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工智能技术落地优于美国 | 婷姐闪聊
”
2021年4月22日,嘉宾主办的第二届「WIN·全球管理者论坛」圆满落幕。科大讯飞轮值总裁、联合创始人胡郁与嘉宾创办人吴婷围绕中国创新能力及公司发展价值要素进行了对话。以下为对话内容:
中国技术落地能力全球领跑
吴婷:这些年,科大讯飞在全球语音识别赛道上拿奖拿到手软,还有其他一些做人工智能芯片的企业,比如寒武纪、地平线,做视觉识别的企业,比如商汤科技,他们都在各自的赛道上快速发展,您认为中国人工智能方面的价值能力,在全球处于什么样的位置?讯飞现在在做芯片吗?处于什么进展?
胡郁:科大讯飞最初的技术来源于美国,但随着技术的更迭与创新,现在欧洲和日本的技术完全不能与科大讯飞相提并论。
例如,人工智能与个人隐私是密切相关的,不同国家不同地区对个人隐私的关注程度是不一样的。中国在个人隐私保护和技术推动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虽然美国在人工智能的原创性技术方面提出的较多,但将其思想落地,形成产品、服务及解决方案的中国在这方面位列前茅。
关于芯片,科大讯飞非常光荣的出现在美国商务部产业安全局(BIS)列出的限制购买其技术及产品的实体清单中。针对这种情况,科大讯飞已经有相应预案,从多年前开始科大讯飞便着手准备芯片的筹备工作,相信大家很快就能看到讯飞系芯片。
原始创新力需要下一代弥补
吴婷:您提到美国在人工智能的原创性技术方面提出的较多,中国在技术落地方面名列前茅。您认为在原始创新力方面中国要经过多长时间能追赶上美国?或者说,多久能有进展?
胡郁:这个话题必须追根溯源提到中国的政策。改革开放40年来,我们一直奉行追赶政策。
这个政策有一个好处是我们前面的道路已经有人尝试走过,已经是被开拓的区域,所以我们只要埋头追赶就行。但到了一定程度,当我们追赶上后,面临的便是没被开拓的无人区,这个区域充满未知与挑战。
值得高兴的是,我们这一代人已经完成了追赶世界最先进水平的重任,我们下一代所处的环境是能够接触到当今世界最好教育的环境,他们有机会培养自己独立自主思考的能力。当他们成长起来,相信中国在原始创新力方面薄弱的局面会有所改变。
“三标”决定企业价值力
吴婷:相信这个阶段性变化不会太远,就像科大讯飞在二十几年的时间里便成了一个市值千亿的上市公司。作为其创始人之一,您认为一个公司的“价值力”,除了市值之外,还有哪些指标是重要的?
胡郁:指标非常多,但有三个标准非常重要。
第一是公司要有长远的眼光,要看透行业形势、社会现状及产品价值,将这些融合贯彻进发展战略中。
第二是公司要有优秀的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创业初期拼搏的可能是几个人的聪明才智,但公司达到一定规模时,优秀的组织能力和管理能力是企业成功的要素之一。
第三是价值观,价值观决定了企业文化。企业文化包含在公司每个员工的思维和行为中。融合了企业文化的他们,组合起来的组织才是一个成长型组织,一个管理成本最低的组织。
科大讯飞将保持双驱动架构
吴婷:在上次《我有嘉宾》录制时,科大讯飞还在探索C端产品的模式和思路,当时您定了一个小目标,C端业务营收占总体营收比例的一半。这个目标后来实现了吗?至今完成度是多少?
胡郁:当时定下的目标没有完成,但也是件好事。科大讯飞现在实行C端与G端双驱动,G端的教育、医疗、政法、智慧城市等业务发展蓬勃,C端业务去年的销售额大幅增长,占去年公司总体销售额比例的三分之一。
在C端,科大讯飞从2016年的6亿收入、3亿毛利增长到现在超40亿收入、20亿毛利,发展速度非常快,所以虽然当初目标没有完成,但它一直着激励我们,是件好事。
吴婷:去年C端收入大幅度提高其实也是科大讯飞的目标发生了结构性的变化。作为大众关注的科技公司,科大讯飞在未来1-3年之间,其结构上有没有新的小目标?
胡郁:如今在C端与G端双驱动下,科大讯飞的盈利能力非常强。在G端教育方面,去年的G端产品扫描笔市场占有率第一名。从盈利角度上讲,双驱动的总体架构不会有太大改变。
吴婷:科大讯飞实行轮值总裁制度,您作为创始人之一,几乎所有岗位都负责过一遍。在这个过程中,您在G端、B端及C端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胡郁:我认为我遇到的一个最大的挑战是在一个公司里面做两种不同的业务模式,它所需要的文化和价值观其实是不太一样的,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人类历史上能同时成功开展两种模式的公司不多,但中国已经有华为这样的例子,所以未来我也会不断努力,不断探索。
婷姐说:从蒸汽机、内燃机、电气化到万维网、互联网、人工智能,每一次技术的进步都推动着商业文明的前进。在这个技术为商业发展赋能,商业以技术服务落地的时代,虽然中国在原创性技术方面略微落后,但在商业发展上其创新技术遍地开花。如今开放的教育环境培育着优秀的花朵,相信未来中国在保持追赶趋势的同时能稳步开拓无人区,未来一定可期。
© THE END
你在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