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没有听说过黛姆·斯蒂芬妮·雪莉,但她曾在科技行业取得了最为瞩目的成就。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她在英国创立了一家只有女性员工的企业,该企业在行业中处于领军地位,市值最高达到30亿美金,70位员工成为百万富翁。在这个坦诚而幽默的演讲中,她向我们讲述一段段如何颠覆当时人们观念的故事,而且她还分享了一些识别有事业心的女性的方法。
一切都从我坐上一列前往维也纳的火车开始。 这列火车是Kindertransport营救行动的一部分, 从纳粹手中拯救了近万名犹太儿童。 当时5岁的我,紧紧抓着9岁姐姐的手, 对发生的事茫然无知。“英国是什么?我为什么要去那?” 我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很久很久之前, 热心的陌生人帮助了我。 我很幸运。更幸运的是, 后来我跟亲生父母重聚了。 但不幸的是,后来就再也没有相聚过。 但是,自我母亲把我送上火车起,这70年间, 我做过的事情之多, 远远超乎所想。 我爱英国,这个接纳我的国家, 这种热爱,或许只有那些丧失过人权的人,才可以感受到。 我决定要度过有意义的一生, 不能辜负救下我性命的人。 而后,我确实做到了。 让我们把思绪拉回到上世纪六十年代。 为了对抗当时的性别歧视问题, 作为英国软件行业第一批企业家之一, 我创立了自己的软件公司。 这同时也是一家只有女雇员,只为女性提供机会的早期社会企业。 人们对此嗤之以鼻,因为在那时, 软件是随硬件免费赠送的, 没人会掏钱买软件,当然也不会从女人手里买。尽管那时的女性读过大学,有了像样的文凭, 她们的职业道路上,依然充满了无形的壁障。 我为冲破这些壁障不断努力, 我想为职场女性创造机会。 我招募那些拥有优秀职业技能,却在婚后离开工作岗位的女性, 还为那些准备生第一个孩子的女性提供可以在家里完成的工作。 我们引领了“让暂离工作岗位的女性重返职场”的理念。 我们是倡导各种新颖而灵活的商业模式的先锋: 股票分红,利润分红,还有共同所有权—— 我把公司股权的四分之一交给员工, 而这只减少了我个人的一些收入而已。 在那个年代,我无法进行证券交易, 我不能开公交或者驾驶飞机。 而且,没有我丈夫的批准, 我是不能开通银行账户的。 我们那个时代的女性,要为工作的权利和薪酬平等的权利而抗争。 当我创立我的女性公司时, 男人们说“真有趣啊,它之所以没倒闭,只是因为公司太小了。” 后来,公司规模扩大了, 他们说:“没错,规模是大了, 但没有什么战略利益。” 再后来,当这个公司估值超过三十亿美金时, 我们让70名员工变成了百万富翁, 他们好像是这么说的:“干得好!”
你始终可以从头型来分辨出那些有野心的女人: 她们的头顶很平,那是用来屈尊俯就让别人拍打的。而且我们还有足够大的脚, 足以走出厨房那一小块空间。 我来跟你们分享两个成功的秘密:让自己周围都是精英和自己喜欢的人;然后谨慎、再谨慎地挑选自己的搭档。 因为有一天,当我说,“我的丈夫是个天使。” 一个女人抱怨道:“你真幸运”,她说, “我的丈夫还活着。” 如果成功很容易,那我们都早成百万富翁了。 但对我而言,我的成功是伴随着家庭的“创伤”的,甚至是“危机”。 我老来得子,Giles,是我唯一的孩子, 一个美丽的、令人心满意足的孩子。 后来,两岁半的时候,就像童话故事里被仙女偷换了一样, 他不再言语, 变成了焦躁、不听话的小孩。 不是普通两岁小孩的那种“糟糕状态”, 而是严重的自闭症,他再也没张口说过话。 Giles是我为自闭症患者开创的第一所慈善机构的第一位入住者。后来,我前所未有地创立了专为自闭症儿童设立的特殊学校, 以及医学研究慈善机构, 也是专为自闭症患者设立的。 因为每当我发现现有服务的不足,我就尽自己的力量去填补。 我喜欢做新鲜的事,让创新成为现实。最近我刚为自闭症患者建立了三年智囊团服务。 Giles在17年前突然去世了。 我已经学会了没有他在身边, 学会了生活在没有他需要的世界里。 现在我的精力都放在了慈善事业上。 走在路上我不必担心迷路, 因为许多慈善机构都能快速地找到我。 有一个创业的点子是一回事, 但在座的很多人都知道, 让这个点子变成现实是很难的, 这需要巨大的精力投入,坚定的信念和决心, 还有承担家庭问题的风险的勇气; 还得每天24小时,一周7天的扑在自己痴迷的事业上。 没错,我就是个工作狂。 我相信,当我们以谦逊的心态做正确的事情时,就能发现工作的美。“工作”不是那种 “我明明有别的更好的事可做,却不得不做”的事。 生活需要向前看, 我的这些经历教给了我什么? 我学到了:明天永远不会像今天这样, 当然也不可能像昨天那样。 这让我能够适应一切变化, 最终,切实地拥抱变化, 尽管别人告诉过我,我是个不知满足的人。 非常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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