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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希腊人帮忙建兵马俑”成为“出口转内销”了

shengminwujiang 生民无疆 2022-11-09

       近日,网络上冒出这样的东西:

 

       看到这个,人们会以为“古希腊人帮忙建造兵马俑”是“国际学术界”的“学术结论”,某些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其实,西方的洋人:会说流利的中国话的极少,能用汉语撰写“汉学”论文的寥若晨星(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西洋人的“中国史”“论文”,几乎全是国内学者翻译成中文的,除了那些“某籍华人”的作品);能阅读简单的文言文的更是少之又少;能阅读且阅读过《史记》《汉书》和先秦诸子百家原著的,则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他们读得懂吗?如果西洋人真的有“汉学家”,早就帮中国破译甲骨文了。

      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自小读中国书,直到念完社科类专业的硕士博士了,尽管能讲一口流利的洋话,但是,有几个人敢说自己顺利通读过《史记》《汉书》和先秦诸子百家?

       因此,关于中国的历史文化方面的事情,别迷信洋人,尤其是那个子虚乌有的“国际学术界”。


       西洋人“研究”中国史,主要依靠华人,尤其是国内学者的著作,而且是那些翻译成洋文的作品。这次“古希腊人帮忙建造兵马俑”之说,便是如此。

       几年前,西北某专家(已故,故不具其名,以下简称“该专家”)提出了“古希腊人帮忙建造兵马俑”之说,其主要依据有二:

       1. 秦始皇兵马俑太“写实”了,中国古代没有“写实”的作品即没这传统,而“古希腊”一向如此;

        2. 史书记载,秦始皇建兵马俑的时候,有古希腊人进入中国。

       我们先说第二条。

       据《汉书.五行志》,秦始皇时期,有洋“大人”自西北进入中国,这就是该专家的依据:

史记秦始皇帝二十六年,有大人长五丈,足履六尺,皆夷狄服,凡十二人,见于临洮。天戒若曰,勿大为夷狄之行,将受其祸。是岁,始皇初并六国,反喜以为瑞,销天下兵器,作金人十二以象之。


        大意是:秦始皇二十六年(前221年),有12名身高十一二米、脚长一两米的“洋大人”出现在西北的临洮。秦始皇以为这是吉兆,恰好这年吞并六国天下一统,他便下令销毁天下兵器,按照这12人的模样,铸造了十二个金人像。

       姑且不论如此身高的“古希腊人”是否存在,我不明白该专家何以断定他们就是“古希腊人”?

      据史载,秦始皇时期,中国的西北地区是大月氏、匈奴人活动、相互厮杀的所在。再往西去则是塞种的地盘。

       “古希腊史”中的“巴克特里亚”本是子虚乌有的伪史。假设果真存在过“巴克特里亚王国”,请问:

       1.  这12名“古希腊人”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到中国来的目的是什么?

      2.  12名“古希腊人”如何穿越无边无际的崇山峻岭、沙漠戈壁且血流成河的战场,抵达临洮的?

       3.  这12名古希腊人中有雕塑艺术家吗?难道古希腊人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古希腊人帮忙建造兵马俑”?

       4.  最关键的问题之一:何以证明这12名“大人”,就是“古希腊人”,而不是大月氏人、匈奴人、塞种人?

        5.   最关键的问题之二:即便这12名“大人”就是“古希腊人”,何以证明秦始皇让他们参与了兵马俑的建造?

        于是,我们再说第一条。

        某专家通过“考古”秦始皇陵,弄出了一个神逻辑:因为兵马俑太“写实”,又不知怎么就断定中国古代没有“写实”的传统,所以是希腊人指导的成果。早在2018年,我就写过《搞完秦朝,该搞“汉字外来”了吧?这是学术吗?》一文,讨论过这问题。现在继续说说。

       中国古代没有“写实”艺术的传统?

       与兵马俑大致同时期,在远离中原的古滇国,也有很多写实的青铜器,是“古希腊人帮忙”的吗?

    

云南江川李家山出土的古滇国青铜器


       这个出土于云南江川李家山的东西写实吧?难道是古希腊人翻山越岭,经过印度传到云南的?嗯,基于希腊伪史这也有可能。

       那么,下面的这匹西周的青铜驹,也很写实,很精美,是“古希腊人帮忙”的吗?



