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说书001 寒假有书读
开了公号,就像报纸有了版面,不时得想着怎么填版面。也好,这样可以督促自己胡乱写写。
所谓“门外说书”,只是简单的介绍,未必靠谱,纯属门外汉性质。
有的书我读过了,并且觉得很不错,但因为没有作笔记,一忽儿就忘了。前面有一篇《有书就好》,列举自己2016年读过之后觉得不错的书,某天浏览豆瓣,发现梁承邺《无悔是书生:父亲梁方仲实录》(中华书局2016年3月)就被我漏了。澎湃私家历史栏目发表了仇鹿鸣《职业读书人的专业与业余》,其中提到寺地遵《南宋初期政治史研究》,我是老早就下单了,结果只读了一半,觉得很棒,但没有读完——这是我的另一个坏习惯。老辈把这种读书不读完的作法叫“杀书头”,我就经常干这种勾当,实在惭愧。
近日将葛兆光《余音:学术史随笔选》(广西师大2017年1月)通读一过,拟写一篇读后感,这里就不多说了。只简单说一句,这书好读,但感觉不过瘾。
因读赖瑞和《唐代高层文官》之后,又重温了一下《唐代基层文官》片段,其中提到王勋成《唐代铨选与文学》和孙国栋《唐宋史论丛》,遂借来一阅。王先生研撰《唐代铨选与文学》,是受傅璇琮先生《唐代科举与文学》一书的启发,峻稿后交中华书局出版,并请傅先生作序,书中订正了傅著的讹误,傅先生不以为忤,在序中坦承自己的著作“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并称道《唐代铨选与文学》的成绩和贡献。前辈风范让人由衷钦敬!
傅璇琮先生曾任中华书局总编辑,徐俊先生现为中华书局总经理。蒙徐总抬举,惠赐大作《鸣沙习学集:敦煌吐鲁番文学文献丛考》(上下册,中华书局2016年11月)。该书系徐先生近三十年研治敦煌文学论文的结集,由北大荣新江教授、复旦陈尚君教授撰序,同傅先生为《唐代铨选与文学》作序一样,可谓学林佳话。下册已读大半,佩服不已。改日当写一篇学习笔记。
《法国史学革命:年鉴学派:1929-2014》(北大出版社2016年12月)是个新版,刘永华老师在《译后记》里说:“概而言之,第二版的增补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工作:其一,增写第五章,归纳自1989年至2014年四分之一世纪里年鉴第四代学人史学研究的新动向;其二,对原有五章进行了多方面的增补;其三,增写了书前的年鉴派大事年表。此外,还对本书各章进行了不同程度的修订——小至词语的调整,大至段落的改写。”有这么多增补和改动,“译者差不多重译了这个本子”,值得认真对待。
晚上饭局听说两本书很有意思,一是郭沫若自传,一是章开沅口述自传。提及两书的是沪上一位青年学者,上过《上海书评》封面的。姑记于此,改天或可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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