呢?其实,这位医生是在听孩子的肺部是否有炎症。他的神情十分专注,可以想像他在接诊其他病人时也是这样一丝不苟的。

文森特·凡·高  加歇医生  1890
68cmx57cm  布面油画  奥赛博物馆

《加歇医生》是荷兰后期印象派画家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最著名的作品之一,绘于1890年,当时他已住进精神病院接受保罗·加歇(Paul Gachet)医生的治疗。

对于这幅画,凡·高说

我希望画一位艺术家友人的肖像,他满怀伟大的理想。我希望把我对这个人的感觉和爱慕之心画进作品里。我夸张了他的头发的金黄色,在头像后面我不画小屋的普通墙壁,而用我调配得极为丰富、极为强烈的蓝色涂出无限深远的背景。由于这种单纯的配合,使金黄色头发的头部,在这丰富的蓝色背景上发光,像星星嵌在深沉的碧空中。



加歇医生斜靠在桌子上,用右手撑住面颊,左手搭在桌沿上,显得很疲惫。

毛地黄

他左手拿着的花是毛地黄,又叫指顶花。毛地黄具有很高的医用价值,可以用于提取强心剂,以治疗心脏病。凡·高在桌子上放毛地黄,是为了象征加歇尔的医生身份。

虽然这幅画用色明亮,但是难掩加歇医生面部的愁容。高耸的眉头,微微向下的嘴角和耷拉着的眼睛,让他看起来面容憔悴,整个人透露着不安。就在加歇医生为如何治疗凡·高的心理疾病发愁时,凡·高也在忧愁着如何配合加歇医生的治疗。尽管尽了力,加歇医生最后仍然无法缓解凡·高的不治之症。


医生也是凡人,他们没有办法治好所有的病。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拼尽全力!

这世上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谨以此文向所有奋战在一线的医务工作者致敬!我们相信阴霾终会散去,希望就在不远的前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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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编  《弘雅书房》  

编辑部:乐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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