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母亲》 文/ 云子 诵读/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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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悦听26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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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子 编辑/小草
文/ 云子
怀念母亲
作者 云子
这几天频频做起关于母亲的梦。半夜里突然醒来,总感觉母亲就站在我身边。定下神来,算一算,哦,是母亲的祭日快到了。
十年了,每到这些时日,母亲都会来到我梦里,我知道,那是母亲还在牵挂着我哩!我好像又听到了母亲轻声地喊我”云子”,顿时眼睛潮湿,再无睡意。起身下床,拿出存放母亲照片的影集,一页页地翻过,泪水也大滴大滴地落在母亲那一张张由俊俏到成熟,最后变为苍老的照片上……
年轻时的母亲很美,白皙的皮肤,眼睛大而有神,梳着当时颇为流行的大长辫。而就是这样一个生长在县城,家境宽裕并且有工作的美丽的母亲,却冲破了家庭的层层阻力,毅然嫁给了家是农村,又在煤窑当矿工的父亲。然后就有了我们姊妹兄弟四个。在当时那种交通和信息极为不便的年代,父母聚少离多。在此期间,正直而倔强的父亲,又因为文化大革命被抓起来,到处游街批斗。母亲顶着各种压力,苦苦支撑着这个家。我不能想象母亲当时是怎样拉扯我们几个长大的。父亲每每想起这些,就会老泪纵横。
当我有清晰记忆的时候,我们家的生活已经有所改善,父亲因为擅长写作,加上他的勤奋和执着,连续在各级报刊杂志上发表作品,被当时的县委书记点名,破格调入县委宣传部做文字宣传工作,我们家才得以团圆。
虽然日子一天天地好起来,但因养育我们而尝尽人间贫苦心酸的母亲,却始终改变不了那种勤俭到极致的生活方式。她会一个人偷偷地吃我们都嫌弃的剩了几天的饭菜,还改不了去街上拾白菜梆子的习惯。为此我们几个没少和她置气。但在我去省城读书的三年里,她却总是怕我在外边受屈,每次回家,总是给我塞上充裕的生活费,她总说:穷家富路,我和你爸在家怎么都能将就。
慢慢地,我们都有了稳定的工作,又有了自己的孩子,都忙碌于工作和家庭,不经意间,却疏忽了母亲一天天衰老,每况愈下的身体。有一天,她突然对父亲说:我预感我肯定比你走的早。这句话,是父亲在母亲住进医院后告诉我们的,当时我们姊妹四个都哭了。
在医院的三个月里,母亲有尿频尿急的病状,每隔二十分钟,就要被搀扶下床小便。我在一次感觉特别疲乏时,有点不耐心地说了一句:你一次多尿点好不好?母亲拖着病体,无力地看着我,眼角分明淌下了泪滴。那一刹那,我想捶打我自己。直到现在,这句话都成了我永远的痛和对母亲永远的愧疚。
母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她走时才69岁。我们刚刚开始有时间能照顾她,条件愈来愈好的时候,她却带着对我们姊妹和我们的孩子们的无限眷恋闭上了眼睛。
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她那陈旧的木箱子里,还规规矩矩地叠放着我们姊妹给她买的,她却总舍不得穿的新衣服。姐姐说:咱们都拿一件妈妈喜爱的东西作纪念吧,姐姐们拿的基本上都是衣服,而我则选了一个妈妈住院后,我的一个闺蜜专门定做的,我妈特别喜欢的纯棉绸被单。她说用它盖在身上很软和、很舒服。这条盖单一直陪伴她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现在,这条被单被我洗的干干净净地,珍藏在我衣柜的最高层,每次想母亲了,我就会打开衣柜,小心地拿出被单,轻轻地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我深爱的母亲一样。
因为这是母亲的味道……
--作者、诵者
云子,河南新乡人,现为供电公司在职职工。平时喜欢诵读散文和诗歌。心血来潮时也写一些下里巴人风格的文字。能用一种朴素的文字和无华的声音传递出一种正能量是我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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