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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我和混混段小兵(又名:榆花开在雪中间)

2017-10-21 万盛同城

真的只是举手之劳。

说实话,我去找马顺,是带着一股气去的。我恨恨地对自己说,段小兵,你想冒充妓女,用身体报恩了断,没门,我要你报了再欠,一直欠,看你如何再报。

我没说话,端起酒杯一顿猛喝。我甚至把我姨奶珍藏的红酒也偷了出来。

很快,我醉了。

我太难受了,他果然仅仅是再次来报恩。

他把我搀扶到沙发上。

他半趴着,微微喘气,没吱声,迷离了一下眼睛,盯着我,眼睛闪烁着不可捉摸的光芒。

怎么啦?我不自然地抹了抹脸。

他不说话,一直盯着我。

我有点发毛,脸侧到一边。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摸了摸,突然说,飞飞,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多伤身体啊,你看你,都瘦了一圈了。

瞬间,半年来高筑的堤坝溃塌了。

我的眼圈倏地红,那种储蓄已久的委屈,像是要把我心底里的那一点泪也挤下来。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

自那天离开后,他就从我的世界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就像是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偶然发生了一夜情,天亮穿好衣服,从此杳无音讯。

不瞒你说,年前,我迎着风,在望江厂的大道来回走,我想邀请他上我家过年,顺便给他过一个生日。回去我就病了,发着高烧。看着奶奶大年三十还围着我前前后后忙碌,嘴里不停说造孽,我对自己说,算了吧,算了,还能怎样,一个女人可以背着孩子千里寻夫,他算我什么人呢。我突然有种无助的感觉,好象是被他遗弃了,在遗弃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已在无意间喜欢上他一百年。

好几次,我拿起那张纸,读着读着,我就控制不住对他的想。我想起,我们拿着篮球,你追我赶,一路欢歌笑语来到学校。我想起,他靠过来,喘着气说,飞飞,行啊,篮球打得不错。胳膊抬起时,露出了腋窝柔密性感的毛。我还想起,上楼梯,他在后面推着我,嬉笑说,好性感的屁股。

当被裹挟在巨大思念里,以为忙碌会缓解这种想,可一见到段小兵,才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他看出了我的异常,问怎么了?我说没什么。

他说你眼睛红了。

我说哪有,伸手去擦,不擦不要紧,一擦眼泪就出来了。

心若一动,泪就千行。

他似乎没搞清楚状态,傻乎乎说,别动,我看看,是不是沙眼了。

我说哪有那么严重。

他伸手抹了抹淌到我脸上的泪,说,你看,还说不严重,眼泪都出来了。

我说是我刚才不小心沾的口水。

他不相信,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说,不对,咸的,是眼泪。

我说口水也是咸的。

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用不相信的语气问,口水是咸的?

我更认真看着他,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你不知道?

他抿抿嘴,煞有介事吞起来。

不觉得。他说。

我逗他,靠,你真是二百五,自己的口水还能尝出咸淡?

他看着我,不说话,先是用他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尖,不我反映过来,嘴唇就贴了过来。

说出来都不信,我们虽然玩得很凶,很疯狂,但我们从来没接过吻。

这是第一次。

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烟味,谈不上好闻,不过也不难闻,就觉有一股温馨的感觉涌上心田,十二年来的种种回忆涌上心头。

我有些慌,下意识躲闪着。

他步步紧逼,捧起我的脑袋,伸出舌头,撬我的嘴。

我不从,抵抗着他的进攻,舌头却意外被缠上。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的灵魂都出了窍,就像一只飞出地狱的蝙蝠,一溜烟,飞走了。

那是我一直在想念的气息,只属于他的气息。

我没再拒绝。

很快,我的舌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走,卷到了一个鸟语花香的果园。

那种激烈厚重的感受美妙至极,从未有过。

很快,我们宽衣解带。

很快,我们赤裸裸抱成了一团。

虽然,我一直在对自己说,忍住,忍住,他仅仅是报恩。

可当他的双手在我的腰线上抚摸,用他诱人的强健的坚挺摩擦我身体的瞬间,我修筑了若干月的防护墙瞬间溃了。

我知道,一切,万劫不复了。

段小兵把我抱进了卧室。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心醉神迷的气息,足以撕落我曾经在失眠黑夜的所有委屈、誓言和怨恨。

很快,我光着身子,进入了他的身体。刚进去,我就奋不顾身攻城略地起来,大概是太过于渴望,加之还有太多的委屈和激动吧。

那天夜里,我像一只发情的狮子,在段小兵的身上骁勇作战,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契合的身体,好象早已经熟悉无比,那么直接准确就能打开对方的身体。

结束后,我清醒了很多。

我来到客厅,点燃一根烟,靠在落地玻璃的窗前抽着。黑暗的屋子里,一点红光时隐时现,我的眼睛冰冷地瞥着窗外虚无的空气。

起夜风了,窗外小区的树随风婆娑而动,发出沙沙沙的响音,就像一只黑乎乎的熊,随着音乐的节奏,手舞足蹈,款款跳起了桑巴舞。

可我没心情欣赏桂花树的桑芭舞,虽然,它似乎在极力安慰、讨好我。

我想着心事。

我在想,这次,段小兵又会用多少次身体来报答呢。

33

印度神话说,湿婆与乌玛性交,持续了100年之久,宇宙为之震荡。

诸神恐惧,求他停下,于是湿婆紧急刹车,把精液射到了地上,地上陡然而起一座大山。

我们在一起呆了三天。

三天时间里,我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脱光衣服搞成一堆,然后,射。

我要是湿婆,都射出好几座山了。

唉,这种事,没办法,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和一层窗户纸一样,一旦捅破了,窟窿就会越来越大。

我似乎迷恋上了他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迷失了,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性,其实是我们身体需要的罂粟花,一旦吸食,便会成瘾。我就像个无意尝到从未品尝的重口味罂粟糖果的孩子,变得贪婪起来。而那时,虽身为天之骄子,却对同性性行为愚昧到一无所知。

能怎样呢?

想想看,两个有过多次过火前科,还血气方刚的男生,稍稍一吹动,就能起火星,点燃欲火,烧个七零八落。

比如,我穿紧身裤,下面凸起一大包,线条明显。

明日待续......

        前尘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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