        

出土于陕西眉县李村的西周时期的驹尊


       西周时期(公元前11世纪至前771年),所谓的“巴克特里亚王国”还没有出现。根据希腊伪史,在中国的西周时期,不知“古希腊”有没有雕塑艺术家?不知雕塑艺术发展到了啥水平啊?如果有,他们是如何跋山涉水千万里,来到中国大地的?长途跋涉中,他们吃什么喝什么?鞋底(忘了,希腊人是光脚的)被磨穿了几双?又是怎样没有被野人杀掉、野兽吃掉?

       中国地大物博,埋在地下的东西太多太多。

       在河南,时不时,就出土一些好宝贝。


河南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青铜觥


商朝晚期的象尊


        上面两个,都是商朝的东西,也很写实。这,也是“古希腊人帮忙”的吗?

       据希腊伪史,中国商朝的时候,古希腊人在克里特岛上玩海洋文明。克里特岛距离西亚、北非的直线距离数百公里,距离希腊本土的最近的直线距离也百余公里。请问:克里特岛上的希腊人,是使用什么样的导航技术、驾驶着什么样的独木舟越过海洋?又是如何跨过高山、穿越戈壁沙漠,跑到中国来了?

        显然,商朝、西周的“写实作品”,与希腊雕塑没关系。

       上面说的,都是青铜器。

       制作青铜器的难度,应该比兵马俑稍微大一点吧?青铜器尚且如此精美,好几百年后的秦朝,把陶俑搞得“写实”一点,还算正常吧?

       如果还要扯“文明西来”,当然能扯出个师徒关系来。当然,可能是与专家“成果”相反的师徒关系了。

       即便是再怎么无知,也应该知道,这句话:

     

仲尼曰: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孔子说的这句话告诉我们:

       第一,在古代中国,“俑”是十分寻常的东西;

       第二,做坏事会祸害自己的子孙的,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西北某专家的“古希腊人帮忙建造兵马俑”之说,包括国内至今动辄“古希腊罗马”“东传”的“考古学成果”,主要是基于希腊伪史中的“巴克特里亚王国”伪史。

       据希腊伪史,“古希腊”的塞琉古王国建立后,位于当今阿富汗一带的希腊人闹分裂,于公元前3世纪中叶,在这里建立了一个奴隶制国家,首都巴克特拉(今阿富汗巴尔赫)。这便是巴克特里亚王国,又称“中亚希腊王国”。


希腊伪史中的“巴克特里亚王国”疆域



      近年来,在中国新疆,甚至甘肃,无论挖出个什么古董,只要看起来挺不错,就会被宣传是“巴克特里亚王国”的希腊人送来或者影响的结果,即所谓的“希腊化”。如今,“希腊化”一路东行,已经到了中国腹地,连秦始皇兵马俑都是在希腊人指导下做成的了。

       事实上,任何专家,只要稍微读一点中国史籍,肯动一点脑筋思考,坚守一点学术道德,就一定能发现:“巴克特里亚王国”纯属子虚乌有的伪史;与之相关的“古波斯帝国”也是地道的伪史(点击《波斯帝国是虚构的伪史,不可作为丝绸之路的历史地理背景》)。

       读过中学的人都知道张骞出使西域一事。

       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地是大月氏国。史载明确:大月氏人是羌人的一支,为炎黄族人。

      希腊伪史宣称的“巴克特里亚王国”,正是张骞出使西域的目的地----大月氏国的地盘;大月氏占领前,这里叫做大夏。

       据中国古文献,大夏与月氏长期为邻,一直生活在中国的西北地区。

     《逸周书·王会解》附《伊尹朝献·商书》,商朝立国之初,根据商汤的旨意,伊尹对四方来朝的贡品提出要求:

“伊尹受命,于是为四方令曰:‘臣请……正北空同、大夏、莎车、姑他、旦略、豹胡、戎翟、匈奴、楼烦、月氏、犁、其龙、东胡,请令以橐驼、白玉、野马、騊駼駃騠、良弓为献。’”



       这就是说,早在公元前16世纪的商朝初期,大夏、月氏、匈奴便同时存在于中国的北部地区,并且纳入了商朝的朝贡国范围。

       距今,已经三千六七百年了。

       到了西周立国之初,大夏的地理位置发生了变化。据《逸周书·王会解》,西周建立后,位于周王朝西部地区前来朝贡的国家有:

 “其西,般吾白虎;屠州黑豹;禺氏騊駼;大夏兹白牛。犬戎文马,文马赤鬣缟身,目若黄金,名古黄之乘。”


