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库NB:不用才是最大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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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十年以上库龄的“老库娃”,用过的读库笔记本Notebook(下文简称NB)可能还不算太多,大概十数本,比起这些年在读库买的书,算是小规模。可如果把一本NB用完,每一本大概可以摘抄二十本左右书籍的金句。这样换算,我用NB留下了两三百本书籍的精华,也算一项小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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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的本子,我不想伺候
最初玩手账的时候,贵的便宜的本子一通乱买,贵的那些,动辄数百元,初初用着很精心,时间久了就“不想伺候”。特别是日本有一些需要日日按时对应格子记录吃喝拉撒的本子,使用的雄心通常不超过一周或三天,对我这样的白羊座来说,是太不耐烦的事情。我需要敞亮宽阔的纸面,最好能让我怎么撒泼都行。
也有一阵子痴迷牛皮纸的感觉,买了各种便宜小本涂写,但小开本在便携的同时,所能记录的不多,稍不注意还会遗失,那时候就用来写写书帐罢了。
市面上一般的小本子写不了太多字,只能记一些借还书信息。
等到人不那么年轻,不那么贪玩的时候,所有繁复的昂贵的手账都很难再教我惊叹的时候,一直在书架上和普通书籍一般大小的NB忽然变得格外熨帖,许多年了,偶有购入,鲜少使用,但每次用起来都非常趁手。它和整个读库品牌一样,不响,但你忽然厌烦了烫金镀银的那些莺莺燕燕之后,它在那里,你才明白:时候到了。
首先这布面的外貌就太笼络人心,我是惜物的,从前很少用是因为觉得布面开开合合间,色彩淡的那些,难免糟污了,但一本本用下来,你会了解:不使用,才是极大的浪费。
我把从前为着伺候昂贵本子购买的印章、纸胶带、转印贴纸、玻璃笔等等道具,在NB上面搬演了一番,既然要用,我想了解:它吃墨水的能力如何,它的插画和我要书写的内容相得益彰吗,它的全然素面能承载怎样的文字,我驾驭得了它吗,它会被我驯服吗……
不指名道姓地说,以上这些疑问,即便是英德日韩港澳台的许多知名品牌,也常常是“回答不了”或“惨淡交卷”的。我是不希望榫卯式地玩手账的,所谓榫卯式,就是有人说某本子必须配某笔某墨水,如果纸张如江南园林里的太湖石一般“瘦漏透皱”,那是人的问题,是你的道具不足以与这些奢华本子相配。
“我可去你的!”在心中暗啐。玩文具应该是我享受其中,至少是我与本子相爱恋,怎么玩手账还玩出阶层分化价格区隔,要是我来伺候各位爷,我为什么还倒贴着掏钱?
我偏不,我要用随便一款的笔,随便的墨与印泥,在舒展自信的本子上,留下自己喜欢的箴言。
这是很便宜的钢笔,可能玩家眼里入门级都算不上,出墨量多,放别的本子上会被贬低为“水枪”,但NB安之若素,完全接住。
在日本买的和风纸胶带,用在《晚春伤感》里,拉条使用,作为区隔栏,又和右侧NB自带的图案风格呼应。其实拉条的时候并不太直,算是瑕疵,也算手作的印迹。
哪有那么多规矩
听过六哥无数次急到跺脚地催促大家:NB拿到手里一定要用啊,一定要用起来。我就微微一笑,是,在默默储藏它们的日子里,是不曾体会过这样一本本用下来的妙的。这种妙是它终于真正帮你装载了一些什么,是你终于把重要的字句放进去了,是它成为了你牢靠的资料帮手,是你当它为一座微小的更便携的图书馆。
用NB最多的时期,同时开三五本一起用的时候也有,那是一段独居的日子。我甚至有样学样,参考其他文具博主,买了一些背景纸和小道具进行摆拍。可不得不说,是特别幸福的摆拍,这些东西和NB的气质如此搭调,像是自动去除了甜腻的滤镜,进入一片清凉境地。
有时候也用NB写一些经管内容,甚至接近工作手记,它也不恼我。可喜。
看了热门的书和热门的展,都摆在一起合个影。羽毛的部分是转印贴纸,这种贴纸很考验纸张平滑度,颗粒粗糙的本子转印常常失败,而NB几乎没让我失手。
