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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朐】祖国 生死不渝的眷恋

2016-09-30 郭宝学 临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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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每当唱起或听到《歌唱祖国》这支歌,我们心底总有一种庄严和神圣的感情升起,那是流淌在血脉、铭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赤子对母亲的感情。

爱国之情是一种最原始、最纯真、最炽热的情感。毛泽东在《沁园春·雪》中,将祖国河山比拟为娇美的绝色佳人,无限感慨:“引无数英雄竞折腰”。郭沫若在《炉中煤》中,将祖国譬作“我年青的女郎”,一再咏叹:“我为我心爱的人儿,燃到了这般模样!”祖国母亲是最神圣最美丽的,因此也就诞生了赤子对祖国母亲最纯真、最无私、最完全的奉献。

1849年夏,敌人尖利的长矛刺进了匈牙利爱国诗人裴多菲的胸膛。这位深受马克思和恩格斯关切与赞扬的1848年欧洲革命中的英勇斗士,被誉为“是在被奴隶的鲜血浸透了的、肥沃的黑土里生长出来的‘一朵带刺的玫瑰’”诗人倒下了,但作为争取民族解放和文学革命的一面旗帜,裴多菲永远不倒。他用生命诠释了自己写下的那首《自由与爱情》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面对在风雨飘摇中黯然失色的祖国,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鲁迅写下了《自题小像》:“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这是他言志的宣言。即使满腔热诚不被理解,我只管奉献我青春的热血,这是何等坚贞、壮烈的爱国之情啊!

“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这是19岁的周恩来报效祖国的铮铮誓言。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这是77岁的邓小平朴实而又深情的话语。

生命乃父母所赠予,但生命的价值、品味和质量却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生命有长度、高度之分,生命价值的体现在于高度而不是长度。爱国与否是一道分水岭,它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灿烂辉煌与苟且猥琐,看到了“重于泰山”和“轻于鸿毛”。对于“威武不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的灵魂来说,选择只有一种,那就是做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不断追求新的高度,不断提升有价值的人生。

两千年前的大诗人屈原,报国无门,满怀悲愤,在泊罗江畔纵身一跃,定格为永恒的风景,一腔热血化作滔滔波浪,滋润了整个民族的灵魂。

西汉苏武不辱使节,“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这就是“手持一根节杖,胸怀万里江山”的人生高度。

与苏武几乎同时代的一位大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也以自己悲壮的选择诠释了他的人生高度。因李陵事件而受腐刑的司马迁,面对最残酷的刑罚,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把《史记》写完。司马迁选择了耻辱地活着,却为后人奉献了“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死是一个人对生的世界最后的了结。无论生前怎样的显赫或卑微,怎样的幸福或痛苦,怎样的留恋或厌倦,死亡必然是一个人“最后的事业”。对于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他“最后的事业”是什么呢?

南宋民族英雄文天祥以忠烈名传后世,被俘期间,元世祖以高官厚禄劝降,文天祥宁死不屈,从容赴义。“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仅是他个人的选择,更成为无数华夏儿女的楷模和追求。

同岳飞一样,遭奸臣排挤、一心报国的南宋诗人陆游,弥留之际仍念念不忘被女真贵族霸占着的中原领土和人民,热切盼望着祖国的统一:“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爱国之情催人泪下。

 

维新志士谭嗣同变法救国失败后,与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义于北京宣武门外菜市口。被杀时,刑场上观看者上万人,谭嗣同神色不变,大声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同是生活在风雨飘摇的晚清时代,同是“为国牺牲敢惜身”的“鉴湖女侠”秋瑾,怀着“痛同胞之醉梦犹昏,悲祖国之陆沉谁挽”的遗恨,被清兵推出绍兴大牢,走向刑场。“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为开创民国理想,“鉴湖女侠”一腔热血化作了浇灌祖国复兴沃土的碧涛。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深受罹患之苦、亡国之恨的婉约派词人李清照勘定生死境界的最高标准就是热爱自己的祖国。

爱国有慷慨激昂,更有绵绵悲愁。因为骨肉生分的思乡之苦,更使得那一腔爱国之情百转千肠、恸感天地。

民主革命的先驱,著名的报刊活动家、教育家、诗人于右任,晚年在《望大陆》诗中写下这样的句子: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游子远离亲人、故乡几十年的羁旅之苦,客死他乡、魂兮无着的悲哀尽显无余,真正是“激情山河的千古绝唱,令世界中华儿女裂腹恸心!”(何鲁丽语)


也是在台湾,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泪流满面地跪在母亲的新坟前,面朝家乡、祖国的方向,用嘶哑的声音大喊:“母—亲!”“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这是余光中的《乡愁》,这是他浓的无法化解的“中国情结”。 

人不能无家,家不能无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离开了祖国,我们就是飘零的树叶,无源的小溪,我们就失去了依附和根源。祖国啊,您是赤子生死不渝的眷恋。
郭宝学,寺头镇鹿皋村人,大学文化,中共党员,中学高级教师。爱好写作,发表新闻、文学作品近百万字。出版《岁月如歌》《守望》等作品集。创作歌词多篇在《歌曲》等杂志发表。临朐作协理事,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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