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隔3年后,再次动笔来写这【预期效应】第3篇。首先请确认以下观点,否则接下来的文字与你无关:
在乌合之众还没被群体运动包裹进去并丧失完全理性前,民众的行为决策受到【预期效应】影响。
什么是【预期】:
预期就是我们在生活中对未发生的事情所做出的一个预先判断。
这个判断可能指向有利的,也可能指向不利,所有这些判断将直接影响个人的下一步行为决策。
这种预期所产生的决策,是默认【理性人假设】,即认为个体的决策是基于理性的分析,决策的目的是获取利益的最大化。
中说到,自从亚当斯上任以来,对那些曾经投票给他的华人来说,简直是啪啪打脸。
无论是纽约的安全、教育、监狱、游民所等等,亚当斯都完全背离了纽约华人的期待。纽约的安全一再地恶化,看看下面这个图就知道了,各个分局的犯罪率都在飙升:
然而,我对此毫不惊讶,因为对我来说,我早就看穿了一点,那就是:
如果继续选择民主党左派上台,那么就一定会面对犯罪率飙升的后果。
——就象2020年我所说的,如果选择败等上台,那么一定会面对战争与物价飞涨的后果。这种化解是通过提高犯罪成本,让那些潜在的罪犯知难而退,从而降低犯罪的发生。
你锁上了门,你给你的电动车挂上了大大的锁,就能预防偷窃并降低犯罪的发生,
——因为你的锁给那些潜在的罪犯们一个强烈的【预期】,偷窃这个要面对开锁的困难,——这就提高了犯罪的成本,从而降低了偷窃的潜在可能性。
对于潜在的罪犯来说,给他们的【预期】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有巡逻队,有警察,有一定防备的,并且有可落实的法律惩罚的大环境,就能打消很多潜在的罪犯的犯罪意图。反过来,一个没有有巡逻队,没有警察,没有一定防备的,抓了马上放出来的大环境,就会激化更多的潜在的罪犯成为真的实施犯罪的罪犯。——相同的因为民主党左派执政而引发的潜在罪犯的【预期效应】。
警察有用没用,可不可以更好地执法,罪犯可怜不可怜,有没有更和善的执法,这是方式方法问题。之所以我们一再指出,民主党左派的“反仇恨”,“反犯罪”都是在作秀。民主党左派的出发点,永远不是站在民众的【安全】的这一边,而是站在所谓的【道德高地】的那一边。
民主党左派需要不断地彰显它们的“爱心”,以兑现它们的【道德高地】。——关爱身边实实在在的人,成本很高,效果很不明显,而如果“关爱”一名罪犯,那就非常有新闻价值,效果明显。
——正如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所以民主党左派们就要扮演那个【咬狗】的。
中已经指出,民主党左派还因为【一滴血原则】而产生对种族变化的【预期】,这种【政治算计】的结果,就是进而转而决定放弃常识,转而拥抱另外一个方向
——紧紧抓住这些被福利腐化圈养的非裔,那些可以被收买的西语裔非法移民,那些超级会生而且超级有组织度的穆斯林。将潜在的犯罪想法引发成现实中的犯罪,往往有一个诱因与一个成本考量。
如果成本高昂,潜在的罪犯们就可能会变得不得不理性,因为需要考虑成本问题。
一个会【三振出局】的,与一个可以【随时重来】的思量,就是完全不同的。
——前者会强烈地让潜在的罪犯感到害怕,而后者则从来不会,甚至在鼓励狂犯罪。
——就象很多人在游戏中开车之所以敢横冲直撞,但在现实中一定不会,而现实中如果翻车了,可能人生就些打住,就此GG了。
这种【预期】是如此的不同,所以现实中的车祸率,就比游戏中少得太多。
国会通过了联邦政府的【三振出局】法( Three-strikes law),在现实法律中,用来对那些多次重复犯罪的惯犯累犯,处以比初犯更重的刑期。
然而,实施【三振出局】法后,黑人的入狱比率大幅上升。
于是在今天,我们看到的民主党左派所推动的,则是与【三振出局】法完全相反的恶法——后果自然是鼓励犯罪,也就是为什么民主党左派始终解决不了犯罪问题的根本原因。
纽约的共和党议员一致反对,而纽约的老牌民主党议员,几乎一致通过。——比如布碌仑49区的州众议员白彼得(Peter J. Abbate),就是对这个民主党左派的【政治正确】的恶法投了赞成票!
这个恶法给了他/她们一个强烈的【预期】,反正犯罪了也能免费保释出来,那担心什么?
——前脚警察辛辛苦苦地抓人进来,后脚就马上没有任何代价地被放了出去,这不是在消遣人么?
这个恶法也给警察一个强烈的【预期】,那就是警察再怎么辛苦抓罪犯都是白费劲,抓了也会被放出来,那干脆就不抓了。
所以,比如在8大道上次,有个惯犯公然在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下,公然拿着一个钳子直接剪电动车的锁!
