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los Marsano:收藏是一条道路。我从1993年开始购买艺术,当时我获得的建议是购买当代艺术。我开始逐渐和年轻艺术家合作,并拓展到全球市场。收藏自有一个生态圈,作为藏家我们需要支持艺廊、艺术家和策展人。和年轻艺术家合作的过程中,我会去理解他们的思考过程。在拉丁美洲,像秘鲁这样的国家面临许多不同的挑战,所以应运而生出许多创新的作品。对于艺术藏家而言,我们形成一个小小的网络,需要互相分享有才华的艺术家信息,正如我们在秘鲁为年轻艺术家提供奖学金,正是希望能借此机会帮助并支持他们。2周前,我收到巴西朋友的电话,打算举办网上研讨会,我便立即联系了利马的5位收藏家去联络不同的艺术家来举办这个活动。Jill Kraus:现在有很多人聚焦在宽泛的艺术世界中。但是我们的艺术生态圈中包括学校、艺廊和艺术机构,层层相扣。我在加州艺术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he Arts)董事会服务了许多年。过去2年,我们一直在做50+50的艺术奖学金计划。两个50分别代表了加州艺术学院的50年和Chouinard艺术学院(Chouinard Art Institute)的第二个50年发展。我们与校友合作,委托完成了50件作品,并借此机会为艺术学生提供奖学金计划。如今的艺术学生如何学习与发展,将决定未来艺术界的样子。学习艺术的费用非常昂贵,而这些学生也依赖这样的资金赞助以继续他们的学业。Füsun Eczacıbaşı:9年前,我们成立了SAHA艺术协会(SAHA Association for the Arts)以支持土耳其的本地艺术生态。在土耳其有很多博物馆和艺术机构,但是却很少有支持艺术家的机构。正因如此,我们才创建了SAHA艺术协会。我们为艺术家提供资金,希望通过不同的活动将他们融入到全球对话中。我们面临许多社会问题,包括一些政治议题。然而我认为艺术是拓展国家和文化之间对话的桥梁。虽然很多艺术展览暂时停歇,但是我们需要传达我们一直在继续支持当代艺术的讯息。我们的团队成员每天也依旧努力工作,策划展览。这是个信息爆炸流时代,通过网上展厅我们得以让艺术延续。 Uli Sigg:我和香港西九文化区的M+博物馆合作许多,但是毕竟博物馆到今天还没有正式开幕。很多人说这是一件好事,这样就可以节省很多成本,但我们也必须看到未来运营一间博物馆的挑战。你问我为什么要收藏,我也会问我们为什么不收藏呢?收藏在我看来是一种思维方式,你看看那些以前收藏的人,很少有人突然放弃收藏的。如果你问我这段时间为什么不收藏,我会说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也没有资金去做一些非理性的艺术收藏。我们要重新思考收藏的艺术链,很多东西在这段时间重组。这段时期,我们不能亲身观赏艺术,无法感受艺术之余也让艺术收藏变得更加困难。现在我们有很多艺术品的信息,那我们就开始思考是否未来会有一种新的收藏方式?在发达国家,艺术有一个很好的资助体系,但是在亚洲很多地方,却依然面临着众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