在更多时候,我修饰得更少而铺排的文字甚多,我在NB里留驻我最喜欢的推理小说,热爱的MOOK,还有工作相关的书摘讯息。这些装饰不多而内容甚广的记录,支撑了其后的进一步阅读和写作。
有时候也会考虑摘抄内容和本身那一本NB的契合度,比如《工艺美术集》是不是最好多写博物艺术和人文社科内容;《自然课》则多来点儿科普科幻;再比如《比亚兹莱的异色世界》要么弄点戏剧选段假凤虚凰,要么冷冽理性一把撕下伪善……
在脑子里这样幻想着,幻想到那一排待用的NB都要窃笑了。哪有这么多规矩,你且用,我们且看。
在端正对称的图案左边,抄了近乎成功学或鸡汤文一类的东西,右下角用一张手势的贴纸,暗暗指向右边的宝相庄严,似乎两页之间并非无关,而是提醒自己要对照观看。
一般翻开这华美蝴蝶翩跹的一页,很难想到右边写什么才匹配,但这本社科书正好有个“女幽”的概念被冥冥中顺着就写到了这一页。蝴蝶,女幽,庄周,红楼。不能更恰切。
去翻了购买记录,第一次购买NB是2014年,是我知道读库的第六年,距今又添上一个六年。十二只生肖走完,这与读库痴缠的十数年,与NB交往的近2200天,与NB的关系从不舍得使用的青涩,到疯狂着迷的推荐,再到如今静水深流的日日抚触,简单记录,从老友变亲爱变家人。不变的还是摸着温柔如初的布面,以及每用完一本,便要用朋友赠的章子,摁下的留念。
用,所以成为
2020年,困顿于书房中的一年,但也是绕室环游的一年。这一年的秋天,读库再次带来了六本NB:柿色的《时人之眼》,复古蓝的《铁皮时光机》,催人去写生的《自然原稿》,心智开蒙的《常识课》,白石老人的《石印》和民国初年的《时装女子》。
有时候甚至会恍惚,这每一册NB,都是一场小型展览吧?《自然原稿》由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家曾孝濂先生出品;《时装女子》的作者丁悚则是漫画大师丁聪的父亲;《铁皮时光机》可以带我们秒回80、90后的童年深处,铁皮青蛙、宇宙汽车、敲琴娃娃……这就是几代人的“池塘边榕树下”。
翻着这几本新的NB,我也在心里一一对应,读库的哪些书,可以摘抄进这些本子里。
《时人之眼》讲述的是壁画上菩萨们“返老还童”的修复故事,不妨让王南老师的“建筑史诗系列”进驻这一本。两者都是“与古为徒”,壁画装饰了建筑,建筑成就了壁画,菩萨知道,也要低眉。
《铁皮时光机》让我想起那些讲究的老玩具铺子里,明示着“仅售玩具爱好者,儿童勿碰”。大人只是虚长几岁的孩子,而孩子只是还没世故的大人。所以不妨用这本来记录“14岁懂社会”,青春期读物里,成年人能读到从前未被解答的困惑,少男少女们可以体验第一次了解俗世真相的悸动。
《自然原稿》与NB之前出过的《自然课》可以相携出游去,让“自然”进入真正的大自然。这类NB实在太适合作为植物笔记或郊游心得。我们且不拘泥,捡拾的香山枫叶或金陵桂花,不妨统统夹进去。
《常识课》来自百年前曾再版四百二十余次的“加印”神作《复兴常识教科书》,如今以NB的形式在我们的指间“复兴”。读库有另一条手账线叫“日课”,slogan叫“字纸常在,人间皆安”。咱们不妨挪用一下,在当代的“常识课”里,记录那些非虚构作品,留下读库“次经典”,譬如《寻找〈局外人〉》,譬如《巴黎烧了吗》,让所谓的“次”,所谓的“常识”,留存下来,成为足以匹配智性心灵的人间读物,把重要的阅读,变成更重要的摘录。
《石印》是齐白石老人的章子合集,这种分量的存在,倒可以“顽皮”一些,赠予孩子们,让他们去写“中国基因”一套绘本的阅读体验。金石书法是传统文化,豆腐、瓷器、饺子、茶也是传统文化,冒昧揣测,白石老人也不会气恼孩子们在他的印章左右涂涂画画。
《时装女子》其实合适极了“被遗忘了的美国文学瑰宝”项美丽,她的一生正是从清末民初,一直走到共和国时期里的一生。作为与中国有关的重要美国女作家,她的《潘先生》《香港假日》《吉尔小姐》,描绘了浮世众生相,战时离乱情。读项美丽的三部曲,正正该用《时装女子》做笔记。
由此,让我们期待这个秋天和NB们日日摩挲,逐渐亲近的可能吧。每一本本子,在一页页被写满的过程里,变成独属于自己的“书”,也变成反哺更多更开阔阅读的工具。不拆封,只收藏,固然是惜物,但打开它,去使用,你才能获得独一无二的每一本珍贵。
Notebook是因为被勤奋地用着,才成为N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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