       在周王室的文献中,大夏与月氏(禺氏)、犬戎并列,被周王朝列为西部属国。我们知道,月氏(禺氏)、犬戎一直是位于西北地区的群体。

       在春秋时期,大夏的活动,也出现在《管子》之中。

      《管子·封禅书》:

“桓公既霸,会诸侯于葵丘,而欲封禅……桓公曰:‘寡人北伐山戎,过孤竹;西伐大夏,涉流沙,束马悬车,上卑耳之山……’”



       《史记·封禅书》也记录了这一点:

“桓公曰:‘寡人北伐山戎,过孤竹;西伐大夏,涉流沙,束马悬车,上卑耳之山。’”


       二者所述是同一件事。管子时期,齐桓公曾经率兵西进,征讨大夏,越过沙漠地区,并取得胜利。齐桓公将这次胜利,列为他具备封禅泰山的重大业绩之一,也说明这是一次劳苦功高的战争。

       在《山海经·海内东经》,中,大夏被给出了较为明确的地理位置:

“国在流沙外者,大夏、竖沙、居繇、月支之国。西胡白玉山在大夏东,苍梧在白玉山西南,皆在流沙西,昆仑虚东南。昆仑山在西胡西。皆在西北。”


       由此可知,此时的大夏,位于当今中亚地区,大致在葱岭西部。

       到了汉朝初期,大夏的地理位置又发生了变化。《史记》:

“大夏在大宛西南二千余里妫水南。”


       在汉朝文景时期,大夏迁到了当今阿富汗北部地区,即后来的大月氏所在地。

       不难看出,大夏进入中国史籍,从商朝初年到汉武帝时期,长达1500年时间。

       稍加整理便知,早在三四千年前,大夏就生息繁衍在中国的西北地区,且长期与月氏、匈奴等为邻,一直同为商、周朝廷的附属国。

       在中原礼崩乐坏、天下大乱的春秋时期,大夏曾经较为强盛,一度在西北草原称霸,骚扰中原。后来,大夏被齐桓公击败,不得不西逃,进入中亚地区。后来因为某种压力,翻越葱岭定居于今阿富汗北部地区。其迁徙路线,与后来的大月氏基本一样。

       大夏、月氏相互之间十分熟悉,所以,大月氏没有费什么气力,便顺利实现了对大夏的统治,并融为一体。

       事实上,大夏、月氏之间的相通之处,实在太多。《史记》:


“大夏……其俗土著,有城屋,与大宛同俗。无大长,往往城邑置小长。其兵弱,畏战。善贾市。及大月氏西徙,攻败之,皆臣畜大夏。大夏民多,可百余万。其都曰蓝市城,有市贩贾诸物……’


        《汉书·西域传》:

“大宛国,……土地风气、物类民俗,与大月氏、安息同。”


       大宛的风土人情与大月氏、安息相同。

       我们谈到过,安息也是大月氏的一支创建的国家。《汉书·西域传》:

 

“大月氏国,……土地风气,物类所有,民俗钱货,与安息同。”


“自宛以西至安息国,虽颇异言,然大同,自相晓知也。”


       由此可知,大夏的民俗,与大月氏一样;大夏的语言,与大月氏相通。这就证明了先秦文献关于大夏、大月氏的关系是可靠的。

       这正是汉武帝不断遣使西域的主要原因之一。《史记·张骞传》:

 天子既闻大宛及大夏、安息之属皆大国,多奇物,土著,颇与中国同俗,……诚得而以义属之,则广地万里,重九译,致殊俗,威德遍于四海。天子欣欣以骞言为然。


      张骞告诉汉武帝,包括大夏在内的西域大国,它们的文化与中国相近相通。这大大地激发起了汉武帝不断探索西域,“威德加于四海”的热情。

       我们知道,夏朝是我国历史上一个至关重要的朝代。在商、周朝廷的文献中,称一个群体为“大夏”——不仅是“夏”,而且是“大夏”,这是十分值得我们注意的。

      我们知道,在先秦文献中,“夏”,就是中国的代名词,这一文化传承至今,我们依然称中国为:华夏

      《论语·八佾篇》:

“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又如《孟子·滕文公》:

“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


       汉朝建立百余年后,因为张骞出使西域,才重新发现一个可以称之为“大夏”的国度。

       在强调夷夏之防的汉武帝时期,对于外国国名,无论是音译,还是意译,都不可能随意使用“夏”字。

       唯一的可能,“大夏”不仅和匈奴一样原本是夏后氏之苗裔,而且是最正统的那一支。否则,商周朝廷没有理由称他们为“大夏”,汉朝更不会再一次予以确认。

       总之,大夏与“希腊”毫无关系。

     如前所述,汉武帝以来,中国有无数使臣抵达这里。那么,在中国史籍中,大夏是怎样一副模样?

