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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2 内容服务优选平台 自媒社



拙见说


坍塌的矿井里,矿工爬行、求生,找到光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他们对光渴望至极,我们却以为光永恒不灭。100亿年寿命的太阳现在才50亿岁,正值壮年。

 

然而太阳光,它小到影响着蓖麻子的抽芽,大至决定着季风和洋流吹拂而来的人类文明。哪怕是一株植物,它都会朝着光和热生长。生长激素驱动,让它们探出枝条,冲上白日。趋光性,是所有植物的应激性反应。

 

人类的思维创造,文化、艺术、音乐,这些美好的东西,全部来自于内生性的力量——灵感与勇气。

 

“我们在黑暗掘地洞之余,一定要化眼泪为知识。”作家阿兰·德波顿写下这句话的时候,也许只是才情侧漏了一下。作为一个无心的读者,很难不被狠狠地撞击,那是非如此不可的劲儿。


万物生长,那是因为万物趋光。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width=500&height=375&auto=0&vid=e03130ifhim李欧梵教授接受拙见专访,谈“君子”



李欧梵

教授、作家、文化评论家

演讲题目:读“无用”之书


 “我叫李欧梵,欧,是欧洲,梵是印度,佛家的意思,李,是中国的大唐。我最中意的就是唐朝,对中国传统文化非常尊敬。我的名字中西结合,所以我是中国文化培养出来的国际主义者。”


1961年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后赴芝加哥大学深造,而后转学哈佛,1969年起,先后任教于七所名校,最后一站也是哈佛。如今定居香港,身份在学者、文化人与音乐评论人中游移,汇集成“李欧梵式”的大成。


 “刺猬型的学者就是指那些守着某家学说、跟随某个师派,并以此建立一套完整体系的人。但是狐狸型恰恰相反,旁敲侧击、灵活运用。”他恰恰就是这样狐狸型的人物。


梁文道说他“是香港高校的另类,治的是学术,玩的是潮流,过的是生活”。


在治学上,李欧梵多方出击,频频得胜。他的著作更是纷芜庞杂,极尽"狐狸"之所能。


学者王德威赞誉李欧梵"但开风气不为师" "处处用功,而又无所计较"。


他拿美国大学的“旅行奖学金”去欧洲闲逛,但去康桥的唯一目的是为了徐志摩。他说中年后要有些兴趣,于是自学德语,希望能用德语朗读本雅明的《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


白先勇说中国文化失魂落魄,李欧梵说,文艺复兴要世俗化的过程,半天挣钱半天反省,他痛心于中国文化在教育中的边缘化,一定要背《赤壁赋》。



熊亮

知名原创绘本大师

演讲题目:别忘了经常跟自己交换意见


从被异化为甲壳虫的梦中惊醒,恍觉已在热火朝天的深圳香港贸易中度过十年,于是熊亮关掉公司,重拾绘本,选择的第一个文本,正是卡夫卡的《变形记》。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二十四节气》里,文人水墨是形式,天人合一是概念,借“二十四节气”将天地遥远的吐纳具象呈现;他从卡夫卡出发,探求中国式暗黑的根源,那是一种保留自己独立性的犬儒,是他笔下的《梅雨怪》;七年打磨出的《寻暗集》,他用熊亮式黑暗美学的水墨,诡异暗喻荒诞狂野的文本,将“目连救母”、“鬼子母”和“乌盆记”三出传统戏剧演绎地动人心魄。


“画画就是找到所谓‘间不容发’的准确性。”他竭力避免作品过度强烈、过度安静、过度准确或过度具有美感,犹如平衡木,他要把自己调回纯粹状态。但在风格上,他却是摇曳的,时而温柔,时而暗黑,他不曾迈入任何体系,自我边缘化,却在用自己的绘本,哄睡纯真的儿童,或治愈失落的成人。



朱大可

学者,文化批评家,作家

演讲题目:中国人的欲望及其影视表达


他是《国王的新衣》里那个喊出“他什么也没有穿”的孩子,敢言;他是《荷马史诗》里的西西弗斯,聪慧;他是胡河清笔下的“文化恐龙”,稀缺。


他说,中国文坛充满垃圾,但文学依然是伟大的幽灵,所以推出谜托邦计划,带着一群年轻人创作类型小说,为文学找寻安身立命的躯壳。他是朱大可,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文化学者之一,被称为“中国文化守望者”。

 

但在当代,朱大可更像中国文化的推动者。他手掌玄虚着像捏着一根根银针,时不时往中国文化扎一下。

        

他用标志性的“酷评”“朱语”对中国文化现状和社会弊端制造了许多激烈的、尖锐的批评,说他是中国文学批评学科最早的奠基人也不为过。上世纪,他发表《谢晋电影模式的缺陷》,在海内外引起轩然大波;之后,凭借一系列文学研究和批评文章奠定了自己的先锋批评家地位。朱大可说自己是很有争议的人,但争议是最好的状态,“我为下个世纪写作,因为历史是最好的评判者”。


“上帝给了我舌头,我却用它保持沉默。”朱大可在他创办的《文化先锋》公号中这样写道。在文化溃败的时代里,他还在坚持做一个“不合时宜的诠释者”。



李霄云

独立音乐人

演讲题目:正常人


被光芒包裹出生

却试图挣脱,逆光飞翔

这条独立回归的路

    走了好长一段        


在坚持学习编曲的路上,她说: “自己的‘孩子’,要自己生出来,这样基因才纯正。不过自己编曲有一种‘快逼死自己’的感觉。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春日中柠檬水的清新感,声线中有种中性的温柔。宛如把人带入一处蓝色的海滩,飞鸟在天空中快乐地徜徉。

 

“我喜欢看它这样在我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静静地散发自己的气场,去感染整个工作室的氛围。”画着油画的木头乐器,通过风和摇晃发声的东南亚乐器,每一个微妙轻弹的发音,都像是音乐创作时的每一刻灵感绽现。

 

“我演过上百种释怀,还念了无数段对白”。中性的外表下,是一颗沉稳安静的心。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令她走上了独立音乐人的道路。把少年式的天马行空,以碎片的形状录入自己的唱片中。

「拙见+」

万物趋光

2016年12月04日 

18:30

正佳七楼演艺剧院

四位讲者

用21分钟演讲传递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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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媒社精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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