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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我想要表达的其实还黏在我的脑里

Wuli AFan 高地江湖
2024-08-24

高地青年在白诸


喵吖~高地上周去了趟高要白诸麻风病康复村,前情回顾如下:


高地+麻风病康复村 | 我想接住你的目光

那山 那水 那月光


丽婷


# 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 我知道有一天 你一定会爱上我 因为我觉得我真的很不错 #

 

这是白诸工作营营歌的歌词,我最感动的地方,事实上也是如此。这次白诸麻风病康复村访村对我影响太震撼,我有太多想说,也想让其他人也去了解这么一帮人!

 


我是带着偏见进村的,我曾一度以为,不能坚持下去的志愿活动,带着个人成长的目的而进行的志愿行为,不去考虑是否能够产生作用,在某种程度上的自我满足或者集体自嗨,有那么一点点自私。

 

之前我对于公益的思考还停留在很浅层想法上,而实际上,公益的包容性更强,它可以容得下更多层次更多目的,行为的结果也更为复杂。

 

这次访村我觉得我们不是在给予,也不想说我从中获得了什么,而只是和村里的老人建立一种简单纯粹的信任,是陪伴也是生活。


白诸的山水围绕植被茂密野性,大面积的农田,铜月慢慢从树梢爬上头顶,很舒服,即使只是爬上周边废弃的水塔,打个盹儿,聊着不找边际的天,用有限的材料煮饭自给自足。晚上躺在垫子上看月亮,静静地坐在老人家门口,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这次访村遇到的小伙伴,各个“身怀绝技”,都是眼睛会发光的人儿了。


每个人都是一座宝藏,真真太特别了。遇到司令是最大的惊喜了,她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线,一举一动都非常纯粹可爱。

 


我一直想知道,一个人为何可以如此纯粹真诚,我算是找到答案,周六那天早上醒来,小伙伴有去访村有去准备早饭的,阳光洒在营房前的植物上,我感到难得的轻松自由。


这些人,用心在陪伴一些人,自由地,带着善意地对一个人好。

 

我们和村里的老人就是这样一种纯粹地关系,而其他东西没有那么重要,你真心对一个人好,那种微妙的感觉,对方是可以感受到的。

 


我这两天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我们人生中重要的东西。我不断突破自己日常,坐在地上吃饭,坐三轮车进镇,不顾旁人目光,什么才是我们人生中重要的东西。

 

最后致敬那些坚持为社会奉献的公益人!人性是光辉永不泯灭!



智妍


晴空万里的几天,白诸与高地擦出了前所未有的火花。白天还是跟以往一样,逛逛村子,看看老人,唠唠家常。晚上一群人围坐在阳台外面,观音竹空地上夜聊。好喜欢这种氛围的夜聊!

 


感觉自己好久没对夜聊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了,尽管一晚就犯困,但是听到小伙伴们走心的分享,还是忍不住压抑睡意继续听下去。白天的我们都偏于理性,而晚上,则更感性。

 


是呀,回来上班这几天这种感受更加深刻。白天上班心力交瘁,下班回来脑里还是混乱的,想码感想却发现自己无论呆到多晚,内心还是很浮躁,白天的疲惫依旧阴魂不散地围着自己。

 

而在村子里的几晚,我们晚上可以晒月光,可以唱歌,可以思考自己的生命盾牌,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人和事,可以无所顾虑。


本来渐渐觉得自己身体精力跟不上了,以后还是不要熬夜的我,这次之后,又重燃了对夜聊的热情。

 


尽管夜聊很耗精力,但是夜聊本身就是非理性的,而衡量夜聊值得与否也不该如此理性地去评判。想聊就聊呗,坚持理性那么久了,偶尔感性一下又如何?


在理性的世界里,我们很容易忙着忙着就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忙,而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是否还在?身边的人你又有多久没探索过彼此的内心世界了?尽管时常见面的两个人,却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发现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这种感觉是非常可怕的。

 


感恩遇见高地,让我对生活开始另一番的感悟。


Jason


我以为那个深夜所有感想都已经表达完了,其实鉴于我笨拙的语言,毫无逻辑的词句,尽管我用尽力气甩出所有话语,大家也听得很尽力,一头雾水。我想要表达的其实还黏在我的脑里。


也许我的感受跟大家的不一样,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来白诸、第一次见麻风病人。也不是因为我是三十好几的中年人。只是由于我个人以及生活环境还有我工作环境的特殊。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这些老人的时候,我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震撼,当然我是可以发现他们身体上由于疾病所遗留下来的痕迹,最明显的就是关节部位的变形、有些老人走路姿势异常,你可以说我是由于职业敏感吧。

 

我在学校主要负责的工作是对脑瘫孩子的康复训练。从可以走路说话的轻度个案到躺着躯体严重变形的极重度个案,他们哪个关节哪块肌肉有问题,我要保持警醒度。

 


我对这些老人不觉得震撼甚至可以说不觉得惊讶,除了我接触过见过很多孩子甚至成年人更为悲惨的情况外,其实每个人每个个体,包括你我,或多或少都会被别人被外界拒绝过排斥过甚至抛弃过。

 

因为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都会有属于自己而别人没有的特质。比如我小时候在农村上小学,我的同桌是个左撇子,在九十年代初期,远没有现在那么发达,对于资讯的接收也是有限,老师的文化程度也比较低,还比较传统保守。

 


我清楚记得第一节课班主任发现我的同桌是左撇子之后那种恐慌的眼神,就好像她发现了一个得了传染病人一样,以至于她要拿着棍棒逼迫他改用右手写字,生怕周遭的学生都会被他传染变成左撇子。


我的同桌是真的很悲惨,至于后来他甚至因为这个受到很严重的心理创伤,感觉就是痴呆了一样。

 


这些个案毕竟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你有没有因为头发剪得不好看被嘲笑?有没有因为考试考砸了被指着鼻子骂?有没有因为对某样东西过敏而别人说你造作的?

 

每个人都有成为残疾人成为别人眼中异于常人的可能,因为疾病因为天灾人祸,谁知道呢。我记得去探访佳叔的时候,大家请他讲讲过去的事情的时候,佳叔回答了这样一句话:


讲出来你们也不会明白的,你们都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



这也让我想起了NBA球星文斯.卡特过的一句话:你没有资格批评任何人,因为你不知道别人发生过什么事情。是的,只有当你有过同样的或者相似的经历的时候你也才会体会到那种感受。

 

没办法经历别人经历过的,那就将自己代入进去。科普做好一些,让无知变为了解,理解要先从了解开始。



我觉得这些老人是幸运的,因为有高地的青年们去靠近他们。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只要你还没忘记自己,你的世界也还是缤纷色彩的。



—  END —


图文 / 高地人类

编辑 /  AF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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