     与张骞同朝为臣的司马迁《史记》:


“大夏在大宛西南二千余里妫水南。其俗土著,有城屋,与大宛同俗。无大长,往往城邑置小长。其兵弱,畏战。善贾市。及大月氏西徙,攻败之,皆臣畜大夏。大夏民多,可百余万。其都曰蓝市城,有市贩贾诸物。其东南有身毒国。(张)骞曰:臣在大夏时,见邛竹杖、蜀布。问曰: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之身毒。身毒在大夏东南可数千里。其俗土著,大与大夏同,而卑湿暑热云。



     班固亲兄弟班超驻守西域辈子。班固在《汉书》中说:


“大月氏国,治监氏城,去长安万一千六百里。不属都护。户十万,口四十万,胜兵十万人。东至都护治所四千七百四十里,西至安息四十九日行,南与罽宾接。土地风气,物类所有,民俗钱货,与安息同。……大夏本无大君长,城邑往往置小长,民弱畏战,故月氏徙来,皆臣畜之。共禀汉使者有五翕侯……凡五翕侯,皆属大月氏。”



       《后汉书》:


天竺国一名身毒,在月氏之东南数千里。俗与月氏同,而卑湿暑热。



       这涉及到了大夏的各方面,归纳起来便是:

       1.  大夏的人口多达十万户,可谓人烟稠密,以农耕为生。

       2.  大夏、大宛、安息、印度的风俗,均与大月氏相同。

       3.  大夏的货币,与安息相同,而安息是大月氏的一支建立的国家。

       4.  大夏人善于经商,经济繁荣。

       5.  大夏人柔弱,不喜战争。

       6.  在被大月氏征服前,大夏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更没有统一的君主,而是各个城邑有自己的头领,实行自治。

      综合上述信息,在哪儿能找到所谓的“古希腊”的半点影子?



      直到汉唐,西域都非常落后,远远落后于中原地区。

     《汉书·西域传》(《史记》同):


“自宛以西至安息国,虽颇异言,然大同,自相晓知也。其人皆深目,多须髯。善贾市,争分铢……其地无丝漆,不知铸铁器。及汉使亡卒降,教铸作它兵器。得汉黄白金,辄以为器,不用为币。”


《汉书》告诉我们两点:

      第一,在这百万平方公里土地上,金银从来就不是货币。汉朝使臣给当地人金银之后,他们很是稀罕(没见过或者很少见),便用金银来做成器物。汉朝使臣交往的人,非富即贵。可见,即便是西域的王公贵族,也不把金银作为货币。

       第二,这里不懂铸造技术。汉人教会了他们铸造铁器、武器的技术。

      无疑,此前,这里的金银从来就不是货币。如果在几百年的时间里,金银被法定的通用货币,贫穷的小农即便是没有金银,但一定知道金银是货币。直到大月氏西迁之后,金银才开始在西域成为货币,随后出现了铸币。安息、大月氏两国铸有银币,正面为国王像,背面为王后像。《汉书·西域传》:


安息国……亦以银为钱,文独为王面,幕为夫人面。王死辄更铸钱。



大月氏国……民俗钱货,与安息同。


      但是,安息国、大月氏国是在西汉初期,才从中国甘肃西部迁徙过来的大月氏人创建的国家。

      随着汉朝建立统帅西域的都护府,中原文化持续西传并同化西域上层社会,中原与西域的商贸交流持续加强,金银的价值才逐渐被整个西域所认同。《后汉书·西域传》:

建都护之帅,总领其权。先驯则赏籯金而赐龟绶,后服则系头颡而衅北阙。立屯田于膏腴之野,列邮置于要害之路。驰命走驿,不绝于时月;商胡贩客,日款于塞下。


       让广袤的西域普遍认可金银,经历了一个缓慢的过程。据晋法显《佛国记》:


(中天竺)货易则用贝齿。


       直到东晋时,在“古印度文明”核心地区中天竺,依然以贝壳为货币,尚未进入金属货币时代这就是某些专家口中的“古印度(雅利安)文明”的真相。

待到隋唐之时,金银才开始变成公认的货币。唐玄奘告诉我们,西域的白银,均来自于中国新疆焉耆的银山。《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二:


明发,又经银山。山甚高广,皆是银矿,西国银钱所从出也。


西域的银钱,皆产自这里


仅就银币的推广使用而言,显然是一个自东向西的过程,而不是相反。

我国史书中明确记载的西域“铸币”很多,有安息、大月氏、罽宾币、波斯币(指与隋唐同时的波斯王国,而不是西史“波斯帝国”)等等,从未记载过什么巴克特里亚币、罗马币。

无疑,波斯帝国、塞琉古王国、巴克特里亚王国的金币银币云云,纯属伪史。



据说,这是希腊银币


值得欣慰的是,学术界承认,所谓的“巴克特里亚币不是铸造的,而是由造币工人一锤一锤地手工敲打出来的。既然不能铸币,那么就不能实现标准化,所以,如今“出土希腊币、罗马币,全是歪七扭八不成型、轻重大小不一样。

 可是,全国通用的货币,能依靠工匠手工打造吗?我们不妨做如下设想:

如果真的存在过“古希腊货币”,古希腊、巴克特里亚王国是否应该有几百万名造币工人?

如果“古希腊货币”是打制的,那么,如何确保造出货币的正、反两面的图案?在打制正面图案时,如何做到反面图案不被破坏?荒唐透顶的古希腊罗马伪史!

       只有具备了快速制造出数十万枚、数百万枚一模一样的货币的能力,才有可能诞生通用的金属货币。铸造技术与军事技术和军事实力密切相关。

      如果没有铸造技术,便不可能大批量生产制造刀枪剑戟、箭镞标枪的能力。

      古希腊罗马不懂铸造,如何生产出大批量的刀枪?什么“马其顿方阵”、“罗马军团”的“标准化”武器,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尤其是如何生产出标枪的----在战场上,标枪是消耗品,扔出去就没了,古希腊罗马“军团”每次战争消耗的数以万计的标枪,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我们继续看这则史料,《汉书·西域传》(《史记》同):


“自宛以西至安息国……其地无丝漆,不知铸铁器。及汉使亡卒降,教铸作它兵器。得汉黄白金,辄以为器,不用为币。”


      西汉以前,西方不懂得铸造技术,是汉朝人教会了他们。与之密切相关的,便是铸造兵器问题。

      在古代,铸造技术,是地道的尖端科技。没有先进的铸造技术,便造不出好的兵器,更不可能大规模制造优质兵器。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千古名言,既源于陈汤万丈英雄之气,也依托于汉朝强大的军事优势,尤其是武器装备技术的压倒优势。

《汉书·陈汤传》:

“夫胡兵五而当汉兵一,何者?兵刃朴钝,弓弩不利。今闻颇得汉巧,然犹三而当一。”


   在西域都护段会宗为乌孙兵所围的消息传到朝廷时,陈汤说:不用担心,段会宗能够对付他们;以前,五名胡兵才能顶一名汉兵,原因在于他的兵刃朴钝,弓弩不利;尽管现在他们学到了我们的一些技术,但是,至少要三名胡兵才能顶一名汉兵

   综上所述可知,在秦始皇时代,所谓的“巴克特里亚”一带,没有货币,不知铸造技术,即经济、科技均十分落后。而早在商代,中国便塑造出了如此精美的象尊!

   一言以蔽之秦始皇时代,中原地区全面领先于“巴克特里亚”一带千年以上。

   秦始皇会让这帮人来指导他的陵寝的修建?


        至今,“西域考古”依然是一个“热门话题”。但是,在中国境内出土的任何像点样的东西,某些“考古学家”都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往“古希腊罗马”的怀里扑。

      例如,2020年在新疆出土了一个唐代军队的澡堂,有“考古学家”便认定这是“罗马浴场”,完全不顾17世纪的西欧人依然不洗澡不洗脸不洗手的历史事实。我专门撰写《在新疆发现了唐代“罗马浴场”?这是一个令人忧虑的玩笑》反驳这一说法。其实,我的文章中列举的历史事实,凡是从事历史类专业工作的人都应该知道。

       我奇怪的是,漏洞百出的西方伪史,无视中国史籍的胡说八道的伪史,为什么能横行无忌?

       这呼唤着史学家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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