然而报警后,警察也无可奈何,因为即使抓进警局,马上就被放出来!这个恶法,就是现在民主党左派的【政治正确】的典型,就是由许多民主党人投票通过的,包括那些老牌的民主党人。
——所以,2022年的选举,布碌仑49区的华人们,别投给老牌民主党的白彼得(Peter J. Abbate),换个新人都好过白彼得!
事实上,【免保释金释放】对于民主党左派来说,还不够【政治正确】。
——还记得我一直在说的那句话么:左派从来都是只有更左,没有最左!
现在,这些民主党人还要搞一个《白板法案》( Clean Slate Bill)!要让超过 600,000 名被定罪的罪犯和 230 万个被定罪的记录,只保留短短的三年,然后在七年后直接被删除清零,当作什么都不存在!甚至连罪犯的指纹、照片甚至 DNA 等所有生物特征数据都要被删除清零!这是一个典型的讨好罪犯的提案,也是一个典型的民主党左派的提案。
在这个提案下,罪犯被【预告】了犯罪历史可以被清零,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会有留底,重犯累犯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个提案不限制可以被删除的定罪数量,也不限制可以被删除的犯罪的暴力程度。
是由现任的民主党州参议员 Zellnor Myrie(20区)和民主党纽约州众议员Catalina Cruz提出,对应的提案是:参议院的S1553C提案,与众议院的 A6399B提案。
共同发起人,则包括了清一色的民主党州议员,也包括了华人社区所熟知的几位议员。
——比如州参议员郭纳德(Andrew Gounardes,22区)、Brian Kavanagh(26区) 和 刘醇逸(John Liu,11区)。
——州众议员牛毓琳(Yuhline Niou,65区) 和 金兑锡(Ron Kim,40区) 以及 Andrew Hevesi(28区)等等。
本来罪犯犯罪,是罪犯做出了其个人的错误选择,错误选择自然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自然是要由罪犯自身来付出。
但在民主党左派的眼中,罪犯犯罪的代价,是要由守法公民来付出。比如这个比【免保释金释放】更左的【白板法案】,在关爱罪犯的同时,正在伤害着守法公民的利益。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小房东们出租房子给租客,原本还有可能通过调查租客的信用历史,包括犯罪纪录,从而回避【租霸】的风险,或是回避了租客是【罪犯】的风险。
但如果【白板法案】通过了,成千上万的小业主小房东们——他们中的许多人与他们的租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们不仅要承担财务风险,还可能要担心家人的安全风险!
事实上,我们也知道,其实在纽约,许多严重的罪行经常会通过庭外的辩诉双方的交易已经降低了惩戒的力度了。
这种更左的【白板法案】,除了鼓励潜在的罪犯没有【后顾之忧】地放手犯罪外,更将阻碍警察等执法部门解决未来犯罪的能力。
我们坚决反对给予暴力犯罪、累犯惯犯的【犯罪津贴】,反对给他们【没有后顾之忧】的犯罪奖励。
我们坚决反对给执法部门戴上手铐,坚决反对限制执法部门的极左法案。
任何【改革】都不应以牺牲守法居民(包括小房东、雇主和犯罪受害者)的利益为代价。
这个新提出的法案告诉善良的民众们,在今天的民主党,只有更左没有最左。
他们的做法永远都不是站在民众安全的角度上,而是站在【政治正确】的角度上
——哪怕他们所搞的恶政带来了极大的恶果,他们也只会在枝角叶末搞一些装模作样的“修改”,而绝不会推倒重来。
但凡需要面对真正能实现社会安全的核心——“坚持法治,支持警察”,民主党左派们就象他们坚决反对“建墙”一样,会坚决地跳出来反对的。
罪犯不是傻子,就象中南美的大蓬车的非法移民们不是傻子一样,罪犯们看到民主党左派的事实上的【鼓励犯罪】,就象非法移民们看到了民主党左派的【不建墙】——这种【预期效应】,决定了无论民主党左派做怎么样的秀,开多少次的记者会,讲多动听的话,都不可能降低罪犯的犯罪冲动。同时,由于民主党左派的【选票预期】,使得他们最终在执法、立法、司法上,都一定会站在民众的对立面上,也就完全不可能真正去解决犯罪问题。因为民主党左派本身就是一个不断诱发犯罪的【预期】来源!
所以,只有转变观念,坚决不投给民主党,将那些民主党人从立法,行政,司法的位置上,用投票将他们赶下来,
才能可能将这种【鼓励犯罪】的行为,将这种【鼓励犯罪】的立法制止住。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解决犯罪问题。
否则,
如果你继续投给民主党,那么就永远不要幻想能够解决犯罪问题!
我是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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